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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丞相的契约祸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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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皎梨翻他一眼,有种无语泪苍天的无奈!
“将这女人丢到马圈中去!”
“世子饶命啊——”
☆、0091。宫闱密事
大景朝庆年活动正在筹备中,端木兆这几日总有些心神不宁,自从贾思孔失踪之后,他一直派人搜寻,可却踪迹全无,这让他恼怒了好一阵子!但想到接下来的安排,那股不安才渐渐消退!
“七弟,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拘束,父皇一见到我,又要好一阵的说教,我都听腻了。”二皇子端木章一脸不耐,这几日他一直想办法将甄真那小妞弄到手,可整个京城他搜遍了,也没发现那丫头的身影,好一阵挫败!七弟说带他来瞧好的,这不跟来了,谁知是回宫啊!他天生同这里犯冲,一来总没好事!
端木兆拖住他,俊逸的脸上生出一抹笑,一拍二皇子的肩膀,说道:“你莫气恼,那些日子,我出馊主意才让佳人逃逸,这不,我母妃有个新得的丫头形似那姑娘,我这不带你去看看吗!”
“真的!”端木章一张糜迷的脸上张开一道精锐的光芒,死死揪住七皇子的手,大声叫道。
“你们两个,又在这嘀嘀咕咕什么东西?小心我告诉父皇去!”这边端木秀丽一下子窜了出来,看见他们二人鬼祟的模样,一脸的鄙视,扬起高高的头颅,颐指气使说道。在她心中,她是正统皇后生的,即便是公主,那也比他们这些庶出的要高贵,故而在景帝皇后不在的时候,她对他们总是这幅瞧不上眼的态度。
“你是什么东西,以后还不是要嫁出去的!你以为你能嫁得好吗?若是不错的,兴许和亲蛮夷算是好的!”端木章一见她就来气,所以说他最不爱这里了,总让他见到他不想见的人!
“你——,你们两个,快点给我滚啊!这里我占了!”端木秀丽一叉腰,凶神恶煞说道。
她这般跋扈的态度一下子激怒了端木章,上前就是一巴掌,少有地露了一个狠厉的眼神,恶狠狠威胁道:“端木秀丽,你给我注意点,你再敢这样同本皇子说话,本皇子可不管你是从谁的肚子里爬出来的,我定要让你横着爬出去我的视线!”
“好了,二哥,小妹,不要闹了,这不过是小事一桩!”端木兆一见端木秀丽要高声哭喊,事情闹大了也也不好收场,如今年关将近,父皇最忌闹事,他们收敛一点总还是好的。他不过是要他们结怨而已,闹得太大,他也要惹祸上身的!
端木秀丽见端木兆一把抱住二皇子,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原本还准备揍人的二皇子突然熄火了,跟着端木兆要走,她心中的怒火还没发泄呢,这就要走了?没门,她抽出身上的一柄软剑,朝他们二人的背影刺来。
“住手!”一声威严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发出,听得三人一阵哆嗦。
“成何体统!好端端的一个公主,拿刀剑要杀自己的哥哥,简直没了王法了!皇后是怎么教你的?来人,将乐平公主关押起来,没得朕的命令,不准踏出寝宫一步。”景帝正从转角走来,一下子看见端木秀丽张牙舞爪要行凶的场面,怒不可遏!
“父皇,是他们,是他们先招惹乐平的!”端木秀丽怒气难消,她还没怎么样,就要受到惩罚,而两个肇事者却安然无恙,这让她如何不气愤!
可问题的关键就是,景帝的视觉落在了她行凶那一面,而前面的他可一点儿也没瞧见,这会儿不管乐平公主如何解释,都得不到景帝的相信!
这件事最终就以乐平公主禁足结束,两位皇子告退之后,进了德妃的寝宫中。
在一向修身养性的德妃宫中,端木章见到了那所谓的与甄真相似容颜的宫女,他最初还幻想着,兴许他不得他踪迹的原因就是人被送到了宫中,可见过之后,他更加失落了,那丫头是有些神似,但也仅仅停留在神似之上,哪里有甄真那与众不同劲儿!
在怏怏不乐地顺着夹道往宫外走时,一声清雅的唱腔从巍峨的宫殿中传出,这声音不正是他日思夜想之人的甜音吗?他魂牵梦绕的美人儿,他日寻夜寻多日未果的戏子美妞儿!
踏着歌声,一步步走了过去,在一个简陋的宫门前驻足,往里看时,一名女子扮作柳梦梅的模样在一棵梅树下婷婷袅袅地唱着,这个画面是他最初见到她的样子,也正是这个扮相挠痒了他的心肺,若是他能让她带着妆在他身下笑靥如花,那该是怎样的一种惬意?这样一想,他的衣服一阵湿润,那里竟然抑制不住地出了浊液来。
不管不顾地奔了进去,也不管这美人儿是什么身份,他走近了她,关上宫门,做了他一直想要做的事!
庆年活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景帝陪喝了一杯酒后,有些累,便打发大家按照往年的流程继续,他先下去休息一下。
在御书房中,他一双如火焰燃烧的黑眸闪出凌厉的气势来,他招来赵祎荀,让他另寻一个大世族家的千金做妻,可这个小子竟然一口否决了,还说什么生死不离弃,一生一双人的鬼话!气得他将墨盘摔在他身上,威胁他如果不放弃楚皎梨,他就杀了她,可赵祎荀回了一句,那他就给他们夫妻一起收尸吧!气得他大发雷霆,赶走了赵祎荀。
一生一双人,这话,是女人说给男人的谎言,是世上最不可信的谎言!景帝坐在龙椅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握住笔的手颤抖不已,那几个字写出来,也是歪歪扭扭!
霍然看去,居然是,一生一双人几个字!
在宴席上,他远远看见了楚皎梨一身县主正服,平静的脸上如此的光彩灼人,刺得他的眼都痛了,喝了一杯酒,就不想再在那里待下去了,他身体里的一个部位简直痛得他睁不开眼来。
御书房中的景帝不断地书写着,浑然忘我地奋笔疾书,完全忘却了这是个年会,是普天同庆的欢乐节日!外面的场面有多热闹,有多少暗流在汹涌!
一所破败的宫殿里,一对人儿还在那里热火朝天地进行着男女之间长久的事业!
也许是太过投入,也许是太放心身边的守卫,也许是其他,完全没注意到,外面一对人马正朝他们走来。
☆、0092。太子被废
“这里是冷宫!”
皇后一脸不悦,有宫女慌慌张张地在宴席上张望,贤妃眼尖,命人抓住她问她是那宫的人,那宫女说是冷宫的一名宫女,只因她说有要事想要禀告皇后。
要事,贤妃不插手了,冷宫里没什么重要的人,寻皇后有什么事,她将人交给了皇后。
这宫女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地不敢开口,小声说了句什么,皇后那里有耐心听这种人的话,威严的目光扫过去,厉声说道:“有什么事?大声说出来。”
“奴婢瞧见太子与人私会!”
这话一出口,一下子吸引了在场无数的目光,皇后的脸带出几分薄怒来,这愚蠢的宫女到底是哪一宫的,等事了啦,她一定要这些人不得好死!
随着宫女的指引,一行人一路相随,终于到了宫女所说的私会地点,才走近,那种踹息声羞红了在场不少人的脸!
皇后听到那男声是太子的,心下有几分不悦,太子真是太胡闹了,要宠幸宫人,在自己寝宫中,随意他怎么闹都行,跑到冷宫来,这打脸的事亏他做得出来,当下冷声说道:“你们先退下,这事与你们无干!本宫进去便可。”
“皇后啊,您还是劝劝太子,这劳累过度可是伤身的啊!”贤妃心中一阵高兴,这好不容易有人将把柄送到手中来了,怎么舍得就这么走了,可皇后怒焰高涨,她们也不敢造次,只得告退。但贤妃念头一转,既然她们奈何不得,皇上总可以管吧!于是她一脚迈了出去,走向御书房。
一行人走了之后,皇后进去了,当她看见两具交缠的身体时,一阵恼怒,令身边的宫人将那女子抓住,一阵耳光扇去。
太子正在兴头上,有人打扰了他好事,正待发怒,一看来人是他的母后,吓得腿一软,但下一步,他上前一把抱住那个被人按住打的女人!
“你这孽畜,给本宫放开,本宫到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居然勾引到太子头上!本宫今天不打得她永不超生,难解心头之气!”
在她的命令之下,宫人扒开女子披散的头发,正眼看去,皇后一下子傻眼了!
“端木镜阳!”
大长公主!
皇后眼前一阵发晕,她千万个年头闪过,这种结局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
“他是你的亲侄子!你要偷人,也要分清楚啊,你寡居多年,寂寞难耐,可你们是一家人,这种乱仑的苟且之事,你要脸皮有多厚才做得出?”在人前一向威严自持的皇后控制不住心中燃烧的烈火,口不择言地劈头责骂。
大长公主麻木地捡起身上的衣服,穿在身上,准备离开冷宫。
“母后,求您,这事不关姑姑的事!求您不要再骂姑姑了——”
啪——
皇后一巴掌扇在太子脸上,她允许太子宠幸女人,可再怎样,他也是太子,与姑姑发生这等事,若泄露了出去,只怕太子之位不保,她多年来苦苦支撑,一些狼子野心的人总在旁窥伺,寻机一举推他们下台,她可以没有夫君的爱,只要保住这个皇后之位,她可以多年守活寡,只要太子能顺利登基,她什么都忍了!可太子做这事,太让她失望了。
“端木镜阳,你最好从此消失在本宫的眼前,不然,本宫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来?”皇后想到这事要了解,必须灭口!在场所有人,除了太子,一个都不能活,幸好她把那些人全部支走!
“怎么,你想做出什么事来?”
一道冷冽肃穆的声音穿透冷宫的寒冰,如雷霆之怒笼罩在场每个人的头顶之上。
皇后一听这声音,一种灭顶之灾的强烈怨念围袭而来,是她们,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等待着太子犯错,她准备速战速决的,没想到皇上来得如此之快!
“父皇——”太子赤身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他在父皇的身上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父爱,只有无尽的严厉与负担!姑姑是他童年里唯一的一道亮色,他沉迷在她母爱的光辉中不可自拔,他好不容易抓住姑姑的把柄,这才让姑姑委身与他,在同她一起的片刻欢愉,是他无尽黑暗岁月的解药,可这解药如今变成了毒药!他这是要走到头了吗?忽然,他有一种要解脱了的快感!
“将太子抓起来”景帝大掌一挥!
“皇上,您不能惩罚皇儿,他一时被端木镜阳诱惑才会犯下如此过错啊!您要查清楚!”皇后试图与皇上争辩,取得一线生机!
“端木镜阳,皇帝对你不薄,本宫从未亏待与你,你为何要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来?你不是要男人吗?好啊,本宫送你,要多少,有多少,你说,你做出的事,你承担就可以了。”皇后眼神中露出威胁的光芒,端木镜阳的把柄,大景朝皇族,有几个不知的。
大长公主灰白的眼神中有几分挣扎,她向来在人前高昂起来的头此时有些沉重,她也不明白她此刻心中复杂的心思,看了一眼垂着头的太子,准备承担下一切罪责时,曾江洲在赵祎荀的陪同下来到了冷宫。她的神魂为之一振。
忽然,她决然地看了一眼曾江洲,奔至她的身边,一把抱住她的身躯,大声哭了起来,闹得小巧的曾江洲不明所以,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大长公主。
“女儿,是母亲对不住你!你要记得,母亲做任何事,都只是想要保护你而已!”大长公主拖着哭腔说完这番话,在曾江洲呆愣的脸上印下一道吻,两脚用力向场外跑去。
皇后不停地说,这事全是大长公主的责任,怪不得旁人,景帝懒得听她多说,命人将太子押回好生审理再做决定,谁知太子突然跪在了景帝面前,将他与大长公主之间的事全说了出来,他一说完,皇后身子一软,跌坐了在地上,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全完了!她这一生全完了,她是个笑话!
太子说他拿曾江洲是她女儿的事来要挟大长公主与他成就好事!大长公主担心曾江洲无法接受她是她母亲的事,想要保住这个秘密,才答应与他苟且的!
“不好了,大长公主跳湖了!”
尖叫声从外面传来,还未反应过来的曾江洲站在院门边上,她第一个冲了出去。到了湖边,一群人围作一堆,扒开人群,衣衫凌乱的大长公主已然断气了!
景帝听完,一甩袖子,怒气冲冲走了,旦日,一道废太子的诏书颁布下来。
☆、0093。庶民皇子
“本宫不过说她几句,她就要跳湖寻死,这是要我们的命啊——”皇后寝宫中,一向凤仪得体的皇后完全没了往日高高在上的高贵凤仪,若不是最后大长公主那一跳,皇儿的太子位能没了吗?这贱人,要死,也不要死在皇宫里!
皇后将整个寝宫中能摔的东西全摔了,心中的怒火还是没有丝毫的平息!她不甘心,太子之位属于皇儿的,即使皇儿犯错,那也不过是个小错,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年后,太子之事发生后,朝中气压低靡,大臣纷纷猜测谁能坐上太子之位,一时之间,群臣站位出现了混乱的局面,整个朝堂一时之间暗流汹涌。
御书房中,二皇子端木章拉着一女子的皓腕,直冲冲闯了进去。他求见父皇已经好多次了,都被驳了回来,这回他不管了,怎样也要拉甄真回去,他可不想像太子那样被人堵在院子里。
“父皇,求父皇成全儿臣。”
“放肆,你拉着锦嫔的手做什么?成何体统?”景帝这段时日心绪难平,不想见任何人,一向胡闹惯了的二子居然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他还没来得责骂他不懂规矩,见他拉着自己女人的手,一下子怒火中烧!
“父皇,儿臣与锦嫔两情相悦,求父皇成全!”
咚——,景帝气得随手抓起桌上的水壶砸向端木章,这有违常理的事,这畜生竟然说得出口!
不待景帝进一步了解,端木章接下来的话深深刺激了他的神经,这不成器的东西,这样的事也做得出来,跟废太子一个德行!
“儿臣与锦嫔早已成夫妻之实,若您不认可,只怕她此时腹中都孕有儿臣的骨肉了!”
一直不曾开口的锦嫔低垂着脑袋,完全看不清她面上神情,不管二皇子如何激怒景帝,她都不言不语,仍由端木章一人在那里滔滔不绝地将二人之间相识相恋的过程完全道尽。
“好,既然你要这个女人,那你以后就不要来皇宫了,父皇成全你,将你贬为庶民,你想与她双宿双栖,父皇不再阻止你!”
景帝气得揉了揉眉心,他忽然感觉自己一下子老了许多,常年被人高呼万岁,真有那么一刻,他当自己是铁铸的,可在连番的打击之下,他极度疲惫!
“父皇——”
端木章还待求情,景帝招招手,让人将他们二人赶出了皇宫。
夜暮时分,二皇子府上灯火通明,整个府里个个大气都不敢出,端木章发疯似地见人就打,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一路奔跑,穿堂过户,来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庭院前,一头扎了进去,一见到那一身红梅衣衫的女子,他撕扯掉身上的衣服,如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在他们浓郁的体香传了出来后,端木章一把捏住她的喉骨,骂道:“贱妇,你高兴了,开心了,本皇子已经被父皇贬为平民了!甄真,本皇子不甘心,不甘心啦!我虽然知道那位置无我无关,可在太子失势后,本皇子也是有机会争一争的!……”他说到后面已经分不清在说什么了。
“二皇子,婢妾可不是什么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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