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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君莫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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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公子来得不巧啊,嗔儿他因外地的生意,今日一大早便出门去了,估计得有月余才能回来!”君子言一派君子样,撒起谎来却流利顺畅。
“啊!”陆原愣了一愣,才道:“原来出门去了,那真是打扰君伯父了!”
“无妨无妨,只是让陆公子白走了一趟,待嗔儿回来定叫他登门拜访。”
“那……晚生告辞了!”陆原失望了一下,心中却大大松了口气,他本没打算来找莫嗔的,只后身侧那位白袍男子不知怎的听到了莫嗔的名号,竟然让他带着寻上莫府来,偏这人身份实在高贵,陆原得罪不起,只得带他前来,本以为这人与莫嗔有什么过节,谁知找上门来却又无所表示,而莫嗔又不在家,陆原只得告辞。
众人刚走出客堂,却见眼前一阵风似的飘过去两个人影,而那黑衣人也“唰”的一声挡在白袍男子身前。
“胡闹!”君子言大喝一声。刚才飘过去的两个人影正是他家女儿莫愁和儿子莫忧,不过这两人应该在房念才对,不知怎么跑到前堂来了。
“啊,爹!”嬉闹的两个人影见到发怒的君子言,吓得连忙襟声,双双走到跟前。而莫愁一瞥眼见到站在父亲身侧的陆原,更是低头不敢出声,生怕泄了身份。
“莫嗔?”陆原一眼便认出那低头的少女,分明就是昨日宴请自己的少年。
“陆公子眼误了,此乃小女莫愁。莫愁与莫嗔乃是双生,长得极其相似,即使家中亲人也时常混淆!”
“爹啊,您还真是说谎也不打草稿啊!平白就给我多出了个兄弟。”莫愁心中暗自鄙视,头却越发的低了。
“臭丫头,回头再收拾你!”君子言瞄了一眼低头的莫愁,心中怒道。面上却言笑晏晏的与陆原做亲切状,又哈啦了几句,才将陆原等人送出府外。
莫府门外的大道上,一辆豪华的马车缓慢前行,黑衣的男子驾着车。车内,月白锦袍的男子斜倚在墨色锦靠上,陆原侍立在一旁,只听得那男子又似自语又似对着陆原道:“真有意思,原来世上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
“小人也觉得是,只除了男女有别之外,那模样身量真是一模一样!”
第三章 遭训斥莫愁失自由
莫府内房。。
莫愁姐弟二人惨兮兮的站在一旁,君子言悠闲的吸溜着一杯茶,半晌才道:“说吧,怎么回事?”
“那个……”莫愁眼珠滴溜了一圈,道:“不罚我我就说。”
“跟我讲条件?”君子言眼一瞪,莫愁忙向缩了缩,如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起因经过说了一遍。无非就是用莫嗔这个身份,扮了男装去结交陆原,然后又去了趟青楼种种。
“胆子倒大呀,姑娘家家的竟然敢去青楼!”
“那还不是我们家开的,您都敢开青楼,我为什么不敢去,自家的产业么!”莫愁低声嘀咕道。
“顶嘴!”君子言把桌子一拍,道:“咱家可是正当生意人,开青楼不过是为了得些灵便的消息而已,你可不要把暗香楼当成你将来能继承的产业,我死了这暗香楼就得关了!”
“为什么啊?暗香楼都做这么大了,生意也好,干嘛要关呐?”莫愁纳闷的道。
“这其中自然是有原因的!”君子言叹了口气,声音也轻柔了下来,道:“愁儿你也不小了,咱家虽然是商家,可以不讲许多规矩,为父也不喜欢用那些规矩拘了你。你人也聪明,又有经商和管理的天赋,为父也多得你的帮助,才省了许多的力气。以前任你小打小闹的玩着,可如今你年岁渐长,又是女儿之身,只怕许多事插手不得了。还是多向你娘习习女红,平静平静性子。”
“爹……”父亲的一席话如同晴天霹雳般打在莫愁身上,浑身上下如同浇了彻骨的冰水一般,冷到了心肺里。原以为,这个父亲会与众不同。从小,他是那么的疼爱她,她要读,他就打破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惯例,请了先生来教她。她要习武,他便无视大家小姐要温柔娴静的条例,亲自教她武艺。她有经商才能,他就让她易了男装,跟着他打理莫家的产业。
本以为,他心里没有一般人对女子的偏见,还暗自庆幸着虽然带着前世的记忆投胎转世是件痛苦的事,但有这样一个能让自己自由父亲也是件幸运的事。
谁知。。到头来。他还是跟这里大多数人一样。只不过略微大度一些。能容忍她一些罢了!
“女儿知道了!”莫愁悲哀地低下头道。
“愁儿!”女儿萎蘼地神情落在君子言眼中。心中不觉一疼。他何尝不知女儿地想法。这个女儿聪明伶俐。做事稳重老成。又擅长组织管理。家中地生意也多得她地协助打点。才使得自己轻松了许多。
可毕竟是个女子。在这个世道上。女子总是如同附属般地存在。既使她再能干。也无法在外面抛头露面。若是跟她打交道地男人们知道她是女子地话。早就甩袖而去了。
怪只怪。老天爷为何不让她托生成男子。
“女儿明白地!”莫愁点点头。她并不怪他。毕竟这个世界地男人都是这样地。他能容忍她以前地所作所为已经算是不易了。她只是怪这个偏见地社会。女子又如何。能干地女子总比那庸碌地男人好吧!
“愁儿乖,以后少出些门罢。女红也好,读也好,甚至帮爹爹管理账务也行呵!”君子言摸摸莫愁的头,柔声道。
莫愁不动声色的闪过君子言的手,虽然她是他女儿,可事实上,因为带着前世的记忆,她的心理年纪可不小,有点抗拒这种肉麻的父爱之情。
君子言也不以为意,女儿自小如此,只当她是女儿家的羞涩之心作怪。
又训斥了姐弟二人不该在人前嬉戏打闹,说了一通之后,君子言也就离开了内房,留得姐弟二人大大松了口气。
“姐,爹不让你出门了吗?”
“是啊,以后可不能带你出去玩了!”莫愁哀叹一声,趴在桌子上道。
“那……那怎么办啊?”莫忧急道:“斗神府的促织大赛就要开始了,没有你带我去,他们不让小孩子进去了!”
“就知道玩!”莫愁在弟弟头上拍了一记,道:“只怕是去不成了。后日就开赛,我这几日要在家里当淑女,肯定脱不开身,我可不想惹爹爹生气了!”
“那怎么办,表哥和表姐让我帮他们下注!“莫忧哭丧着脸道。
“你还敢聚赌!”莫愁眉一挑,这个弟弟太不乖了,小小年纪,还学会赌钱了,可不要长大了败家才好。
“不是不是,我没赌!”莫忧连忙摇头道:“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姐姐你会带我去,他们就说要我帮他们下注!”
“这群丫头小子们,好的没学会,赌钱这种坏事倒学会了!”那些表弟表妹都是莫母妹妹们家的小孩,年纪都在十几岁左右,平日被家里束缚着,没有她姐弟自由,总央她姐弟二人帮忙。莫愁也不拒绝,主要是可怜这些没什么自由的弟弟妹妹们。没想到她一时心软,他们倒敢让莫忧帮他们赌钱了。
“拿来!”莫愁手一伸。
“什么?”
“你们的赌资啊!”莫愁一脸理所当然的道:“敢赌钱!哼哼,赌资没收。去告诉那帮丫头小子们,把论语默十遍,看他们还有没有闲心赌钱!”莫愁在那群弟弟妹妹当中可是有绝对的权威,说话有时候比他们父母还有用。
“不要啊姐姐!”莫忧惨叫一声:“他们会打死我的!”
“他们敢打你?谁不服让他们来找我!”莫愁把莫忧身上的钱袋解了下来,然后甩下一句话,施施然的走了。
“坏姐姐,挨了训就拿我们出气!”见姐姐走远,莫忧也只能无奈的嘀咕两句,然后愤愤的去找表哥表姐们了。
这两日,莫愁极其安静的在家里呆着,要么在房读,要么在闺房做针线活。君子言对莫愁的表现很满意,认为女儿或许真的改了性子,要当个温柔的淑女了。
“姐,你真的改了性啦?”莫忧纳闷的问正在认真描着绣花样子的莫愁。
“你没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莫愁抬头瞟了一眼弟弟,继续低头描花样子。
“可是你这么安静的坐在这里,我真的不习惯耶!”
“唉,真想出去玩啊!今晚就是斗神府的促织大赛了,真想去看看啊!听说今晚参赛的那三对蟋蟀儿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我们在破园子里寻来的蟋蟀儿根本就不够那些高手看的!”莫忧兀自嘀咕个不停,就是希望姐姐受到诱惑,能想办法出去瞧瞧。
莫愁用膝盖想就知道弟弟打的什么主意,也不说破,只顾耐心的描花样子。莫忧说了老半天,见姐姐一点也不为所动,反倒自己讲的口干舌燥的,不由气馁的停了下来。
好半天工夫,莫愁终于描完了十幅花样子,满意的检视自己的成果,再看看弟弟莫忧,因为话讲的太多,十篇功课才做了一半,剩下的不知道何时才能完成。
“快点写啊,做完了带你出去玩儿!”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湿手巾细细的将双手擦拭干净,莫愁拍了拍莫忧的脑袋道。
“什么?出去玩?”莫忧震惊的无以复加。
“呵呵,本性难改啊!”莫愁朝弟弟挤了挤眼睛道:“何况是个增加私房钱的好时候。我啊,对于这种身外之物可是从来都不会嫌少的!”
“你……你不早说!”莫忧盯着那才做了一半的功课,哀怨的道。
“所以让你快点做啊!没做完可是不带你去的哦!”
“不行啊,我一定要去!”莫忧立刻运笔如飞,在作业本上飞龙舞凤起来。
天渐渐黑了下来。莫愁早就算计好了,今夜君子言带着夫人参加总督大人家的宴会去了,大概要到亥时才能回来。自己待他们走了之后再出门,只要亥时前回来便行,而促织大赛却在亥时前便能结束的。
果然,天还未黑透,君子言便带着夫人参加宴会去了。莫愁姐弟二个草草的扒了几口饭便扔下碗换装出发。
莫愁仍旧一身紫袍紫冠,白玉扇和小白猫扔在家里不带,还有绫罗绸缎这两个贴身的大丫头也留在家,以防父母早回时可哄骗一阵。
第四章 斗神府下注惹父怒
姐弟俩赶到斗神府时,比赛早已进行了好一会儿,已经决出了两对蟋蟀的胜负。。不过莫愁一点儿也不担心,她早已安排了人在这里帮她下注。那人是她家布行里的一个伙计,三十多岁的年纪,玩蟋蟀的本事一流,眼光极准,扫一眼便知道蟋蟀的好坏。此等奇人还是莫愁无意间发现的,不知怎的会屈就在她家布行里当伙计。
莫愁才不管他伙计不伙计呢,禀着物尽其用的原则,硬是说动了他来此次促织大赛上为自己看蟋蟀。
“禀少爷,前两局各买了一万两,头一局赔率高些,我们收了三万余两,后一局赔率相当,我们只收了九千两。”这个名叫青槐的布行伙计毕恭毕敬的向莫愁汇报道。
“不错嘛!”莫愁点点头表示满意,莫忧却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他从来不知道姐姐竟然这么有钱,更不知道姐姐竟然赌得如此之大,刚才进门时他看过堂上贴的赌牌,下注最高的也不过三万多两。想想表哥表姐们让他帮忙下的注,他都不好意思再提起来了。
莫愁完全无视弟弟的表情,只是朝青槐问道:“那这局如何呢?”
“这局倒也有些看头,照盘口来看,似乎那名叫‘铁头将军’的赢面大些。不过我刚才过去看了下那两只虫儿,那‘铁头将军’虽然体形方面胜于‘威远侯’可斗气却略有不足。若想行险的话,似乎该买‘威远侯’。”
“哦,你也不确定吗?”
“这两军交战,斗气尤为重要,若其中一方犹豫畏战,那他便落了下风。但这斗气也实在难讲,开战前毫无斗气的,也有可能在战时突然变得气势十足。”
“哦!”莫愁倒诧异青槐将斗虫比喻到两军交战上。
“你说的这些我是不懂啦,我只想知道我们买哪个会赢?”莫愁才不想青槐磨叽呢,她是来赌钱的,可不是来听军事课的。
“‘威远侯’会赢。”
“这么肯定?”
“不完全肯定。但有百分之五十地机会。况且‘威远侯’地赔率高一些!”
“赔率高。输了地话赔地钱可就多了!”
“所以说。这只是赌博。若害怕赔钱输不起地话。那就别玩了!”青槐地声音平淡地听不出一丝波动。
“很好!”莫愁笑了起来。“青槐你真有高人地风范啊!我是来赌钱地。怕输那就干脆别来这里好了!我虽然不怕输。但是我更想赢啊!”
“姐。可以下注了!”莫忧听他们说了半天却还不下注。不由得在一旁争道。
“是该下注了!”莫愁看了看场中央赌台,道:“五万两买‘威远侯’胜。”
“啊!”莫忧惊叫了一声。
“叫什么叫,这点钱你就叫个不停,将来怎么当家?”莫愁在弟弟头上拍了把。
“你老是拍我的头。我才十岁而已,又没见过那么多钱,哪像你也算是半个当家,见世面多,五万两也不在话下,我叫一下又有什么关系!”莫忧委屈极了,他从小生活在姐姐“魔爪”之下,已经快被训成习惯了。
“哼哼,你自己不好好学习,让你看个账本你就嚷着头疼,还敢说自己见识少。咱们莫家出了你么个没有商业头脑的人还真是失败啊!”
“咱家有你不就行了,我坐享其成就行啦!”
“哼哼,想得倒美!很快你就有罪受啦!”莫愁暗地里哼哼,老爹要她当淑女,那莫家这些产业自然要莫忧接手了,很快,莫忧就没法过无忧无虑童年生活了。
“你笑得这么阴,又想到什么了?”见莫愁笑得阴恻恻的,莫忧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莫愁却不再回答他,因为赛台上那两只虫儿已经开咬了。
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莫愁姐弟俩就是那个看热闹的。对于斗蟋蟀一道莫愁那是一窍不通,若不是有青槐这么个懂行的手下,她也不敢来赌这个钱。
莫愁呆在包房里,离赛台不近,也看不清赛台上斗虫的情况,此时无比的怀念前世里的摄像机,那样就可以看现场直播了。
因为下的注比较大,莫愁对比赛还是有点紧张的,赛台上那小小的瓦罐里的两只虫关系着她五万两银钱的去留,想想赌博还真是件刺激的事啊!
“下次不赌了。”莫愁坐在椅子上,仰头盯着天花板喃喃的道:“我果然不适合做没把握的事啊!”
正自语间,赛台传来一片欢呼和咒骂之声,一个男声传出:“比赛结束,‘威远侯’胜!”
“额!”莫愁看了看面色平静的青槐,没想到只有一半的机会也让他说中了。
“赢了赢了!”最高兴的莫过于莫忧,那可是一大笔钱呐,就这么轻松的赚回来了!赌博还真是个来钱快的方法。
“高兴什么?”弟弟的兴奋让莫愁有一点点担忧,带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孩来这种地方是否是一种错误呢?这样很容易误导小朋友认为赌博是一种轻松又容易的发财方法,说不定还会扭曲了他的人生价值观。
“赚钱这么轻松啊!”莫忧兴奋的回答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输了的话会怎样呢?”
“想过啊!刚才比赛结果没出来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输了的话,那五万两不就没了!想想这么一大笔钱没了的话,那可会心疼死的。”
“所以啊,赌博绝对不是一种轻松的赚钱方法,不要以为靠赌钱能够发家致富。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啊!”看弟弟还是有一定觉悟的,莫愁也稍微放下心来。
“难道你赌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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