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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在一起 (手冢bg)-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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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跟她们讲话,不许有接触,她们在你面前摔倒也不许发挥该死的绅士风度……”
炽热的双唇贴上来,堵住我喋喋不休的嘴。我不依地挣扎了一下,还有很多话要叮嘱他啊!
半晌,他移开唇,微喘着在我耳边轻语:“雅,我只要你就够了。有了你,就是全世界。”
我偎在他怀中,眼眸流转着潋滟波光,唇畔勾起一抹甜美的弧度。
这个男人呐,又何尝不是我的全世界呢?

我们在慕尼黑的生活就是这样,自在悠闲中带着醉人的甜蜜,一晃了就过了一个月。
早晨起来一起晨跑,回来后一起做早餐,不过大多数都是他动手,我就笑眯眯地倚在门边看着他一身轻松的打理着早餐。
吃完早餐后,我会陪他到康复中心,之后才坐公车去比赛会场。中餐一般都是自己解决,如果下午我有比赛他就来观看,如果没有,我或者自己练习,或是看别人的比赛,有时也会到康复中心看汉娜埃辛艾玛指导小光。
汉娜仍然是醉醺醺的样子,打起球来却毫不含糊。怪不得当年的她获得那么高的赞誉。
只是不管我怎么明说暗示,她都对当年比赛中途弃权的事再三缄口,半点都不愿吐露。只有一次她露出一个愤恨、茫然的神情,之后突然像醒悟了般,再也不提了。一把抓过我丢进球场,开始打球。
和汉娜比赛真的很过瘾,我十次里有八次是被她打得躺在地上起不来的,球路刁钻,技术娴熟,力气很大,和她打过之后我总会有不同的收获。
她在指点小光时也不遗余力,什么阶段该做什么运动,什么方式能减轻手臂的负担,怎样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得最大的效益……
我们也逐渐熟悉起来,不再称呼彼此的姓,而是像朋友一样叫名字。我发现她虽然每天看上去都醉醺醺的,但实际上她很少喝醉,她知道自己的度在哪,绝不会超过。
我很乐意在慕尼黑有这么一个朋友,相处得很快乐。
小光却对她有些不满,循规蹈矩、一本正经惯了的他,实在无法接受一个女人整天像个酒鬼似的泡在酒馆里喝酒,态度又轻佻,举止不稳重。直到有一次他见到汉娜企图把我也带去酒馆,终于爆发了。
那天,我和汉娜像两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地站在他面前,聆听着教导主任一样严肃的部长大人的训话。
他的训话从始至终围绕着“不许喝酒”这个中心论点进行,列举了喝酒的坏处;接着衍生出“不许汉娜带雅去喝酒”这个支论点,论证我一喝就醉,宿醉后头痛、影响比赛、危害身体……一些危言耸听的后果。
从那天起,汉娜对小光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她忿忿不平:凭什么一个比她还小的中学生教训她!还摆着万年优等生派头、一脸的狂妄自大!
我无语。
其实汉娜已经比我好多了,最多只是被训一顿。而我,简直就是被他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地承诺永远不沾一滴酒,不碰一盏酒杯。
还提到我两次醉酒的事情,他火力越来越密集,我却越听越奇怪,为什么他的话里话外都隐含着对我和不是他的男人在一起喝醉酒的不满?重点不该是教训我以后不碰酒吗?
到最后我恍然大悟:敢情这位突然变身成活火山喷发的冰山大人,实际上并不反对我喝酒,只是在意谁和我一起喝而已呀!
我点点头:嗯,下次就和他一起喝好啦!
“雅,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一声咆哮,差点震聋我的耳。
我揉揉耳朵,侧头看到窗外树枝上停着的两只知更鸟扑棱棱地被吓飞了。
88、剪刀手爱德华
墨般的黑暗中,手冢国光打开床头灯,看到钟面上显示半夜一点。
从虚掩的门缝中传来微弱的电影对白,他皱皱眉,起床披件外套走出卧室。
在二楼就见到客厅沙发上蜷缩着的娇小身影,她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怀里抱着一只泰迪熊,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电影。
屋外滴滴嗒嗒的雨声不绝,深夜的凉气侵体,她怎么都不穿件外套!
手冢向下的脚步一停,转而进入房间,找来一条薄毯,轻轻走下楼。
少女看到他的身影,手胡乱地擦拭脸颊,露出浅浅的笑:“声音太大,吵醒你了吗?”
他注意到精致小脸上未干的泪痕,无声地叹气,打开薄毯把她包起来,为她身上的凉意皱眉,从茶几上抽来面纸,仔细揩去白皙嫩颊上的点点泪迹。
精准地把面纸丢进垃圾篓,他伸手抱过她,大手揉搓着她微凉的纤手,淡淡地问:“怎么又看这部电影了?”
“不知道。睡不着,就看了。”她说,仍然专心地看着屏幕,娇软的身体自动靠入他怀中,吸取他身上的暖意。
还是这么任性啊。手冢叹气,动作未停,背靠着沙发,把她抱上大腿,毯子牢牢地裹好,陪她一起看这部两人已经看了无数遍的电影。
“小光,虽然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但是每次看到这个庭院,和天使冰雕,我就想哭。”她幽幽地声音从怀中传出,已带着哽咽。
“……你已经在哭了。”手冢又想叹气了,为什么她总是因为虚构的电影情节流泪呢?
她声音已有些变调,仍固执地说:“我就是为爱德华心疼嘛!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金舍得伤害他?”
屏幕上,女主角金凝望着爱德华,好久好久,说:“抱我……”
爱德华惨白的面容没有表情,他的眼神清澈、含着无尽的忧郁,他也那么凝望着金,好久好久,淡淡地说:“我不能……”
手背上突然滴溅上几点热泪,他无语地搂紧了怀中的娇躯。
有时候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她就是对《剪刀手爱德华》情有独钟,看一次哭一次,哭完还要再看、再哭。
少女细腻的心思真的很难猜测,他只有每次认命地陪她看,在她哭的时候递上面纸,敞开怀抱,让她哭累了可以依靠。
爱德华挥舞着剪刀手修剪着天使冰雕,雪花纷纷扬扬,金情不自禁地舞蹈,画面唯美。
“如果晚上月亮升起的时候,月光照到我的门口,我希望月光女神能满足我一个愿望,我想要一双人类的手……我想用我的双手把我的爱人紧紧地拥在怀中,哪怕只有一次。如果我从来没有品尝过温暖的感觉,也许我不会这样寒冷;如果我从没有感受过爱情的甜美,我也许就不会这样地痛苦。如果我没有遇到金,如果我从来不曾离开过我的房间,我就不会知道我原来是这样的孤独……”
爱德华的独白让手冢加大了搂抱的力度,怀中娇柔的人儿不适地动了一下,却还是柔顺地偎着他。
在这个异国他乡的夜里,如果没有雅的陪伴,他肯定会很孤独吧?
不,不止是这个雨潺潺的深夜,还有无数个日日夜夜,他度过的每一天,如果没有雅,他会不会也是像爱德华那样,生命中只有孤独、寂寞和无尽的寒冷?
他热爱网球,为此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但是如果有一天必须在雅和网球之间做一个选择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放弃网球。
万幸的是,雅理解他,并支持他的任何决定。
就如关东大赛上他和迹部的比赛,雅完全支持他继续比赛,并没有因为看到他严重的肩伤而叫他放弃,虽然她隐忍着,甚至弄伤了自己的手。但是他就是知道,如果重来一次的话,雅仍然不会阻拦他。
爱德华那无法结束也无法开始的满腔爱意,他看在眼里,心中感触颇深。
幸好,他早早地就把怀里的女孩定了下来,若是迟了一步,冰帝的迹部、立海大的幸村,青学里的很多男生,甚至未来还有可能出现的无数优秀的男人……
应该庆幸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让她习惯了生活中只有他,即使后来她到了纽约,认识了更多的朋友,特别是其中最杰出的艾瑞史宾利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但是雅的心中,最重要的人还是他。
有一次闲聊时,她曾向他提起迹部,知道了迹部的父亲与她的父母有那么深的渊源,甚至有可能在小时候把她寄养到迹部家,他就吓出一身冷汗。
若是那样,和她一起长大、可以肆意亲吻、拥抱她的人就是迹部吧?而她不会对他绽开甜美笑靥,明媚双眸里不会印出他的身影,也不会用柔柔的娇嗓唤他“小光”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眉峰蹙得死紧,双手更加用力圈紧。
“疼,小光……”呢喃的轻吟从他怀里传出,他怔了怔,才发现不知何时电影已经播完,而她也蜷在他怀中睡意朦胧,小脸上犹带着泪痕。
修长的指尖拭掉她卷翘眼睫上的一颗泪珠,他俯下头印上她微张的软唇,轻轻地啄吻,缠绵悱恻。
幸好你在我身边,雅。
89、烦躁
早上起来,我几乎是呻|吟着弯腰驼背地从沙发上滚下来。看到另一个人也像我一样,明明腰酸背痛还故作正经,偏偏紧蹙的眉峰、紧抿的薄唇早就出卖了他身体的不适。
昨晚听着嘀嗒的雨声,怎么都睡不着,干脆爬起来看《剪刀手爱德华》。
这个是我为数不多的百看不厌的好片子,心情好时看,心情不好时也要看,而且是每看一遍就哭一次。估计是声音太大了,把小光都吵醒了,后来他陪我一起看到结束。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倒是我看到最后睡意袭来,打了几个呵欠后窝在他胸前睡着。
没想到他竟然也抱着我一起窝在沙发上睡,导致今早起来,两个人都是腰酸背痛,做了好久的舒展运动才略有好转。
只是望着窗外,我的心情又浮躁起来。这几天一直如此,突如其来的烦躁让我坐立不安。
倾盆大雨倾洒而下,望出去一片白茫茫,能见度不高。
马修教练打来电话,因为大雨,原本今天的比赛改为明天进行,这样的话我今天就可以不用去会场了。
但是这个消息也没让我心情好转,整个人烦躁不安。更可怕的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焦躁。
陪小光去康复中心做复健,之后又一起回来,看完大石学长传来的几天前青学和千叶县代表队六角中学的比赛录像,还有几封发来给我和他的邮件,即使里面描述了他们闹的笑话,乾汁的恐怖升级,龙马的跩样,仍然没有缓解我的心情。
小光在一边叹气:“雅,你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口气不是很好,这种感觉快要把我逼疯了,无所适从,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看什么都不顺眼。
“算了,你别理我!我去睡觉了!”我转身走进卧室,扑在柔软的床上。
我怕再呆下去会忍不住和他吵起来,不想让他无缘无故承受我的莫名其妙的怒气,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心烦意乱。
昨夜也是这个原因才会折腾了半宿仍睡不着,才想借助最喜欢的电影助眠。
这样的烦躁,我隐隐感觉到似乎和网球有关。
这几天我有几场比赛,虽然都赢了,但是总感到手里的球拍怎么都不顺手,到最后甚至看着黄色的网球都不顺眼起来。
唉!我把头埋入黑暗的被窝里,催眠自己:快睡吧!明天还有比赛呢!

我淡淡地看着对面的选手,慕尼黑一个中学的网球队队员,实力算不上很强,但也不弱了。若是平常,我随时能在半小时内拿下这一局,但今天,已经拖到四十五分钟了,我竟然让她攻下四局。
场外休息时,马修教练皱眉问我:“Helena,你今天状态很不好,怎么了?”
我喝了一口温水,闷闷地说:“我也不知道。”
“Helena,没事吧?”艾瑞担心地问我,手覆到我的额头,“没有发烧啊……”
我拉下他的手,看着他蓝眸里浓浓的关心,勉强露出一个笑脸:“艾瑞,我没事的,明天就好了。”
时间到了,我吁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向场内。看到对面的女孩紧绷戒备的神情,身体做好反击的准备,为什么我仍是提不起一点儿劲呢?
总觉得比赛怎样都无所谓,是输是赢有什么关系呢?
懒懒地发球,被对方轻易反击得分。
教练席上马修轻咳了一声,我一惊: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先打完这一局再说吧!
最后,我以6:4赢了这场比赛。退场后,我意兴阑珊地走出会场,小光已经在场外等着了。
“你的脸色很糟糕,对手很强吗?”他环上我的腰,低头问。
我摇摇头,把头埋入他怀里,深吸一口清洌的薄荷香,平复心里的焦躁感。
“雅,这样的你,让我很担心。”他抬起我的下巴,温柔的眸子满溢着担忧、关心,逡巡着我的脸。
我垂下双眼,低低地呢喃:“小光,为什么……”我们要打网球呢?
“什么?”他问。
我不语,就这样搂着他,任他带着我登上公车,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车窗外倏忽而过的风景。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状态更糟了。面对实力一点也不强的对手,我都要惊险万分地才能取胜。
马修教练找我谈过话,艾瑞、朱莉他们都担心地陪我,可我就是提不起兴趣,他们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只是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说,我突然厌倦了比赛?
难道说,我不想再打球?
这样的话我说不出口。
别说马修教练他们,就是小光,他也不会原谅我这样的想法。毕竟我们小时候的约定,还没有实现,怎么能那么轻易地说放弃就放弃呢?
不是没有感觉到他们的担心,特别是小光,我能感觉到他因为我这几日的情绪不佳,挖空心思地想办法,想让我的心情好转。
但是我仍旧一副恹恹的样子,自己看了都讨厌。
罗莎斯科特的报导无疑让我更加不爽。她在文中写我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球技下降,甚至出现发球失误的低级错误。
“不得不说,我们纽约著名的网球公主终于褪下了她神秘的面纱,或者说公主也是凡人,也有‘少年维特之烦恼’的困扰。”
“……只是不知道让小公主如此烦恼的幸运男孩是谁?是圣米安与小公主同属网球队的青梅竹马的艾瑞史宾利?是慕尼黑仰慕小公主迷人风采的男孩子们?还是经常来观看比赛的某个日本男孩?”
“……看过这几天海因里希小姐的比赛,我不得不遗憾地承认一件事,虽然这件事一经见报,必定会使我们广大‘球场上的公主’的粉丝们伤心,但是我仍然本着良心出发,告诉大家一个事实:我们纽约的网球公主——海伦娜海因里希,天才的称号名不副实。这也许就是‘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最好诠释吧!”
我捏紧手中的报纸。罗莎斯科特太可恶了!
咋一看,字里行间都是正确的报道,但经过她笔锋润饰,加上一些似是而非的语言,有心人就看得出有问题了。
我不在乎她说我名不副实,反正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天才;也没在意什么“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说法,我就是讨厌她在报导里影射我是个一心想着恋爱而荒废了网球的人!
什么叫“圣米安与小公主同属网球队的青梅竹马的艾瑞史宾利?是慕尼黑仰慕小公主迷人风采的男孩子们?还是经常来观看比赛的某个日本男孩?”?!
真正青梅竹马的“某个日本男孩”看到这段话脸都黑了!一脸“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恶狠狠的神情,额角的十字一个接着一个地蹦得欢。如果不是我的心情正处在最低潮的时期,可能真的会爆笑出来。
跟着她的文章伺机而动的几家报社记者,也开始纷纷把目光投向我。没多久,慕尼黑本土的报纸、杂志上凡是说到本次德美青少年交流赛的,都会提到我。
在贬低我的同时也在极力打造一个天才型选手:慕尼黑某中学的选手奥达施莱尔。
记者们用惊叹的语气高度夸赞了她,说奥达施莱尔是五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型网球手,现在虽然还年幼,但未来成就不可限量,下个四大满贯冠军绝对是奥达施莱尔的囊中之物!
我却只注意到那个叫奥达施莱尔的,就是把写着自己手机号、下榻酒店的房间门牌纸条递给小光的女孩!
90、来自立海大的电话
我的状况越来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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