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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贵成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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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瑞王府更加名正言顺。而且依目前种种来看,这府中定是有人与外界相互勾结做那内应的,我横看竖看就是觉得沈侧妃和二哥的嫌疑最大。”林迅乔见他有意避开这个话题,怕他心软养虎为患便直言相劝。
  
“我心里实是不愿相信二哥会手足相残,行那谋害子侄的歹毒之事。他一直那般的温和敦厚,待府里众位兄弟姐妹也不错,他为何要这样做……”元惊澜垂首有气无力地说。


其实他心里明白是为的什么。这种兄弟阂墙,你死我活的戏码在世家高门里总是常事,那些阴损的手段他也不是没见过,只是他不愿也不想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林迅乔握着他的手,安慰道:“人心易变, 无穷。二哥究竟是骡是马拉出来溜溜便可知分晓了,夫君养病的这段时日大可借机试探一下他。”


“你那些话都从哪学来的,我以前怎么从未听人说过,虽然粗俗了些,倒也有趣。”元惊澜将她的手包在掌心中,笑道。


林迅乔尴尬地摸摸鼻尖,嘿嘿一笑,“我自小在山野庙庵里长大,自是见过一些平民百姓,听过他们说话,不过是鹦鹉学舌罢了,不会污了夫君的耳吧。”


“自是不会,不管你怎样我都喜欢。”元惊澜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撒娇道:“娘子,我饿了,你喂我用膳。”


元惊澜的 科打诨让两人暂时抛却那些伤痛和不愉快,虽然他的脸色还很差,但精神和胃口看上去都还不错,林迅乔吊着的心也放松了许多。


看来只要按照医嘱,定时服药换药,好好将养,半年以后元惊澜的腿伤便能好全了。正好这半年内他可以趁机将 内的毒素清除了,又不必再去理会流民安置那档子吃力不讨好的破事,还有许多时间陪她,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两人刚用过早膳,狂澜居便迎来了第一拨家人,瑞王爷夫妇和世子妃夫妇。众人见元惊澜无事皆露出笑颜,慰问了几句便散了,反正有林迅乔这个妻子从旁照顾,他们都很放心。


元惊鸿被两夫妻多留了一会,明面上是让他去兵部帮元惊澜告个长假,实际上是暗中让他将药给喝了。


昨晚林迅乔让元一去找华老先生确认两份药方是否有冲突之处,元一带回来的是好消息。两份药方隔开三个时辰服用完全不会有影响。这样也正好给了林迅乔每天熬药两次的借口,反正对外便说是遵照太医的医嘱行事的。


林迅乔他们制定的计划便是,以元惊澜受伤的名义,让元惊鸿经常过来狂澜居喝药。反正他与元惊澜兄弟情深,胞弟负伤在床,他这个做哥哥的时常来探望也属人之常情。


若是有不方便之处,偶尔还可以让暗卫将药送到鸿涛阁给他喝。至于让他时常来狂澜居喝药的原因,当然是不想引起府中暗鬼的怀疑。因为这样才能解释元惊鸿身上可能因为长期喝药所带来的药味。


相继发生的元怀恩被害一事和自己哥俩被人暗中下毒之事,让元惊鸿对林迅乔这个弟媳异常欣赏,同时也带着迷惑。


他偶尔也会起疑她的什么都懂,对她极其敏锐的直觉感到不解,但他也能感觉到她对自己弟弟的真心维护和他们这些家人的关心,这就够了。所以他才愿意让林迅乔参与到整个引蛇出洞的计划中,她细密的心思和周全的心计完全不输于任何男子。


元惊鸿离开后,沈侧妃和元铭宣母子终于姗姗登场。林迅乔和元惊澜相视而笑,他们早为这二人准备好了一场小小的试探,就看他们入不入套了。


  
第一百零五章 试探 
 
沈侧妃和元铭宣带着几样补品被香霖领进了内室,元惊澜半躺在床上喝药,林迅乔则在床边端着药碗拿小勺慢慢地喂他。
  
见母子俩进来,林迅乔放下手中的药碗,与元惊澜同叫了一声:“侧母妃,二哥。”
  
沈侧妃温声道:“郡王可感觉好些了么?我们这会来不会打扰到你歇息吧?”
  
元惊澜客气地回:“本就没多大的事,却惊动了全府上下,真是劳烦您和二哥啦。”
  
元铭宣一脸关切地说:“三弟说的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何提劳烦二字。昨儿太医说了你这腿只要好好将养一年半载便能完全康复了,三弟尽可放宽心,就当是在家过个长休了。”
  
“嗯,我也是同二哥这么想的。正好趁这个腿伤,撇开差事好好偷个懒。”元惊澜笑道。


“郡王的气色看上去还不错,想来是没什么大碍的,如此我们便放心了,昨晚铭宣可是担心了一整晚睡不着。”沈侧妃柔柔地说。


“让侧母妃和二哥担忧了,真是不好意思。”元惊澜略带羞愧地应道。


此时香霖和香雪正端着茶盘进屋,上面放了几杯刚泡好的茶,几片墨绿色的茶叶泛在杯中,清灵灵的茶香四溢。


林迅乔示意她们将茶放下后退出内室,满脸堆笑地对沈侧妃和元铭说:“侧母妃,二哥,你们一大早就赶过来探望郡王,先喝杯茶润润喉吧。”说罢拿起茶夹放了两杯茶到他们眼前。


杯中的茶叶是之前被动过手脚的那些,林迅乔一直紧盯着沈侧妃母子的反应,虽然只是一刹那,但她仍然捕捉到元铭宣温和的眼神中闪过一道莫名的光。


“乖孩子,你是个能干懂事的,郡王娶到你是他的福分。”沈侧妃笑得一脸和气,端起手边的茶轻轻嗟了一口。


“侧母妃谬赞了,这些都是为人媳妇该做的,比起母妃和两位侧母妃,媳妇我要学的东西还多得很呢。”林迅乔谦虚地说。边说眼角边往元铭宣那边瞥了一下,见他也只是端起茶微微抿了一口便放下了。


元惊澜见状眉角一跳,故意对林迅乔说:“娘子,那药苦得很,你拿杯茶与我漱漱口罢。”


林迅乔嗔怪道:“太医吩咐过了你服药期间得戒饮茶水,否则有相冲,对你的伤病无益。你还是吃颗蜜饯缓缓苦味吧。”


元惊澜不悦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也不像你们女人那般娇气,喝个药还吃什么蜜饯啊,这不是存心埋汰我么。”


林迅乔无奈地看了一眼沈侧妃说:“郡王的脾气倔得很,让侧母妃和二哥看笑话了。”嘴上虽是这么说,却还是乖乖地端了一杯茶给元惊澜。


见元惊澜毫不迟疑地整杯茶一饮而尽,沈侧妃温和的嘴角溢出一缕幽幽的笑。这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她想压也压不住。


林迅乔最是擅长察言观色,通过微表情解读对方心理这也是她前世学过的看家本领之一。见元铭宣与沈侧妃如此反应,直觉告诉她,他们是知道茶叶中有蹊跷这一事的。


沈侧妃和煦地笑,“这良药苦口,郡王还是多听医嘱好生服药,这样腿伤才能好得快。郡王妃也是一心为你,你莫错怪她一番好意。”


元惊澜闻言对元铭宣大发牢 ,“二哥你不知道,今儿早上母妃和娘子已经在我耳边唠叨了好一阵这不该那不该的,这会竟连侧母妃也这么般说。唉,这养病期间岂不是要我过着苦行僧的日子,便是连我喝了十年来的茶也不给喝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元铭宣憨厚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劝慰道:“母妃和弟妹她们也是关心你,我也听闻过茶水与汤药有冲突之理,不过据说二者只要隔上一段时辰再用却是无碍的。我这是道听途说,具 的实情如何三弟最好还是询过了太医了再做决断,若是因为一时贪嘴而影响了腿伤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正是二哥说的这个理。若到时候太医看过了说没影响那我便不拦你,你爱如何就如何;若是太医勒令你不许做的事情,我自然会看劳你,不会由着你的 子来。”林迅乔感激地对元铭宣报以一笑。


“你们女人就是爱大惊小怪,小题大做。”元惊澜嘟囔了一句,悻悻地看着自己的伤腿一脸恼色。


林迅乔面露尴尬,说:“侧母妃和二哥别见怪,郡王心情有些欠佳,过两天便好了。”


沈侧妃母子皆以为元惊澜是受了伤心情不好导致脾气见涨,皆了然一笑。


“郡王的腿伤需要好好休养,我们就不多加打扰了,下次再来探望吧。”沈侧妃拉着林迅乔的手亲热地劝解着。


“嗯,我手头上确实也有好些事要处理,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侧母妃和二哥勿怪。不如我送你们出去吧。”林迅乔笑道,反握住沈侧妃的手带着他们往外走。


“弟妹请留步,我与侧母妃自行回去便可,三弟这还需你照料,你还是留下来陪他吧。”元铭宣委婉地拦道。


“无碍,不过几步路,我只送你们到外院便是了。咱们不如省下在这推搡的功夫,我也可以尽早送了你们再早些返回来照顾郡王。”林迅乔假意嗔怪道。


沈侧妃母子见状便不再推拖,跟着林迅乔出了内室一路往外院而去。外院中间的那一大片空地便是元惊澜每天练武的地方,林迅乔坚持送沈侧妃母子到这里,就是为了看看他们见到那几株被铲掉的阴阳花有何反应。


果不其然,沈侧妃状似无意地问:“适才我进院时便看到几个下人在动土锄花,郡王和郡王妃这是打算要扩建院子吗?”


“没有,我近来养花成迷,前几日看上了几株虞美人,便想将院中原来的牡丹移几株到花房栽种,然后在这里植上几棵虞美人,不然总是看牡丹都看腻味了。”林迅乔不好意地说。


“原是如此,郡王妃果然是雅致之人。”沈侧妃柔声夸道。她见没被铲锄的那些牡丹上环绕而生的阴阳花完好无损,一丛接着一丛,开得甚是茂密灿烂,笑意更深。


“哎,我哪是什么雅人啊,不过是闲得没事做,养养花种种草打发时间罢了。若是侧母妃喜欢,回头我让人也给您送几株过去。”林迅乔笑道。


“君子不夺人所好,郡王妃的好意我心领了。都怪我多嘴,又耽搁了你这么些时间,怕是郡王那边等急了,你还是先进去陪他吧,不必再送了。”沈侧妃说道。


“嗯,那我就送您和二哥到这了,你们慢走。”林迅乔果然只送他们到外院门前,随后就吩咐多禄送他们母子回西侧院。


回到内室,元惊澜正冷凝着一张俊脸,望着床榻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林迅乔走过去握住他的手,问:“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


元惊澜长叹一口气,沉痛地说:“我觉得二哥和侧母妃似乎知道内情。”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今天咱们这一番试探也许已经让他们起疑了,若真是如此,他们暗中必定会去调查一番的,暗卫那边得让他们盯紧了。”林迅乔好看的嘴角微微弯起,眼中闪着嗜血幽光。


回到西侧院的沈侧妃母子这会也关起门来,说起了悄悄话。


元铭宣略感不安地说:“母妃,你说他们会不会查觉出了什么?我总觉得三弟腿伤一事很是蹊跷。以他的身手要制服一匹惊马应是游刃有余的,怎会那般不小心就被马踢倒的梁柱给砸伤了。还有三弟妹突然迷上养花一事,也太过巧合了,那么刚好,咱们今儿过去就遇见她动土清理那些花了。我总觉得整件事就好像是个圈套,在引我们入局。”


沈侧妃静默片刻,斟酌道:“可我瞧着又不太像。他们两夫妻应该是不知道那两样花草的明堂的,这东西便是在摩罗国也只有几位皇室贵族知道,更遑论远在千里之外的他们了。适才你也看见了,郡王如常地喝下了那杯茶,而且郡王妃并不是清理了所有的花,大部分不是还留着么。”


沈侧妃略一沉吟,接着说:“至于你说的郡王断腿一事,流民区那边龙蛇混杂,有人借机闹事也属正常,据说每天都有当职官兵受伤。郡王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偶尔着了道也不足为奇。至于郡王妃养花一事,你就更是多虑了。想当年我进府时日子无聊难过,每日也是靠养花喂鸟打发时间的。直到后来有了你,这生活才有些盼头。郡王白天都不在府中陪她,她是新嫁妇不需打理府中中馈,狂澜居的一应事务又都将交了身边的几位得力助手,这日子自然是闲得发慌了。”


听沈侧妃这么一说,元铭宣觉得也颇有些道理,只是还是谨慎些好。他垂首应道:“娘亲说得有理,不过兹事 大,孩儿觉得还小心些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哪。”


“嗯,你若是实在不放心就告诉那边一声,让他们去查看一下有没有咱们遗漏的地方。既已走到这一步,咱们无论如何也回不了头了,不能临了了才功亏一篑。”沈侧妃赞赏地看着元铭宣,笑道。


论心思头脑自己的儿子哪一点也不比世子和郡王差,可惜就是运气差了点,没有托生在王妃的肚子里。若不是因为这个庶出的身份,他何置于被压制得满身才华无处施展,一辈子注定只能缩在这一方天地里碌碌无为。


他要是个蠢笨的就算了,那她也认命,愿意陪他过完平淡安稳的一生。可他偏偏聪明机灵,这般地有抱负和心计,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帮他争一争也没什么不对的。


元铭宣见母亲赞成自己的想法,当即磨墨提笔写了一封书函放至怀里,打算出府巡铺时交给暗中的接头人。


元铭宣虽没有继承王位的资格,但王府的产业他是有份分的。瑞王爷怕三个儿子将来分府闹出兄弟阂墙的事,便在世子成亲以后就早早地将府中产业按照祖例分给了三个儿子。


只要元姓还是皇姓,瑞王府将来肯定是由世子元惊鸿这一脉代代相传的。而元惊澜是圣上亲封的郡王,他在京城是有自己的府第和封地,便是不拿瑞王府分的这些产业,单靠他郡王封地每年的收入也足够他这一脉永世无忧了。


按理说元惊澜成年后便可以搬出瑞王府住到自己的郡王府,只不过他想和父母兄妹在一处,所以一直没搬出去。


是以明面上,瑞王府现在是三房儿孙齐聚一堂,实际上内里已经分好了家,只不过大家还住在一起罢了。


其实扣除玉涵郡主和元婉清的嫁妆,元铭宣分到手的产业不可谓不丰厚,只要他们妥善经营,那些财富足够他将来的子子孙孙过上好几代好日子。


只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权势往往比财富更迷男人的眼。
  
第一百零六章 迷雾 
 
瑞王府三兄弟在斗智斗勇,进行侦查与反侦查之际,大皇子纳征季知妍为侧妃的事也正式经过礼部,下了文定。至此,季府又出现了一位皇家媳,虽然只是侧室,但地位也不低。
  
外界纷纷猜测季府与大皇子联姻的背后文章之时,最近一直不按常理出牌的元乾帝又丢出了一个响雷。
  
今儿早朝时,众臣发现一向康健的皇帝居然是由顺公公扶着坐上龙椅的。他青白着脸,宣了一道旨意,大致意思是他心疾复发,要先退居幕后休养,暂时由太子监国,瑞王爷任摄政王从旁协助打理朝政。
  
旨意刚宣完,一众朝臣你看我,我看你,眼里全是迷茫之色,谁也闹不清皇帝是想搞哪样。不过大数人还是猜测皇帝无意传位于太子,否则他就无需多此一举让瑞王爷摄政。
 
于情于理,皇帝病 不安,既立了太子那一定得由太子来监国,可谁都知道摄政王的实权是大过监国太子的,这实际上是等于让瑞王爷监国。
 
太子元承泽在朝堂上听闻父皇让自己监国本是欣喜若狂,随即听到瑞王爷摄政的旨意时,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他阴郁地往瑞王爷站立的地方瞥了一眼,心中暗恨:这个皇叔就是个油盐不进的硬石头,自己已经在他那里碰过好几次壁了,每每在最关键的时候总是有他挡在前头,坏了自己的好事,当真是不除不快。
 
不论众朝臣怎么想,皇帝金口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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