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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意冲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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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等愿誓死追随将军,踏平岭南,灭南蛮一族,保我大宋边境百年平安……”士兵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直透云霄。
岭南多山,地势险峻,在中国历史上汉、唐五代、宋末三个时期发生过三次大规模的北方居民南迁定居,大多在福建、广东梅州一带,称为客家人。在广东的原住民,也就是现在讲奥语(广东白话)的人,在当时被通常称为岭南蛮族。排外南蛮原住民与迁徒而来的客家人经常发生争斗,客家为了保护自身的利益,往往以宗族为体系建立自己的防御力量,像十分出名的客家围龙屋,就是在当时那种历史背景下产生的。(这是作者自己对这段历史的理解,是否与真正的历史相吻合,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查阅相关历史书籍。但本人在此郑重申明,书中所写南蛮一族只是参照当时的历史民族结构,并无任何岐视广东原住民的意思,本人曾在广东汕头、梅州、兴宁等地呆过四年时间,对那边的人还有着一份浓厚的感情)
叶延是边行军边训练,让所带的一万名士兵尽快适应山林作战,行军七天后,已经深入了南蛮的领地,士兵们也都提高了警惕心,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南蛮军新败,十五万大军在平阴关、饶平城、梅雁关三场大战和路上大小不等的追逐战后,仅带回去二万多人。
以小部族联盟为体系建立起来的南蛮政权,在遭受如此大的打击后摇摇欲坠,各个部族的居民随着败兵回来哄然大乱,看到亲人的笑着流泪,听到噩耗地更是哭得泪涕交加,伤心欲绝。
本就没有城堡建筑和正规防御体系的蛮族,在这种情况下更成了一盘散沙,对叶延等人来讲这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万士卒分成两支,像两把锋利的尖刀直直****南蛮族的腹地。
大败之下犹如惊弓之鸟的蛮族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就连逃命都觉得少个人带头,叶延等人就像收割生命的镰刀,一路疯狂的诛杀着南蛮族人,叶延的命令简洁明了,不杀老弱妇孺,不准奸淫,不准放火。最后一条不准放火的命令让这些士兵们大感疑惑,他们当然不能明白叶延来自未来的环保意识,但还是严格的执行着。
崇山峻岭之中,只要大宋蟠龙旗出现的地方,便是满目尽赤、血染成河,死者的惨呼与生着的悲鸣交织成一重重摧人心腑的凄凉乐声,终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会闻之泪落。
战争本来就是残酷无情,纵然叶延对这个道理十分清楚,但真正面对眼前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幕时,心上像爬满了蚂蚁一般,奇痒难耐,甚至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伏身干呕。
令叶延感到遗憾的是,南蛮土王赖阿古比农在他最后组织起的五千亲后护卫下,带着一干亲信和家属逃向他方,而且还在各个山岭间设下了三四处的千人伏兵,断送了近三千名大宋兵士的性命。
这场在山岭中的屠杀足足持续了近一个月,当叶延带着一身疲倦的士兵们凯旋梅雁关时,朝中也发生了剧大的变化。
与此同时,杭州城里的东大街上,“兄弟钱庄”正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中举行着开业典礼。
钱庄的老板叫罗成生,原是苏杭一带很有名气的绸庄老板,在江浙一带许多地方都开有分店,丝绸远销到中部及西南边陲之地,盈利以几十倍计,生意红火之时日进斗金。由于罗成生为人急公好义、乐于善施,很得朋友和邻近乡亲的敬重。
半年前罗成生的一个八拜之交得罪了朝中一名重臣,被判秋后问斩。罗成生之妻康氏也是一名仁慈之妇,对于丈夫决定不惜一切代表救助朋友的事也极力赞同。罗成生家财万贯,不费几日时间就打通了关节,刑部同意重新审理此案。
谁知道这个消息让那为重臣得知后,居然与刑部之人相互串通,重审之时给罗成生也按了个同犯之名,将其所有家产充公,全家被判流放三百里。本来罗成生自己难逃牢狱之灾,幸喜其妻康氏想起幼时一手帕之交嫁与一位王爷为妾,便托人前去求情,那女子尚念旧情,便央求王爷出面,保下罗成生,使其免除牢狱之苦家人也逃过流放之难。
欲话说“富在山中有亲戚,穷居市井无朋友”,那些平日里得过罗成生许多好处的人却都对他们一家人避而远之。就在他们全家走投无路,饥寒交迫之时,罗成生老家的许多乡亲找到了他,这几年来老家的乡亲们没少得到他的好处,得知这一消息后千山万水的跑到杭城来帮助他们,并尽最大努力凑了几百两银子送到罗成生的手中。
罗成生天生是最生意的料,为了报答老家乡亲的恩情,他决定继续经商,重新发家致富,但是第一次货物运出时便遭遇了劫匪,幸喜保住了自己一条命。越想越觉得窝囊的他心里一时转不过弯来,决定跳河自尽。
第五十一节 生意
或者他命不该绝,恰好被一路人看到将他救下,此人在听完罗成生的遭遇后,居然声称要和他合伙做生意,本全由他出,当罗成生看到此人从身上掏出五张万两黄金交到他手上时,方知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之后仅几个月的时间,有了资本的罗成生在生意场再次大展身手,不仅做以前的丝绸生意,其他的东西只要能赚得好利润的他都做,生意在他的精心打理下越来越红火。
对于自己能重新过上这般幸福的生活,罗成生最感激的人当然是现在的合伙人、当初的救命恩人,那个自称叫叶思凌的年青人。做为一名生意人,罗成生对这年轻人表现出来的超强理财能力也极感佩服,他相信叶思凌就是他命中的贵人。为了表达感恩之情,罗成生本想将自己才貌双全二九年华的小女儿罗彩绢许配给叶思凌,未料想叶思凌以亲人亡故重孝在身的理由拒绝了他的提议。
罗成生也曾暗中留意过叶思凌的日常所行,好几次发现叶思凌半夜独自坐院中望空落泪,嘴里像是在不停地呼唤着许多人的名字。还有两件事还让罗成生感到奇怪,认识叶思凌至今近半年时间,从未听他提过自己的家世,也没听他提过自己的家人,但每次有货物远行时,叶思凌都会找来带队的管事,要他们帮忙打听一对年青男女的下落。其二是叶思凌在自己住的小院最后的一个房间里,供奉着许多个牌位,他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这里面祭拜,平时喜欢一个人吃饭的他也总喜欢呆在这里面吃。有一次罗成生有急事去找他,进去这个房间,看到这些牌位上居然没有一个人名,难道这些人都是叛国的乱贼怕人知道名字或者是因躲避仇家而不敢刻上名字?但这些猜测都被罗成生自己了,以他的生活经验,叶思凌并不是这两类人。
以罗成生的聪明,当然不会去做窥探他人隐私的事,不管叶思凌做些什么奇怪的举动,只要不关他们生意上的事,他从不多问。
前段时间叶思凌突然向他询问做什么生意既能做的大又能大把大把的赚钱,罗成生想了许多,毕竟两人的生意已经做的很大了,再想很赚钱又基本没风险的买卖,确实有点困难。
谁知道罗成生的二女儿罗彩娟却给他们出了个主意,提出开设钱庄,并且争取在全国各地多开一些分店,这样不但可以积蓄资金,还可以更快的赚钱。这个提议立即被叶思凌采纳,并让罗成生马上着手准备。
罗成生的办事效率可真不是一般的快,才花了九天的时间,不但购到了店面还进行了装修整理,并且筹备起开张营业。
许多和罗成生有大单生意交往的人,都知道罗成生背后有一个神秘人在支持着,甚至有许多人更确定这是哪个王公大臣的特派使者,要不然哪来这么多的钱,哪来这么多的实力,据说以前有许多黑道上的人想打他的主意,却每每都是有去无回。
“天火,花姐,你们都在哪里呢?我好想你们,我不相信连你们两人也遭遇死亡,如果真的是……,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一定会让这些人血债血偿,我发誓!”
这是一栋坐落在被誉为人间天堂的杭州西湖边的大庄院,附近的人都知道这里的主人可是鼎鼎大名的罗成生罗大庄主。大庄院的左后方有一座独立设计的小别院,这里就是被罗成生视为贵人的叶思凌的住所。
夜已三更,叶思凌抚摸着这些没有刻上名字的牌位,口中不住喃喃自语,眼泪如涌泉而出。他,正是那场残酷的战斗中燕高用心相救、统兵将军有心放水而活了下来的叶思凌。
由于一直以来叶思凌都是紫冰的财政官,离散前,他的身上还足足带着八万两黄金的银票。
借住在一家农舍里近近半个月,叶思凌觉得自己的伤势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向着杭州城出发,一路上边打听紫冰和花无艳的消息,另一边则有计划的开始了自己的经营。
救下罗成生只是一个意外,但同样有着一副精明理财头脑的叶思凌马上看出了罗成生的不凡之处,遂兴起和他合作挣钱的念头。如今相处也算有一段日子了,罗成生对他又敬又爱,只有三个女儿的罗成生简直把他看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特别是罗夫人,每日里嘘寒问暖、关爱异常,令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叶思凌倍感温馨。如果不是心里面装着这么多的伤心事,让叶思凌在这个家里过上一辈子他也愿意。
喜欢上这个家、真正把自己当这个家一份子的叶思凌,在生意越做越大后开始担心起罗成生一家的安全问题,过后不久,他便秘密的招揽了一些武勇之人,组建了一只秘密的护卫。叶思凌虽然自身的武艺并不是特别好,但他懂特警那套特殊训练法,他亲自负责监督训练,将这帮人训练成一个个精美的战斗工具。
“叶少,墨菊回来了。”一条黑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个小房间里,在叶思凌身侧跪下轻声说道。
叶思凌不习惯这个世界的那些什么“主人”、“家主”、“公子”之类的称号,在训练这只护卫队时就让他们称呼自己为叶少,一种来源于后世的称呼方式,他对罗成生的解释是因为自己姓叶,叶少爷少叫一个字就是叶少,叫着顺口且方便,罗成生念了几遍后也觉得甚是顺口。
“她现在人在哪儿?还有,那件事情查清楚了吗?”叶思凌没有回头就直接问道,态度似乎十分冰冷。
经过这一路的风风雨雨,叶思凌似乎也已经成熟了许多,或者说这一幕幕悲壮的镜头使得他在性格里多了一份阴狠与深沉。
“墨菊已经在外面恭候叶少垂问,听她说事情已经调查清楚。”跪在叶思凌身后的那个黑影恭恭敬敬地答道。
“带她到内厅来见我。”叶思凌转身向内间的客厅走去,远远地丢了一句话。
“这些鱼市场的经营者叫岑居安,原是一名商人,做了几年经营后由于家产尽失,便欲寻短见投海自近,却不料被一岛上居民相救,岑居安看到岛上居民所捕之鱼新鲜无比,且种类繁多,便又做起了卖鱼的行当,现在生意十分的红火。”墨菊知道坐在上面这人的脾气,他最恨别人说话不清不楚,万一漏了重要的信息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有没查到这个岑居安的家世?”
“有,属下打听到此人乃扬州人氏,就马上赶去其老家相询,村人皆能证实此人身份。”墨菊虽然心里对主子要查一名鱼贩子的事感到纳闷,但嘴上和行动上却不敢有半分的马虎。
“看来又不是,天火,你究竟在哪儿?老天爷,你还要捉弄我们到什么何时……”叶思凌的心里燃起的半点希望,再一次的被破灭。
第五十二节 除夕
“旅馆寒灯独不眠,客心何事转凄然?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朝又一年。”
站在我身侧的花无艳口中轻轻地吟出一首唐词,眼泪从她的眼中不住的往下滑,同是眼角湿润的我,不敢转首看她。
清雅别院的后面,正东面最接近海的断崖边沿,我们和花无艳搬了一块巨大的长方形石头竖在那里,做成一座石碑。碑上没有刻任何东西,碑脚的四周种满了百合花,这里方圆百米的距离被我划为了禁区,岛上的居民出于对我的尊敬,有时也会远远的来瞻仰祭拜,但从没人会犯禁进到此来。
岛上的气候比较湿暖,直到除夕的清晨,才下起了鹅毛大雪。
自从被离奇的传送到这个世界里,至今已经有一年多时间了,一起来的朋友们只剩下我和花无艳两人。回想往事,辛酸心痛。
昨夜里,我和花无艳相拥着静坐了一夜,流了一夜的泪。无论多么冷酷、坚强的人,想家的心总会那般强烈,想家的时候也会伤心流泪。我们本是四处流浪的杀手,但我们的内心里更渴望一个安定的居所,一个真正能让自己放弃警惕、放心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睡觉的地方,只有家才能具备这一切。
我们不但回不去家了,更永远的失去了许多许多朋友。所以我和花无艳一大早的就来到了石碑前,这是我为失去的朋友,为失去的家所建的纪念碑,只所以不刻上任何东西,是因为我们觉得无论刻上什么,都无法描绘我们内心的那份忧伤。
来自末世的我们,特别是沦为杀手的我们,都是无神论者,但此时,我们更像是虔诚的佛教徒。花无艳拿出许多昨晚准备好的水果,还有几盘她亲手做的菜肴。花无艳给我们各点了三柱香,俩人对着石碑恭恭敬敬地行了拜祭礼,将香插在香炉里,之后两人就一声不吭的静站在那里。
不知什么时候,鸾儿带着朴雨、流云飞霞两姐妹也来到了这里,她们默不做声上了几柱香后,也陪着静站在我们身后,一直细心照顾我们的流云、飞霞俩姐妹将带来的两件披风给我和花无艳两人披上。
雪越下越大,仿佛想掩尽这世上一切的肮脏;大雪又像是应和着我们脸上的泪水,轻柔中带着丝丝忧伤。
“鸾儿,晚上是除夕夜,你帮着小云她们多准备几个菜,晚上是我们这个家的第一顿年夜饭,我们好好吃一顿。”我的声音很轻。
“嗯,我和流云在昨天就已经准备好了。”鸾儿这时突然变得很乖巧,柔和地应着我的话。
寒气越来越重,我和花无艳倒不觉得什么,但怕她们几人受冻,再点了一遍香,就带着众人回到了别院里。
一回来我就闷声不吭地把自己关进了房里,花无艳则带着大家开始忙碌起来,从买菜做饭到分发红包,她都亲自过问。下午时,岛上的那些任职者来别院拜年,花无艳接待时也没来惊动我,从东方恨口中知道我想念离去的朋友而伤心关在房里的众人,怕惊扰到我,只是表了心意后就匆匆离去。
除夕夜是中国民间传统节日里最隆重的一夜,这是辞旧迎新的一夜,也是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个除夕夜。
晚餐很丰盛,鸾儿那丫头烧菜的技艺似乎又精进了,如果她去当饭店里的大厨,估计这家店肯定要遭官司,为什么?天天让人咬掉了自己的舌头,你们说这祸事大不大?
为了不破坏年夜饭的气氛,我表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每盘菜上来都拼命去吃,没一会儿肚皮就被撑成了一个圆球。诸人在我的影响下,也都放开了心的去吃。东方恨、史红、刀奴、天蛇、朴氏五兄弟等人也被我邀请来吃饭,可是这几人却非要坚持另坐一桌,说是吃年夜饭最讲究规矩,不能有所逾越。
“大家都坐下喝喝茶吧,我有些话想说。”众人见我脸上出现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就猜到我说的事情一定十分重要。大家每人端了一杯茶,在客厅按着自己觉得合适的位置坐下,静静地看着我。
“明天我和无艳两人要启程前往杭州,所以有些事想交待一下。”
我从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会离开这里的消息,一时间,这些人都反应不过来。
“这趟去杭州,公私两方面的原因都有,具体就不细说了。我们两人走后,岛上的事务将由鸾儿全面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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