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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恶不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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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半道上杀出个程咬金,一个容貌俏丽的姑娘从一边杀出来,拖着试图单挑之人走了,这才免除了一场纷争。
  见对手逃跑,薛哲嘟嘟囔囔了几句,便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要去哪儿?”杜远林看他这样不由多嘴问了句。
  “洗手间。”
  “等等,我也去。”看他这样别一下子栽坑里去,本着同学道义,杜远林很厚道地说。
  “你多大啊,上个厕所都要跟人一起……”
  
  眼见薛哲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不赦这才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桌上的菜肴。
  现在这张桌旁除了他,就剩下安德烈——或许是因为太过沉默的关系,安德烈并不起眼,除了方才有人好奇问过他跟杜远林的关系得到了“同事”的冷冷回答之外,他就没再开过口。
  见薛哲他们离去,安德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却并未等它接通便直接挂断,将手机收了回去。
  沉默片刻后,他看了眼不赦,开口道:“抱歉。”
  “……?”
  见不赦看向他,安德烈再度开口道:“抱歉,之前的事情……”
  他语焉不详,不赦却皱了皱眉,开口时,声音已冷了几分:“沈越影?”
  安德烈叹了口气,颔首。
  “是你……”
  
  同一时间,洗手间内。
  往脸上撩了两把水,让冷水刺激了一下大脑,薛哲深深吸了口气,这才觉得自己清醒了些。
  麻烦,这样等会儿别想开车回家了……
  揉了揉脸,又稍微整理了一下被他在沙发上蹭得有些乱的头发,薛哲向后退了两步,自觉镜中映出的人影足够英俊帅气,这才满意。往左右看了看不见杜远林的人影,他稍微一提声音,道:“小林子你人呢?掉坑里了?”
  “你才掉坑里了……”一边传来一个痛苦的声音,“日,肚子……”
  “亏你还是个医生,节制都不知道,吃坏肚子了吧?”薛哲毫不留情地说。
  “医生就不能生病了?”杜远林忿忿道,“再说我是昨天不小心着凉了……算了你先出去吧,我过会儿就好。”
  “我也没打算等你。”撇撇嘴,薛哲走出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到酒店大堂之间有一条长约十米的小走廊,这条走廊不宽,又因为灯光昏暗,显得更加窄小。薛哲走在里面,忽然想到了几天之前与沈越影的相遇。
  感觉地理环境上很相似啊,虽然一边是垃圾乱丢的小土路一边是飘着香水味的红地毯,眼下就差一个堵路的人……嗯?
  薛哲停下脚步,看向前方,良久,才低声嘟囔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预言家的天赋……”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前方又一次站上了一个人。
  他的个头比薛哲略高,外形俊朗,却让薛哲看得有些眼熟。想了想,他才发现对方眉眼间依稀有着几分沈越影的影子——只不过沈越影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这人却足有二十六七,远比沈越影成熟得多。而且他表情严肃,气质沉稳,远不是沈越影那般意气风发的模样。
  想到沈越影,薛哲特意看了看他的衣服,这人穿的是一身黑色西装,伏贴的勾勒出完美的身段,看那线条,似乎不像是藏了什么凶器在下面的样子。
  不过,他的右手上拎了一个箱子,看起来分量不轻。有沈越影前科在前,薛哲盯着那个箱子,只觉得里面藏的搞不好是长枪长刀之类——那应该是马上常用兵器吧……
  “……你是?”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总不至于在酒店里……这想法怎么跟上次遇到沈越影的时候差不多?
  “辽东沈家,沈逾辉。”那人冲薛哲一颔首,道。
  “……”果然!
  身上酒意被这句话驱走九成九,薛哲下意识后退半步,警惕地注视着自称“沈逾辉”的青年。
  也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越影,逾辉……周穆王八骏?这两人该不会是兄弟吧……
  “沈越影是你的……”
  “弟弟。”沈逾辉的回答证实了薛哲的猜测。
  薛哲深深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他爹不靠谱!“请问阁下有何贵干?”
  虽说沈逾辉自称是沈越影的哥哥,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不至于和弟弟一样上来就喊打喊杀吧……
  沈逾辉并未答话,而是把手中箱子往旁边一放。正在薛哲提心吊胆考虑要不要直接喊救命的时候,只见沈逾辉一低头,左脚向前一步,左膝屈起,右膝自然下沉,落到地上。
  这个动作,在薛哲的认知中,应该被称为“跪”。
  沈逾辉单膝及地,低头跪在了他面前。
  “……”有没有谁能告诉他,这TM又是在演哪一出? 

作者有话要说:有谁能猜出前因后果么?其实答案很明显了……


24

24、第二十三章 。。。 
 
 
  餐厅内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两人沉默地对峙着。
  说是对峙,但安德烈却没有严阵以待的意思,看不赦眼神冰冷,他微叹了口气,问道:“你是薛家的人?”
  听他此言,不赦却未直接回答,而是沉默了下来。
  薛家……么。
  ——“他是我弟弟,薛赦。”
  薛哲曾这么说过,不止一次。
  可他能说是他的家人么?
  眼神闪了闪,最终,不赦还是摇了摇头。
  “是不是,还是不知道?”安德烈却有点追根究底的意思。
  不赦微微一眯眼,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多了几分冷意:“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也是。”听他这么一顶,安德烈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而是摇了摇头,“反正你们之间的事情,我这边向来不参与什么。”
  你们之间?
  不赦正想开口,却听到门口传来“哎呀哎呀”的叫声,扭头一看,他发现薛哲已经走了回来,左手拎着个箱子,右手还扶着个摇摇晃晃的杜远林——那“哎呀哎呀”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总算蹭到沙发边,杜远林砰一声倒在沙发上,嘴里难免又哎哎了几声,表情极为难过。安德烈一蹙眉,凑上去摸摸按按,表情顿时沉了下来。
  他站起身,顺势把杜远林也提了起来。杜远林哎哟了两声,倒也没再说什么,苦着一张脸老老实实挂在安德烈身上。
  “我先带他回去了。”安德烈扭头冲着薛哲说了句,便扶着杜远林走了出去。
  “啊……路上小心。”薛哲正在研究他手上的箱子,闻言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注意力却还挂在箱子上。
  那是个少见的木箱,大小约和一般手提箱差不多,木箱上并无太多装饰,不过看它木色暗红,木纹细腻,应该是不错的好木头。
  “这是?”不赦上下打量了一番没看出这箱子有什么值得薛哲全神贯注的,不由问道。
  “别人给的。”薛哲把箱子周围摸了个遍,又上手在边边角角上敲了敲,还嫌不够,干脆把耳朵贴在上面“听”——看他的样子,不像在看一个箱子,倒像在对付一个炸弹。
  等到把这个箱子翻过来覆过去都折腾遍了,他才叹了口气,把箱子放到一边,表情颇有些郁闷。
  “怎么了?”
  “这箱子……”薛哲抬手在箱子上敲了敲,“是沈越影他哥哥给我的,说是赔罪礼。”
  刚才他可真被这“赔罪礼”吓了一大跳……
  
  高级饭店里的昏暗走廊,西装革履的男人冲另一人单膝下跪——要薛哲是个姑娘,这剧情大概会发生在缠绵悱恻的言情小说结尾里,男主角用来博得佳人芳心的最终手段,箱子里面的也该是玫瑰花大钻戒之类。
  可惜薛哲是个男人,于是这场景博得的是他醉意全消,连退三步脸色绿得像苦瓜。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被人拿剑顶在脖子上薛哲还能保持冷静,然而沈逾辉这一跪成功让他结巴了。
  “赔罪。”沈逾辉也不抬头,只开口用平板的声线道,“代我不成器的弟弟向你赔罪。”
  “赔罪……”薛哲一愣,随即忙不迭地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起来。”
  让人跪在自己面前的感觉也太诡异了,更何况杜远林不知什么时候就要从厕所里出来了……等他出来看到这情景一嚷嚷,他一世英名就全完了!
  “舍弟之前冒犯了,”然而沈逾辉却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依旧跪在地上一字一顿地说,“他本就自傲,又从小听着过往之事长大,只想如当年一般快意恩仇,才在得知薛家后人所在之处时不分青红皂白便找上门去……”
  “小事而已,反正也没怎么样,倒是我弄了他一头豆腐脑……”薛哲干巴巴地笑着,试图缓解一下过于诡异的气氛,可惜沈逾辉依旧是无动于衷的样子:“眼下舍弟已在家中闭门思过,作为兄长,他之所为是我管教无方,阁下要杀要剐,我绝无二话。”
  说完,沈逾辉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将刀刃从皮鞘中抽出,面无表情地将之捧在手上。
  那匕首不似沈越影的长剑般锋芒毕露,反是通体黑沉,看上去有些不起眼。
  但再借薛哲一个胆,他也没兴趣试试这匕首到底好不好用……
  薛哲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多冷静一点。半晌之后,他才再度开口:“不过是一场小误会而已……”虽然这事到底是不是误会他也不清楚,“……我也没什么损失……”就是吓了一跳,损失了若干早点和一本盗版书,也许还要算上一块窗玻璃,“……这种事情……没什么值得计较的吧。”
  “那么,”沈逾辉的声音一直都是无波无澜,唯有到此刻,才似乎带了点感情在里面,“阁下愿意原谅舍弟之前的冒犯么?”
  “当然!”
  “多谢。”直到这时,沈逾辉才站了起来。他把一边的手提箱拿了过来,放到薛哲眼前,道:“一点赔罪之礼,不成敬意。”
  “客气了……”见沈逾辉总算站了起来,薛哲这才走上前来。
  “那么,我就不多打扰了。”沈逾辉冲薛哲点了点头,“告辞。”
  说完话,他连一秒也未耽搁,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见他走了,薛哲总算松了口气,扶着头靠在墙上,半晌也没有动作。
  酒精终究还是影响了他的大脑,现在他觉得脑子很乱,似乎抓到了什么东西,可又不太分明……
  果然喝酒误事……薛哲还没自嘲完,那边厕所里传来冲水的声音,随即是某人的抱怨:“我的肚子……哎哟……”
  这声音真是不好听,可听在薛哲耳里却远比沈逾辉的客套要好多了。他放下手,走上去扶住了走路都歪歪扭扭的杜远林,手上还没忘拎了那只箱子。
  
  发生了这种事,薛哲自然不可能再有吃饭的心思。跟班长打了个招呼,又顺手恭喜了一下那对璧人,薛哲带着不赦离开了酒店。
  虽说自认清醒,可他毕竟还是喝了酒,安全起见薛哲不打算开车上路,只好让饭店帮忙叫了代驾。
  代驾技术不错,一路车行开得很稳。等到回了家,薛哲连进卧室都懒得进,直接扑在沙发上休息了。不赦坐在他身旁,看他歪歪倒倒好像不太舒服,便凑上去,故伎重施地帮他“冷敷”。
  额上冰凉的触感让薛哲舒服了点儿,原本乱糟糟的大脑也总算条理清晰了些。他闭了一会儿眼,忽然冒出来一句:“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被人耍了?”
  “?”
  “……算了,耍就耍了吧……”薛哲叹了口气,“先睡会儿,四点前要是我还没起来就把我叫起来。”
  “好。”
  
  一觉睡到三点五十八,薛哲睁眼的时候正好看到不赦正站在他枕头边,看他醒来,小鬼脸上表情似乎有些失落。
  可惜那失落一闪即逝,让薛哲以为自己是眼花导致的错觉。
  洗了把脸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薛哲拨通了薛老爹的电话。
  “喂?”电话那边传来薛老爹中气十足的声音。
  “我。”
  “怎么?又出事了?”说是这么说,可薛老爹声音里却听不出意外的意思。
  薛哲嗯了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大致一说,说完,薛老爹呵呵笑了声:“那么,你原谅他了?”
  “那种情势下我能不原谅么。”薛哲嘀咕道。
  “想不到你吃软不吃硬啊。”薛老爹感叹道,“不错,沈逾辉倒还有些脑子,比那帮老头好多了。”
  “我是一下子让他唬住了……”薛哲心里颇有几分不服气,可惜事实如此,他也没法说什么。
  “这也没什么,反正我本来也没打算把沈家小弟往死路上逼,他吓你一跳,让他家大哥给你跪一下,也算是扯平了……”薛老爹道,“对了,那个箱子呢?”
  “在这里——我担心里面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没开。”
  “放心,他们不敢放什么不好的东西,开了吧,估计里面的东西还不错。”薛老爹愉快道,“沈家最拿得出手的应该还是那老三样,野参,貂皮,鹿角刀……”
  “……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个解释?”薛哲拧眉,打断了薛老爹得兴致勃勃。
  一次两次他可以装傻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事不过三,都这样了,还要他按捺自己的好奇心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吧。
  电话那边薛老爹沉默下来,正在薛哲想要再度逼问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
  谁这个时候上门啊——薛哲心里抱怨着快步走到门边,一边走一边嘴上还不忘说:“我这儿来人了,你要是不想说我就先挂了,反正等会儿我还能再打……爸?”
  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扶着门把,愣愣地看着门外的人。
  “怎么?你不是想要个解释么?”把手上电话挂了,薛老爹看着自家儿子,“电话里说不明白,你爹上门给你解释,如何?”
  “……”薛哲默默看了一眼门内——此时不赦正在大厅里研究手上的简体字课本,他一贯专注,有人上门也没吸引他多少注意力来。
  ……好吧,今天解释是要要的,不过看来,他也同样要给人一个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的猜测,计有求婚(……好猜测,就是你们觉得我会让进展那么快么?)、家臣(也不错,不过很可惜,小薛同志的待遇才没这么好)、赎剑(剑其实不是重点)等等……可真相其实就是道歉而已=v=
至于为什么沈逾辉要用这么夸张的方式“道歉”么……当然不会是因为他脑子坏了。
老爹上门,薛哲的麻烦么,也来了。


25

25、第二十四章 。。。 
 
 
  薛哲之父薛此荣,某中型民营企业CEO(自封),性格和善(貌似),年轻时也曾仪表堂堂。可惜其人眼下已届天命之年,又经常吃请请吃,难免有了发福倾向。
  俗言道知子莫若父,薛此荣对薛哲也是如此。举个例子,薛哲早些年曾经当过一阵真·死宅,连出门都懒得出的那种。不过薛老爹在一天亲子谈心的时候“无意”找出了当年自己年轻时的照片,拿给薛哲炫耀。薛哲看看照片上和自己酷似的细腰长腿小帅哥,再看看眼前这个笑眯眯圆滚滚仿佛熊猫般和蔼可亲的中年人……薛同学从此合理饮食,常常运动,坚决杜绝啤酒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可能。
  眼下薛老爹到访,薛哲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不赦就在屋里呢,薛此荣站在门口就能看见,他本来就没想好怎么解释不赦的身份问题,这下……
  “怎么,不欢迎?”薛此荣往屋里瞟了眼,脸上表情忽然来了个三段变化。
  先是惊喜,再是用怀疑而担忧的眼光注视薛哲半天,最后又看了眼,脸上又不知为何变成了疑惑。
  这三段变化让薛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见薛此荣又一次变回了笑脸,道:“我可是特意从澳大利亚飞回来的,对了,这是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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