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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误入梁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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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视我的灼热“注目礼”,他悠然自若地用茶盖拨了拨茶叶,这茶我泡了没多久,还温热着,掀开茶盖自有一股余香缭绕鼻端,好闻的很,相信他也看出来了,果然,他张口便道,“你饮得什么茶?真香醇,闻着有种很清远很淡的气息,倒像是一种宫廷御用的茶饮。”我等着他的下文,他接着道,“是了,让我猜猜,对,是春日醉,去年我父亲收到当地商人的进贡,就是这茶味,没错,当时我向他讨,他还不舍得给我呢。想不到你这里也有,真是大手笔啊,这茶百两银子也就几两,名贵的很,就是宫廷御用茶饮也不过如此。”说到这里他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哦?”我心中一动,作出极诧异的样子,“这么金贵?我倒是不知,我这“春日醉”是一位远行的朋友送的,他倒没说什么。”
  
  “这春日醉也不是有银子就买得的,天下也就三处有卖,苏杭的墨兰斋,兰州的沉香阁,京师的织锦楼,你那位朋友倒是有心人。”
  
  我听到这句,会心一笑,师兄那个人的确很有心,做什么事都很妥帖,沉稳有度,叫人放心,叫人信服,他与生俱来就有这种能力,让人不自觉的信赖他,想要相信。师傅却说,你师兄这个人太淡定,太出世,看似温和,实则对什么都不在意,反而显得无情寡淡,你还是离他远一些为好。师傅的话中深意,我起先不明白,现在也还 
 2、初入尼山书院 。。。 
 
 
  不明白,我想我也许并没这个机会去探究,关于这个疑问很快不了了之。
  
  “你知道的倒多,有件事我不明白。”
  
  “什么事?”
  
  “我很奇怪,你这人变得真快,前几日还彬彬有礼的称我公子来着,一副文弱书生的派头,今日怎么这么快就直接你你你了。”
  
  他叹一声,英挺的眉敛起,道,“其实我很不耐这些繁文缛节,能不用就不用,我觉得对你不必多此一举,你这个人我算看出来了。”
  
  “怎么?”
  
  “和我一般无二,你也不乐意被那些繁文教条束缚吧?你这几日居然逃课,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让夫子不追究你的,我只能说你很好,你这人和书院里的旁人有点不同。对了,我差点忘了正事。”
  
  “嗯?”他一大早跑来除了逛下我的屋子还有事?有一点我很奇怪,他怎么知道我住这,他前几日不是早早走了吗?还是向别人打探的?最近几日书院刚进来的新生没几个,住的也都是偏西的院落,唯我使了点银子让人给我换了朝南的,他怎么找来的?怎么会想起来找我,还有伞的事,他也没像我要,否则我绝对可以怀疑他是来讨伞的,这些都排除掉我就想不通此人的目的了。
  
  走神间,我盯着他的下巴看,这人的下颔很尖,脸型也尖尖的有点现代常说的瓜子脸那种味道,他的鼻梁很挺,轮廓很清晰明朗,眉目舒展开来,带着某种不容错认的英气。他的嘴巴张张合合,对了,他说什么了,我顾着发呆没听着,我的神思早飞到爪哇国去了,下意识点头。“嗯嗯!你接着说。”
  
  他皱皱眉,忽然抬起手指敲我的头。




3

3、他是马文才?! 。。。 
 
 
  他皱皱眉,忽然抬起手指敲我的头。
  
  “哎呦!”我忙蹲□做出无限痛苦状。他放下手,疑惑道,“怎么?你的风湿又发作了?”
  
  我顺势点点头,他到为我找好了借口,我当然顺着台阶就下,捂住膝盖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这招我是轻车熟路,做起来再熟练不过。他接下来的举动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了,他他他……他直接推我坐在椅上便要掀起我的裤脚细细查看,我大吃一惊,连连阻止,“哎哎!不碍事的,只是近来天气湿冷,湿气入骨有些酸痛罢了,浸在热水中泡上几下就没事了,你不用……不用这样的。哎!”
  
  他却不以为然,便要继续刚才的动作,“有病就要好好治,像你这样算怎么回事?手,”他挑挑眉,吐出两个字,“松开。”
  
  我没动,他扫了我一眼,我有些讪讪,方才他直接掀我裤脚的时候我情急之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现在的状况是,我,握住了他的手腕。咦!他的手腕还挺纤细的,白白的,骨肉均匀的,这肉色,晃得我有点眼花。他甩了下,没甩开,我抓的死死地,皮笑肉不笑道,“不用劳烦阁下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地很,该怎么做,我心里自有分晓。”
  
  他使了劲力,一把抽出手,哼了一声,“不识好歹!”
  
  我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还是作罢。
  
  沉默,窗外风雨交加,树叶子沙沙作响,一室的安静。
  
  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递给我,撇过头道,“这几日阴雨不断,我想你肯定不好过,我出门时想起这事,就顺路去趟药铺,这里是方子,你看看,”他又从怀中摸出一个药包,“这是药,青风藤三钱,寻骨风三钱,伸筋草一钱,何首乌二钱,白芷四钱,附透骨草一钱,还有其他几味,城南医馆开的方子,你按方子水煎分三次服下,每日两次,要按时服用。”
  
  我想也没想,顺手接过那包药草,打开放在鼻间嗅嗅,淡淡的苦涩药味弥漫在鼻端,我已经能想象到它们煎好后黑漆漆的样子,不由得皱起眉。
  
  他看了我一眼,又说,“我这还有一瓶药酒,是我从别处听来的偏方制成,里头用了羌活,威灵仙,五加皮,丁公藤,桂枝,独活,青蒿子,麻黄,白芷,小茴香,当归,川穹,栀子,防己,白酒这些,涂在患处可祛风散寒,活血通络,治你的风湿再好不过了。要再不行我还有一种药粉,里面加了蒲公英,捣碎加水煮成药液,用毛巾浸透,湿敷也是好的,你看着有什么不妥?”
  
  我已经听得头都大了,他哪来这么多药理,说起来道是头头是道,我能信他吗?关键是我现在没这个病,我不用 
 3、他是马文才?! 。。。 
 
 
  他治啊!
  
  他那边一眼扫过来盯紧我,“你把药煎了吧!我可是头一回对人这么上心,你可不能抹我面子,我倒想知道这药效如何,快点,你不煎我就吩咐别人来,总之你一定得喝。”
  
  这……哪有他这样赶鸭子上架的?喝不喝是我的自由,要是你这药有什么不妥,喝死了我谁负责?可不是我抹你面子,这事关我的小命啊!再说这药是能乱喝的吗?他该不会是记恨刚才的事,故意搞出这么多药来折磨我吧?我打个寒颤。
  
  “怎么?不想煎?没关系,我叫人来,回头我看着你喝。”
  
  我心中叫苦连天,“我说这位公子,您对人向来这样热枕吗?我们似乎只是初识吧?或者说这几日我不小心得罪了您,您不用这样盯紧我吧?”
  
  他哼道,“那日是你撞得我,现在却来怪我多事。”他话锋一转,“无论如何,你都得喝,莫要浪费我的药方。”
  
  我正欲开口反驳,啪地一声大门被人推开,有个脑袋探进来,对着我旁边那人说,“文才兄,原来你在这儿,我说怎么到处找不着你。”那人大步跨进来,甩手摔门,举止间无礼之极,颇有种目中无人的派头。我暗暗皱眉,死盯着这人,这谁啊?竟然如此无礼,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等等!我忽然瞪大了眼,他刚刚说了句什么,好像是……文才兄,文才兄……他他他……没搞错吧?
  
  “你你你你你……是马文才?!”咯噔一声,我的下巴砸脚面上了。由于太过惊讶,我一手指着他,声音不自觉地发颤。他挑挑眉,“恩?”显然很是不解,“怎么?你听说过我?”
  
  我一脸呆滞,听说?我当然听说过!何止是听说?简直如雷贯耳!雷的我外焦里嫩啊!
  
  他不再管我,而是转头对方才闯入的那人道,“王蓝田,没有人教过你什么是礼貌吗?”
  
  那王蓝田自诩风流的摇摇手中折扇,悠哉道,“文才兄何必动怒,我今日来可是有事同你说,那祝英台……”他说到一半顿住,若有似无的瞥了我一眼。
  
  “哦?”马文才显然来了兴趣,“你倒说说。”
  
  王蓝田神秘兮兮的凑过去,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什么,马文才渐渐露出疑惑渐而恍然的神色。王蓝田啪地合上提满诗画的折扇,恨声道,“祝英台这小子实在太嚣张了,文才兄你说是不是?嘿嘿!这回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了吧?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听得懵住,如在梦中,我早知道这叫尼山书院,也知道可能会遇上一些意想不到的人,可这也太突然了吧?说来就来!最大的冲击还是,这……马文才这厮……他怎么能和我想象中那个人差这么多?简直差太多了!他不是应该 
 3、他是马文才?! 。。。 
 
 
  尖嘴猴腮,阴险狠毒,泯灭人性吗?怎么会长成这样?这么……英姿飒爽,风度翩翩,皎若玉树,简直是……简直人神共愤!啊啊啊啊啊啊!我抓狂了,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就差揪起他的衣襟逼问了,“你真的叫马文才?策马的马?文才风流的文才?不是李文才,张文才,王文才?”我可怜的想象力啊!为此默哀中!
  
  马文才显然纳闷的不轻,他微微敛眉,看向我,“我便是马文才,如何?”
  




4

4、王蓝田被整 。。。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哗啦啦!
 
  呜呼哀哉!
  
  我忍不住扶额长叹,那边王蓝田摇扇催促道,“文才兄,我们快些走,迟了可看不到好戏了。”
  
  王蓝田那厮竟似看不到我似地,直接打我面前过,我一伸手拦住他,他挑衅地开口,“你谁啊?敢挡本大爷的路?”
  
  我摇摇头,“区区梁凉,不足挂齿。”
  
  “那还不闪开!王蓝田的姿态嚣张的很,只是看清我的脸后楞了一下,立即转了态度,“嘿!我说这尼山什么时候进了一批新生,还有你这样的,看模样倒和那祝英台有的一拼,够俊的,这下热闹了,你说是不是,文才兄?”
  
  马文才淡淡瞥了我一眼,别过脸道,“说这么多做什么?还不走?”说完一拂袖子,率先跨出门槛,头也没回。
  
  王蓝田倒不急了,慢悠悠打量了我一圈,自上而下,从左到右,全照顾到了,我皱起眉,他忽然凑过来笑嘻嘻的一改方才的恶劣,“你说你叫梁凉,字呢?你姓梁,不会和梁山伯那榆木瓜子是一家亲吧?我看不怎么像,要和他一路你可惨了,听哥一句劝,不如以后跟哥混,包你吃香喝辣,怎么样?”
  
  我在心中冷笑两声,朝他作个手势,示意他附耳过来,他很乖的照办了,我贴着他的耳朵貌似很轻的吼出了生平最震撼的三个字——
  
  你、做、梦!
  
  吼毕,我一把推开他,拍拍手,潇洒地扬长而去。
  
  王蓝田呆着原地,一手捂着耳朵,嗡嗡嗡那几个高音还在他的脑中徘徊,他一脸呆滞,惊恐的望向我离开的方向,眼睛一眨都不眨,一刻钟过去了,他保持那个姿势没动,半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是没动分毫,一个时辰过去了,他的嘴角已经僵硬了,几乎笑不出来,两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是无法移动分毫,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遇上这样诡异的事,他完全不知
  
  道自己是怎么中招的,他甚至连对方是谁,为了何故都不知道,他被定了整整一天,在这个期间,众人都约好了似的,没人想到来找他,自然也没人给他送饭,他第一次尝到了饥肠辘辘的滋味,他从未受过这份罪。
  
  身体能动的时候他瘫倒在地,他在手臂一处发现了一枚细极细的梅花针,费了很大的劲才□,那梅花针已入骨三分,一动就是钻心的痛,他痛的热汗淋漓,若非他察看的仔细根本很难发现它的存在,只以为被虫子咬的厉害了。他握紧拳,这笔账……
  
  当时我没有觉悟,不知道一个不经意的恶作剧惹出来这些个乱子,我并没有察觉那一瞬间电光火石的变故,若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我想我永远也不会明白,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偷偷跟在马文才身后,既然来到了这个时 
 4、王蓝田被整 。。。 
 
 
  代自然免不了一睹主角风采的心思,我还不认得路,最好的方法就是请前面那位梁祝三主角之一的文才兄带路,当然我到现在还不能很好的消化这个晴天霹雳,对于我而言,确是晴天霹雳了。我暗暗放轻步伐,默默跟着他,他走一步我便行一步,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马文才应该是有武功底子的,怎能不防?
  
  走到一处院落时,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我迅速闪进树丛间,借着大树的阴影隐去自己的身影,他不会是发现了?其实转念一想,就是叫他知道了又如何,我又不做害人的事,只是跟去看好戏,不,应该说去考察一番,这又不妨碍谁?想是马文才也不会对我如何,他又不是虐待狂,而且看他模样斯斯文文的,很无害的样子。若不是清楚他的底细,我还真不会这般偷偷摸摸的跟踪。
  
  马文才看了眼我藏身的大树,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掉头往回走了。
  
  我开始犹豫,他这什么意思,诱我出来?绕大老远的路再回去,我算明白了,他肯定知道我躲在某处暗中跟着他,于是带着我绕远路而行?他想做什么,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自从知道他的身份后,我不可避免的往阴谋诡计的方向思考问题,实在是马文才这三个字在我的字典中太过印象深刻,时不时的与横刀夺爱,阴险鬼炸联系在一起。
  
  我踌躇半响,脚步未挪动半分,刚要迈出第一步,耳边突兀的响起一个声音,“你要站到什么时候?可看够了?”这个声音,晴朗动听,耳熟的很。
  
  我不用回头也完全猜的出发生了什么,马文才这厮正立在我身后呢,此刻他站的离我极近,我几乎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上,痒痒的,我忍住伸手去挠的冲动,“你你你……”猛地被惊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我竟一点未察觉,他这手功夫也太神了吧,要放在现代完全是间谍的料,这让我想起一个人来,那个人向来是神出鬼没,来去无踪的。
  
  肩膀上不知何时搭了一只手,低头一看又吓一跳,这人的手怎么挪我腰上来了,我瞪了他一眼,他却毫不自觉,那只手半点不动,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仿佛那只手放的很是地方。
  
  我不动声色的往后挪,小退了一步,退出一段安全距离,而后半倚在身后的大树上,双臂抱胸懒懒道,“文才兄有何贵干?在下在此处看风景呢,想必不会妨碍到文才兄你吧?”
  
  马文才幽幽看向我身后的大树,“此处有何好景,不如你指点我一番?”
  
  我一转眼珠,我身后是尚算茂密的树林子,脚下杂草丛生,连朵野花都不见,一片绿意,除了绿还是绿,确实 
 4、王蓝田被整 。。。 
 
 
  无他景可赏,我默默回他,“这处好地方是文才兄你指引我前来,其中有何奥妙文才兄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马文才盯了我半响,忽然笑了笑,一甩袖道“甚好甚好。”我并不知道他说的好是好在何处,那会儿我有片刻的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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