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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闲妻凉母 (完结+番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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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司机多想,警察就来了:“你,违反交通守则,把车停到路边。”
司机觉得自己今天真倒霉,他哭丧着脸:“警察,我好像撞到什么了。”
听司机这么说,警察也警觉起来,神情严肃地后退一步,蹲□看着车底和轮胎,没看到什么,他站起来看着前方的马路,也没看到什么。他皱着眉头问司机:“你确定?我什么都没发现。”
咦?司机伸长脖子再看了看前面道路,也什么都没看到,这才稍稍松了心,赔笑着:“这个……可能是错觉,错觉。”
“既然是错觉就把车子开到马路边,先测试酒精含量,我再把罚单开给你。别想什么花样。”
“是是。”司机弯腰点头地坐回车子里,关门,等警察站到旁边后,将车子打了个圈,开到车道边,停稳了下来又是一阵赔笑。
她要死了吗?时吟微抬头,看着前面车子旁交谈的两人,只觉得好想哀吼一声: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要关心她这个患者吗?他们聊什么啊居然能聊这么久?该不会是想把她埋尸灭迹吧?
时吟一慌,连忙定神努力看清那两个人,打算死前要把仇人记下,好死后报仇。
看清的同时也看到他们都转向自己这里,时吟稍安心。原来其中一个是警察,而且他们都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自己。那就好了,她的仇人应该逃不了了。
时吟松了口气,刚想放松,就发现警察站到旁边,自己的仇人坐回车子里,轮胎一转开向马道边,同时警察也走向马路边。
诶诶,这是怎么回事?现在不是应该先来查看她的伤势,并且拨打急救电话吗?难道他们两个是亲戚,所以相互包容了?
太太太过分了!时吟咬牙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在马路上出了车祸,周围来来往往都是车辆,会有人发现她的。
但是时吟等了会,什么也没等到,周围是来来回回开过几辆车子,但没一个人发现她。而撞她的那个司机开走,警察也骑上巡查车走了。
完了。时吟绝望地想,自己身体里的血都快要流光了吧?居然这么久死了,好不甘心啊。而且……而且今天是她和国光结婚的日子啊……
等等,她和国光结婚的日子?!
时吟的心跳忽然失去原先的节奏,跳得又急又快。
她在家门口发生车祸,不是被暮夏看到了吗?为什么她没过来?为什么她不仅没打急救车,而且任由撞她的人走了?
时吟心脏一阵紧缩,慌乱的同时,却意外发现身体没有任何疼痛感。
她茫然地低头看先向自己的身体,终于知道了一直隐隐存在的违和感——她的身体是透明的!
心思俱停。
时吟愣愣地看看自己透明的身体,身上穿的不是婚纱,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大衣。她又低头看着马路,再怔怔地抬头看着前方。
又一辆车子飞驶而来,时吟下意识地要缩身,又想到身体现状,硬生生止住全部动作,暗自咬牙等待验证。
果然,只见车子在自己身上碾过去,停了下来,而时吟的身体依旧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车子的司机感觉撞到东西了,连忙停下车,念叨着:“千万不是人啊……我明明没看到有人走的……”
他下车查看,但是什么也没看到,嘀咕着“可能是咯到石子了吧”,重新上了车,启动继续往前开。
时吟不能回神。明明车子从身体上碾过,为什么她没感觉到疼痛?
所以她现在算什么?灵魂吗?
时吟从地上爬起来,地上没有血迹,难怪没有人发现。她抬起双手,透过双手看到了地面。原来不是错觉。
一股寒冷席卷全身,时吟颤微微地蹲□,环膝抱住自己,全身止不住地发抖。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是出了车祸,应该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不是以这样一幅躯体站在这个鬼地方!
时吟看到地面上有张叶片,她想起车子从自己身上过去并不是穿过去,而是碾过去的。她心里燃起一抹希望,颤颤地伸手,在树叶上面停顿了些许时间,时吟深吸一口气,心一横,大拇指和食指合上。
居然有实感!
时吟欣喜地张大眼睛,将树叶拿到眼前,细细打量,双手抚摸着树叶,感受树叶上的文脉。这是不是说明,其实她并不是一个魂魄?
“啊!那片树叶居然停在了半空中!”
时吟被女生的尖叫声,吓了一跳,手一松,树叶就轻飘飘落下,她的心也沉了下去。
时吟抬头,看到人行道上有女生指着自己这里的方向不可思议地尖叫。
她的同伴听到她的叫声凑过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来:“什么停在半空中?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女生看到树叶飘了下去,轻轻落到地上,勉强扯了扯嘴唇:“没,没什么……应该是我的错觉吧。”她像是为了说服别人,又像是为了说服自己,重复了遍,“是我的错觉……树叶怎么可能停在半空中,这不符合地球引力。”
“你读书读傻了吧,居然连这幻觉都出来了。走,姐带你去吃甜品,让你轻松轻松。”
“恩,好。”女生随着她的朋友继续走着人行道,走到对面,忍不住再次回头,并没有看到意外,这才安心。
天气很冷,但是更冷的是时吟的心。
她有些狼狈地站起来,想哭却哭不出来,她孤单就像只走失家人的落雁,睁着迷惘的双眼寻找同伴。忽然,她的目光定在了对面路上走着的一个人脸上。
“国光!”她叫着跑上去,“国光国光!”明知道她听不见也看不见,但还是想叫他的名字,这让她仿佛找到了遗失的勇气。
时吟跑近了才发现原来是手冢和从前青学网球部正选一起出来,每人都穿着青学的校服,身上背着网球袋。
时吟有些好笑地想:他们该不会出来回忆青春吧?
正在心里腹诽着,时吟撞上手冢清冷的眼睛,胸口一紧,却见手冢又扫向别处。时吟虽然松了口气,但更多的是失落:果然他看不到自己。
不二也发现手冢转头像在寻找什么,遂笑问道:“手冢,你在找什么?”
手冢顿了下:“我听到有人在叫我。”
“我也有听到哦。”菊丸英二举手,“不过太轻了,我还以为是幻听呢。”
闻言,手冢再次寻找,可惜什么也没找到。此时,时吟已经来到了他们身后,不敢挤上去,因为她的触觉还在,免得他们惊慌。
大家都停下来帮忙寻找,找了十来分钟,不二问:“找到了吗?”
手冢摇摇头:“可能是错觉,我们走吧。”
不二正要说“那好吧”,就被乾贞治打断:“我也听到了。”他推了推眼镜,在阳光的折射下,眼镜折射出亮光,“85%是女生,10%是男生,剩下5%是幻听。”
“女生吗?”不二笑容更甚,“不如我们再找找吧。”
手冢目光在不二脸上滑过,正色:“不二,你太松懈了!”
“是是。”不二笑眯眯的,“真的不用找了?”
这回手冢以行动给出了答案——迈动脚步向前走。
见如此,大家都笑着跟了上去,乾贞治一本正经继续自己的推理:“75%是在害羞,15%是在调戏,5%属于幻听,剩下5%为不明因素。”
英二则偷偷和大石要耳朵:“大石,你说部长是不是害羞了?”
大石还没给出答案,手冢的声音先一步抵达:“菊丸,绕操场跑30圈。”
“部长,这里没有操场。”
一顿:“明天绕学校操场,50圈。”
英二立刻哀嚎了:“不要啊部长,我错了!”
原来自己的声音是可以被听到的。发现了这个幸运的事情后,时吟笑得更开心了。
时吟跟在手冢他们身后走,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边四处看。路过书亭的时候,时吟扫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视线在扫过去后又猛地被拉回来。她甚至忘了走路,就停在书亭前面,看着上面摆放的杂志上的日期,原先见到手冢的喜悦瞬间消退。
怪不得会觉得手冢稚气了许多,怪不得他们都穿着青学校服,背着网球包,难怪手冢这个时间是和正选在一起,而不是在病房里照顾出了车祸的自己。
原来,不是这一切怪异,而是她来到了三年前。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留言增多了,你们果然都是闷骚M体质╮(╯_╰)╭
你们疑惑的我会一点点解开,不过现在开始让我们欢乐吧,毕竟有很长一段时间时吟都是这样子= =
你们不觉得这样很有喜感吗【捂脸
明天开始每日二更……给我鼓励吧TAT
38重见
时吟小心跟着,听着他们的谈话,看着他们一一分别,到最后,只剩下她和手冢。时吟在后面踩着手冢的影子,渐渐地,心里的慌张平复下来,她和手冢一起走过熟悉的街道,不由想到曾看过的一篇中文诗歌翻译:
【我一辈子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不得不说,中国文化就是博大精深,一个【只】字点名全部。只此,唯一。
时吟觉得自己虽然没有喝过血多种类的酒,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也是这样,却只爱过一个手冢。还好她曾遇到他,又再次遇见他,都在他们最美好的年华,并且没有错过他。
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一辈子没能和手冢结婚,不过还好,不算太大的遗憾,因为上辈子弥补过。
时吟低垂着脑袋,盯着地上的影子,放空思绪,不去恐慌,不去想自己是否有一天会像突然出现在这里一样,突然消失。
前面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时吟极力刹车,终于在即将撞到手冢的时候停下脚步。
怎么回事?时吟好奇地移到一边,终于知道了原因——在手冢家门口站着一位少女,双颊绯红,手里拿着一张信纸。
时吟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少女在发现手冢后,脸色更红了。
“手冢君,我……我是伊藤悠子。”也许是因为紧张,少女一直不停地揉搓信封,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自我介绍完,她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羞涩地对上手冢的眼睛,被手冢的严肃吓了一跳,“我想说……我想说……手冢君,我喜欢你!”
说完后,她飞快将手里的信封塞到手冢手里,跑走了。
时吟在一旁愤怒跺脚:既然敢肖想她家手冢……算了算了,以手冢的美貌而言,确实会吸引那么几个小姑娘,这从侧面说明她眼光好,更何况这个告白手冢是不会答应的。
这么自我来回安慰几番,时吟才放心。正要回到手冢身后继续踩影子,却见手冢转向自己这边:“谁在?”
时吟动作一僵,很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刚才懊恼出声了。
因为一路的相随,所以时吟也发现自己如果说话是会被人听见,但是如果是自己摔倒或是走路蹦跳都不会被人听见,同时她的触觉也是存在,以之前一次被车撞一次被车碾为例。
手冢仔细看了会也没发现人,便不再理会。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信封,推门进屋。
时吟放下心,也跟着进屋。看到忙碌端饭菜的手冢彩菜,差点要扑上去诉离愁了。
手冢彩菜弓身放下最后一盘菜,直起身子的时候正好看到手冢推门进来,笑道:“国光回来了,真准时,饭菜已经弄好了,可以吃了。”最后一句既是对手冢国光说,也是对在厮杀围棋的手冢国晴和手冢国一说。
“恩。”手冢点头应道,“我先去楼上放书包。”
手冢彩菜很眼尖地看到手冢国光手里拿着的粉色信封,眼里不由流露出好奇的神彩:“国光,那是什么?我记得我之前出门扔垃圾的时候看到有小女生站在门口,她是在等你吧?这该不会是情书?”手冢彩菜有一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自豪辛酸。
自己的儿子魅力这么大,身为母亲当然骄傲,但是另一面,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就要被小女生骗走,再过不久也许要订婚,再过不久也需要结婚……唉唉唉,男大不中留啊。
相比起自家母亲生动的表演,手冢国光依然端着一副面瘫脸:“爷爷,爸爸妈妈,我上去了。”说完,便脚步稳健地上楼了。
这回时吟没有跟上去,她站在一旁,笑看着手冢彩菜看似伤怀实则窃喜的表情。这样子,会让她觉得自己是手冢家的一份子。
手冢彩菜瞠目结舌地看着手冢国光镇定上楼,向手冢国一告状:“爸爸你看,国光好嚣张,做母亲的好伤心啊……”顺便再向手冢国晴控诉,“唉,儿子一定是被你带坏的,面瘫趋势正向你进军,相信假以时日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自己絮絮叨叨了一大堆,看到手冢国光下来,话题一转,偷笑着调侃:“国光你刚刚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手冢国光脚步不停面色不改:“母亲你多想了。”
“哎呀,正所谓三岁看到老,知子莫若母,国光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
手冢国光直接过滤掉这句话,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同时,手冢国一道:“吃饭。”
手冢彩菜这才听着自己的话题,应了声“是”,便也做到自己的座位上,很端庄贤惠地吃着饭。
时吟闻着饭菜的香味,只觉得馋虫在肚子里抗议,咦,等等……她可以闻到食物的味道?
时吟欣喜地上前,香味更浓了。真的不是错觉呀,时吟感动地几乎想扑上去尝了。那这样是不是说明她的感官都在?是不是说明……其实她并不是一个魂魄?
事实证明,站在一旁看别人吃晚饭是对毅力的一种折磨,很不巧,她的毅力只有在面对手冢国光时才会爆发。
时吟哀怨地看着他们。嘤嘤嘤,她肚子也饿了。
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她肚子只会更饿。时吟知道他们听不见自己的脚步声,所以直接用跑的来到手冢房间里。所谓秀色可餐,又所谓望梅止渴,再所谓画饼充饥,那她等会等手冢上来了,一直看着他是不是就可以填饱肚子了?
时吟无聊地坐在椅子上,把玩着笔打发时间。玩了一会觉得无聊,在桌上搜寻了下,看到一旁放着日文版《中华上下五千年(上)》,觉得有趣,便拿过来看。
时吟看的专注,所以完全没察觉到在自己看到一半的时候,手冢站在了门口。她津津有味地正打算翻到下一页,忽听到手冢的声音:“你是谁?”
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半分被眼前灵异画面吓到的颤抖。
时吟一慌,连忙把书合上放回原位,正打算粉饰太平,只听见手冢又道:“之前的人也是你?”
时吟心里紧张,脱口而出:“不是。”话一出口,她就在心里暗叫坏了,但同时又令有一种心安。被手冢发现,算不算代表她的痛苦有人知晓?
她小心翼翼看向手冢,微的一愣,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弧度很小,小到只要眨一下眼,那弧度就会消失——她看到手冢仿佛笑了下。
手冢国光进来,很贴心地将门关上,看向时吟所坐的椅子:“我是手冢国光。”
时吟有些慌张,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自己的名字。她视线胡乱飘散,落在刚刚看的书的封面里写的主编的姓氏上:“我……我叫宋时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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