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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民国去爱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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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少安安静的可怕,看着眼前的一切,又环顾一下四周,人来人往。
  “好了,有什么事,晚上人都走了再说。”莫少安并不关心我们谁打了谁,他关心的是面子。
  “好,我给你面子,给你们面子!”哀莫大于心死,我带着杨柳离开了,杨柳一边安慰我,一边替我打抱不平。
  以我的性格,我一定会还回去的,只是时间问题。
  我没有去厨房帮忙,也不关心菜饭够不够,最关心我的人已经渐渐远去了,这莫府的一切一切引不起我半点兴趣。我静静的坐在池塘边的藤椅上,这是上次李贤娣坐过的地方,那时她和连翘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聊什么,但却一直在笑,丝毫让人预料不到今天的一切。
  李贤娣怎么就突然死去呢,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我渐渐忘记了脸上的疼痛,理智战胜了感性。我决定去李贤娣的房间看看。
  房间并没有上锁,还和以前一样,干净、整洁,装饰的不多,却不失大方庄重,连床单都一尘不染,丝毫看不出沾染了些许死亡的气息。
  听下人们说,李贤娣是突然之间暴毙的,具体是因为好像是因为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死的太突然。
  但是看灵堂的布置,莫府上上下下的有条不紊,丝毫都看不出突然的痕迹,倒像是一场预谋已久并且时刻准备昭告天下的丧事。
  白凤也是这样死去的,但是她还活着。
  李贤娣是活着还是死了,我并不知道。
  此时外面的人们忙的不可开交,我却不知道这到底是阴谋还是比现在更大的阴谋。
  我把我看到的想到的一切都告诉杨柳了,因为,我一人承受不来,有一个人分担也是好的。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的身边一直有杨柳陪伴,也怀疑过,猜测过,但无论发生了什么,杨柳依旧在我身边陪伴。
  陪伴,是最有安全感的安慰。
  陪伴,让有些事情成为习惯。
  此时此刻,秋衣正浓,院子里的月季花却从春季绽放到了秋季,一朵败落之后又有新的花朵来接替,尽情的展现着月季的曼妙身姿。
  莫少安披着白色麻衣,手里捧着刚从花园里摘下来的月季花,伴着阵阵清香向我这边走来。
  我并不以为然,我总觉得他会从我面前走过,然后去到更远的地方,那里是连翘或者别的什么人,展开另一段男欢女爱的绚丽爱恋。
  没有希望便不会有失望,我常常不抱希望但却用尽力量的去做事,等到有一天真的得到了,便会举国同情般欢呼雀跃,这种欢呼雀跃是一个人的自娱自乐,也同样让人欣慰。
  他最终还是越过了我,视而不见一般,向着花园池塘的方向走去,或许连翘在那里,或许是别的什么人吧。我不伤心,因为在我的字典里没有“空欢喜”这个词,得到的是幸运,没得到的是正常,失去的便是无所谓。
  他不过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走的越快越好,快到我追不上他,那便成全了我们的后半生。
  天色已晚,莫府由喧嚣吵闹变得静谧空旷。我一直在外面看着这忙忙碌碌的人们渐渐放慢脚步,拖着疲惫的身影回归各自的寝室,言语中夹杂着抱怨,表情中泛滥着慵懒。
  我没有回房,我要一直等到所有人都回房后去灵堂一探究竟。
  四周都飘着白,死人不可怕,棺材也不可怕,白布更加不可怕,但是这几样组合在一起怎么就这么的让人不知所措,毛骨悚然呢,我并不恐惧死亡,但却也有害怕的时候。
  灵堂里没有人,大概也没有人愿意和死尸呆在一起吧。李贤娣没有孩子,也就没有人深夜守灵。有人我害怕,没有人,我更加害怕了,心中默默的念着“南无阿弥陀佛”,迈着小碎步,拉着杨柳的手,亦步亦趋的走向棺材。
  我想象着,当我打开棺材的一刻,李贤娣可能会变成厉鬼掐我的脖子,可能突然像“粽子”一样坐起来,也可能面色苍白的躺在棺材里瞪着眼睛看着我,但我希望她静静的躺着。
  外面飘着微风,我却冒着冷汗,每个汗毛都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了。旁边的杨柳也同我一样,不敢作声,慢慢的迈着小碎步。
  “静儿,要不我们别去看了,这多可怕。”杨柳虽说是我的嫂嫂,但却也是个女人啊,和我一样,会害怕。
  “来都来了,一定要弄清楚,别怕,有我在。”我用力攥着杨柳的手,此时此刻多想化身超人,可惜没那个能耐……
  一鼓作气,害怕一分钟总比十分钟来的痛快,管他的什么妖魔鬼怪。现在、立刻、马上行动。
  当我把棺材盖推开的刹那立刻闭上的双眼,和杨柳紧紧的抱在一起,我害怕、怯懦的不敢去看,明显感觉得到身体的哆嗦与紧张。杨柳也没比我好到哪里。
  我们俩颤抖着身体,瞥向棺材,比害怕更让人可怕的事情果真还是发生了。
  李贤娣没有变成厉鬼也没有坐起来吓人,而是不翼而飞了,她不见了。
  棺材空空如也。
  “大姨太去哪了?是不是……是不是幻化成什么了……”杨柳同我一样好奇。
  “不可能,绝不会有鬼神存在的,你长这么大真的见过吗?”我为了壮胆,反问正在小声啜泣的杨柳,我不能哭,我得坚强。
  “这倒是没见过,只是听老人们说过。”
  “这就是嘛,事在人为,一切都是人在操作的。”我仿佛想到了什么,为什么白凤不继续在应梦寺疗伤,为什么莫华也失踪了,小和尚貌似和莫府关系不浅。这些不是偶然,只能是千丝万缕中的必然。
  “走,我们现在就走。”
  “去哪里。”
  “应梦寺。”
  缘起缘灭,哪里开始的就在哪里结束,或许李贤娣并没有死,而是藏在了应梦寺。
  天色已晚,路上也没有什么人,安静的可怕。
  还好应梦寺这么近,以前从没感受到居然它就在我身旁,大门也并没有上锁,可能是为了方便夜间祈福的人吧。
  小和尚的房里亮着灯,我预感李贤娣一定在房间里。
  当我打开房间门的瞬间,却看到了莫少安。只有他一人,没有小和尚,没有李贤娣,莫少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我不知道,也不确定他这是什么闲情雅致。
  他为什么在这,为什么悠然的喝着茶,仿佛他早就料到了什么。
  “天黑了,我们一起回去吧。”他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来一样,并没有惊讶什么。
  “哦……好……好啊,一起回去吧。”既然他不问我,就说明他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做什么,我又何必自我拆穿呢,不如给自己个台阶下。
  他脱下上衣披在我身上,一路上没说什么话,和我并排走着,杨柳在后面跟着,这一刻,好像回到了以前一样。
  夜晚空气清新的让人不由得深呼吸,夹杂着秋得深沉、淡淡的花香,我也闻到了莫少安衣服上的檀香味道。
  回到莫府后,我们各自回房休息,我们都不愿意问对方“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用自己的行动摸索着,或许终究会得到答案,或许永远都走不出自我安慰的误区,我们能包容对方的缺点,却做不到始终如一的爱着对方,我们猜忌、琢磨,始终都没有勇气去问。我将责任都归咎到男人的通病,却没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但是本质又是什么?我不知道,至少现在还不知道。
  回到莫府,我们各自回房,我推开房门,好大的一捧月季花摆放在桌子上,这不就是莫少安在花园里捧着的那束吗?
  房间里散布着花的香气,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男人虚虚实实,我不知道那件事是真的,那件事是假的,只是当我面对他的时候他是真诚的,可是当我离开,便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如同往常一般实实在在。
  眼前的月季花正艳,我将它放在窗台上,好让我一起床就能看到它,此时此了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似乎是爱,又似乎不是。如果你也爱我,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的爱。如果我们相爱,为什么要与别人分享。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李贤娣的棺椁如期出殡。
  丧失办完之后,莫府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还是一筹莫展。
  窗台上的月季花依次败落,最后只剩下带刺的枝干和腐烂的梢头。春去冬来,就连园子里的花也败落了,剩下干枯的枝干,等待来年的洗礼。
  莫少安自从当了县长之后便比以前更忙了,时常早出晚归,也多了出差的机会,每每出差我都让他帮我带化妆品,我总告诉他,多多益善,以后我会付他工钱的,他也听话,成箱成捆的往回带,除了货物交接时候的嘘寒问暖便不再有其他的亲密举止。
  我和连翘在家里也相安无事,一来,我不想和一个孕妇较量;二来,懒得和别人斤斤计较。这样我也落得清闲,连翘也可以安心养胎,免得动了胎气责怪别人。
  但是总要找些事情聊以慰藉这漫长的冬季,民国女人虽然比清朝更加开放,但却远远不及现代,我准备从这里找到突破口。
  我和杨柳上街进购了一些布料、棉花、针线、珠子等材料,回来之后设计各种图案,将这些材料组合,拼凑成各种挂坠。莫少安偶尔来看看,也不以为然,他一定想不到,我会用这些小玩意做生意。
  冬季的雪花如期而至,而我的“深闺小苑”也如期开张了,我在莫府附近租了一间商铺,整体装修风格为粉红色,外面摆放着粉红布花,里面镶饰着浪漫图画。左边放几把座椅,一个圆桌;右边摆放着我和杨柳做的各种饰品,有挂饰、项链、手镯、手绢等,当然也有我托莫少安带回来的化妆品。开业第一天,生意就不错,女人们喜欢这里,她们不仅被这琳琅满目的饰品、化妆品吸引,更因为这里是独属女人的私密空间,她们在这里买东西,也在这里聊天,分享各自的笑秘密,透露自己的小心机,在这里,她们不是为了男人而活,而是真真切切的为自己。
  我也开始了新的生活,我赚钱,学着怎样结交更多的朋友,学古文也学白话文,我努力的做好自己,有一天我可能也会像白凤、李贤娣一样消失,那是我不便会害怕,因为我曾经为自己活过,这样的我才是真的我。
  11月25日,我的生日,没有人知道,这是我作为现代人王一的生日。
  “忙了一天了,静儿,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杨柳问我,我总认为杨柳是聪明的,她现在和我在一起,既不像一般下人一样叫我三姨太,也不以大嫂的身份叫我小妹,而是恰到好处的叫我静儿,让我听了舒服。
  “好啊,不想回家吃,肯定有是一桌子连翘爱吃的菜,不如我们去下馆子。”说是下馆子,其实是我想借此机会过生日。
  “好,就去下馆子,你想去哪家?”
  “我们就去南边的面馆,听说那的阳春面很好吃,一直都没去吃过。”
  我和杨柳一起吃着饭,她好像比我吃的还香。
  比起仆人、嫂嫂,杨柳更像我的姐妹。
作者有话要说:  

  ☆、相知

  不知从何而起,我就一直在守护着我的一方小小天地,竟不知道春节已经悄然而至,从竟没想过春节会过的如此冷清,热闹的莫府仿佛只有我一个人不入流,独自享受着狂欢下的孤单寂寞。
  杨柳邀我一起回去陪哥哥过年,我婉言拒绝了。杨柳独自回家。我不会去是因为我总认为山寨不是我的家,同样莫府也不是,我不知道哪里是我的归宿,但我知道莫府残存着我那依稀可见的美好回忆。
  我披着粉红斗篷站在池塘边,南方的冬季虽然不冷,但足以使湖水结冰,冰水下面,那些神奇的鱼也不再为了一点食物而跃跃欲试的争风吃醋了,一个个的躲在水底冬眠了起来。
  对面就是莫少安的房间,一直紧闭着房门,当我以为他再不会出来的时候,房门开了,我看着对面的他,他也在看我。此时此刻我才发现,他也如我一般寂寞。
  不,我错了,连翘从他身后走来,原来她一直在他身旁守护。我才发现一个人的静默是孤独,对面那两个人的静默便是无声的陪伴。
  我想我是时候该走了。
  外面的鞭炮正浓,一多半的仆人回家去过年了。我的厨艺不怎么样,但还是去厨房做了几个菜,第一次进厨房,手艺不佳,味道也不尽如人意。
  我们三个人,不,算上连翘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四个人,我们四个人第一次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吃年夜饭。
  我才发现连翘已怀孕快十个月,即将生产。我也才发现,莫少安头上多了些许白发,他已不是风华正茂的他,是岁月无情还是心事烦忧……
  我们总是在跌跌撞撞中成长,然后选择安静的原谅,平静的放手。
  我给连翘夹菜,笑着包容他们肩并肩坐在我对面,倾听他们生活中的趣事,学着不去嫉妒,而只是羡慕。
  我才发现我做不到……
  做不到假装善良,做不到看着自己爱的人正在爱意浓浓的看着其她女人。
  原本我以为,我只是借用了安静的身体,我的心没有变,我仍旧是我,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陷得太深,我的心痛的厉害。
  我已经爱上莫少安了,我也想要他爱我,可是他不能,是他不能还是他不愿意。
  初一早上,我也随着人群一起去应梦寺烧香,一切都是老样子,只是小和尚不见了。
  我是不是也应该向小和尚一般平静的离去。
  从应梦寺出来后我回到“深闺小苑”,这一直是我心中的一片小小的天地。
  我坐下来静静想着来到这里之后的事情,一切都是偶然,一切也都是必然,我不想和谁讨论任何事情,因为我害怕,害怕我一讲起这些事情,就会忍不住去想每一个人,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我多想做一个守望者,静静的守护,不掺杂一点点尘世的烦忧,只是做你们的守护天使。
  现实总是残酷的让人发麻,我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连翘死了。
  莫府的仆人跑到“深闺小苑”来,气喘吁吁的告诉我小姨奶奶快要死了了,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有逃脱的可能了。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白凤、李贤娣都没有死,莫少安说过要护他们周全,他们就真的没死,难道这次不能也是一场骗局吗?
  他那么爱她。
  当我赶到连翘跟前时,才知道,一切都是真的,她死了,一失两命。
  我原本想静静的离开,现在我能做的只有静静的陪伴,等办完这场丧事我再离开。
  莫府刚办完了一场假丧事,现在就要办真丧事了。
  我和莫少安站在一起,迎来送往。此时此刻,我才发现我也是这家里的一员,比以前更有资格,比以前更值得拥有。
  虽然正值正月,来来往往的人还是不少。
  人群中我还是发现了两个人,我千呼万唤都没有出来的两个人,莫华和张俊凯。
  他们好似姗姗来迟,却没有丝毫歉意。他们不关心连翘,却将矛头指向我。
  “你这个害人精,还有脸和我哥站在一起,还不快滚。”莫华向来不喜欢我,今日也是如此,我习惯了。
  我看着他身边的张俊凯,虽是男人,却依旧美的诡秘。
  “害我的是你们,凭什么要我走。”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将矛头指向我,倒打一耙,难道我就那么不堪,就那么不被人认可。
  “要是我们真的害你,你还有能耐活着站在这里,你倒是看看,除了你,哪个姨太太还活着。”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些事情好像和我有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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