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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奶奶-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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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大胆。”女子回头瞪了—络腮胡一眼,一个大汉被年轻女子一瞪,顿时偃旗息鼓。
那所谓的三品诘命夫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嫁给三品大员当了妾室的祁家五小姐祈落烟。
祁家五小姐扶起莫梓旭的手,也免了祁连琛的礼,而后回头道,“安排一个安静休息室,本夫人要跟故人说两句话,其他人等回避。”
所谓的其他人,自然是连同祁连琛一起在内了。
不多时,莫梓旭就被带到一处雅间。祈落烟免了她行礼,而正好,莫梓旭也不知道对着一个诘命夫人,到底该行哪种礼节。
二人双双坐上了塌,莫梓旭握着祈落烟的手,不可能不开心,“五妹,呃不……该称呼你为夫人。”
祈落烟笑笑,“这里没人,三嫂随便叫吧,而且,天天被人围着叫夫人,也早就腻了。”
上下打量了祈落烟一番,莫梓旭摇头道,“真是想不到,你现在的气色,可以说比在祈府还要好上很多。可是,你怎么会……”
“怎么会成了三品诘命夫人?”
莫梓旭点头,虽然她不是个八卦之人,只不过,这件事就算是她,也想不明白。
祈落烟有些感慨地笑了笑,“大概,是我的命好……,嫁给那个何胖子没几天,何胖子的正室就死了,那何胖子是真心喜欢我,就把我扶了正。……后来,何胖子在一次平反中,选择对了拥护对象,叛党被平,便被皇上封赠其授以诰命,于是,我就理所当然地成了三品诘命夫人。——啊,这种政局之事,三嫂可能是不清楚的。”
莫梓旭点点头,虽然不清楚,却不是不明白,“老天有眼,只不过,你别总是何胖子、何胖子的叫人家,万一叫顺口改不过来……”
祈落烟失笑,“何胖子自己喜欢我这么叫他,你说,这是不是人自己找虐呢?——人的命,天注定,谁能想到如今我是诘命夫人?大人很疼我,甚至愿意为了我,瘦去了他那一身肥肉。三嫂,这都是命!就像是……就像是谁能想到,你竟然会嫁给了三哥……”
话题转到了自己的身上,莫梓旭知道,现在才刚入正题。
她等着祈落烟挑开话来,而后者却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句,“今天出来这里,是你自己要来的,还是三哥让你来的?”
这话问得平平,却暗含深意。
莫梓旭如实而答,“是你三哥的安排。”
“哦——”瞧祈落烟的样子,竟然像是极为失望一般,踌躇良久,方道,“前阵子,……黎堂哥飞鸽传书给我,估计,今天会回来了。”
“嗯。”莫梓旭无所谓的应了声,祁连黎回来了?也好,早晚是要面对,顺便,她会把他的腰牌还给他。
祈落烟看着她,终究没忍住,“你当真记不得他了?”
莫梓旭摇摇头,对于祈落烟的奢望表示抱歉。
祈落烟忽而紧紧抓住她的手,“那你可又知道,他赶着今天回来,是因为,他要付一个约,很重要的约!”
莫梓旭摇摇头,眉间已微微蹙起,该不会,这个要约见的人,就是她吧!
这么巧合地祁连琛选择今天出来,难不成……难不成……他是故意送她来赴约?
如果是,那他为何还要带她来镜占?
一切的疑惑,就算她不问,估计也快解开了,毕竟,此时已经时间很晚,再过一个时辰,便不再是七夕,如果有约,也就是下面一两个小时内的事情了!
大概是觉得多说无谓吧,祈落烟没再说下去,只是和莫梓旭闲聊,几句,便离开了。
而出了那小雅间,祁连琛便迎上来,劈头就问,“你们聊了什么?”
莫梓旭瞪他一眼,“女人的秘密。”
祁连琛被呛,却也不在意,只是神秘地笑笑,“你不说,我早晚也会知道,等会镜占的时候,我会偷偷问大师,到时候,你所有‘女人的秘密’都瞒不住。”
莫梓旭嗤之以鼻,都说一牌换一卜,反正她和他之间,只有一个人能问问题,他觉得,她会把这个机会让出?
对于镜占,莫梓旭还是有些期待的,毕竟符真大师的神乎其技已经让她有所领略,如今排场这么大,甚至比符真大师有过之而无不及,敢情也并非浪得虚名。
轮到她之后,进了内室,不知道祁连琛是打通了什么关系,他竟然也能跟进来。
这次内室的摆设,要比之前去符真大师那里玄妙很多,到处摆着铜镜,看—摆放的格局,大概是按照八卦图形来摆放,让人分不清,哪面才是显出卦象的真镜。
至于那个占卜的大师,则是位于一个很偏僻的角落里,却有种超脱之外的意味。
想不到的是,符真大师的首席大弟子,竟然是个男的,而且,年纪比符真大师还显得老些。
但很快,莫梓旭便挥开了心中以貌取人的想法,想必那符真大师就像是隐世于湖底十六年的小龙女似地,年月在大师的脸上,已留不下任何沧桑的痕迹。
莫梓旭被要求坐于正中,周围环绕铜镜。
那男大师闭着眼眸,沉声问道,“能入此室,实属有缘,信女所求何事?”
这一问,难倒了莫梓旭,说真的,她还真是不知要问什么,一直以来,都是尽己所能地计划着重生后的生活,还真是没有特别的奢望。如今,没有大夫人在场,她总不会再傻傻地问何时有子嗣吧。
想一想,最关心的,竟然是强暴男的问题,可是守着祁连琛的面,她又不能说出强暴男的事,憋了半天,她觉得悲剧了,自己竟然想不到要问什么!
支支吾吾的,最后,只问了一个最狗血的,“我能活几岁?”
那男大师睁开了眼睛,看了祁连琛一眼,而后又看了看他面前最近的镜子,略一睁眸,方道,“你是问直接的,还是间接的年岁?”
直接的,间接的?
这一问,让莫梓旭不由一怔,心里感慨,大师就是大师!直接的,便是这一世的年龄,间接的,便是加上穿越前的那二十多年!
神人果然比比皆是啊!
“直接的!”
祁连琛正对大师的问题云里雾里的,见莫梓旭竟然明白大师之意,不由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那大师再次闭上眼睛,不知是用了什么阴风,就见所有以支杆支撑的铜镜都旋转起来,一晃一晃的,确实神乎。
那铜镜越转越快,后来又慢慢止歇,最后静止,而后,那大师睁开眼,微微一笑道,“七十已是古来稀,这位夫人,你该满足了。”
呃……
莫梓旭没明白,这大师的意思是,她能活到七十多?还是说,她能活比古来稀还要……古来稀?
那大师说完这话,顿了顿又道,“只不过,人生不能一帆风顺,夫人要找到你命中贵人,才能度过你此生最大的一劫。”
又是那一劫!
如此看来,上次被竹儿下毒弄得半死不活的,根本不算是一劫!
而她命中的贵人……又会是谁?
想到这,她的视线往祁连琛看去,而后者恰好也在看她,这一瞬间,二人不约而同在想:他可是她命中的—个救她劫难的贵人?
此卦已完,大师再次闭上眼睛,“夫人的问题已完,二位可以出去了。”
莫梓旭站起往门口走去,可是祁连琛却是反方向地往那大师面前走去,一米之遥时,他压低了声音,不知道说了什么,莫梓旭听不真切,心想着,他该不会真的去问问大师,刚刚她跟祈落烟聊的所谓的“女人的秘密”是什么吧。
嘴角一抽,想着这男人还真是不靠谱。
她哪里知道,祁连琛的这句低语,才是他带她来镜占的真正目的。
——“苍空大师……是我家师。”
只这一句低语,边让大师对他侧目,大师同样低语,“那好,本座送你一答。”
祁连琛笑笑,低声道,“我只想知道……藏在我夫人心底深处的男人……是谁?”
大师挑了下眉,横了他一眼,大概是觉得他太过迷恋尘世,白担了苍空大师之徒的虚名。可无奈,自己已经许诺,也只好为他一占。
这一次,只有大师面前的镜子旋转,莫梓旭远远地瞪着—镜子,不信镜子能冒出什么声音来。
而祁连琛也一脸凝重,他知道自己这么问,有些任性,不是他的性情所为,可是没有办法,这个问题,压在他的心里很久,久到他每每想做出某种突破的时候,都为其所束,他需要用这一卜来让自己做个决断。
如果镜子显示空白,那么他再无顾忌。
如果镜子显示是……那个和莫梓旭有着干丝万缕过往的祁连黎……
他闭了闭眼,不敢再想。
这时,镜子停止,大师将镜子摆过去,只让他一人观看。
他睁眼一瞧,不由眨了眨,再仔细一瞧,一脸古怪。
“这……”
大师笑笑,“着实有趣。”
有趣,他看,有问题还差不多!
这镜中显示的男人,样子是不错,只不过,那人穿得是未开化的衣服么?
一身黑黑的,连个刺绣花纹都没有,领口开得那么大,没有衣摆,外衫那么僵硬,而且只到了腰际之下。内衫还留着看起来—么坚硬的领子,更诡异的是,内衫的领子里,还勒着根深蓝色的布带!脖子不觉得喘不过气么?
搞什么?玩自杀?
32
祁连琛最后再古怪地看了眼—镜中的男人,这一眼,已足够让他把这个男人的每个细节记在心里,不仅仅因为—男人怪异的装束,最主要是因为……,那人是莫梓旭心底的男人!
他的心里百味杂陈’脑中在经过,短暂的空白、诧异、抓狂、恼怒等种种思绪后,慢慢变得清明。
这一占卜结果,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占出一个从未见过的人来。
论理,莫梓旭从水中被救出之后,分明是被诊断出彻底失去以前的记忆,甚至是连她自身的一切过去都已经忘记,祁连琛曾问过一些郎中,失魂症有两类,彻底失忆和部分失忆,如果是部分失忆,那便是只把自己记忆中最不想面对的事情遗忘;如果是彻底失忆,—便是将自己的所有事情全都忘记,脑中只留空白一片,所作所为都只剩下本能。
从莫梓旭忘掉了自己的父母、亲人,甚至是祁连黎的一切来看,她应该是彻底失忆,可偏生她又平白无故地多出了很多让当今之人堪堪称奇的设计和思维,这些新东西不可能是本能,那么又是从何而来?包括这个镜中的男人,从彻底失忆角度来说,又如何解释?
祁连琛心里的狐疑,又回到了最初刚刚得知莫梓旭失忆的时候,—时候,他亲眼所见她—么游刃有余、心平气和地度日,—样的平静和稳重,充分说明她对于现状完全了若指掌、完全没有一个彻底失忆之人应有的恐慌,所以,他以为她是在伪装着、故作彻底失忆!
可如果她并没有失忆,—么这次镜占显示出来的人,应该是祁连黎,毕竟……,想到“她”在嫁给他之前,偷偷找上他,声泪俱下地说的—番话,他看得出来,绝不是谎言!
整个事情,怎么想都是如此矛盾,不得解释。
祁连琛的脑中闪过丝丝片段,曾经,符真大师说,她本该年初已死……,今日这个男大师又说,她有着直接和间接的寿命……
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的想法撞击着他的大脑,但是却不成系绕,最重要的是,他还是有些不能置信。
本欲再细细理一理思路’可却被那男大师打断了思维,“你可疑惑么?
祁连琛点头,万分疑惑。
镜中的男人影像消失,同时,男大师又问,“敢问,你所同床共枕的—个夫人,可有变过么?”
同床共枕的?
那也就是成亲后了?
祁连琛摇头,“一直如是。”从没变过地让他日日称奇、日渐沉迷。
男大师笑笑,“既未变,那你还有什么可疑惑的?”
是啊,只要他所日日相处的女人未曾变化,又何必追求—些不得解释的过去?
祁连琛顿悟,“谢大师指点。”
就这样,祁连琛彻底抹杀了自己心里已几欲成型的答案,甚至很久以后,都不再问起。
虽然接受了莫梓旭就是莫梓旭的事实,可是,祁连琛心里仍有介怀,一来,就是刚刚显示出的她心底的—个男人,另一个……便是今夜他必须要做到的承诺。
和祁连琛相携而出,莫梓旭最后没有按捺住,还是问了他之前偷偷和那男大师说了什么。
祁连琛怎会把实话相告?随便敷衍了两句。
莫梓旭也不是傻的,知道他在说谎,可谁都有自己不想与外人得知的秘密,她虽然心里闷闷的,却也还能自我开解。
二人随意的走在仍旧拥挤的路上,由于祁连琛一直没说下一步的安排,估摸时间,莫梓旭以为该是回府的时候了,可是不想,祁连琛竟然并不是把她带去常喜栓马车的地方,而是引着她往人迹越发热闹的地方走。
直到看见前方一处横架石桥,而桥上似乎人满为患的时候,莫梓旭才蹙眉停了脚步,“我们还要过去么?那里人太多,不安全。”
祁连琛回头看了看她,一眼之中,包含着莫梓旭无从理解的复杂情绪,有一刹那,她竟有种他要与自己自此永别的感觉。
不过,这个男人向来情绪多变,很快又嬉皮笑脸了,“小旭此言差矣,今夜,你哪里都不去,也要往鹊桥上走一走。”
“鹊桥?”这名字取得,还真是应了今天这个节日。
祁连琛略显心不在焉地往鹊桥上看了看,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忽而一怔,脸面有瞬间的僵硬,“对,鹊桥。今夜……你必须去。”
莫梓旭心里觉得蹊跷,可又一时捉摸不出其中味道,“为什么‘必须’,妾身去了,又有什么好处?”
祁连琛回了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处很多,很快……你就会知道。呵呵,就说个最现实的吧,听说,夫妻在七夕夜往鹊桥,走一遭,必定能恩爱永久、白头偕老。小旭,你不想和为夫白头携老么?”
“……”莫梓旭一窒,就算她不想,也不敢说出来,硬着头皮点了下头,“好,妾身就陪相公走一遭。”
二人肩并肩,往—人流最拥挤的地方走去,上了桥,却在走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祁连琛突然道,“小旭,你且站在这里等着为夫,哪里都别去,为夫刚刚上桥时,瞧见了有个卖糖炒栗子,下去买一包,回头咱们一边吃,一边站在桥上赏景。”
“妾身和你……”
莫梓旭话未说完,就被祁连琛打断,“人多,两个人都下去慢,你就站在这里,千万别乱跑,嗯?”
莫梓旭默默看着他,看他自从往桥上走之后就摆出的严肃表情,越发觉得古怪。良久,她才点了点头,她有种预感,这其中的古怪是因为什么,很快就能揭晓。
祁连琛后退了两步,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她数眼,而后扭了头走了,—背影看起来,像是带着几分决然。
莫梓旭站在远处,看着他离开,直至他的身影被人群淹没,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男子温柔的呼唤,——“梓儿?”
梓儿?
因为这称呼和她名字中的一个字相似,所以思绪被引过去,她将—呼唤听进耳里,却没有回头。
没过两秒,—声音又近了些,“梓儿,是你么?”
莫梓旭仍没有回头,只是有些百无聊赖地找着祁连琛去买栗子的影子,可在—卖糖炒栗子的老太太摊前,却遍寻不得。
“梓……梓儿!”
这一次,声音竟像是从她的头顶发出一般,带着浓浓的颤音,莫梓旭不禁蹙眉回头,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边,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个身形颀长的俊雅男人,而显然—几声呼唤,是从他的嘴里所出。
男人的样貌很面善,身材高大,一看就像是个练过武的,他的眉宇间和四少爷祁连堂的模样有三分相似,而他的眼睛正灼灼地盯着莫梓旭,见她回头的瞬间,眼里闪着欣喜,甚至是渗出点点泪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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