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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三国的东方铁骑-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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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高飞当即撰写下了一个奏折,大致是一心想除去边患,为大汉保卫边疆的话语,并且祈求减免冀州一年赋税和辽东的三年赋税。写完之后,看着自己歪歪扭扭写下的回信,高飞笑了笑,毕竟毛笔字写不好,只交给了左丰,又给了左丰一些钱财,便将左丰送出了瘿陶。
从太守府出来之后,高飞便骑上乌龙驹直奔北门,和早早等候在那里的赵云和二百骑兵,一道向北而去,直奔冀州刺史的治所高邑城。
106冀州(10)
(本周继续三更,时间不变,希望继续支持)
高邑城门紧闭,城墙上“汉”军的大旗迎风飘扬,在呼呼的旗帜摆动声中,守城的士兵各个精神抖擞,在城墙上来回走动,整个城池里充满了紧张的备战气氛。
城楼上,一员身披铁甲、头戴铁盔的青年走了上来。这个青年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腰间悬着一柄骑士随身的标准细长剑,脸上两道浓烈如刀的剑眉,眼睛较细,然而射出的目光却是如同毒蛇一般令人感到阴冷和恐惧,一副冷酷到底的冰冷神情,仿佛万年不化的冰山,好像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丝可以使其亮丽的阳光。
青年走上城楼的一刹那,城墙上所有的士兵都齐声叫道:“参见大人。”
那青年只轻轻的“嗯”了一声,便随即问道:“可有什么异常情况?”
“启禀大人,一切正常,并无任何异常情况。”士兵回答道。
青年的眉头微微皱起,抬头看了一眼冷漠的天空,低下头时,却自言自语地道:“没有情况,或许是一种好的征兆。”
青年随即带着身后的几名亲随视察了一下城墙,每当走到士兵面前时,都会微笑着拍拍他们的肩膀,道上一句问候,而且从士兵脸上的表情也可以看的出来,他们和这个青年之间相处的十分融洽。
逐一的巡视过士兵之后,青年便带着亲随下了城楼,刚朝下了两步阶梯,便听见城楼上的士兵大叫“有人”,他急忙转身往回走。再次登上城楼后,便大步地朝城垛那里走去,目光眺望着远方空旷的田野上,双手按住城垛,定睛看见了一队二百来骑的汉军,当先一将骑着一匹乌黑的骏马,身后的旗手扛着一面“高”字大旗。
“高?”青年心里泛起了嘀咕,“军中似乎没有姓高的能带领骑兵的军司马,这人会是谁?”
青年一直在注视着那队骑兵,从骑兵身上所穿的装备来看,似乎很是精良,他可以肯定,这一拨骑兵绝对不是冀州的兵马。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凌厉的目光随即变得柔和起来,当即对身边的士兵大声喊道:“打开城门!”
身后的一名军侯稍微迟疑了一下,当即问道:“大人,万一是贼兵伪装的呢?”
青年嘿嘿一笑,叫道:“不可能!贼兵就算再怎么伪装,也弄不出这样的一支装备精良的骑兵来。快打开城门,一定是朝廷派的援军到了。”
喊完这句话,青年兴奋的下了城楼,在城门边跳上了一匹战马,城门刚一打开,他便策马扬鞭而出,一溜烟便蹿出了城门的门洞,向前奔跑了几百米后勒住了马缰,停在官道中央。身后,十余名亲随骑兵也陆续跟了过来,停在了青年的身后。
官道上,高飞骑着乌龙驹奔跑在队伍的最前面,身后是赵云和二百飞羽骑兵。他们一行人从早上离开瘿陶算起,一路马不停蹄,连续奔波了两个时辰,奔走了一百多里,终于到达了高邑。看到高邑城中有人出来相迎,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丝慰籍。
高飞座下的乌龙驹速度过快,率先奔跑到了那个在城下等候的青年面前,两下一照面,打量了一下那青年,从身上的装束可以看出,青年是一个军司马。他勒住马匹的同时,便朝对面的青年拱手道:“我乃奋威将军、辽东太守、忠勇侯高飞!”
青年一听高飞报出了名号,当即翻身下马,连同身后的十几位亲随一同躬身抱拳道:“末将等参见将军!”
高飞摆摆手,看面前的青年有几分英武之气,便随口问道:“免礼。阁下何人?”
青年微微欠身道:“启禀将军,末将冀州刺史帐下,左军司马张郃。”
现在的高飞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事,所遇到的人物多是历史上的名人,就连赵云、贾诩、荀攸这样的人物都在他的手底下,早已经没有当初的激动。不过,当他听到张郃的名字时,他的内心里还是有了一丝欣喜。
从乌龙驹的背上跳了下来,他径直走到了张郃的面前,再一次打量了一下张郃,见张郃身材不算太高,体型也不算魁梧,可是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子坚韧,缓缓地道:“河间张俊乂,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假以时日,以后必定能成为一员举足轻重的大将。哈哈,哈哈哈!”
张郃听到高飞如此赞赏他,而且一开口便将他的家乡和字都了出来,不禁有点好奇,想想自己虽然在平定黄巾之乱中有些许微末的功,可还不至于传到京畿那边。不过,他受到了赞赏,还是很开心,当即拱手道:“多谢将军赞赏。将军此来,可曾遇到瘿陶贼兵?”
高飞点了点头,对眼前的这个历史上魏国的五子良将之一的张郃很是青睐,一边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他,一边缓缓地道:“我在上任途中,路过巨鹿郡,见到有一拨贼兵在进攻瘿陶城,便率部支援瘿陶。现在瘿陶附近的贼兵悉数平定,我此次前来高邑,是将胜利的战况带回来,另外,你们的刺史大人遭受到了贼兵的行刺,不幸身亡。”
张郃听到公孙度的死讯并没有感伤,反而无意间流露出来了一丝喜悦,随即拱手道:“大丈夫为国捐躯,公孙大人死得其所。将军远道而来,还请进城歇息一番。”
此时,背后马蹄声响起,二百骑兵陆续赶到,赵云带着二百骑兵停在高飞身后,等待新的命令。
高飞“嗯”了一声,随即跳上乌龙驹的背上,朝张郃拱手道:“有劳张司马前面带路了。”
张郃和亲随翻身上马,调转了马头,带着高飞、赵云等二百余骑缓缓地驰入了高邑城中,让人安排下营房给士兵休息,将高飞另外带到了刺史府。
高飞见张郃安排的很是得当,而且城中的兵士对张郃也很是尊敬,心中便流露出了一丝敬意,缓缓地想道:“张郃体恤下属,能和士兵打成一片,对于治军而言,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将。我有意收服,倒是不知道他是何想法,等城中要事办完之后,我当亲自拜访,一探究竟。”
在张郃的带领下,高飞来到了刺史府,府中衙役、兵士来往不绝,各县的信使也出出进进,将整个刺史府烘托的忙碌不堪。
“将军,这几日来冀州各地盗锋四起,各郡县均受到盗贼的攻击,在不同程度上都受到了一定的损害,虽然没有去年黄巾那样的大乱,可是盗贼隐藏在山林之中,围剿起来也甚是麻烦,所以这紧急公务往来不绝,让将军见笑了。”张郃一边走着,一边对高飞解释道。
高飞道:“无妨,你们刺史大人不在,还有人能在府中处理这些政务,我看所有出来的人都面带微笑,看来刺史府中有能人啊,竟然能将公务处理的都让人满意。”
张郃笑道:“实不相瞒,这都是我们别驾大人的功劳。刺史大人出征在外,州中所有大事务都由我们别驾大人一人做主,若非我们别驾大人当此重任,只怕冀州早就乱作一团了。”
高飞听后,便来了兴趣,想认识一下这个能人,便问道:“张司马,你们别驾大人是什么人,居然能有如此能耐?”
张郃道:“别驾大人乃巨鹿广平人,姓沮,名授,字公与。”
“原来是沮授,难怪有如此能力。河北多才俊,冀州数第一,文有田丰、沮授,武有颜良、文丑、张郃、高览,袁绍拥有如此才俊,居然被曹操所灭,真是一大庸人。妈的,老子想办法将张郃、沮授搞到手再。”听到张郃道出了沮授的名字,高飞的心里生出了一番感慨。
不多时,高飞在张郃的带领下便进入了刺史府的办公大厅,见大厅中的一桌案上端坐着一个身穿宽袍的中年汉子,正手中执笔,批阅来往公文,那股认真的劲,让人看了都不忍心打扰。
“将此书信速速送往中山国,亲手交给中山相,如若遗失,心你人头落地!”沮授批阅完一个公文,用嘴吹干了一下官碟文书上的墨迹,然后随手合起,交给了在桌案边等待的信使,郑重其事的道。
信使“诺”了一声,拿了官碟文书,转身便朝外走,经过高飞、张郃身边时,只微微拜了一下,也不停留,便大步跨出了大厅。
沮授面前尚有四五个信使排成一排在等待着,他批阅完一份公文之后,便接着批阅下一份,整个人连头都不抬,合起官碟文书随手抬起,简单的吩咐了一下之后,便继续执笔批阅,整个人显得忙碌不堪。
高飞和张郃一道进了大厅,看到沮授如此忙碌,他便拉住了张郃,没让张郃上前打扰,而是坐在了大厅边缘的椅子上,静静的等待在那里。张郃让人端上茶水,陪同高飞坐在那里,也不敢出声,怕影响了沮授。
两个人在那里一坐便是十几分钟,随后又有各个郡县的信使来到,陆续递交上公文,就在沮授面前等候着,丝毫没有让沮授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高飞看着忙碌不堪的沮授,心中暗生佩服,脑海中缓缓地想道:“贾诩、荀攸、沮授都是有名的谋士,如果按照其能力来划分的话,贾诩、荀攸二人的谋略应该是见长于军事上,反观沮授,应该是见长于内政和大政方针上,如果我再收服了沮授,那对于处理民政上的事情,应该会大有裨益。”
107冀州(11)
又过了十几分钟,张郃一连喝了五六杯热茶,但是各郡县的信使依旧来往不绝,他扭头见高飞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注视着沮授,略显得焦急的他,还是有一点沉不住气,贴近高飞身边,声道:“启禀将军,别驾大人每天公务繁忙,如果就这样等下去的话,可能会等到天黑了。”
高飞听出了言外之意,那是张郃怕他等的焦急,可当他看到沮授处理公务的那种认真劲,确实不忍心打扰,当即冲张郃笑了笑,声道:“俊乂兄,我奔波了许久,此刻正是休息的时刻,别驾大人公务繁忙,我们还是不去打扰为妙。”
张郃听到高飞叫他“俊乂兄”,这心窝里就有了一丝暖意,他万万没有想到,像高飞这样名气日盛的人居然会和他这样的无名将称兄道弟。他知道沮授一处理公务来就会特别的繁忙,不到天黑估计不会罢休,尽管他的心里有些急躁,可听到高飞如此称呼他,便决定舍命陪君子,什么话也不了,和高飞一起坐在那里干等,而且打心眼里也对高飞有了一丝崇敬。
时间一秒一秒的在流失,高飞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看着络绎不绝的信使,以及沮授对待工作的那种认真劲,心里对沮授就更加的敬佩了。
日落西山,暮色四合。
刺史府的大厅里已经点起了灯笼,夜色也逐渐的笼罩下来。
高飞坐在大厅里时时刻刻的注视着每一个来往的信使,以及沮授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当他看到大厅里只剩下最后一个信使时,终于在心里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暗想道:“终于要结束了。”
张郃没有高飞的那种沉稳,年轻气盛的他坐在高飞身边不时的扭动着身体,等待是一种对于时间的煎熬,在等待中,张郃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热茶,以借此掩饰他内心的焦躁。可是,茶水喝多了,身体里就会起反应,他已经不止一次的跑到茅房去尿尿了。此时,当他看到大厅里只剩下最后一个人时,心中暗叫道:“我的亲娘啊,终于要结束了。”
“将此公文连夜送往南皮,亲手交给渤海太守,夜间道路难辨,路途遥远,可能要辛苦你一趟了。下次回来之后,我定当备下薄酒,款待你一番。”沮授批阅完最后一个公文,亲手交到了信使的手中,关心地嘱咐道。
信使笑了笑,“诺”了一声,拿着公文便离开了大厅。
沮授揉了揉通红的眼睛,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缓缓地站了起来,扭动了两下腰身,随后整理了一下衣冠,迈着健硕的步伐,朝已经站起来的高飞走去,抢在将要开口话的高飞前面,抱拳道:“让高将军等候了整整一个下午,公与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公与已经让人备下了薄酒,做为对高将军的歉意,还请高将军不要推辞。”
听到沮授的这一番话,高飞和张郃都互相对视了一眼,二人干坐一下午,并未去向沮授通报,沮授居然能够知道高飞的姓氏,实在是让他们感到惊奇不已。
好奇之下,高飞便拱手问道:“别驾大人如何得知我之姓氏?”
原来,沮授批阅公文时,从人的缝隙中看到了张郃毕恭毕敬的带着高飞走进了大厅,却并没有来打扰他。他不时用眼睛的余光去打量高飞,见高飞气宇轩昂,一身甲胄,便趁高飞、张郃不注意,借机派身边的人去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了来人是多次立下功勋的高飞。于是,他便在暗中观察,对高飞的这种耐心十分的佩服,油然而生的敬佩促使他在批阅完所有公文之后主动上前赔礼道歉。
沮授笑了笑,当即将派人打听的事情告诉了高飞,随后道:“高将军远道而来,我却让将军等候了整整一个下午,实在是过意不去,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还请高将军不要推却。”
高飞当然不会拒绝,用酒来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他是最拿手的了。他重重的点了点头,笑道:“既然别驾大人如此盛情邀请,那高某自然不会拒绝了。”
沮授笑道:“高将军请,俊乂,你也等了一个下午了,也一起来吧!”
张郃点了点头,脸上浮现了一丝喜悦,对于他而言,别驾大人的宴请,那可是绝无仅有的事情,就算是前面两任冀州刺史到任的时候,他也没有见到过这种情况。带着一丝惊喜和一丝的忐忑,张郃跟在沮授和高飞的身后,一同出了刺史府,耳边听着高飞和沮授相互寒暄的话,在城中走了没有多远,便到了沮授的家里。
沮授的家就是一般的民宅,家中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仆,家中的摆设也十分的简陋,但是却收拾的井井有条,看上去十分的干净。
来到了沮授的家,高飞打量了一番之后,不难看出沮授的为人,心中对于沮授的简朴和节约也起了一丝敬意。
客厅里,几张草席铺了一地,席上放着几张干净窄而又低矮的桌子,桌子旁有一张蒲团,桌子上放着两份青菜和一壶酒,长长的箸整齐地摆放在红黑相间的陶土制成的盘子上。
沮授脱去了脚上的穿着的官鞋,裹着白布的脚便踩在了客厅里的草席上,修长的身姿微微欠了一下身子,拱手道:“寒舍简陋,让高将军见笑了,请将军就席吧!”
高飞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大半年,他对这里的生活和民众早已经熟悉了,汉朝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这种桌子,而人们也是席地而坐,就像是现在的日本人家里的布置。他脱去了战靴,踏进了客厅,便和沮授分主次坐定。
张郃坐在高飞的对面,看到桌子上所摆放的酒菜,心中对沮授的朴素很是敬佩。不过,武人和文人之间还是有着许多差别的,文人喜欢这样正式的宴请对方,而武人则喜欢无拘无束的围着一张高桌子坐在一起,彼此喝酒谈天。所以,张郃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窘迫,更多的是不太自在。
高飞在洛阳的时候什么没见过,对于文人和武人之间的差别他也特别清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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