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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误入梁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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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凉也笑了,“恐怕我的身价无人开的出。”
  
  “哦?”
  
  “就是开的出,也没命买。”梁凉说这话的时候十分自信,脸色简直神采飞扬,容光焕发。
  
  马文才便暗想,当今圣上也买不得?当然他不会蠢得问出来,即使问出去,那个答案恐怕也要令他失望,试问哪位圣上会买卖自己的儿子,马公子当然不明白,他便说,“你打算如何同王蓝田分解,依我看,这事你不必理会,我同王蓝田说几句话,他会知道轻重缓急,再不会纠缠你。”
  
  梁凉阻止道,“不必你开口,我自有办法。”
  
  梁凉心中暗想,他王蓝田敢这些做,就莫心疼他的银子。他想着想着由衷的笑了。
  
  王蓝田正在房中喝水,忽然一口茶喷出,直喷了秦京生一身,“他这样说的?还有别的没?”
  
  “他要你自己去见他,没有别的了,你的事我不管了,给再多银子也不成,你找别人吧。”
  
  王蓝田想不通了,你说这秦京生向来是有钱什么都干的人,这回竟然把话说绝了,他傻了不成?
  
  不对,是自己傻了吧,没来由的去想那个人,打探他的饮食起居,意图讨好,自己疯了不成,他实在想不通了,若说朋友,他要多少有多少,不差梁凉一个,他却一直放不下,上课盯着他看,下课找人帮他盯着,若不是疯了就是中了他的毒,着了他的道,一定是那日他那一针,刺得他不对劲了,他得找他理论去。
  
  外头风大了,远处有笑声传来,嘻嘻哈哈的笑的甚是开心。王蓝田不开心了,别人越开心他越不开心。他走出门去欲骂上几句,见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二人在那放风筝呢,也就罢了,这二人他原是最厌的,人前人后一副亲密无间情深意重的样子,整日贤兄贤弟的,最是叫人作呕,整个书院,他原是最厌恶 
 13、窥视 。。。 
 
 
  这二人的,现在又多了两个人,不错,等着瞧吧,他会一个一个收拾他们的,不用急,慢慢来,时间还很多。
  
  卡擦一声,王蓝田手中捏着的树枝断作两截,被他随手往地上一丢,踩着树枝“吱呀”走过。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




14

14、大蝴蝶风筝 。。。 
 
 
  梁山伯听到某种枝桠断裂的声音,下意识回过头去,祝英台凑过去说,“山伯,你在看什么?”
  梁山伯摇摇头,又叹气说,“英台你发现没,今日那王蓝田有些不对劲,也不想着找我们麻烦了,整日唉声叹气的,你瞧,他方才从我们身边走过,看都未看我们一眼,倒把树枝折断了许多。”
  英台道,“山伯你理他做什么,他不找我们麻烦才好,这说明他识相,你倒担心起他来了?”
  山伯一边拉着风筝的线望风而动,一边说,“我是觉得蹊跷,这里面定有缘故,我想可能与梁兄弟有关。”
  “梁兄弟又是梁兄弟,好好的提他做什么,说王蓝田也能引到他身上去?”英台气的柳眉倒竖。
  山伯不解其意,自顾自的说,“当然与他有关,你想那梁兄弟生的……虽称不上如何国色天香,也是眉清目秀,风姿绰约,我怀疑王蓝田对他不怀好意,王蓝田可能已经采取某种行动……”
  英台想也没想敲他的头,“这与你何关?”
  “梁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不管?”
  “依我看,山伯你就别管了,他身边不是有个马文才吗?”英台说着,心中暗想,“那梁凉与你何干?人家身边早有人了,这里面有你什么事?”
  山伯说,“我放心不下,总觉得不对劲。” 
  英台疑心了,“山伯,你是不是也对他……”
  山伯不疾不徐的说,“英台,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与梁兄弟特别有缘,看到他就倍感亲切,也许是同姓的关系,若是……”他说到这里笑了一下,“若是能与他结拜就好了。”
  英台努努嘴,正欲说些什么,山伯顿住了,似有所感往英台看的方向望去,那边有两个人结伴而来,立在树梢后面不知听了多久。
  马文才伸手撩起细垂的杨柳丝,露出一张斯文俊秀的脸容,他笑的好不惬意。
  梁山伯有了不祥的预感,稍顿,杨柳树后头果然又钻出一个人来,正是他方才侃侃而谈的梁兄弟。
  只见梁凉探出头来,狡黠一笑。马文才悠悠道,“方才我与梁凉在柳树下观望风景,正听着某个人在那边谈什么结拜的,梁凉,你说呢?”
  梁山伯听得耳根红成一片,紧张的看着梁凉道,“梁兄弟不见怪吧,是我唐突了,我也是……”他急得直挠头。
  梁凉抿唇笑了,“怎会见怪?我早说了,山伯你可以与我兄弟相称的,结拜也不算什么唐突。”
  山伯喜道,“如此说来你是答应了?”
  英台的手不经意伸到山伯腰间,狠狠一拧。山伯作痛,瞅了英台一眼,不解。
  英台急得跺脚,“我可不随便与人结拜。”
  山伯劝道,“英台,别闹了,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梁兄弟品性高洁,正是山伯心中所想。” 
 14、大蝴蝶风筝 。。。 
 
 
  “好好,你结拜你的,我走!”祝英台丢下风筝,转身欲走。
  “英台!”山伯忙拉他的衣袖,“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
  “我不想听,当初结拜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我们要同生共死,荣辱与共,这些是能随随便便与人分享的吗?”
  “自然不是,可这与梁兄弟有何相关?”英台怎么这般固执呢?梁山伯不明白。
  英台气的不行,与这呆鹅说不通,他哪里知道女儿家的心事。难道他祝英台就该大方到与人分享这结义之情吗?为何梁兄就是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呢?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罪魁祸首看够了戏,优哉游哉的站出来说,“两位听我说一句,我知你们二位之间关系非寻常人可比,梁某有自知之明,就不趟这趟浑水。”说着抱拳就走。
  马文才看了祝英台一眼,也跟了上去。
  梁山伯忙唤道,“梁兄弟且慢,”他不好意思的说,“今日叫你见笑了,英台就是这样,比较敏感,你不要介意啦,我们也就是闹着玩的,这没什么。梁兄弟既然来了就别忙走,今日天色正好,不如我们一起放放风筝,也好纾解心情。”
  梁凉点头,托着下巴,“正好我也手痒,很久没放了。”上一次放风筝是什么时候,高中的时候吧,那时候为了讨一个女生欢心,特意做了一个美人鱼的风筝送给她,还陪她放了好几天,想起来有些怀念了。
  梁凉拉拉马文才,马文才正望着天上发呆呢,梁凉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发现他看的正是梁祝二人放的两只大蝴蝶风筝,拖着长长的尾翼,在半空中自由的飞翔,时而两只大蝴蝶相遇,碰到一处,颈项相交,缠绕在一起难分难舍,似有千种情意难以述说,梁凉不禁想起那个千古流传的神话,再看看身边的人,梁山伯正期待的看着他,等着他说YES,他唤了马文才一声,唤他,“文才兄,不如我们也加入吧。”
  马文才收回视线,看了梁凉一眼,摇头说,“我对放风筝并无兴致,你们玩吧。”
  祝英台已恢复了初时的心情正与山伯说笑呢,听到这话回过身说,“文才兄别扫兴了,别看这风筝是小孩子的玩意,其实放一放,什么忧虑都飞跑了,对身体是大有裨益的。”
  “是这样吗?”马文才垂头笑了,忽然说,“也好。”便唤了小厮道,“于彤,将我房里那只美人儿风筝取来。”
  那叫于彤的小厮应了声,忽然向梁凉走来,他走上前停住,主动问梁凉,“梁公子也有风筝吗?小人去一并取了来,也省的公子跑一趟。”
  梁凉这才看了他一眼,以前这小厮一直伫立在一旁,马文才没有吩咐他便一直不出声,非常安静的样子,他便一直不曾注意过他,细看之下,这于彤长的也过得 
 14、大蝴蝶风筝 。。。 
 
 
  去,一双眼睛很大,安静的垂着,比那四九乖巧听话的多。他心中满意,面上带出了和善的笑意,拍拍于彤的肩,“那便劳烦你了。”
  于彤应了一声,梁凉道,“便放在我家常用的那只檀木箱子里,是人鱼型的。”
  “人鱼?”于彤睁大了眼,满脸好奇。
  “恩,是远古海洋的一类物种,肖似人形,美人的前半身,托着一条鱼尾,你见了便知。”
  于彤想着那人鱼的形状,稳稳当当的一路小跑去了。
  马文才看了一眼他小跑的身影,没说什么。
  梁凉一回身三个人六只眼正充满求知欲牢牢地锁定他,好奇宝宝一号山伯童鞋第一个发问,“梁兄弟,你说的人鱼是什么?何为远古海洋?何为物种?”
  梁凉顿觉头痛,你说他没事做那人鱼儿风筝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




15

15、裂痕 。。。 
 
 
  对于山伯的发问,梁凉随口说了些人鱼的特征,习性,山伯感概道,“世间真道无奇不有,是我孤陋寡闻了。”
  梁凉暗笑,“倒不是你的错,这世间的事,玄妙莫测,常人怎会皆晓。”
  “听梁兄弟的口吻似乎知道不少妙事,不知山伯是否有幸一闻?”梁山伯兴致勃勃道。
  “那好,我就从这人鱼说起。”
  “洗耳恭听。”
  梁凉眉眼弯起来,正对上马文才的投来的目光,他的眼中分明也有好奇,只是不像梁山伯那样毫无保留的表现。他正欲开口,身后有一人小跑而来,手中抱着两只风筝,于彤扬扬手中物件,停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幸好赶上了,早知道公子要说故事,小的就跑快些了。”
  梁凉接过风筝,顺手将另一只给了马文才,马文才接了放到一边。
  梁凉便问于彤,“你想听我的故事?”
  于彤垂下眼睫,手垂到两边,睫毛微微颤动,两手不自然的握着,似乎有些紧张,他说,“是的,小的很想听,小的觉得公子身上一定有很多故事,小的一向喜欢听人说故事。公子你会不会觉得我……”
  “你既喜欢,以后常过来我说与你听,正好我同你家公子住一个屋子,也方便的很。”
  于彤颤抖的更厉害了,“小的,小的谢谢公子了。”
  “你不必如此,在我面前无需紧张,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家公子很清楚,我这个人也是很乐于讲故事的。”
  “既然如此,山伯免不了要催促梁兄弟一番了。”
  梁凉说,“其实也是一般的杜撰,没有多奇谲。”梁凉说着将人鱼公主的遭遇说了一番,众人听了唏嘘不已,祝英台按耐不住发问,“后来呢?人鱼公主可曾与王子相聚?”
  “没有,王子永远不明白人鱼的痴心,她最后化作海上的泡沫。”
  祝英台怔怔的说,“她真是傻,竟走到了这一步。”
  “她的确傻,相信这世上无人再步她的后尘。”
  祝英台喃喃说,“不一定,若我是她,我也许也会……我感受的到她对王子的爱,她们本可以幸福的,只是世事不如人意,但是她一定不会后悔,就算是如此。”
  梁山伯揽着她的肩膀低低劝慰,“英台,这只是一个故事,不必如此伤怀,梁兄弟说这个故事可不是为了惹你伤心,你若如此,他岂不自恼?”
  梁凉说,“山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祝公子伤心,岂不有人怨我?”他说着拿起风筝来放,“言归正传,我们比一比谁的风筝飞得高。”
  祝英台应道,“那我们便比个高下。”
  说着各人拉起线放飞,马文才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盯着风筝出神,梁凉踱到他身边说,“文才兄发什么呆,刚刚说了要比试的,输的人可要受罚。”梁凉说着便夺过 
 15、裂痕 。。。 
 
 
  马公子手上的美人儿风筝便高高举起,他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这美人儿风筝上的人有些眼熟。只是画纸上是个玲珑可爱的孩子,脸庞秀丽,生的雌雄莫辩,粉嫩嫩的肌肤,两腮鼓鼓的肉嘟嘟的,满眼顽皮的神色,隐约中透露着一丝倔强。小孩虽穿着男子的小衫,见其秀丽容颜,说不准是哪家顽皮的小姐乔装所致,梁凉看的正兴味,有人劈手来夺,他想也没想闪避躲过,马公子修眉一敛,沉声说,“风筝还我。”
  梁凉第一次见他这般严肃的眉眼,不禁楞了楞,马文才对他说话向来是和气的,他怀疑自己是否错听,他探寻地看着他,马公子重复了一遍,梁凉内心挣扎,马公子这般神色严厉,他若轻易还了显得他怕了他,总没有面子,若不还也不好,只是放不下面子乖乖照办,若马文才好声好气的说话他也不至于左右为难,梁凉神色苦恼,寻思最佳解决之方,那边马公子已经不耐烦,他向来很有耐性,尤其对梁凉,他从未用过严厉的语气,但这次不同,他按耐不住了,举手再夺,梁凉下意识闪避,忽听得嘶的一声,回头看时,风筝化作了两截。梁凉捏着另半截发呆,他方才似乎用了力,那风筝是纸糊的,如何经得起这般抢夺,他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看看手中的残纸,确定是真的碎了,另半截捏在马文才手中,梁凉不敢想象他转头会看到什么,他一向不顾虑,但这次……
  他不敢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




16

16、生辰 。。。 
 
 
  梁凉终于还是回头,预想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来临,马公子的态度叫人不能捉摸,方才一副怒极而盛的模样,眼下他垂着眼睫,视线甚至不在他身上。
  
  半响,他拾起地上破碎的令半幅对于彤道,“拿去烧了,别叫我看见,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说罢看也不看梁凉转身而去,于彤捏着手中的碎片,踌躇了一会儿,跟了上前。
  
  梁凉觉得莫名失落,这番被人冷落的滋味他不是没尝试过,只是没想到此番要重新尝过,马文才并没给他脸色看,也说了“算了”二字,他却不放心起来。想着想着入了神,肩上多了一双手,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便笑笑说,“山伯,你同英台放去吧,今日过于大意,让你扫兴了。”
  
  梁山伯满脸歉然,“今日是放不起来了,说起来都是我的过错,若不是我提议放风筝也不会害你和文才兄闹得不开心。”
  梁凉忍不住敲他的头,“山伯你未免想多了,那是我不小心所致,与你何干,再说马文才也不会介意这些小事。”
  口中如此说着,心里难免有些异样。
  
  梁山伯还欲说些什么,梁凉拱手告辞而去。
  山伯难免无趣,英台说,“这是他们的事,梁兄还是少管的好。”
  山伯讪讪而笑,没说什么。
  
  梁凉散了会步方回,天色渐晚,厨房的膳食都已供完,他忽然觉得有些饿,绕了一圈回了院子里,院里的灯火亮着,徐徐的香气从纱窗中飘出,那分明是水晶肘子的味道,胃里的馋虫一下子苏醒了,梁凉想了想,硬着头皮敲起门来。
  一想不对啊!这是他的院子,他何以有种做贼心虚之感,反了吧,该敲门的是里头那位。
  一想之下勇气顿生,举手就推,房门哗啦一声开了,有个人影立在那里,梁凉愕然,那人站着不动,他进不了门,只得站着。
  
  两人面对面站着都不吱声,眼观鼻,鼻观心,凝神相对,梁凉发现马文才甚至不曾眨眼,就这样淡淡看着他,仿佛他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他也不示弱,睁大眼睛相迎,眼对眼巍然不动。
  半响有一人先笑出声了,“我竟不知文才兄何时改行做了门神?倒要讨教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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