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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河岸)权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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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变了。之前的拉姆瑟斯将自己摆放在低位上,而之后的他却把自己放在了和乌鲁西对等的地位。乌鲁西说的话或许是对的,但是他也有权利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
当拉姆瑟斯表现得这么坚决的时候,乌鲁西自然不可能强迫对方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他只是冷笑一声,一甩袖子就要转身离开——总不可能为了让拉姆瑟斯听从自己的意见而用泄露对方的身份这样的事情来威胁他吧?且不说他好歹在拉姆瑟斯身上投入了不少关注,就说乌鲁西现在需要从拉姆瑟斯那里获得相关情报这件事,也决定了乌鲁西不能轻易动他。
虽则,乌鲁西实际上对拉姆瑟斯刚才那一刻的的变化抱有一份赞叹和欣赏,但他并不是那种会表现出对叛逆者欣赏的人,所以他才会选择离开。
然而,在乌鲁西还没完全转过身的时候,拉姆瑟斯在他身后补充了一句话,很短促,却无比认真。
“我说,为你。”没有人知道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拉姆瑟斯可以很笃定地判断乌鲁西绝对是明白自己的话的含义的,刚才他反反复复说了好几次,但乌鲁西就好像没听见一样,将话语轻描淡写地带过去。那么,对方必定是在刻意地忽略这句话,也就是说,乌鲁西的态度是抗拒的。
在拉姆瑟斯的眼里,乌鲁西在自己说出话的时候身体一顿,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飘起的金色发丝在他站定后柔顺地垂下,此时背对着他的人沉默了片刻,连一丝侧过头的动作都没有,无比平静地回应:“啊,那又怎么了?”就像是他毫不在意那句话的含义。
“你不会不懂。”拉姆瑟斯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这么说。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这算是彻底把这件事摆到阳光下去说了。乌鲁西一直的刻意忽视,就是想要不动声色地掩盖过去,而他却不可以让乌鲁西逃避。
因为乌鲁西背对着他,所以拉姆瑟斯看不见乌鲁西的表情,他只是站在那里,沉默着。
拉姆瑟斯不知道这一段沉默花费了多长的时间,他只是感觉到自己似乎停止了心跳,有些好笑自己为了一个答案竟然紧张到这样的程度。
然而,在那一段沉默之后,乌鲁西没有回应,他选择直接跨步离开。拒绝或者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是其他的问题,在拉姆瑟斯话都说到这种程度的时候,他必然会以同样直接的态度面对对方,但是这一次偏偏一切都乱了。
本来就一直盯着乌鲁西背影的拉姆瑟斯,几乎是在乌鲁西行动的同时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一不小心夹在了指缝之间的几根金色发丝被扯断,落下。头皮上的细微疼痛没有让乌鲁西停止动作,他反手抓住袖口,用力向前一拽想要抽回自己的袖子。
乌鲁西没有省力,拉姆瑟斯也死死地抓住了那条袖子,亚麻布优良的韧性在此时提现得淋漓尽致,那一段袖子绷得紧紧的,隔着布料显出乌鲁西小臂的形状。
“放开!”乌鲁西叱道,侧过的脸上一对沉郁的蓝色双眸盯住拉姆瑟斯的手。
“那么你先回答我。”拉姆瑟斯强硬地要求,做出绝不会先妥协的态度。
乌鲁西对此的反应是扭过上身,左手直接一手刀往拉姆瑟斯的右手腕上砍去,一看那势头就知道他绝对没有手下留情,动作干脆利落,狠辣无比。面对这样的攻击,拉姆瑟斯立刻把空着的左手迎了上去,虎口张开就想把乌鲁西的手臂抓住。
变招是迅速地,乌鲁西并没有收回手,而是选择调整了一下角度,化手刀为拳,一下子击打在拉姆瑟斯掌心,震得他的手臂往后退了一退。而就趁着这短暂的间隙,乌鲁西顺势把拳向下砸,依旧瞄准了拉姆瑟斯拽着自己袖子的手。
对此,拉姆瑟斯如乌鲁西所愿地松开了抓住他袖子的手,但是与此同时,左手却伸向前,握住了乌鲁西掩在袖子下的右手腕。然后用力一带,就让乌鲁西转过身来从刚才侧对着他变成了面对他。向前探伸的右手从袖子和衣服的间隙中穿过环回,身体向前跟上,短短几息时间里,就变成了他右手锁住乌鲁西的腰,左手禁锢了对方右腕的姿势,就连身体也毫无空隙地和乌鲁西贴合在一起。毕竟拉姆瑟斯在军营里呆过了,近身搏斗上他学到了不少东西,相比之下乌鲁西终究只有符合上流人物的那些武技的技巧,而且多年时间疏于锻炼。也难怪这一次拉姆瑟斯会占上风。
在制住了乌鲁西的瞬间,拉姆瑟斯几乎是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乌鲁西在规避这个话题已经是很明显的事了,必须让他正视。
所以,下一刻拉姆瑟斯狠狠地向乌鲁西的唇上压了过去。
思考的时间太短暂,不仅仅影响着乌鲁西还把思维停留在如何摆脱拉姆瑟斯这件事上,也影响到拉姆瑟斯根本没有想到用任何技巧手段,动作粗暴直接,就像是野兽一样动作。
乌鲁西只感觉到自己的唇齿被猛力撞击了一下,而后柔软的唇肉就被人用牙撕咬起来,好像是猛兽在啃食自己的猎物,而非是一个吻。之前那一撞明显弄伤了乌鲁西的嘴唇,点滴的腥味从齿缝传递到舌尖,然后是整个口腔。
那一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拉姆瑟斯此时同样无法思考,他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掠夺,撕咬,吞噬,他也尝到了对方嘴唇里的血液味道,而这让他感到更加兴奋,啃食着对方唇瓣的牙齿停止了动作,他探出舌尖,扫过乌鲁西紧锁的牙关,将那点滴的血腥舔舐干净。
感受到柔软的舌头扫过自己口腔的时候,乌鲁西终于清醒了过来,几乎是立刻,他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握拳,用力挥出,直接打在拉姆瑟斯颧骨部分,于是这一个吻由此终断。拉姆瑟斯倒退几步,自然是松开了乌鲁西,他们隔着短短的距离对峙。
怒火在胸中涌动,乌鲁西放下拳,用袖口在自己嘴唇上粗鲁一擦,然后往旁边啐了一口,厌恶之情溢于言表。那袖口因此而留下了一点血痕,混合着唾液而有些淡。看着他的拉姆瑟斯,却觉得乌鲁西此时的举动就像是在赌气一样,倒是有些……可爱?而且,再怎么擦,乌鲁西也不可能擦掉他唇上被用力咬出的齿痕,好几道已经见血了的齿痕。
就好像觊觎已久的东西终于被打上了自己的印记,拉姆瑟斯心底泛起愉悦情绪。如果是之前,他绝不会敢这么做,然而当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的时候,压制并强迫对方的举动让他感到十分满足。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在这个时候展现得淋漓尽致,拉姆瑟斯想起当初那次鞭笞之前的事情,沐浴中的乌鲁西,雪白的皮肤,精致的面孔,现在想来当初他会一时冲动并非没有原因,只不过是看见了美好的东西就想要占有而已。只是那个时候他仅仅存在占有欲,现在却是为了乌鲁西这个人而已。
即使,乌鲁西的态度还是拒绝还是愤怒,又如何呢?他拉姆瑟斯,从来不都是信奉想要的就抢过来吗?而且,他从来不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还有谁配得起乌鲁西。
“你可以逃避,我也可以坚持,乌鲁西,你明白我的意思。”他缓缓开口,这么说,无比坚定。没错,乌鲁西可以逃避,但是拉姆瑟斯也可以让他无法逃避。总有一天,他会得到对方。
“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拉姆瑟斯了,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想要乌鲁西这个人,只因为乌鲁西是你。”
拉姆瑟斯的态度,很认真。乌鲁西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静默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声清音,一道寒光,拉姆瑟斯抽出了自己随身的佩剑,向着乌鲁西刺过去,而被他陡然变动的动作弄楞了的乌鲁西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却又一次被拉住了右袖口。
布帛被割裂的声音。
拉姆瑟斯用剑将刚才沾染了乌鲁西从唇上擦下的血迹的那一截儿袖子割了下来,收回剑然后举起那一角袖子,得意地一挑眉,“好歹,我们的第一次亲吻,给我留个纪念品?”
乌鲁西脸色一沉,也不去管破碎的袖子,直接推门而出,最后被甩上的大门发出一声巨响,但拉姆瑟斯似乎毫不受干扰。
他挪动步子,弯腰,捡起之前抓住乌鲁西的时候扯断在地上的那几根金色发丝,绕起来包在那角袖子里,放在了软榻之上。
被质疑的爱情
不知道拉姆瑟斯的改变是否让乌鲁西动摇,不知道乌鲁西心中对此是什么想法,时间的流逝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而乌鲁西的生活中还有太多的东西,他为自己规划好的前行路线绝不会因为一件意外的小事而轻易越轨。
所以,再怎么抗拒,再怎么警戒,娜姬雅也逐渐无法拒绝乌鲁西刻意的设计。她越发信任这个明明站在埃及立场上的男人,每每不自觉的听取他的意见,即使她知道这并不是她应该做的事情。乌鲁西的身份决定了娜姬雅应该把他控制在身边,不太过接近也不可以让他脱离掌握,这样才能为娜姬雅博取最大的利益,但是在乌鲁西一连串手段的操作之下,现在的情况却是娜姬雅明知道自己的心态不对劲,却无法阻止一切发生。应该对乌鲁西保持警惕,却不由自主接近信任他,应该尽量控制住他以免他往埃及传递不该传递的消息,乌鲁西却一直都无比自由。
周遭的人并不知道乌鲁西是属于埃及的,所以在他们看来这很正常。然而娜姬雅自己却在心底暗藏着一丝恐惧。因为一开始就知道乌鲁西是埃及那边的人,所以她对乌鲁西向来都是抗拒戒备的,然而即使她绷紧了自己的神经,依然在不时的接触之下慢慢放下了戒备,不由自主按照乌鲁西的设想走。
乌鲁西的外表越是显得干净,娜姬雅越是畏惧于他的手段。无法控制自己对乌鲁西产生信任感,那么就直接疏远对方,不靠近对方。
娜姬雅选择的手段是釜底抽薪,自然是有效的,然而乌鲁西在她这么做的时候却并完全没有一点急躁的意思,在旁人看来似乎是因为乌鲁西的确对娜姬雅并没有企图?事实上,却是乌鲁西对自己极度自信之下的表现。他这段时间投入的精力可不是放着好玩的,无声无息让一个人无法脱离他的掌握,正是乌鲁西的拿手好戏。
而拉姆瑟斯,即使尽力学习乌鲁西的手段,但他毕竟不是乌鲁西自己,成长的环境也和乌鲁西当初不同,他在某些方面也许会成长到比乌鲁西更强,然而对人心的把握,这种不动声色就让人为自己所用的手段,他永远也不可能做到乌鲁西这么完美。这也就是为什么拉姆瑟斯在乌鲁西身边呆了好几年,乌鲁西却可以在短暂时间后排出他的干扰,将精力彻底转移的原因之一。乌鲁西本身绝对坚定的意志力是一方面,拉姆瑟斯的手段不到位是另一方面。
就像对待娜姬雅,即使是对自己抱有如此的戒心,乌鲁西还不是在短短月余时间中就让对方产生了信任自己依赖自己的情绪?乌鲁西不能保证自己愿意的话可以让选择的人选都爱上自己,毕竟爱情这种东西,在乌鲁西看来很不可信,任何一点细微的东西都会让它产生变化,根本不可相信。然而排除这些,他却可以让自己成为目标下意识信任依赖几乎无法脱离的对象。
只是,很少有人会让乌鲁西真正认真起来地这么对待。一般情况下,他只需要戴好自己的假面具,自然会有一群看不清真正世界的人对他产生好感,为他所用。如果不是对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恨意太深,他不会花费心思一点点让娜姬雅亲近他。
乌鲁西并不是喜欢幻想的人,虚无的幻想只会让人忘记在现实中应该做什么,但是他却曾经畅想过最让他感觉快意的场景。哈图萨斯,此时还清幽寂静的华美宫殿被烈焰焚烧为废墟,本该清澈的泉水中散发血腥的气息和尸臭,尸山血海会是场景中最美的点缀,凄厉的哀求惨痛的嚎叫会是这完美的配音。乌鲁西想要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眼睁睁看着他打下的帝国崩溃,他属意的继承人在狂澜之下被大浪没顶,他身份高贵的王妃宁愿爱上一个宦官也要背叛他……然后,他是不是会在这样的重重打击之下毁灭呢?
一旦想到这样的场景,一旦想到此时哈图萨斯的一片平和安宁化为人间炼狱的场景,乌鲁西几乎就要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和愉悦,连指尖都要颤抖起来。
只是,如果想要达成这美妙的场景,不借助埃及的力量是不可能的。奈芙提提王太后虽然手中有着大权,但是在军队方面却未必有多大的干涉力,更况且即使她有这个干涉力,乌鲁西的身份也限制了奈芙提提绝对不会为了他的一句话什么的对西台帝国动手。
实际上,又有谁会看得清西台和埃及如果真的展开全面战争之后彼此的胜率呢?整个埃及上下,谁有这个胆子用一个国家去冒险!即使乌鲁西自己清楚真的开战的话,西台必然会失败,如果他在其中推动的话更是可以让埃及的损失降低到极致,然而这种一面之词,毕竟不是旁人会采信的。不管乌鲁西有如何的能力。
不过,或许还真的有一个人敢做出这种在旁人眼中无比疯狂的举动?
乌鲁西在这个时候才终于想起了这几天被自己彻底抛在脑后的拉姆瑟斯。然后原本已经熄灭了的怒火,再度复燃。
他不愿意去回想那一天的场景,两人的对峙一直以来都是他占据了上风,偏偏那天让拉姆瑟斯掌握了节奏,甚至于最后自己愤而摔门离开,也有种虚张声势的软弱感觉。乌鲁西很不喜欢这种体验。即使拉姆瑟斯的含义已经不是当初懵懂地征服,也明明白白地展示了他所思所想,即使如此乌鲁西也不会甘愿。
乌鲁西不会忘记自己的心魔,残缺的躯体是他无法忽视的扎在心头的刺,在他还不是乌鲁西的时候,他也曾经历过南风之事,然而那时他的身份地位不同,南风也算是风雅之事,心中也不会有多少抵触。以他的身份,还有人敢让他居于下位吗?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乌鲁西绝不愿意让旁人看到自己现在这副身躯,更不可能让自己雌伏在他人身下,他的骄傲不容许这种事的发生。也因此,对于拉姆瑟斯的意图,乌鲁西摆出的态度全然拒绝。
然而,他不会吝于承认拉姆瑟斯的成长。如果排除其他因素的干扰,拉姆瑟斯的确是现在乌鲁西想要达成自己目标的最好选择。长期的相处让拉姆瑟斯了解乌鲁西,并且沾染上了很多乌鲁西的习惯。他们同样骄傲,同样隐藏着自己的心思,同样疯狂。
乌鲁西敢孤身一人到西台帝国来,拉姆瑟斯何尝不敢?乌鲁西敢计划覆灭西台帝国,拉姆瑟斯为什么不会有胆子去实践?
这一点,乌鲁西自己也清楚。拉姆瑟斯对他的信任很深,不是因为他刻意的面具而产生的信任,而是对他的智慧和心志的信任。更况且拉姆瑟斯因为长期和他的接触,思维不会被局限于这个世界人们固有的想法上,自然明白覆灭西台帝国为什么可行。最重要的一点是,拉姆瑟斯的身份很接近法老王的位置,而他在埃及上下安插的那些人手,能够让他轻松掌握这个国家的一切。
如果拉姆瑟斯真的成为了法老王的话,那么要灭亡西台就会顺利很多。但是乌鲁西不会忘记之前拉姆瑟斯反反复复无比认真的许诺——我必将成为法老王,为你,灭亡西台。
乌鲁西原本的计划也是把拉姆瑟斯推上法老王的位置,然后借助他的力量来完成自己的复仇。然而拉姆瑟斯的许诺看似和这种情况没有差别,主体却不再是乌鲁西,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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