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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民国去爱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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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了,我们就可以重新生活了。你又救了我一命,我怎样也还不清了,我欠你的,永远都欠你的。”
  “额,好,你欠我的……能不能先松开我……我喘不上来气了。”我不想不管莫少安和任静之前的恩恩怨怨,我只知道我现在就快要被勒死了。
  他欠我的,难道我就不欠他什么吗?我扰乱了他的生活,打破了原本的平静。到底是我欠他多一些,还是他欠我多一些终究还是无从计算的。
  “你并不欠我的,我救你是因为……因为我是好人,是为了……为了让你带我回去,晓得吧。”我这样说他是不是能好过一些。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俗话就是真理,上山有人背,下山只能靠自己,我揪着莫少安的衣服,亦步亦趋的往下滑。就像小时候冬天下雪,我拉着爸爸的后衣角滑出溜儿一样。此时把脚下的小石子想像成大雪花,可能路就不会那么难走了。
  莫少安多少还是有些虚弱,但却依然护我,我心里不是滋味。他现在爱的、保护的都是安静,而不是我王一,我只是借了别人的躯壳试图蒙混过关。
  我不是我,你爱的或许也不是你所爱。
作者有话要说:  

  ☆、相爱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清早起床我就大声在莫少安耳边大声背诵这首诗,我做好了要以文斗武的准备了。
  “你这是什么诗,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这是什么诗不重要。”你自然没听过这舒婷的《致橡树》,和你差了几十年呢。“重要的是,我要你想不想理解这首诗的意思。”我知道莫少安是个好奇宝宝。
  “你说说看。”
  “这诗的意思就好比说你是将军大人,而我是你夫人,但是,我却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那种人。”
  “那种人,怎么好像见不得人似的,到底是哪种人。”
  “就是那种特显摆的人。”
  “放心,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你也没借着我的风光耀武扬威。”
  “怎么没有?明明就有。”我理直气壮的承认了我借着他的风光招摇过市的事实。
  “我怎么没发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做错什么了。”
  “对啊,我每天都做错。就是每天早上我和你一起去训练,然后被人看到就会在心里暗暗讽刺我,说,你们看这是将军三姨太,大姨太、二姨太都没有资格来,只有我能来陪将军云云。”
  莫少安不说话,只是笑。
  我确实是被这军事化训练整怕了,跑步,负重跑步,最后一名要挨鞭子抽,我的屁股都快被抽烂了。
  我索性坐在莫少安大腿上,反正躯壳不是我的,是安静的,我是王一,无所谓。
  “将军……,你就别再让我和你一起去出早操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莫少安被我这撒娇大法降服了,我早就认定了他吃这一套,同意了,我又可以赏花、看书、荡秋千了,欧耶。
  “但是,你要负责这花园的清扫工作。”
  “什么?”莫少安到底是爱安静还是恨安静,除了身体上的折磨就是身体上了劳累,招谁惹谁了。
  “二者选其一,你选前者还是后者?”
  “我选,我还是选择后者吧。”最起码后者有我的小丫鬟杨柳可以帮忙,前者嘛,只能自己身体力行了。
  “三姨太,你究竟是用了什么狐媚办法,让将军老老实实的呆在你那儿。”
  我正勤勤恳恳的扫院子,没有时间理这个阴阳怪气的二姨太,怎奈她踩住我的扫把不让我移动。
  “你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你有多稀罕,将军夜夜去你那里,到底用了什么招数。”
  “你刚刚嫁到莫府的时候,难道将军不宠幸你吗?等四姨太、五姨太来了,将军一样会冷落我的,放心,我们女人都是一样的,何苦相互为难呢。”
  “不一样,你错了,将军不会再娶妻了,我看得出来,他爱你。”二姨太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你怎么知道,能娶一个,就会有两个,有了两个就能有第三个,这不你、我就是事实,男人就是喜欢图新鲜,你别太在意。”对于莫少安的一夫多妻我确实是痛恨的不得了,可却也无奈的不得了,不如欣然接受,也乐得快活。
  “将军娶了我,一天都没有宠幸过,你来之前,他甚至连笑脸没有。”二姨太说着竟又哭了起来。
  深闺大院里的女人们啊,她们从小遵循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训把自己培养成了无才无用的‘废人’,只能用美貌留住自己的男人,恐美人之迟暮,可是容颜已逝的时候谁还会在意她们?
  更关键的是这莫少安简直就是奇葩,二姨太现在也正貌美如花,他也不理睬,这像话吗?还好意思说他与这二位夫人只有恩情,没有怨恨,谁信呢。
  “二姨太,将军虽然夜夜来我房里,却不曾发生过什么逾矩的事情,你我同病相怜。你又何苦为难我呢。要不要来我房里坐坐,和我说说心里话。”二姨太虽然处处针对我,但却无害人之心,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儿的和盘托出,她也就不哭闹了,错的不是我们女人,而是那变态的莫少安。
  原来将军奉刘县长之命活捉了土匪二当家耿跃华,却未能找到大当家,如让大当家逃跑的话后患无穷。软硬兼施均不奏效,始终敲不开耿跃华的嘴。苦闷之时却听说耿跃华贪恋美色,莫少安愁苦怎样寻得这美色来撬开二当家的嘴,又害怕祸害了别人家的闺女,敲开了二当家的嘴却再也嫁不出去了。
  此时刘县长却张贴了告示,寻女为国效力。打着为国处献身的旗号自然吸引了不少人,包括二姨太白凤。白凤向来仰慕将军,也曾为莫少安唱过曲,却从未想过高攀过,看到告示后一来确实想为国捐躯,而来是想为莫少安出力,由此便主动请缨,谁知耿跃华还真吃这一套,花田月下之后什么都招了,招了之后就被刘县长派人押解到西山,送他去了西天。
  莫少安得知土匪头子大当家囤积精兵正等着他自投罗网,准备一举灭了莫家大部队。二当家只不过是个炮灰,死不足惜。
  莫少安虽然好征战,却不是莽夫,自然要调整军队,休养生息。
  此时刘县长便提出让莫少安娶了这巾帼英雄白凤,以平重口,免得百姓说当官了利用完了老百姓摸摸嘴就走,只想着把老百姓掏空,不想回报。
  莫少安无奈,便娶白凤进门。
  白凤进门以后才发现莫少安整日沉迷于自己的事情,连她的手都不碰,除了吃饭的时候按时按点与自己的夫君见面以外,她甭想和莫少安在私下见面。
  她也曾问过莫少安是不是嫌弃自己不是女儿身了,莫少安只说,别瞎想,他自会安排妥当周全,可是直到我这三姨太进门也不见莫少安为白凤安排什么妥当周全,白凤越发的生气郁闷。
  看着白凤也是可怜人,她以为我正得宠,其实也是假象,莫少安出奇的正经,一点不像个结了婚的男人,我猜想难道他和二十一世纪的某些博士一样,不懂男女之事?更或者是‘同志’,和外面的男人有染?不管怎样我都能谅解他,谁还没有点自己的隐私呢。
  白凤哭红了眼睛回去了,但是至少她心安了,她知道她没有得到的,我也没得到。
  “就是三姨太干的,二姨太今天只去三姨太的房里喝了杯茶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看着二姨太的丫鬟丁香埋在二姨太的怀里哭,而白凤就像冰块一样,没有任何回应。
  她死了,就在离开我房间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死去了。刚刚我们的谈话是她人生中的最后一次。
  是啊,她从我房间里出来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竟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好了,都别说了。你们都回自己房间,王管家留下在安排后事。”莫少安急急忙忙的赶回来,面对大家对我劈头盖脸的指责不做任何回复,仍旧井然有序的安排事情,仿佛面前的尸体不是他的夫人,我也如同空气一般置之不理。
  “莫将军,对不起了,身为父母官就要秉公办事,不介意我把你的三姨太带走吧。”不知道是谁惊动了刘县长,此时他正带着大队的人马来抓我,抓我容易,但是从莫少安身边抓我却不易。
  “刘县长,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您怎么知道安静就是凶手?”莫少安站到我身前,他再也不能假装看不见我,那我当空气了。
  “事情虽然还没有弄清楚,但是目击者称死者死前只去过三姨太房间,她的嫌疑最大,我不能让嫌疑人跑了啊。”丁香就是刘县长所谓的目击者。我并未做过什么的得罪过丁香的事情,也不曾加害于人,怎么却被丁香陷害,我不解。“莫将军,你是在为难本官啊。”
  “刘县长,如果您今天执意要带她走,那就连同我一起带走吧。”莫少安和刘县长对峙,一个掌握着兵权,一个掌握着政权和兵权,你说谁更厉害一些。
  “莫将军,请你不要妨碍我执行公务!”
  一片混乱中,我带着镣铐被士兵押解走了,莫少安并没有和我一同入狱,想必他也清楚,如果他傻傻的和我一起入狱的话,谁都活不成,他在外至少还有希望。
  死对我来说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解脱,或许我还能回到二十一世纪,或许我还能脱胎成另一个人,最起码我能将安静的身躯完好无损的归还给莫少安。
  生平第一次进监狱,乌漆墨黑的一片,一个个铁栅栏房间里关押着蓬头垢面的男男女女,在这里没有隐私,也没有羞耻心,放饭了就吃,内急就尿,没有人管你,也没有人在意,能活一天是一天。
  对于我来说白天和黑夜是一样的,我不知道现在莫少安拥谁入睡,是李贤娣还是连翘,更或者是杨柳?也想象不到花园里的鱼是不是还活蹦乱跳。但是更加让我困惑的是二姨太怎就突然死了呢,究竟是谁要害我,是丁香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安静,你可以走了。”
  我知道,莫少安一定不会不管我,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我不知道在监狱呆了多久,只能判断是六顿饭的光景。果然,他来接我了。
  莫少安双手捧着我的脸,“你瘦了。”
  我不敢告诉他,监狱的饭和猪泔水一样难以下咽,我坚信他一定会救我出去,遂而一直在绝食。看来真的是心想之,力必至,莫少安果然来了。
  跨过火炭盆,去去晦气,沐浴更衣,重新开始,从头做人,然后大吃特吃一顿,我已经顾不得究竟是谁害了白凤了,我只知道穿越一趟不容易,我还是吃饱了这顿饭再刨根问底的好。
  “我们家是不是换厨师了,怎么味道变了?”以前的菜都属清淡派,今天却是香辣派。
  “我家少爷为了你……”莫少安的大丫鬟连翘刚要开口就被莫少安堵了回去。
  “连翘,你去叮嘱杨柳铺好被褥,我们吃过饭就要去休息了。”
  “以前的厨师回乡下了,我们又请了一位,三姨太不喜欢这个口味吗。”大姨太坐在桌子对面,和莫少安一起。
  “没有,我很喜欢啊,厨师回乡下了,是不是其他人也回乡下了?”以前这院子里各司其职,除草的除草,扫院子的扫院子,端饭的端饭,今天却只剩下我们各自的贴身丫鬟,不仅服侍着我们,也急急忙忙的照顾着整个大院,连王管家也不见了。
  “我放了几天假,他们都回家了。”莫少安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好了,吃饱了,我们去休息吧。”
  “二姨太……”
  “白凤的事情以后谁都不要再提起了。”
  沉默,我只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突然成了杀人犯,然后又被救出监狱,莫少安究竟是有多大的本事,我不知道,他暂时也不会告诉我。
  “那丁香……”我诺诺的问道。
  “官兵把你带走那天丁香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大概是心虚了吧。”大姨太解围在一旁解围。
  莫少安牵着我的手离开餐桌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大姨太,她正贤惠的收拾饭桌残局,李贤娣,人如其名。我感到愧疚、羞愧,仿佛我就是第三者,卑鄙小人,而正室则是正义的化身,生来就是为了铲除我这种小三、小四的,但是李贤娣没有,她貌似对我很好。
  从应梦寺回来以后,我和莫少安之间仿佛少了许多隔膜,他不再冷酷的板着脸,但手却依然冷冰冰的。我握着他的手,来回揉搓着,他原本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把把我搬平,躺在床上,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知道,我一直怀疑他生理有问题,卸下一切防备终究还是做错了这道证明题。
  他不是生理有缺陷,而是意志力坚定,怎么今天就不坚定了呢。
  我并没有反抗,是出于报恩心态,还是为了帮安静完成心愿,虽然我不知道安静和莫少安之间的情爱,但我知道如果此时此刻真的安静躺在这里,她的选择也会和我一样。
  他放肆的亲吻着我的唇,好像棒棒糖一样诱人,我生疏的回应着,我这个新手任由这个情场高手摆布。额,不,莫少安根本就不是情场高手,我太高估他了,他分明就是‘第一次’。好吧,我耐心等待,闭着眼睛快睡着的时候,他进入了我的身体,这是我们彼此的第一次,带着血腥和疼痛,还有耐心,再加上一点点对大姨太的愧疚。
  东边太阳公公起床了,我也慵懒的爬起床,伸了个懒腰,一不小心打到了正酣睡的莫少安。
  “将军,你不早起去训练了吗?”
  莫少安点点头,“嗯……我给他们放假了。”
  “士兵们也放假了,是什么假期?”我天真的以为是十一国庆节,全民大狂欢。
  “我和他们说我要在家陪媳妇。”
  “真好意思,要不说说你媳妇的事情呗。”
  “媳妇不就在这儿,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是指李贤娣,你的正房大媳妇,你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嗯,对,他是我们家的童养媳,我待她像亲人。”
  亲人?对于李贤娣来说我和莫少安应该都是她的亲人,可是对于夫妻来说,只有莫少安一人。李贤娣,或者说更多的一夫多妻制女人来说,她们想要的不仅仅是亲人一般的关怀,而是丈夫般的体贴。
  她们一味的付出连和别人共同分享丈夫的机会都没有。这是一个女人的可悲,也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你有没有想过让她走。”连夫妻生活都没有为何不放她走,我替李贤娣打抱不平。
  “一开始我父母不愿意贤娣走,后来父母过世了,我在北方给贤娣找好了人家,对他们说贤娣是我姐姐,想让她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她不愿意,执意要回乡下,我也就没再强求,后来我娶白凤的时候,不知她从哪打听到的消息,竟背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我不能不管他,便让她安顿下来了。”
  “那我呢,你会不会也给我找一个下半辈子安身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相误

  如果遇到一个人,他倾其所有只为把欠你的归还给你,这究竟是你的不幸还是他的多情。
  我不知道莫少安的假期要到什么时候,我问他假期什么时候结束,他只说快了、快了。
  我盼着生活能像以前一样循规蹈矩,但又沉溺于现在的温馨,岁月静好。他画荷花、我填蝌蚪;他写书法、我研磨。
  只是好的事情总是短暂的,终究会有一些横空直撞的异物填塞我们美好的时光。
  莫华,莫少安的姐姐,现在也是我姐姐,从大城市——上海(这个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地方,民国文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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