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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丞相的契约祸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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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祎荀,本皇子是西篗朝来大景的使臣,你如此羞辱本皇子,是想打破两国之间友好邦交?”被人剥光了衣服与同样被光溜的安栓县主捆绑在一起丢在草丛中的闻人骅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般的羞辱,他如同一只捆绑住的野兽,挣扎得青经暴跳,他今日来参宴,本是乐事一件,故而兄妹二人只带了一名暗卫。不成想赵祎荀身边的公公功夫如此了得,连西篗朝经过严格训练的暗卫竟轻易被打败了。
  “使臣?哪里来的使臣?你们看见了吗?那个光着身子同女子大白天宣淫的是西篗朝的大皇子吗?”赵祎荀朝在场的人一看,语调缓慢地问道。在看向要说话的霜婕公主时,说了句,公主要想好了再说,不然有辱的可是西篗朝的国体。
  将个人荣辱提升到国体一说上,霜婕公主顿时消了音,她带着挑战的音调对楚皎梨说道:“楚小姐,你若有胆量,就在后面的才艺表演上同本公主一较高下!”
  “随时候教!”楚皎梨对赵祎荀翻了个白眼,这厮的烂桃花不去追着他本人撕扯,倒是寻她攀咬不放,当真是无辜至极,受他牵连。可她楚皎梨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怂包,你敢出言挑战,本小姐就敢接!
  赵祎荀对着她的白眼凝眉一笑,在众人看来,这是赤果果的大庭广众之下眉目传情了,但想到在一边不停叫骂的闻人骅安顺县主二人,远远观看的众人敢怒不敢言。
  “哼——”霜婕公主重重发了个鼻音,这眼神简直太可恨了,她气得甩袖子跑开了,她的身后传来闻人骅咆哮的叫喊声。
  落梅山庄处处摆满了各式奇异菊花,楚皎梨亦随着众人来到后花园中,此处汇聚了各种名贵绽放然烈的菊,凉亭中几位贵女正在繁花中摆了个棋台子对弈,见到楚皎梨竟然向亭子走来,其中一身穿丹碧纱裙的少女一脸嫌弃厌恶道:“这般品行不端之人竟也得到了请柬,简直是有辱女子风范!”
  “兰竹香,又是哪位碍了你的眼了,要发挥下你御史家的家风?”这女子边上的绯红裙少女打趣说道,她最是了解兰竹香身为御史家的女儿,平日做事一板一眼,见不得丝毫污秽之事,一旦有碍观瞻,不管别人快不快意,定要当面给人难堪。将她们御史家的气节发挥得淋漓尽致,偏生她父亲是御史,一般人也拿她没办法。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位号称丞相大人未婚妻的小姐吗?其母不过一个小小的商人之女,靠着狐媚样子搭上了贵人,不好好做个遵规守矩的小姐,偏要行那不得脸面的女子之事,四处招蜂惹蝶,与这样的女子同站一块地方,简直是污了本小姐的眼。”兰竹香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将几个正聚精会神对弈的小姐吸引力完全招了过去,不由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名红衣翩翩,气场盛大的女子正步伐稳健地足下生莲地走来。
  “兰小姐,不知家母同你有何过节?”楚皎梨上前一步,走到兰竹香面前,锐利的目光直视眼前身形娇小的人。
  兰竹香一时被她气势震慑住,但她瞬即反应过来,高声说道:“你母亲不过一介商人之女,本小姐怎么会见过?”
  “既无龌龊,那么身为高高在上的御史家的小姐,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有何资格贬低家母?怎么,你想说你出身高贵?那么高贵的小姐,你身上所穿衣物可是自己织的布料,自己制作的成衣?你吃的米粮可是你亲手种出来的?高贵,不是你一句,我爹是御史就行了!若你爹不过是个普通百姓,你是不是要去在爹的脸上踩一脚,问他为何不将你生在王侯将相之家?”楚皎梨深如海泉的眸子散出星星芒刺,自内而外发出的自信魅力在她面对一群身份高贵的千金们丝毫不打折扣,平视的目光中无零星胆怯,看得一众贵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你强词夺理——”兰竹香向来在贵女中言辞犀利,一般女子在被她批判时莫不态度各异,有不理会的,有当众认错的,也有畏畏缩缩的,独独未见有人字字珠玑地反唇相讥。
  对于楚皎梨的话,她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言辞来反击,在座的都是从不劳作的贵家之女,何曾要为那些琐事烦心,被人一说,到显得她们当真如此不堪一般,一时之间,凉亭内寂静了下来。
  

☆、0043。才艺表演

  “还有,兰小姐是可亲眼见过本小姐招惹不该惹的人了吗?”楚皎梨正眼看了兰竹香一眼,问道。
  被问住的兰竹香愣了半晌,脱口说道:“便是不曾亲见,像你这般招摇的女子,走到哪里,流言不就传到那里。”她也是在院子里赏花时,无意中听见几名侍女窃窃私语地谈论楚皎梨之事,后在楚皎梨进来后,几名侍女惊讶地发现事主儿来了,惊得闭了口。她最是厌恶这种不三不四的女子,一般人害怕得罪丞相大人,自然不敢言,但她可不怕!
  “所谓流言止于智者!兰小姐既未亲见,便要恶言伤人,向来流言猛于虎,若本小姐是那等软弱之人,岂不因兰小姐几句话便要触柱而亡?那兰小姐可曾想过,有人会因你不经思考不经查看随口的言辞而白白失去了性命?”楚皎梨白皙粉粉的皮肤在柔柔的光下好似镀上一层光膜,冷清的神情,清淡的话语,出口间,呆愣住了一群大家小姐。
  她们向来因身份尊贵,对于瞧不起的人不假辞色,话语犀利,至于后果却从未想过,楚皎梨的话在提醒她们,不经意,惯常如此对别人也是种伤害。兰竹香因自小见惯了父亲秉正的性子说话最是不留情,若真有人因她之话丧命,那也是一种罪过。心底最深处她是认同楚皎梨的,但输人不输阵,她狡辩了句:“多智近妖,希望楚大小姐不是那短命的!”
  “这就不劳烦兰小姐关心了!”楚皎梨嫣然一笑,那瞬间的华彩顿如池塘中熏染开放的白莲,在场的小姐不由得心生叹服,想不到传闻中的粗鄙的丫头竟是这般的貌美!
  楚妙仙暗暗咬唇,她最是不希望有人被楚皎梨给折服了,嘘一口气,走向舅母金氏所在的房内,为接下来的才艺表演做准备。
  巳时,在落梅山庄气势恢宏的高台上,一切准备就绪,皇后坐在最尊贵的位置上,她右首边坐着一身正装的太子端木麟,左首边是乐平公主端木秀丽。他们三人是辰时末才到,休整片刻便来了高台处落座,其他人早已恭候多时。
  一群贵家千金打扮得宜,静静等待的模样落在皇后眼中,甚是满意。在她示意下,才艺表演才正式开始。这是每一年菊花宴展上的重头戏,不少千金们常年养在闺中,不得其颜,这种盛会恰好给了男女方一个公开相看的机会,既不落人口实,又能共奏乐章,何乐不为!
  首先上场的是世家花家的嫡出小姐花锦意,吹奏了一曲自创的《菊香》,悠扬的曲调彰显了她吹笛造诣极深。她见皇后娘娘一直威严着的表情在最后微微有些笑意心中一喜,不成想一时得意曲调有些偏了,引得不少人叹息。花锦意带着失落下了台。
  因花锦意的不如意,场面出现了短暂的冷场。
  这时一个身形玲珑的少女走上台来,清脆一笑,朝台上的皇后似玩笑般地说了句“献丑了”。这般不在意的态度却不见皇后着恼,只带着似宠溺般地对身边的太子笑道“这小丫头片子。”楚皎梨认出此乃护国候府上的嫡女曾江洲,她长着一张甜美的娇容,甜甜的嗓子清唱了曲明快的歌儿便笑嘻嘻地下了场,下场后走到自家人中娇憨地问她大哥:“哥哥,九妹唱得可好?”她身边的男子抚了抚她的秀发,一点她鼻头说了句“皮猴子”。
  曾江洲的随性激发了不少小姐的雄心,一时之间百花争奇斗艳,各自拿出平日千锤百炼的本领,场面可说热闹了起来。
  这时,金氏走到场上来对着皇后主位行了一礼,说请大家稍等片刻,她家外甥女这个表演要准备些小场景,皇后颔首同意,金氏下了台。几名嬷嬷上台,搬上了些花草,树木摆在场子各处。
  一些千金不由得低声嘀咕,这到底是谁要表演什么,场上的花花草草又是要干什么。在大家不明所以时,一声似远古传来的歌喉响起,悠长,荡漾。
  众人惊讶这唱声的圆润厚重,以为这便是上台表演者一展歌喉,不由得对之前的故弄玄虚嗤之以鼻。一道身影从高台上从天而降,似天外飞仙,长长的广袖飘飞起舞,落地之后的女子面上涂了闪闪发光的金粉,高耸的云髻上端斜插了一根水晶金钗,一双会说话的眼上勾画出长长的尾线直入鬓间,似凤非凤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直望远方,后台处古筝弹奏出如水的乐曲,那柔软的身躯好似灵蛇一般,婉转扭动,在五彩的花朵中间穿梭,好似月宫仙子降临人间。
  这般动人的舞蹈一下子吸引了在场男子的目光,瞧向舞者纷纷露出垂涎三尺的目光,而主位上的太子带着强烈的私有物的意味看着她。
  而女子个个一边惊叹,一边酸酸地讽刺着。
  楚皎梨莞尔一笑,楚妙仙这仙衣舞可不是她所有的表演,重点还在后头呢,希望她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果然,楚妙仙长袖挥舞间,抽出绑在腿上的萧,低沉的乐声响起,台后的曲调跟着一变,一群侍女捧着花篮上台来,扯起帷幕,圈住楚妙仙,在众人纷纷猜测间,布幕后的人忽的变了个装束,一身白色的裙服上满是轻盈片片的羽毛团,广袖也不知何时成了贴紧的窄袖,盈盈一握的腰身在蓬开的下摆映衬下更是纤细柔软,有不少眼尖的惊呼:“孔雀裙!”在呼声出口后,侍女们从篮子中取出一片片羽毛沾附在楚妙仙鬓发上,骤然一望,当真是一只跃跃欲飞的白孔雀!
  随着乐曲的激越,楚妙仙随乐声起舞,一会儿流连在花丛中哀叹,一会儿又在寻找,一会儿又在等待,花花草草皆因她的舞步而起起落落。经过一番千难万险,在皇后面前惊望一眼,楚妙仙的眼中露出莫大的惊喜,身子临空一跃,在落下之时,裙摆张开,好似孔雀开屏般,而孔雀那高昂的头颅垂了下来,显出臣服之势。
  悠扬的曲调走向尾声,高台上的皇后原本见太子居然露出那般的颜色,对楚妙仙露出不喜,可楚妙仙最后的舞姿,以及一句“万鸟朝凤,天下间唯皇后娘娘最尊贵,便是骄傲的孔雀也不过是下乘之物!”皇后适才对楚妙仙露出了笑容。
  楚妙仙低垂的头露出一抹笑,这舞蹈还是前世姐姐博得皇帝喜爱的重要作品,也不枉费她练得脚皮都磨破了,终于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就在她暗自得意之时,不知谁喊了一句,“啊——白雀唾血,凰命于身,祸国殃民!”果然,大家随着女子的目光看向楚妙仙,那身洁白无瑕的白色孔雀裙上显出一大块异色,隐隐鲜红似流动的血一般颜色。
  原本大家对此以为是楚妙仙的又一次特殊的手笔,不过在女子的喊声中大家见楚妙仙看向衣裙时变了脸色,便明白这血色不是她自己设计出来的。于是人群中一时有些细微的骚动。
  这番动作惊动了皇后,她身边的嬷嬷怒喝:“是谁在此惊扰圣驾,站出来!”
  那绿衣少女被嬷嬷肃穆的威斥吓得膝盖发软,一下子跪倒在地,被两名侍女拖上台来。
  “你是哪家闺秀?到底怎么一回事?”皇后平静的眼波下蕴藏着多重神色,不怒自威的话语问出后,绿衣少女战战兢兢地回答起来。
  “启禀皇后娘娘,家父孙尚书,小女孙藕寒。小女家中一处庄子上仆人在地里翻出了一块巨石,石上,石上刻有几句谶言——”绿衣少女孙藕寒说到此处打了个冷战,她记得初闻此事颇觉有意思,便同姐妹在花园中笑谈,被父亲知晓后,将她们几个人按家规处罚了,一想到此事,后背就隐隐作痛。
  “是什么?”皇后不耐烦问道,现在太平盛世,最怕无意生事者,听孙藕寒语气便知不是什么好事,神情便寒气逼人起来,吓得孙藕寒面色苍白。“还不说!”
  孙藕寒一见皇后发怒身子一软,晕倒了。
  此时,赵祎荀带着一群人大马横刀地出现了,他大老远便听见孙藕寒的惊呼,便侧首朝陪同的人中看去,孙尚书腿股打颤着站了出来。
  “启禀皇后娘娘,丞相大人,此事乃半月之前发生的。”孙尚书不由得后悔,他早知女儿不是个藏得住话的性子,不该带她来赏菊宴的,此事不传出去,大不了就是个小事。这被翻出,只怕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就要按在他头上了。
  原来,因最近挖金风潮,他家庄子上几处老奴耐不住,也吩咐佃农在山中,地里四处翻挖,谁知金子不见影儿,反而在一处荒置的地中挖出一块黑石,那黑石上惊现几句谶语。
  白雀唾血,水反其宅,有女字馨,凰命于身,祸国殃民。
  庄子上的老奴不识字,又见黑石好似不祥之物,不敢怠慢,便将此事报知孙尚书,得知黑石之事,孙尚书想起今年他政绩不显,一旦不好,反累了声名,便想将此事给隐了下来。谁知,最后还是坏在他一再告诫的女儿手上。
  当孙尚书将事情始末讲了出来后,皇后太子纷纷变了脸色。赵祎荀这厮偏偏还火上浇油地说了句:“本相与楚家有婚约,早将楚家人底细翻了一遍,本相依稀记得楚二小姐字馨。”
  丞相大人的话一落,众人目光齐齐汇聚在楚妙仙身上,好似千万道灼烈的滚浆包涌在才刚刚得意一回的白裙女子身上。
  楚妙仙在一听到孙尚书说什么白雀,字馨时就预感不妙,赵祎荀这厮的话将所有的矛盾点全部揭开来,一时间,她好似没穿衣服般被人审视打量。
  “皇后娘娘,小女楚妙仙献舞聊表忠心,这衣衫大体是被人碰过。至于那等黑石谶言定是有人故意动的手脚。求皇后娘娘体恤小女一片丹心!”躲是躲不过去了,楚妙仙端正了身子,言语间满是被人冤枉的委屈,灵动的眸子微微湿润,显得更是楚楚可怜,清纯可人。
  一些本就被她打动的男子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心中更是对那等故意陷害之人的狠毒用心表示愤慨,要知道,这罪名一旦落实,与一个女子而言便是误了终身。
  太子疾步行至皇后身边,对他母后说道:“母后,楚家小姐献舞,定要制作衣裙,定是有心人提前知晓布下局。”
  

☆、0044。霜婕挑战

  皇后面色一沉,她一心教导太子不要耽于女色,这些年太子也表现得非常好,除了她赐给太子的几名侍女,太子从不私自带回任何女子,也从未有过垂慕者。难不成之前一直未有沉迷者乃是因为女子不够动人?这般急切地为一个污点女子求情,这还是头一回!她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下眼前的楚妙仙,低首间盈盈垂泪的俏丽摸样果然天姿国色!
  太子话落后,不少人目光聚向皇后,在众多人恳求的目光下,皇后心中更是对楚妙仙生出不满来,就在她暗自思量如何收场时,丞相大人邪魅一笑,漫语轻声说道:“皇后娘娘,不如此事交给本相?本相对这菊儿朵儿的最是不喜,正闲得发慌!且在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姐们若不能尽情表演,那岂不辜负了她们萌动的春心!”
  赵祎荀这厮赤果果的话说得场上众千金脸色发烫,心中不由得对他咬牙切齿暗暗唾骂连连。
  楚皎梨站在众多脂粉间,在听到他的话后,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弯起。
  皇后颔首表示可以,坐回了主位上,见太子依旧一脸不舍地看着楚妙仙下场,一阵厌烦不由得上了心头,在连看了两名小姐表演后,赵祎荀身边的吕公公回来通禀调查一众接触过衣裙的人结果,经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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