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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说韩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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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也许就体现在激情之后。男人总是很快就能从激情中恢复理性,而女人却需要一段相当长的过度。
现在的韩非就是这样,欲火暂时熄灭后,脑子里想的是早晨和韩安达成的协议,心里盘算着如何措辞,将事情的厉害关系说清楚。
“干脆!你也别去秦国了,我们一起私奔吧,天下之大,哪儿没我们藏身的地方?”葭如突然兴奋起来,原本低着的头也抬了起来,期待的看着韩非。
韩非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是吧?好不容易穿越到战国时期,不见到秦始皇那不是等于白来了?再说了,李家还有个小loli也盼着自己呢。老子还惦记着建不世之功勋,创不世之伟业呢!私奔了他妈的我什么都不是了。”
韩非眼睛可不敢睁开,万一被葭如看见自己心里的反应就坏了,正忧郁着怎么打消葭如私奔的念头呢,葭如已经如泄气的皮球一般,又趴在韩非身上道:“唉!这事也只能是想想,你是韩国王子,怎么可能丢下自家的江山,这是你的责任啊。”
韩非赶紧也跟着“唉!”上一声,表达一下自己的无奈后,伸手摸了摸葭如光滑的背,然后轻轻的拍了拍表示安慰。
“韩安的事,你决定了?”葭如总算也回到现实中来,情欲快感带来的幻境终于消失。
“明天我会和韩安一起进宫,见了大王要求让韩安理政。”
“哼!那老东西,都半死的人了,权利还不肯撒手。明天两个儿子一起进宫夺权,他还不得活活气死?”
韩非听了猛然一惊,自己怎么把这等大事给忘记了。韩王病了这么久,却一直没交出权利来,原来是这个原因。明天闹上一闹,万一老家伙真的挂了,以目前的局面,自己如何控制的了局面?到时候韩平他们万一也来插一杠子,那乐子就大了。
“这样,明天你说什么都拖上几天,回头我就去找李震,以冲喜为理由先把婚事了啦,把李震完全绑在我这边后,老家伙死不死都不要紧了。”
韩非这话一说出来,葭如心里猛的一酸,不由在韩非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韩非吃痛“哎哟”一声后,这才哀怨的叹息道:“你们倒是天天厮守一处,只是可怜了我。”
韩非心里一阵尴尬,不敢接话。葭如又微微叹道:“算起来你应该叫我一声娘的,乖儿子,我们这是在乱伦啊。”
“乱伦”两个字犹如针一般扎在韩非心上,心里的火立刻被这两个字刺激的如那燎原的野火,猛的又是一翻身,将葭如推倒,一手按在葭如胸前揉捏着,看着那只乳房在自己的手中不断的变化着形状,韩非终于又忍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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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连夜进宫(下)
韩非在王宫内偷情的时分,韩平的家里也摆着酒宴,韩平与韩是对面而坐,身边各有两个侍女陪着。
韩是的心思很明显不在酒上,一双手几乎没闲着,在身边的两个侍女身上乱摸。两个侍女很会伺候人,用嘴儿含着酒,一口一口的往韩是的嘴里度,把个韩是快活的不亦乐乎,亲亲这个的嘴,摸摸那个的胸,高兴之时放肆的笑着。
韩平身边的两个侍女没受到任何的骚扰,只需要把菜夹着送进韩平的嘴,把酒端到面前就行。韩是似乎并不知道,韩平看着他时,眼睛里更多的是不屑。
对于这个弟弟,韩平一直不怎么看好。平日了只知道斗鸡走狗,三天两头驾着马车,带着门客搅的城里鸡飞狗跳,典型的纨绔子弟。
韩是似乎一直对韩平很依赖,韩平虽然看不上自己这个弟弟,但心里想着,韩平站在自己这边,总比站到韩安那边要强吧。至于韩非,以前韩平也觉得他没啥威胁,只是个书呆子,今天的事让韩平觉得,有必要重新审视韩非了。毕竟韩非马上要娶的是李震的女儿,这是个必须争取的对象。想到这里,韩平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拜访一下韩非了,韩安不就主动去了么?
宫里传来的消息是大王死掉也是就时刻的事,这敏感时期,能争取的必须争取。至于韩安,韩平一直觉得他是个窝囊废,做为太子,文不能理政,武不能上战场,他根本不陪继承王位。
韩平想的投入时,韩是已经将两个侍女领到屏风后面去了,一会就传来男女呻吟之声。那两个侍女还是处女,从屏风上的倒影来看,韩是一点都没怜香惜玉的意思,一派大起大落的动作。
韩是离开的时候,如往常一般,顺手就跟韩平要走那两个侍女,韩平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马车开动后,原本看起来有点醉的韩是,猛的坐了起来,嘴角带着一丝的讥笑。车子走了一段后,突然有人在车上轻轻的敲了两下,韩是也在车上敲了三下,这才又躺了下去,此时车厢里只有韩是一人舒服的躺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这个夜晚似乎注定是不平静的,此刻太子韩安的府里,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正恭敬的跪在屏风前,屏风后有烛光映出智叟的影子。
“韩非晚上出去了?他去的哪里?”智叟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面前的黑衣人脑袋却是已经抵在地板上了。
“小人该死,韩非马车的前后一百步都暗藏了高手,小人怕被发现了,所以跟丢了。”黑衣人惶恐不安的回答,身子在微微的发抖。
“高手?有姓季的老东西在,你没被发现,已经不错了,你下去吧。”智叟说完这句话,黑衣人如蒙大赦一般,一通磕头道:“谢先生不杀之恩。”
黑衣人几乎是爬出去的,屏风后此时正靠在塌上的智叟,猛的一阵沉闷的咳嗽,智叟身边站着的一个青衣汉子连忙掏出一面绢帕递上,双手在智叟背后轻轻的敲着。
绢帕捂在嘴上又一是一通剧烈的咳嗽,当咳嗽停止时,白色的绢帕上出现一团红色。青衣汉子一见就急了,急促的低声道:“先生,我这就去报告太子去。”
“别去了,我的身体我知道,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智叟停顿了一下,低声又道:“诸强,你亲自去盯着韩非吧,有机会就杀了他。韩国虽然弱小,地理位置却十分重要,一旦出了个贤明的大王……。”智叟说到这里,摇了摇头躺了回去。
“先生,吕相国那边是不是派人报个信?”青衣汉子诸强低声问。
“不必了,韩安在四个王子中最是无能,只要王位是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雨依旧在下着,猛然间一道闪电钻了进来,一串闷雷炸响,震的屋顶上梭梭的往下掉灰尘。
…………
太阳爬的老高的时候,韩非还赖在床上不起来。昨天晚上实在是累坏了,初尝滋味的葭如像个旧旷的怨妇,一次又一次的索取着,似乎要一次性的把韩非渣个干净。这会虽然是醒来了,却只是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发呆。
门被轻轻的推开,喜儿摄着脚走了进来往塌前来,韩非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喜儿来到塌前,见眼韩非未醒,跪下身来,低着头,伸出手掖了掖被子,一缕长发掉下来,在韩非的脸上轻轻的划过,韩非吃痒,猛的睁开眼睛,把喜儿给吓的一惊。
喜儿惊吓的样子看在韩非的眼里无比的可爱,小嘴巴微微的张着,双手捂在那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胸脯上。韩非心中一动,双手拿住喜儿的两手往下一拽,喜儿不敢违逆,被拽的伏身在韩非面前。
“奴婢该死,不该搅了公子的好觉,只是季老还在门外候着呢,说是有要事禀报。”喜儿一通告罪,韩非却哪里回生她的气,喜欢都来不及呢。身边有这样一个乖巧明媚的丫头跟着,实在是一个男人的幸运,看来还是旧社会好啊,完全不像以前课本里说的那般的万恶,制度教育害死人啊。
既然有事,韩非也不好再赖着不起来,放开喜儿的手,喜儿赶紧过来扶着韩非起来,待韩非穿好起来,回头朝外喊道:“公子起来了。”外面立刻有四个丫鬟捧着毛巾、热水、马桶等一应事物进来。
贵族的生活就是腐败啊,就是好啊。即使是韩非这种相对简朴的王子,早晨伺候起来的丫鬟也有四五个。
一切收拾妥当,待丫鬟们全下去了,喜儿这才出去招呼季子曾进来,待季子曾进来后,乖巧的带上门。
季子曾见了韩非连忙赶上前两步,恭身道:“老奴见过公子。”
韩非赶紧笑笑道:“季老就别这么客气了,有事么?”嘴巴上说别客气,其实韩非心里对季子曾恭敬的态度还是很有满足感的,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确实能给心理上一种莫大的满足。
第十二章 冲喜(上)
韩非说不客气,季子曾可不敢不客气,说到底这时代还没完全摆脱奴隶社会的影响,尊卑之分是无法逾越的。
“公子,昨天回来的太晚,见您辛苦,老奴有件事就没禀报。”
“哦?啥事,要紧么?不要紧你拿主意好了。”韩非故做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没正眼看机子曾,其实心思全在注意这老头的反应上了,葭如虽然表态以后季子曾他们都是自己的人,可韩非还是有点不放心。大凡上位者,总是会猜忌自己的下属,韩非来的时间虽然不长,似乎也染上了这个毛病。
“昨夜公子出去的时候,老奴在暗处安排的人手回报,发现有人跟踪。”季子曾低着脑袋,韩非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哼哼,如果不是昨夜给葭如来上那一手,估计这事你根本不可能向我汇报吧?韩非心里闪过这念头,本想来个借题发挥,转念又一想,既然他已经主动禀报了,那说明葭如那边已经有了交代。事情似乎得到了圆满的解决,但在韩非的心里还是留下了阴影,没有自己信的过的人,实在是不行啊。
“哦?拿下人了么?”韩非不动声色的问。
“公子恕罪,那人甚是机敏,我们的人还没靠近,便遁去了,不曾拿下。”季子曾已依旧着头说话,不过语气变的比以前更恭敬了。
“那就算了,辛苦你了,季老。以后这些事你多上点心。”韩非还是表现的很客气,脸上也挂着笑容。
“公子,昨日那位叫武清的壮士,我安排在东厢的客房里了,今天早起老奴去看过,他已经能下地活动,还托老奴向公子请求一见,公子的意思是?”
韩非这才想起来武清的事,昨天一通瞎忙活,倒把武清给放一边去了。武清的身手似乎很不错的样子,应该是个可以用的人。心生招揽之意,韩非道:“这样,你先下去,武清那边让人好生伺候着,回头我亲自去看他,他伤还没好利索呢。”
“知道了,没其他事老奴这就下去安排。”最后在请示韩非一句,季子曾便要退下。
“下去吧!”韩非挥了挥手道,见季子曾恭身退后。
季子曾退到门口时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来上一句道:“公子,昨夜回来的时候,葭如夫人让人传话,以后老奴和这一干人等,就不用在回宫里了。老奴多谢公子替我等消了奴籍。”说完季子曾猛的跪下,朝韩非磕了三个响头。韩非还没反应过来是啥回事,季子曾已经起身退出门外。
“喜儿!你进来。”韩非赶紧把喜儿叫进来,刚才季子曾的话韩非不是很明白,又不好直接问他,只能是找喜儿来问问。
一直在门外候着的喜儿应声进来道:“公子,是要叫吃的么?”
“喜儿,你是奴籍么?”
喜儿一听这话,顿时眼睛微微的红了红道:“刚才季老的话我也听到了,想必他们这些人以前都是在奴籍的,公子人好,一定是在葭如夫人那替他们去了奴籍,日后他们的家人子女,都不必在低人一等,自然是要谢谢公子的。至于奴婢,自小跟着公子的,奴不奴的都不要紧了。”
韩非这才明白,葭如是送了个大人情给自己。对于自由的感觉,韩非理解的自然比这年代的人来的深刻,当初不就是因为不愿意去被抓着才去找死,才穿越的么。
从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来看,葭如这女人实在是聪明的紧,这样做自然是想抓住韩非,将两人的感情也好利益也罢都牢牢的抓在手中。
弄清楚这一环节,韩非心里的许多芥蒂自然就去了,同时对葭如这个女人也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说起来这事韩非还得感激自己的前任,要不是那书呆子专心学问,引得葭如暗自喜欢,自己如何捡来这现成的便宜。不过话又说回来,葭如在床第之间的要求确实疯狂,韩非对自己目前的这个身体还真的没有多大的信心。
…………
照例在后花园一二三四的做着运动,韩非这种怪模怪样体操,在家奴们看来难以理解。每每韩非做体操的时候,家奴们乃至季子曾都面露敬畏之色,主人的事情他们不敢打听的,所以也不知道韩非在做啥,各自都在心里猜测而已。
后来韩非才从喜儿那里知道,每次自己做体操的时候,家奴们都认为自己其实是在请神上身呢。总来的说这时代人们对自然科学的理解有限的可怜,在无法解释的事情面前,只能用鬼神来诠释了,沟通人和鬼神之间的人,自然就是巫师了。巫师在请神的时候,都会跳一些奇怪的舞蹈,从字面上来解释“舞”同“巫”最早其实是一个字。
既然韩非能跳通鬼神的舞蹈,自然也就能通鬼神,在这个时代,能通鬼神者在普通人看来,实在是不可抗拒的。韩非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装神弄鬼的主。
出了身汗,冲洗完毕,又等了半柱香的工夫,门外才有下人来报,韩安来了。看看沙漏上的刻度,这会已经快上午九了,看来韩安还真沉的住气啊。
其实韩安何尝不着急,只是智叟告戒韩安,在这个事情不能显得过于着急,所以韩安才拖到现在才来。
韩非赶紧迎了出去,见了韩安做不满的样子埋怨道:“兄长这是何故?昨日不是说好起早一起进宫的么?小弟足足等了快两个时辰了,还以为兄长自己进宫去了。”
韩安赶紧赔罪道:“哎呀,非弟啊。昨夜为兄受了点风寒,早晨起来身体有点不适,故此来晚了。”说着韩安还咳嗽了两声,表示一下自己确实没好。
韩非见了心里一阵好笑,装出关心的样子道:“身体要紧啊,如此,不如等兄长身体好了我们在进宫去见大王?”说着韩非做出要扶韩安上车的样子,口中还很是诚恳的样子道:“兄长身体要紧,小弟先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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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冲喜(中)
韩安也就是做做样子,怎么可能当真,连忙按住韩非伸来的手,做大义凛然的样子道:“非弟啊!国家多事之秋,为兄的一点点小病算不得什么,国事为重啊!”
韩非连忙做景仰状,后退两不对着韩安一个鞠躬道:“兄长高风亮节,事事以国为先,小弟惭愧不以。如此,待我扶兄长上车,我兄弟一起进宫去便是。”
韩安似乎也被自己的样子所感到,上前一步拉住韩非的手道:“你我兄弟客气甚,同车进宫就是。”说着拉着韩非往车上去。
一路无话,马车很快就到了宫门外。此时门外已经早有一批大臣在那聚着,见韩非他们来到,顿时一起迎了上来来,为首的是韩国国相子休。
这些人的出现韩非倒是没想到的,韩非很自然的就把这些人的出现和韩安联系到一起来,便偷偷的瞟了韩安一眼。尽管韩安竭力想保持情绪的稳定,但眼睛里的一种得意和热切是藏不住的,不用说这些都是韩安安排的,看来是想一举拿下代王理政的权利了。韩非心里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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