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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天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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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是兴奋起来。
几人呆在书房中整整一天,连午饭也是杨一刀送到书房中来吃,一直将各项事宜安排妥当,已是掌灯时分,尚海波等人这才起来身告辞。
李清笑着送别各人,却单单留下了清风,于是清风便又在三人古怪的目光中一张脸慢慢地变红。
第一百零三章:春风化雨
好吧,枪手承认,我已准备好挨骂了!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屋里顿时安静下来,杨一刀也非常体贴的替二人关上了房门,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对视一眼,清风不由在对方炯炯的目光中低下了头,红晕慢慢地从脸上扩充到脖子上,李清看不到她的脸,却恰好看到她白皙的后颈从衣领里露出那么一小截,渐渐地便如同染上了一点胭脂,那红晕慢慢地扩散,让李清不由身上燥热起来。
尴尬地沉默,自从上次李清向她表白之后,清风便一直尽量回避与李清单独相处,但她所担负的工作却又只对李清一人负责,因此想避也避不了。而且尚海波与她作过一次深谈之后,也让她更清楚地了解到李清的部属们并不希望自己成为李清的妻子。作为一个世家出身的大小姐,从小到大她耳闻目濡了极多的类似的事情,几乎都是饮恨收场。
至于尚海波隐诲的表示,自己可以成为李清的女人,但却只能是妾的身份,她便更加地回避此事,虽然自己遭了不幸,但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自轻自贱了。
如果说自己不喜欢李清,那也是自欺欺人,不仅仅因为李清曾救过自己,自己怀有感恩之心,即便是自己还是往日的自己,与李清交往一久,便也注定会喜欢上这个虽然长得并不英俊,但却有一股格外魅力的男人,他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才高八斗却又内敛自谦,身为武将却又文才风流,在这个男人为尊的世界里对女子却体贴备至,在李清身边呆得越久,她便更多地发现这个男人实在是与大多数的男子有太多不同的地方,那个女子不梦想着找到这样的一个可托付终身的人呢?自己碰上了,自己却无缘得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与自己擦身而过,而且是自己主动地避开。
终于还是清风打破了沉默,“将军,您找我有什么事?”声音低如蚊呐。
“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吗?”李清反问道,“清风,我说过,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要叫我什么将军,抑或大帅,我听着别扭。”
“不叫您将军叫什么?”清风微微抬起头,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尽,“将军,我还有很多公事没有处理,今天安排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回去还有的忙呢,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李清很头疼,他一直搞不懂清风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接纳自己呢?看到清风要走,他赶紧抬手道:“别走,别走!有事,我是有事找你的。”
“将军,那是什么事?”
李清蹩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理由,“清风,以前你在书房的时候,我一疲乏你总是替我按摩,我都习惯了,但自从把你放到统计调查司后,你越来越忙,在我这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更别说替我按摩了,今天能不能?”
清风轻轻地咬着嘴唇,知道李清是在找借口,但却记她无法拒绝,“将军,我来替您按摩一下吧!”走到李清身后,双手放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替他揉捏起来。
李清闭上眼,感受着身后佳人的一双柔夷在肩上的摩擦,脑子里却想起清风那一张细红晕满布,娇羞难抑的脸庞,呼吸不由有些急促起来。
敏锐的清风立即发现了李清的变化,不由大为紧张,手上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清风,你的手是越来越有力了。”李清笑道。
“哦,是吗,啊,对不起,将军,我太用力了。”身后的清风一时语无伦次起来,紧张之下,手足无措,长长的指甲居然划过了李清的脖子,顿时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也涌将出来。一时之间,清风吓得呆了,赶紧用手掌堵住伤口,道:“将军,不好了,不好了,流血了。”一手捂住伤口,一手在身上乱摸,总算找到一方巾帕,便想替李清包扎伤口。
李清一反手,按住清风捂伤口的手,另一只手也翻上来,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清风的另一只手,将其也紧紧地握在手中。清风身子顿时一僵,整个人都僵立在哪里。
“将军,还在流血!”她喃喃地道。
“不用管它,死不了!”李清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地将清风的双手从身后拉过来,沿着自己的脖子向下,将清风整个身子拉得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背脊,感受着身后那两团软玉、一身的清凉,李清低声问道:“清风,你为什么不能答应我呢?嫁给我,好吗?”
“你不喜欢我吗?”
“不,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你的眼睛出卖了你,我能从你的眼中看出你对我的爱!”
“清风,不要想那么多,爱就是爱,就象我一样,勇敢地说出来,大胆地去爱!”
“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听着李清近乎自言自语地话,清风僵硬的身子慢慢发软,整个人如同面团一般软倒在李清宽阔的背上,原本冰凉的身体渐渐地发热,全身火一般的烫起来。
“将军,我…”话还没有说出口,整个身子忽然腾了空,一声惊叫,已被李清凌空扳了过来,横放在膝上,看到李清那充满情意的目光,陡然之间,便一阵意乱情迷,天旋地转,不知身上何方。
李清一手将清风拥在怀里,一只手指搁在那两片抿得紧紧地嘴唇上,低声道:“不要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什么都不要说,我明白,清风,你只要知道,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要娶你!”
清风觉得自己马上就会昏过去了,身子软得跟面条一般,浑身无力,瘫倒在李清的怀里,听着李清的喃喃细语,心潮激荡,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环抱李清。将头深深地埋进李清的怀里。
伸手拔下清风挽住头发的那一根木杈,任由那一头乌发自由地垂落下来,一直沿着李清膝盖垂到地上,轻轻地扳过清风深埋的头,看着那一点朱唇,两腮艳红,紧闭的双眸,长长的睫毛,李清俯下头去,吻在那紧紧抿着的唇上。
清风发软的身体猛地挺直,但旋即又软了下来,从喉咙深处迸出几声呻吟,牙关紧咬,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伸出舌头,李清顽强地叩击着那两排贝齿把关的大门,终于在他的不屈不挠之下,那诱人的樱桃小嘴轻启,李清立时破关而入,缠上了那丁香小舌。双手愈搂愈紧,似乎要将彼此都融入到自己的身体中去。
薄薄的夏衫挡不住火一般的热情,感受到清风身体的变化,李清打横将清风抱起来,便向内室走去,似乎猛地发现李清想做什么,清风紧紧抓住李清的衣衫,喃喃地道:“别,不要,一刀他们在外面。”
李清喘着粗气,回望了一眼大门,道:“他们早走了,杨一刀又不是傻瓜。”
杨一刀当然不是傻瓜,而且在男女之事是久经沙场的过来人,当他猛地听到屋里传来的那熟悉的声音时,立即便轻手轻脚地后退,同时将屋外的警卫都向外赶,直到他觉得这个地方既不至于有听墙角之嫌,又不会影响对大帅的保卫工作才示意众人停下来,看着一众亲卫们莫名其妙的眼光,杨一刀扁扁嘴,一帮菜鸟,啥都不知道。
玉体横阵于榻上,李清俯身,大手在那玲珑凹凸的身体上游走,所过之处,娇躯便一阵剧烈的颤抖。两根手指捻起束衣腰带,轻轻一拉,薄薄的夏衣便猝然散开,露出里面那白色的束胸与那包裹不住的两团软玉,大手覆盖上去,轻轻一握,榻上玉人鼻子里发出一声呢喃,抬手想阻挡,却无力支起手臂,只能偏过头去,咬住铺散在下在的一缕青丝。
身上蓦地一凉,束胸已被揭去,平日自己特意裹紧的丰满完全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听到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惊喜的叫声,眼看着他低下头来,轻轻咬住那两颗凸起的樱桃,不由从灵魂深处到整个肉体,都是一阵战栗。整个身体愈发的火热起来。
李清急剧地喘息着,感受着身体强烈的变化,猛地一翻身,骑坐在玉体之上,两手自胯旁插入,只轻轻向下一褪,便让榻上玉人整个赤裸于身下,迫不及待地将宽厚的身体覆盖下去,那坚挺便深深地从那玉液流淌之地深插下去。
清风似乎听到从自己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喊叫。
第一百零四章: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苍凉的号角声在抚远城中响起,紧跟着咚咚的战鼓声敲响,那是常胜军一天的例行军事操练开始了,便在这苍凉的号角声中,第一缕曙光跃出地平线,将光明洒向每一个角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清风扭动了一下有此酸涩的身体,两臂撑开,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这才慢慢地睁开双眼,不料一睁眼睛,便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带着笑意注视着她,猛地一个激凌,脑子经过一个短暂的空隙之后,昨夜的一幕立时便出现在脑海中。
脸立时红了,猛低头,却见那薄薄的毯子根本就遮不住一榻的春光,只有一角斜搭在自己的小腹之上,而全身赤裸的自己几乎完全将近于完美的身材展现在对方的面前,嘤咛一声,立即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也紧紧蒙住,只余下满头的秀发铺散在枕上。
李清笑眯眯地凑上去,将头伏在那一片乌黑之间,陶醉地深深地嗅了嗅,抬起头,吟道:“云松螺髻,香温鸳被,掩香闺一觉伤春睡。柳花飞,小琼姬,一片声雪下呈祥瑞。把团圆梦儿生唤起。”(注)
将自己裹在被中的清风终于探出头来,一双妙目目不转睛地盯着李清,先前曾听说李清以一诗一词便让定州名妓茗烟感动落泪,今日却又听到李清吟曲,不过这一次却是为自己,心里一阵甜蜜。
她这一动不要紧,却让那薄毯松动,从支开的间隙间,李清瞧见那半隐半现的酥胸正随着清风的动作而颤巍巍的抖动,清风一扬头,满头的秀发自脸庞滑下,半隐半现之间更显诱惑。脑子一热,李清觉得自己快要喷鼻血了,不管不顾地揭开毛毯,滋溜一声便钻了进去,伸的一搂,便结结实实地将清风抱在怀里。
清风啊了一声,万万想不到刚刚还在吟曲的李清突施袭击,稍稍一挣扎,那毯子便在两人的动作之间滑到一边,一具雪白和一具古铜色的身体便暴露在清晨的空气里,光线下,八爪鱼般的绞在一起。
急剧地喘息声中,李清将嘴凑到清风耳边,低声道:“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自古以来,文人骚客们对女子特别是才女的杀伤力巨大,而李清更是文武双全,可堪称是美女才女之极品杀手,听到这几句话,清风已是意乱情迷,难以把持,将自己滚烫的身体贴在李清的身上,喘息着呢喃道:“天亮了,天亮了!”在她这样从小接受传统教育的女子而言,白昼宣淫乃是大罪过。
“管他呢!”李清急急地道,一双手在身下的胴体上忙忙碌碌,清风紧紧地抿上嘴唇,闭上双眼,任由他肆虐。
当两人打开房门时,第一缕阳光已是刺破晨曦,抚远城高高的城楼已完全沐浴在金色的阳光这下,穿戴整齐的清风不敢看正向这边走过来的杨一刀,一低头,急匆匆地便奔向一侧,看着她那两手提着裙摆,风摆扬柳似地一阵风般卷起,李清不由哑然失笑,这是何苦来由,难道我们还怕人知道吗?
杨一刀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走到李清跟前,躬身道:“恭贺大帅。”
李清哈哈大笑,也不计较杨一刀语气中的古怪,伸手捶捶杨一刀厚实的胸膛:“啊,大家都是男人嘛,哈哈,你懂得的。”
杨一刀微微一笑,大帅年纪轻轻,却又身居高位,正值血气方刚之际,对女人没个念想那才是奇怪,一直以来,跟在李清身边的他发现李清自律极严,其实大帅如果真想找女人的话,那可是大把大把任他挑,但李清这二年来,却楞是没有沾过女人的边,这让杨一刀佩服不已,还没将老婆娃儿接来时,自己也还跑了几套窑子呢。
大帅是非常人,是要做大事的,这等坚忍功夫自己可是学不来的,心里默默地道。
“大帅,今天帅府要迁到定州城了,诸事都已齐备,只等大帅最后下令了,尚参军,路大人,吕将军都已到了有一会儿了。”
啊!李清吃了一惊,昨天一夜春风,将这事给扔到了脑后,被杨一刀一提,这才想起来,一想起尚海波,不由心里一阵发虚,“尚先生他们不知道这个,这个昨夜的事吧?”他呐呐地问道。“你没有对他们说什么吧?不然当心你的屁股!”
杨一刀笑道:“大帅历来是准时的,也极讨厌别人不准时,但今天大帅日上三杆还没有起来,加上昨天您单独留下了清风司长,尚参军他们那个不是人精,岂有不明白的道理,早上来时尚先生就让虎子给泡上了一杯浓茶,现在几位大人很是耐心地等在哪里呢!”
李清给闹了一个大红脸。
“大帅,您有什么可怕的,您堂堂大帅,喜欢一个女人难不成还要看部下的眼色么?”杨一刀看出李清有些躇踌。
“这倒不是,而是尚先生哪张嘴实在利索,往往说得你哑口无言,恼羞成怒却又偏偏发作不出来,实在是让人生畏呀!”李清心有余悸,“你忘了上次打你板子的事啊,即便是我想护,可也没有护下来。”
杨一刀笑道:“将军多虑了,上一次的确是我们的错,被打板子那是应当的,但这一次,我敢保证尚参军定然假装不知。”
“咦?一刀,你脑袋怎么突然清楚起来了,往日没有这么聪明过啊?”李清疑惑地看了一眼杨一刀。
杨一刀嘿嘿地笑道:“不瞒将军说,这是我家婆娘说的,他说尚先生聪明着啊,知道大帅您的逆鳞在哪里,什么东西可以放开说,什么时候只能装糊涂装做不知道。”
李清想了片刻,心中豁然开朗,大笑道:“你婆娘说得不错,哈哈哈,真是羞煞人了,我居然还没有你老婆想得明白。”
心结解去,迈开大步便向外走去。今天是正式议事,来的人颇多,所以就要去官厅了。
议事厅中人声鼎沸,王启年等一干老人聚在一齐吹牛打屁,而路一鸣等一干文官则又是一拨,小心地讨论着如今定州实施的一系列新政,而许云峰则理所当然的是核心,因为新政在崇县已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吕大临一系的原定州军将领则聚在吕大临的周围,正在听吕大临讲着棱堡和围屋的作用,众人都听得仔细,这些人与王启年等新晋将领不同,算不是李清的心腹,原定州副将吕大临自然成为了他们领头人。
而尚海波则眯着眼,靠在椅背上,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有节奏地敲打,周围却没有一个人。
随着李清跨入议事厅,厅内嘈杂的声间嘎然而止,随后便是一片推椅子的声音,然后唰地一声响众人迅速按级别排好了队,站得笔直,定州是军州,便是连文官,也沾染上了军人的作风,左文右武,文官由路一鸣领头,武官则以吕大临为首,而在李清大案的两侧,还放了两把椅子,一把是尚海波,另一把则是属于清风的,但现在尚海波已在,清风那一把椅前还空空如也。
“请坐!”李清双手虚虚一按,眼睛扫过清风的空位,不由心中好笑,小妮子毕竟脸皮薄,居然今天如此重要的议事都不来了,看来晚上还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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