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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奶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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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渍浇了一地,木盆也被摔在一边,更加巧的是,那水渍竟有好些都流在了祁连城的鞋面上。
菲儿吓破了胆,赶紧地下跪告饶,“少爷。。。。。。少爷饶命。”
如今,祁连城哪里还有训斥人的心情,他正在为今夜的行动而焦灼着,见到菲儿求饶,遂甩了甩湿了的裤脚,而后挥挥手,“行了,收拾好就干活去吧。”
菲儿千恩万谢地捡起木盆,刚要走,又被祁连城叫住。“你等等。”
菲儿回头,担惊受怕地问,“少爷还有何事?”
祁连城抖了抖裤腿,抬头看了那菲儿一眼,谁知,这一眼所见,就让祁连城怔了怔,月色下,这菲儿的容貌,竟然有几分秦雅韵的味道,虽然没有秦雅韵那般出尘脱俗,五官也不及秦雅韵精致,可是看起来,还是有五六分相似。
这菲儿是自从敏姨太被娶了来,就一直跟着敏姨太的,在府里也有一年的时间了,祁连城诧异,这样的一个人儿,他竟然第一次注意到她的容貌。
顾不得湿乎乎的布料挨在腿上,他走近菲儿,在菲儿瑟瑟发抖的时候,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是夜色的作用吧。
真的很像。
于是,祁连城露出了今晚第一抹笑容,那菲儿见他的微笑,呆了呆,又很快地别开脸,羞怯地再也不敢抬头。
祁连城没再动手动脚,今夜,他实在没有这个心情,于是,他转了个身吩咐道,“你去给爷沏杯茶来,然后,就放在这院子里的石桌上。”
“是。”
菲儿如蒙大赦,像小免子似的溜了。
祁连城这才回了东屋,让兰儿给他换上一身新的衣袍,等他再回到院落的时候,菲儿已经将一杯参茶摆在了石桌上,当她想要告退的时候,祁连城突然明知故问地说了句,“跟着阿敏入府的,菲儿是吧。”
菲儿低着头,怯怯答道,“回二少爷的话,正是奴婢。”
祁连城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抬头借着月色,细细端详菲儿的小脸,“爷倒是很少见到你,也不是,应该说,每次爷看见你的时候,你都是低着头,让人连你的一点样貌都瞧不真切。”
菲儿不知他是何用意,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差点又耍扑通跪了下去,好在祁连城及时地抓住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动作。
菲儿急忙抽回了手,后退两步,“是。。。。。。是敏主子说,见到爷和奶奶们,千万不能抬头,那样不合规矩,会被责罚。。。。。。”
祁连城若有所思,他就说嘛,没道理身边有个这么像雅韵的人,他却没注意到,原来是敏姨太搞的鬼。
“行,今儿晚上爷还有事,不过,也就是跟你说了这会儿话,爷的心里才突然又踏实了点。——你下去吧,改天爷再找你。”
菲儿求之不得地退下。
院里徒留祁连城一人,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这茶碗的盖子,盘算着:估摸喝完这杯参茶,秘密换身衣服,也就该出门了。
。。。。。。
三少爷房
相比较而言,三少爷的房就太过安静了些。——只有竹儿一人在烛下做着女红。
莫梓旭从用过晚膳没多久,就去了大夫人的房里,没再出来;
祁连琛则是在房里用的膳,他生怕在饭桌上吃饭,被大夫人瞧见了,又要一通解释,更何况,顶着这副嘴脸在府里被兄弟姐妹们看见了,也很丢人。
当然,这都是晚膳前,他对莫梓旭的解释。
莫梓旭没有管他,只说丑媳妇早晚见公婆,他那脸上的淤青伤痕一两天好不了。可祁连琛说,他饭后要出府去赌坊大杀四方,明儿就跟府里说,是因为欠了赌坊银子,被人打的。
莫梓旭当场对他佩服地五体投地,这真是极好的解释。
一来,可以解释了脸上的伤痕,另一来,还可以以此为借口,向心疼他的大夫人赊点银两。
一举两得!
于是,饭后,祁连琛又不怕丢人地出府了,亥时三刻,仍未回来。
。。。。。。
大夫人房
噼里啪啦的声音,已整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
这晚,大夫人突然想要打马吊,就叫来了三夫人和五夫人,再加上莫梓旭,四人一桌搓了起来。从晚膳后不久就开始,一直到现在。
莫梓旭瞅着大夫人摸牌的空,瞥了眼挂钟,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半。
再说马吊这玩意,就是麻将,自从祈老太爷去世,这府里就被禁了这项娱乐,平日里大夫人能伙上一桌的机会也并不多,这主子自然是与主子一起玩,而府里的女主子们,二夫人、四夫人、二少奶奶是从来就不玩这个的;三夫人很小气,输两把就叫苦连天,大夫人也不爱跟她一起玩;大少奶奶玩马吊的时候,比她平时还要能说,大夫人又嫌弃她闹腾。算来算去,也就五夫人还算能凑一份子。
所以,在莫梓旭来之前,祈府里想要凑成这么一桌麻将,还真难。
今儿晚上,大夫人玩马吊,也不仅仅是因为想玩,主要还是夜深的时候要瓮中捉“奸夫”,她生怕太过无聊,过不了亥时就睡了,所以伙了几个人一起搓两把。
为了让三夫人能够坐住这两个多小时,莫梓旭是牺牲了自己的财富,故意放炮,那三夫人得了钱,这才稳坐到现在。
麻将光打不聊天,也是乏味,可这四个女人里,最善谈而且最尖酸的,就是大少爷的亲娘三夫人。
这白天才宣了菊儿的处罚,这晚上的话题,自然就离不了她。
那三夫人像是把人家祖坟都挖出来似的,将大家知道的、不知道的关于菊儿的事,也不管是真是假,都抖了出来,在“奸夫”一事上,更是句句都直指二少爷。
莫梓旭心知三夫人和大少奶奶是一路货色,甚至可能比大少奶奶还要阴险。今天上午她本怀疑这传出菊儿和二少爷有轨一事的是大少奶奶,可如今见了三夫人这嘴脸,觉得如果是这个女人造的谣,也是很有可能。
再说大夫人瞧见莫梓旭开始看时间,知道差不多该撤了,就草草地急糊了最后一把,打断了三夫人洋洋洒洒的“长篇发言”。
“行了,算钱吧,夜深了,我也该安置了。”
三夫人算钱算得最快,“呦,梓旭输了,还输了不少,唉,原来我也没赢多少。。。。。。。也不是,不输不赢,大姐,最后还是你赢得多,妹妹看看,五十两银子有吧。”说着,那三夫人就要去数大夫人面前的筹码。
大夫人没空给她抠这些小账目,一手挥开她的手,“行了行了,赶紧给我回吧,找这犯困地厉害了。”
三大人悻悻地干笑了声,而后将她赢来的碎银子和铜钱,都装进胸前揣着的丝质钱袋里,扭了头又去问五夫人,“妹妹,你呢,赢了多少?”
五夫人轻笑,很笼统地回了句,“没赢,就输了一点。”
知道五夫人没有说真心话,三夫人撇撇嘴,径自跟着自己身边的小丫鬟离去了。
见三夫人走了,那五夫人才回头跟大夫人说,“姐姐,之前那靠垫用着可还舒服?”
听她这么说,莫梓旭明白,那靠垫果然是五夫人亲手做的了。
大夫人对她笑笑,“好得很,没瞅见我现在只要在房里,就片刻不离它了吗?——天不早了,你也快回吧。旭丫头,把你五娘送出门,再回来,我这还有点事跟你说。”
莫梓旭应了声,便走到五夫人的身边,虽说是她要送五夫人,可是五夫人却是挽着她的手臂,其状亲昵。
莫梓旭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她臂弯上的手,知道这是一种拉近关系的举动,而她自认和五夫人除了敬茶的时候,也不过私下见过数面而已,论亲疏,也没有说好到现在这个地步。
尤其是通过大夫人的靠垫一事,莫梓旭已看出五夫人的爱逢迎,所以当看见五夫人跟她如此套近乎,她知道,自己该可起警觉了,可不想糊里糊涂地就成了别人利用的对象。
当众夫人散去,莫梓旭回到大夫人房里的时候,钟摆刚好敲了十一下。
佳姑姑已拿出了斗篷给大夫人穿戴,柳儿也将带来的厚外袍给莫梓旭穿上,钟摆指向十一点半的时候,大夫人又按莫梓旭说的,叫了几个身手较好的护院一同跟着,而后出了门。
今夜的月色很好,几乎不用灯笼也能将路面看得清楚,一行人在距离柴房还有百米的时候便吹熄了灯,而后在柴房旁的小土坡后候着,等着那“奸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屏息。
大夫人等得稍有些焦躁,低声问身旁的莫梓旭,“丫头,那家伙莫不是已经来了?还是说,他不来了?”
莫梓旭低道,“娘你放心,那人必来。”
于是,大夫人又稍稍安了心,候了不过十分钟时间,柳儿突然悄悄扯了扯莫梓旭的衣袖。
“怎么了?”眼瞅着这时间估计已快到十二点,这丫头是又有什么事?
柳儿半弯着腰,一脸痛苦的样子,她指指自己的肚子,“不知道,许是奴婢晚上喝多了浓茶,搞坏了肚子。”
“你可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差一点这句粗语出了口。
莫梓旭蹙眉,她对着柳儿摆了摆手,“往东走,过了个石桥,那里不是有出虚恭的地方吗,快去快回。”
可是,柳儿只是又苦着脸,死死按着肚子,却一步不动。
莫梓旭不解,“怎么不去?”
柳儿半响,才为难地说,“奴婢。。。。。。奴婢一个人怕,怕有蒙面人。。。。。。”
莫梓旭无语了,却也理解,两次夜袭,那黑衣人都是一击将柳儿击晕,说真的,她有好几次都提说让葛庸医给柳儿看看,可别留下后遗症什么的,偏偏那丫头装作一点影响都没有,其实,心底里还是害怕。
再说,大夫人早就听见她俩悄声嘀咕着,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遂回头问了句,“丫头,你们在交头接耳什么呢?”
莫梓旭忙道,“是这样的,娘,儿媳有点三急,要去一下。。。。。。,很快就回,儿媳保证,赶在那‘奸夫’前回来。”
大夫人一听,也没辙,总不能让人家拉在裤子里,遂许了。
莫梓旭这才拉着柳儿小跑开。
那柳儿应该是真的腹疼地很,弯着腰狂奔,也顾不得姿态端庄,恨不能一步飞到茅房里。
过了小桥,转过一处大石头,见了茅房,莫梓旭才有些啼笑皆非道,“这下,不用我再陪你一起进去了吧。”
柳儿也心知她开玩笑,“小姐莫打趣,刚刚明明是奴婢有问题,小姐却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哎哟,不说了,奴婢先去了。”
莫梓旭失笑地看着她溜进茅房,也不走远,就站在那不足四五米的地方等候。
。。。。。。
夜深人静时,往往是秘密进行时。
可是今晚,祈府里的秘密,似乎不仅仅是祁连城要夜探菊儿一件。
话说莫梓旭在等着茅房里的柳儿的时候,她一个人百无聊赖地欣赏月色,仰头看着黑幕上悬挂的点点星辰,感慨此时的星光,要比她前世的那个时代璀璨很多,感慨后,她端端收回目光,无意识地极目远眺,这一眺望不打紧,竟然看见一男一女从刚刚她和柳儿经过的那石桥上往这边走来。
本以为是祁二少爷和某个女人,可是又一想不对,从祁二少爷的院落到柴房,不需要走这条路,更何况,他也不会让一个女人跟着。
莫梓旭借着月色再一细瞧,不由大吃一惊,以她如今绝对出色的眼力,她很真切地分辨地出,那其中的女人,竟然是鲜少出房门的四夫人!
至于四夫人旁边的那个男人,显然不是祈老爷,而莫梓旭近乎窒息地发现,那个男人,她竟然也见过的,就是那日二轮面试的时候,冒充作阿生的中年男人!
几乎是下意识地转了身,莫梓旭蹑手蹑脚地躲在附近的大石头背后,用力按着胸口,尽可能平复着狂跳的心。
她被吓到了。
就像是夜遇蒙面强暴男一般!
不,如今,可能会比见到强暴男更骇然。
起码,她知道那强暴男只是对她的身体有兴趣,得到了她的人,却不会杀她灭口;而她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却是要人命的。
如果被那二人发现,不是要了那两个人的命,便是要了她的命!因为,就算那二人不是在偷情,就算那二人之间是纯洁之交,可作为一已婚妇女夜深会其他男人,行为上,已是不忠不贞,更何况,那个男人不是府里的,而是悄悄混进来的。
上一次,那男人通过莫梓旭选打金师而混进府,应该就是为了偷见四夫人,这一次,很有可能是昨天四少爷大婚时,趁着宾客繁多而混进来,而昨夜。。。。。。极有可能昨夜就在四夫人的房里过夜。
莫梓旭大概着猜出来了,这个石桥是通往祈府后门的,那四夫人极有可能是不知用什么手段,偷到了后门的钥匙,要送那男人出府,昨晚是因为迫不得已,才留了这人一夜。
天晓得,她天天巴望着安静度日,可是这些秘密都像是认主人一般地不断往她身上撞,再多下去,她真是快要窒息了。
如果是要送那人出府,那二人就不会向她这个方向来,莫梓旭屏住呼吸,想着只要熬过去就安全了,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过了一会莫梓旭估摸那二人已走了,便悄悄探出了头,却看见四夫人和那男人就停在要往后门去的拐角处,二人身形相贴,估摸是在拥抱或是在做着更为亲密的举动。
莫梓旭有些抓狂地甚至想要骂人,昨儿一晚上没离开,难道还没亲够?这四夫人平日一句话不说,更是门也不出,想不到思想这般豪放,举止如此大胆。
莫梓旭探着头死盯着那二人,心里不停嘀咕:快走、快走。。。。。。
偏偏,这个时候,柳儿释放了身体垃圾,走出了茅房,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唤了声,“小姐——”
莫梓旭狠狠地闭了下眼晴,却只是转瞬间,就冲到柳儿的身边,扯过她的胳膊,掩住她的唇,拉着她往四夫人所站地方的反方向走,同时压低声音说道,“别出声,更别回头!”
柳儿不知发生何事,却被莫名唬得连连点头。
莫梓旭心叫倒霉,却也只能往离柴房越远的方向走去,如今捉“奸夫”已是次要,因为,她已经看见了另一个奸夫,如今,只希望那四夫人并没有听到柳儿的叫唤,虽然,夜深人静的,有点不太可能。那么,就希望四夫人辨不出柳儿的声音,更辨不出她的背影。
直直地往前走着的莫梓旭,不敢回头,也就更不知道,另一端尽头的那对男女,正盯着她和柳儿越来越模糊的背影。
其中,男的阴沉沉地问了句,“那丫鬟的声音有点耳熟,我好像听过,是在什么时候?昨日喜宴上?——不管他,那二人是谁,你知道吗?”
女的犹豫了良久,才点了点头,“知道。”
男人面露杀意,恶狠狠地说道,“告诉我,不管她们有没有看到我们,我都要去杀了她们。”
女人慌了,推搡着他,“求你,别惹事了,先出去好么,如果她们叫了人来。。。。。。”
“那就更应该杀了她们!”
女人摇着头,用力地把他往后门的方向带,“她们已经走远了,你追不上的,也许,她们没有看到我们呢?求你,快走吧,再晚真就来不及了!——你不是说要跟我天长地久么,如今你因为冲动送了命,还有什么长久?敢情,一切都是骗我?”
说着,女人的眼泪都急出来,男人见不得她哭,重重地叹了口气,妥协了,“好,我这就走,改天我再来看你,不,明天我就来,也不行,我不能走,不能留下你一个,如果她们报信。。。。。。”
女人定定地看着他,截断了他的话,“只要你走了,她们就没有证据,我就会安全,如果你留下,那就是人赃并获,说吧,你是要我们一起活,还是让我们一起死?”
男人说不过她,一咬牙,拉着她往后门奔去。
。。。。。。
再说莫梓旭和柳儿,因为走了反方向,遂绕了一个大圈,才绕回柴房后的小土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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