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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意冲霄-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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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处是她自己凑上去挨的,为的就是不让这些暗处来的兵器伤到我,尽管每动一下伤口都会被扯得钻心般疼痛,不过从小培养的护主意识使得她硬是咬牙忍声,怕影响到我的心神。
为了这次袭营,银星卫每人携带了满满一大袋的弩箭,手中的折叠式小钢弩每射三箭,事先依我命令埋伏营寨两侧的她们成了地狱的索命无常,弩箭所及范围,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身为银星卫统领的岑婷见这边场面控制住后,立即带了一小组人朝我靠近,围攻我的敌人顿时成片成片地向后倒去。
感觉围攻的压力一轻的我立即长啸一声,挥舞紫梭向前疾冲,未曾料想一名倒在地上的胡人突然伸手死抱住我的左脚,周围十数把兵器齐刷刷地向我身上招呼,饶是我尽力挥格,还是有一把长枪从我的梭隙直穿而入。
“陛……小心!”一直关注着我安危的郑婉晴清楚地看到了接近我的那把枪,一声尖呼本来是“陛下两字”,但前一个字刚出口就马上改口,此时若叫出一声陛下,等于就是告诉胡人华夏国的皇帝在此,那胡人肯定会以死来拼,不等于变相加害于我。
郑婉晴的长剑正架挡走我左侧袭来的两把单刀,来不及换招的她在一声警示后,身体强扭右移,将右侧的我一把撞歪,枪尖深深地扎入了她的右肩胸位,这般重伤之下,她还是坚持咬牙回剑砍断了这名胡兵的持枪前手。
“婉晴!”
眼看着又是一个女人为我受伤,心里面聚然涌起滔天恨意,右脚一记重踏,生生将抱我左脚的胡兵头颅踩裂,紫梭突然散发出层层淡紫雾气,划舞的线条变得清晰可见,围攻我的十多名胡兵瞬间倒下七人,剩下的几个也被岑婷等人射杀。
左手拼中、食双指快速封住了郑婉晴伤口就近的几处大穴,防止她大量失血,而后单臂抱住她有些疲软的身体,身影渐渐淡化为重叠的虚影,穿入胡兵之中。
一蓬蓬的血肉碎雨在胡兵群中喷洒而出,紫雾所致之处,哀号之声络不绝耳,被紫梭所伤的胡兵,没有一具尸身是完整的,胡兵们根本不相信自己是在面对一个人,纵使地狱来的恶魔也没这般凶残。
不知道是谁开始了第一个逃跑,早已被杀的心寒不定的胡兵开始向后溃逃,争先恐后间,更有一些倒霉的被同伴挤倒在地,继而在千万只脚下变成一滩肉泥。
如果不是漆黑的深夜,如果就近有人在观看,就会发现一个天下奇观,数千名士兵被一人追杀地仓促逃窜,哭爹喊娘。
三支响箭,带着刺耳的啸声从岑婷手中冲天而起……
第十五节 求死保生
华夏帝国泽天二年七月二十二夜。
华夏泽天皇帝率银星卫百人偷袭誓节渡燕军营寨,先行刺杀了领军大将阿严朗木,胡兵不战自乱,泽天皇帝奋起神勇,率银星卫奋起诛杀,胡兵心寒之下向十字铺大军所在逃窜。
西图呼北得报誓节渡营寨被袭,命儿子西图霸、西图宏各率一万兵马前去救援,却在半路上遭受了华夏国两千重骑兵的冲杀,两万人马拼杀出围逃回的不到四分之一,西图霸被华夏国泽天皇帝斩杀。
当夜,华夏国烈日军团分兵三路,从界牌、柏垫、芦村三处佯攻广德城,奉路驻守杨滩与郎溪的燕军大将西图决、端木真金俩人不知是计,各自率兵来援,被事先埋伏在柏垫与流洞桥的华夏国大军一阵围杀,端木真金被华夏国大将华书晴斩于马下,西图决先是被华夏军大将金源所伤,后于乱军之中被流矢所杀,两路燕军大败溃逃。
镇守广德城的燕军先锋大将里阿然闻报两路大军中埋危及,情急之下分兵两路出城救援,半路上遭到华夏国飞鹰军团弩骑兵数次袭击,死伤惨重之下,掉头回转广德城,却发现城已被华夏军趁虚攻占,只得一路冲杀逃回十字铺大军,未料半路又遇上返回的华夏国重骑兵,里阿然被华夏军大将陈东遥连人带马毙于当场,胡兵死伤惨重,生逃回去者不足十分之一。
此役,自夜里子时开始一直到次日已时才结束战斗,华夏军以连环妙计大获全胜,燕国二十万大军战后不到八万之数。
兵败如山倒,西图呼北见大军死伤惨重,又失犄角扼守之势,不得已整军退守宣州,并上表朝廷自求处责。
于此同时,占据了丰城的华夏军狂狮军团在大将东方恨的率领下,攻克狮桥,占了宁城。
× × × × × × × × ×
当我慢慢睁开眼来时,看到的是一张熟悉无比的脸。
鸾儿苍白的脸上写满担忧,哭泣后的双眼红肿似桃,尚未擦干的残泪犹挂眼角。
“陛下,陛下醒了!陛下醒了!”尚在黯然伤心的鸾儿突然看到我睁开眼睛,立即欣喜的欢呼起来。
“鸾儿,我这是怎么啦!”摇了摇还有些错觉的脑袋,我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记得那天夜里,郑婉晴为我挨了一枪后,我抱着她一路疯狂屠杀,不知道杀了多久,似乎一名将军模样的人骑马到了我面前,然后我大吼一声飞身而起,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便再也想不起来了。
“陛下,吓煞鸾儿了。”鸾儿握住我伸去的手贴在她脸上,心有余悸的“埋怨”了一声,“那夜陛下大展神勇,以一人之威杀得数千胡兵溃不成军,西图呼北命二子各率一万兵马来援,大儿子西图霸遇上陛下,被陛下砍断战马前蹄,扯住跌落马来的西图霸又腿,生生将他撕成两半,众胡兵惊于陛下神威,皆弃甲逃窜,陛下因真心消耗过度,而昏迷于当场,被岑婷等一众银星卫送回,已有三日。”
原来我已经昏迷了三天,怪不得鸾儿如此的伤心担忧,想像她这三天来的担忧,心里一阵不舍,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的同时,给了她一个感激的眼神。
“对了,我记得婉晴那夜替我受了一枪,伤势怎么样了?”想起那夜的事,忙向鸾儿询问。
“陛下,婉晴伤势无妨,未能护得陛下周全,乞请陛下降罪严惩。”我的话声刚落,鸾儿身后传来了郑婉晴因过度劳累而略带沙哑的声音,语气更带着一份感激之意,她未曾想到我清醒后问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她的伤势。
“婉晴替陛下受那一枪时,因****右撞,带着那枪斜向肩外侧行去,是以未曾穿入胸腑,实乃大幸,后又有陛下及时替其封穴止血,伤势并无大碍,身上所受的其余十数处金创亦在皮肉,彩虹卫已快马送来小雨配制的金创药,数日后伤势可愈,且愈后不会留下疤痕,陛下但请放心。”一旁的鸾儿详细地向我解释了一番。
“让你这般受苦实乃朕之罪过,婉晴自是有功无过,今身上伤势未愈,下去歇息吧!”我听闻伤势不碍事,且又不会留下疤痕,心里也宽慰不少,遂命她回去休息。
“现下战势如何?”剩下两个人后,我起身半靠在床,温柔地将鸾儿拥入怀中,轻声问道。
“西图呼北退守宣州,燕国朝中众臣怨言颇多,胡人宰相能普尔曲素与西图呼北不和,借此战大力攻讦西图呼北,燕主有意相护,又恐众怒难平,朝势处于极其微妙之中。”鸾儿依在我怀中,轻轻闭上又目,柔声将燕国当前形势讲述给我听。
“此战实非西图呼北无能之罪,一是陛下神勇先寒敌心,以一人之力杀得胡兵四散而逃,且又马前撕将大显神勇,胡人援军未战便因之吓退;再则陛下所创重甲骑兵,连人带马置于铁甲之中,****上下刀枪箭矢皆不能伤,二丈长矛冲杀之势,非人力所能挡,西图呼北未料及我军有如此之兵,故尔大败;三是广德守将里阿然过于急燥,若其死守广德,燕军整军反扑之下,我军无城坚守势必难敌,介时只得全军退守界牌关,难再图进;此番得胜,实乃陛下神勇、苍天庇佑。”鸾儿分析着全场战役的得失,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为对手的失败而感惋惜。
宣州城里的西图呼北若是能听到这番话,估计会泪涕俱下、大呼知己。
× × × × × × × × ×
华夏帝国泽天二年七月二十四,后宋抚军大将军、征西元帅朱舍辉举兵十五万出分水关,攻取鹰潭、广丰两城;休整三日后,又亲率十万大军取了临川,由于赣地大多兵力被西图呼北抽调去组建大军应付华夏国了,实力空虚之下,朱舍辉大军势如破竹,至八月初五,连续攻占了赣州、吉安、乐平诸诚,燕国所占赣地大部皆被宋所收回。
朱舍辉休整完毕后,于八月初八,集大军二十万攻占景德镇,而后屯兵浮梁,虎视燕国所占皖地诸城。
燕国兵马大元帅西图呼北被华夏兵力牵制在宣州一带进退无门,眼看着一份份紧急战报而有心无力,心头烦燥不已。
看着一座座城池被宋军收回,面对国中众臣越来越激烈的指责声,燕主端木黑泽终于还是下旨惩处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西图呼北,削去西图呼北兵权和官爵,责令其立即回京候审,并降旨将其全家收入天牢。
× × × × × × × × ×
“启奏陛下,西图呼北命人送来战书一封。”
“西图呼北突然发昏了?居然会约朕会集大军决战一场?”接过战书看了一眼后,有些奇怪地将手中的战书递给鸾儿。
“此事定有内情,莫不是……”鸾儿看了战书后,话正说到一半,便被郑婉晴的声音打断。
“陛下,幽影有最新情报传来。”
“想不到西图呼北尽忠一世的,就是这么一个皇帝。”幽影送来情报,称燕主降旨将西图呼北全家收监,并削去其一切兵权、官爵,责令其回京受审,令我不免替西图呼北感到不值。
“西图呼北此番约战,定存求死之心,以保其全家上下性命,将者若不能马革裹尸而丧于狱,岂不哀哉,陛下,何不慈悲一场,成全西图呼北。”我知道,鸾儿这番话是出于真心,毕竟看到一个好的将帅却淹灭在政治阴谋里,确实有些可惜。
我轻轻地给了鸾儿一个赞赏的微笑,命郑婉晴递过朱笔,在上面批了“两日之后,正午时分”。
× × × × × × × × ×
“来者可是华夏帝国泽天皇帝陛下?”
两军严阵以待,西图呼北单骑出阵,高声向我所立之处问道。
“正是,西图元帅,以汝之能,天下能匹敌者屈指可数,可叹将为文讦,实乃悲事。”我的声音虽然平淡,但在内力的催发下,全场清晰可闻。
“承蒙陛下谬赞,西图不过一介武夫,得吾主知遇之恩,敢不以死相报。”西图呼北听得出我并不是以胜者的姿态故意说反话刺激他,相反的,他清楚地感觉到了我心里对他的一份敬意与同情,“前番连环之计,乃西图平生所输第一仗,亦为最惨一败,不知陛下可否告之出于何人之意,西图但求一拜尊容,并无他意。”
西图呼北自统兵以来从未败过,这一次被鸾儿的连环计算中,非但是败了,而且还是败的一塌糊涂,甚至败得赔进去了全家的性命。
“此计出于朕之淑贵妃。”我指了指身旁的鸾儿,淡然言道。
“妾之饶胜,实乃天所庇佑。”鸾儿当然能够明白西图呼北的心情,话带谦逊地应了一声。
“以陛下之勇,娘娘之智,堪称绝配,试问天下何人能敌,恐不日之后,中原尽是华夏风采。”西图呼北看来真的是已经看透了生死,看透了一切,说起话来也毫无顾忌,“陛下可愿赐西图一战否?”
“好,朕定遂汝所愿!”我大声应道,一旁的郑婉晴早明我的心意,将我的战马与银戟送到面前。
“请陛下赐教!”西图呼北一紧手中盘龙金棍,座下黑马风驰一般直向我冲来,一股肃杀之气随之迎风扑面。
我知道西图呼北表面上说的客客气气的,但他手下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留情,相反,听闻了我的实力的他,出招都是生平最为得意的拿手招法,意欲置我于死地。
我敬他是一位难得一见的将帅之才,更惜他遭受排挤只能以战死沙场来换取一家大小的平安,双马两迎三个来回,我让了他三招。
“让朕送你一程吧!”双马再次交错时,我突然跃离自己的马匹于半空中,银戟泛起一层刺目的光芒,刺向西图呼北的脑后。
西图呼北征战一生,经历大小战事数以万计,从未见过有将会舍弃战马凌空来攻,虽微错愕,但还是极快凝聚心神,盘龙棍斜上一挑,敲在我银戟的月牙侧,避开了这一杀招。
我的身体借着这一震之力又再次向上冲起,待力尽之时身体一个翻转,成头下脚上之势俯射直下,银戟幻化成肉眼几不可视的团状银光,在西图呼北头顶吞吐不定。
“来得好!”西图呼北双目中神光连闪,我超呼想像的武技令他感到一阵兴奋,盘龙棍一个急旋迎了上来,撞入我制造的光团之中。
西图呼北突感手上盘龙棍一轻,心里暗道不好,如若真是两把急舞的兵器相撞,应该是重力层生,这份感觉分明是我已经事先撤手换招了,而他竟未能及时看清。
“元帅好走!”我说的这四个字,犹如来自地狱的催魂曲,在西图呼北耳畔轻声回绕,我下坠的身影突然幻化成几十个重叠不定的虚影,在他四周挥舞银戟。
“多谢陛下!”西图呼北的盘龙金棍突然棍幕散尽,轻轻地闭上了双目,两滴清泪随着他慢慢后倒的身影向前方飘飞。
银戟的戟尖只在西图呼北的喉结上轻轻地点了一下,表面上看他全身毫无伤势,实际咽间软骨皆已被我内力透入震碎,这是我留给他的最体面的死法。
虚影突然散去,两军阵中都清晰的看到了最后的结果,我接着西图呼北翻身坠下的尸身,轻轻地放躺在地,举戟一礼后,策马回转本阵。
天空不知何时变得一片阴霾,西图呼北的骑的黑马不住地在他脸上来回嗅着,突然间人立而起,仰首一声长嘶。
豆大的雨倾盆而下……
第十六节 西胡公主
华夏帝国泽天二年八月初十,燕国兵马大元帅西图呼北与华夏泽天皇帝约战双桥,西图呼北不及泽天皇帝之勇,被斩于阵前。主帅被杀,燕军军心大乱,被华夏军顺势猛攻取了宣州。
华夏帝国泽天二年八月十二,后宋抚军大将军、征西元帅朱舍辉与副帅柳胜勇分兵两路,攻占了萍乡、宜春、修水、吉安四城。
华夏帝国泽天二年八月十八日,燕国新任兵马大元帅摩柯苏亲领大军二十万,在黄墓渡下寨,意欲合南陵、芜湖之后围攻被华夏军占据的宣州;未料安营当夜华夏军便来袭营,重骑兵的冲击配合弩骑兵的压制,打的燕军溃不成军,南陵、芜湖之兵急急来救,却落入华夏军的算计,被事先奉命埋伏的东方恨、华书晴两位大将杀的哭爹喊娘,荒乱逃窜。此战燕军败退三十余里,华夏军一鼓作气,取了南陵、芜湖、繁昌三城。
华夏帝国泽天二年八月二十一日,不甘败辱的摩柯苏重整兵马,与华夏军约战钟陵,泽天皇帝大显神勇,一马行于阵前连斩燕国七将,更加摩柯苏生擒,燕军失去主帅,手下士卒更是无心恋战,华夏军大举进攻,燕军闻风而逃,时至十一月初六,燕国所占皖、湘大部皆落入华夏国手中。
与此同时,一直对燕国虎视眈眈的的秦国借着燕国兵败之际,由大将任恒统兵二十万,攻占了燕国所占鄂省诸城,直达万县。宋军也未闲着,朱舍辉取了耒阳后,再次分兵三路,连取蓝山、永州、绥宁等地。
华夏帝国泽天三年正月初八,华夏军攻克房县兵进竹山,直逼燕国都城安康,端木黑泽见大势已去,在朝中胡人的高声反对下,不得不放弃抵抗,递降表与华夏国,愿意以剩下两郡九城换胡族平安退回原籍红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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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夜深露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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