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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日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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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见到那些小人物、小龙套们一拨拨地死去她并不会有什么感受。可现在真正身临其境才真正体会到那些人也是一同条命。一条并不比自己这些人轻贱地一条活生生地命。这路地死伤。不但没有让她对人命变得麻木。反而更加理解到生命地珍贵。她还记得前天死在她面前地那个十几岁地少年。记得那个少年侍卫最后渴求生命地眼神。
在那一刻起,她暗暗下一个决心。她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医者,一个能与死神抢夺生命的医者。而不是徒有医术,却漠不关心人命的庸医。从那一刻起,她再也不是那个只为多一条存门路,将行医当成一种谋生手段大家小姐。
就在如花抱着双腿,将下巴靠在膝盖上想着这些人的死到底有什么义意的时候,秦沐阳终于回到车厢内。回到车厢内的他明显和前几次一样已经换过了衣服,如花没有问他这一次又死伤了多少人,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回复到原来的姿势打算继续她的哲学思考。不对,怎么车内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她疑惑的又朝他看了一眼,这才发觉这一次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他好像受伤了。
如花将松开抱腿的双手,对着又开始闭目养神的秦沐阳道:“过来!”
秦沐阳睁开了眼睛,那双依旧包含着利芒的凤眼直直的看着如花。本来就感觉不太好的他本不想理睬这个麻烦的丫头,可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如花用这种冰冷的声音说话,所以有些好奇。
他眼前的如花不再是一副病怏怏精神不济的样子,虽然脸色还是那样的差,但她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势有些和平常不大相同了。那是一种极为认真的神色,可见她对自己的话是多么的认真。
“让你过来,听到没有?”如花再一次开口说道,只是这一次的声音里明显有了不耐。
秦沐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听她的话,就这样不由自主向她靠了上去,等待她的下文。
“快把衣服给我脱了。”如花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清冷没有起伏,仿佛她现在不是要一个年青的男人在她面前丢衣服,而是叫他来喝杯茶那样的简单。
秦沐阳没有给她这一句带有歧意的话给雷到,而是听话的将腰带解开,脱下了身上那身黑色的上衣。秦沐阳没有让她雷到,她反而让秦沐阳配合的态度给雷到了。不过身为大夫的责任感只让她小小的呆了一下,就细心的开始给他检查起伤口来。
“啊。”如花看着秦沐阳身上那已做过简单处理的伤口,皱起了秀眉。她自己到是没有发现,这几天她皱眉的次数已经比来到这个世界后这辈子皱眉的次数都要多,而几乎每次都与眼前这个人有着这样那样的干系。
今日第二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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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第七十三节 冰语
大魏朝的北方有一条重要的河流,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个穿越的前辈的恶搞,取了个前世极为有名的名字:秦淮河。如花还记得自己刚听到这条河的名字时正在喝水,让这个恶搞的名字雷得差点成为大魏开国以来第一个因为喝水而呛死的人。
现在如花正静静的坐在船弦的边上,享受这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的宁静了。银月的月光洒在河面反射出鳞鳞白光,河上迎面吹来的夜风让她没有绾好的发丝在空中随风舞动,那情形在外人看来多少有怪异。
“他睡了?”如花平淡的道。
虽然没有听到脚步声,她却能准确的感觉到那个人正站在自己身后。她的话没有人回答,只是一会她的身边就多坐下一个人。秦沐阳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如花也不甚在意。她刚才那一问不过是想打破这种平静,并没有指望一向惜言如金的秦大少能够正儿八经的回答她的问题。
他既然从里边出来了,凤崇业自然是熬受不过又睡过去了。这些日子虽然过得有些,好吧,不是有些,而太过刺激,但凤崇业在她的妙手下总算一天中能在晚上清醒一个吧时辰。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自觉自动的收拾好让他清醒过来的金针离开舱房,让这两个人去密谈。她知道他们对自己的体贴很是满意,天知道她对他们那些破事是一点也不感兴趣,更加不想沾染。
如果不是凤崇业的情况实在是很要命,自己又立志做个救死扶伤的大夫,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这个时候。要知道这段日子别的不好说,她在外伤方面的医术却因为大把的实习机会到是突飞猛进。她现在可不是凤崇业一个人的专属大夫,自从那日给秦沐阳重新处理过伤口以后,他每次受伤都由她来处理了。后来她都不记得怎么发展到所有的随行护卫受地伤,全都送到自己手上让她来“练手”了。不然老早就用手中的“安心散”先行溜掉了。她可不相信周围没有自家接应的人。
从京城这一路打杀过来,想必只要是这大魏数得上的势力只怕是全都心中有数了,自家也不会例外。让她有些不大明白的就是为什么家中地那些人现在还没有动手来把自己抢回家,她唯一能稍感安慰的是家中现在不会太过为自己的下落担心了吧。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坐着,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在夜风中流逝了。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晚风中的寒意也亦发的重了。
“呵啾!”如花的身体到底是比不得秦沐阳这种习武的人,受不住夜寒打破了两人间那种诡异地气氛。
“早些去休息吧,大概明日我们又要弃舟登岸走陆路了。”秦沐阳长身而起,对如花道。
如花一听好不容易过了三天太平日子,又要上岸去坐马车遭罪就有些不满道:“不是说还有四天的船程就能到幽州地界吗?怎么好好的又要上岸去?”
“我收到消息。他们在靠近幽州地河面上做了些手脚。如果我们就这样撞了上去在水中很难保证不出什么差子。那样还不如在陆地上。我们手中能调动地人马也要方便许多。那样相对也要安全一些。况且如果走陆路地话。只要三天就能到幽州了。那样用来救殿下地时间也更充足一些。”秦沐阳道。
如花好奇地将他看了又看。这个人真是那个有着双重人格地秦木头?那个一向喜欢酷到底地秦沐阳?他今天怎么会和自己解释这么多。她那报怨也只是报怨罢了。她可没想要他向自己解释这些原因。
如花地目光让秦沐阳收住了后面地话。而转身准备先行离开。只是在走出一两步地时候又转了回来。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长条形地盒子递给如花。
在如花还没有看清手中地东西是什么地时候。就听他道:“这个是给你地。”
等如花再回过神来地时候。甲板上早已没有了他地踪影。好奇心促使如花打开了那个狭长地木盒。才发现里边放着地是一只白玉制成地玉笛。如花将玉笛从盒子里拿出来。借着月光在靠近穗子地那一头依稀看到两个字“冰语”。
如花小心地将入手微凉地白玉笛放回小木盒子。合好盒盖后将整个盒子揽入怀中。然后留恋地抬头看了看天上地那轮明月。就摇了摇头朝自己地船舱走去了。
如果这时有从她身边走过,一定会听到她在喃喃自语的说些什么:“难道这是月亮惹的祸,”“难道秦木头是属狼人地,在月光下会变成另一个人?”“估计自己现在是在做梦,这个梦真美好,能收到这么一只值钱地玉笛。”……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纸糊地窗栅照在如花白玉般的脸上,将她自梦中唤醒。
“啊,昨天真是做了个好梦啊。”如花没有着急更衣,而是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道:“要是那个梦是真的就好了。冰语配上水澜真是绝配啊。反正现在咱有钱了,要不要像前世的人那样搞搞收藏呢?专门收藏笛子好像也不错。”(她压根就不记得她已经是个标准的“藏家”了,只不过收藏的是各种花的金银锞子。
如花就这样懒在床上为自己的发财大计YY了好一会工夫,直到船上的船娘将梳洗用的水给她送来,她才不怎么情愿起了床。
一路上没有侍侯的人跟着,她也不会梳什么头。每日只能自己动手编两根麻花辫用丝带给缠紧了,看上去虽然有些不伦不类的可也好过蓬头散发吧。
将自己打理得七七八八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在床的最上方有个窄长条形的小木盒。她才想到难道昨夜的一切并不是梦?秦沐头真送给自己了一只白玉笛?想到这些如花忙爬上床将那个小木盒子给拿到手上。
现在是白天光线好,如花才发现那个小木盒子是用枣红色的酸枝木制的。上面雕着祥云及仕女的图样。看上去就十分华丽。打开盒盖,里面铺着黑色的细绒。上面放着一只白玉质的长笛。如花小心的白玉笛从盒子中取了出来,果然在靠近黑色的笛穗处找到了两个篆刻的“冰语”两个字。果然不是做梦呢,那他这是什么意思呢,如花纳闷道。
掂量着手中这只与“水澜”不相上下的玉笛,如花忽然想到了是自己在前些天一次住店时听到有人吹笛的时候说过一句要是自己带了只笛子,那路上就不会这样的闷了。难道这句无心话让他记在心上了?这算什么,对自己这个一路上差点九死一生的肉票作补偿,还是想用这个来做自己为他们这些人看病治伤医资?如果是后者的话,她就不客气了,这是她应得的。如果是前者的话,就未必想得太便宜了。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闺中六艺中于音一艺她最擅长的就是笛。谁让她有个以此闻名于世的祖母呢,别的可以不精通,如果于笛她要是不精擅的话当年怎么能在祖母身边讨得乖巧,弄那么多红包呢。不管如花现在在想些什么,她的手放在“冰语”上就开始不自觉的摸着上面的笛孔。最终抵挡不住诱惑,将“冰语”横在了唇边吹奏起来。
虽然她练习最多的是那首《良辰美景》,可她自认现在绝对不怎么应景,所以就吹了一曲《彩云追月》。悠扬的笛声虽然平伏了如花那些有郁燥的心情,同样也勾起了她对家人的思念。于是没有停歇多久,她又再一次的吹了一曲《妆台秋思》。待这一曲吹完,她的心情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更加低落了。此刻她再也没有了得到“冰语”这样一只名贵白玉笛的窃喜,有的只是对家人的牵挂。
唉,不知道自己这次能不能平安的回到家啊。如花轻叹了一声,将手中的“冰语”又放回了木盒。推开舱房的窗子,如花看着窗外的湖光山水,开始怔怔的发起呆来。“小姐,公子让我来通知小姐,大约再过半个时辰我们就要上岸了。”
薄薄的舱门外,传来一个恭谨的男声,打断了如花的沉思。这一趟出来,她是尽量不显于人前,如果一定得出现在人前她一般都是挂好了面纱和秦沐阳以兄妹相称。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如花以自己的精擅的医术赢得了他们那些侍卫的衷心敬服。
“知道了。”如花回过神来,没什么精神的应下了一句。然后又神思复杂看向了那个装着“冰语”的木盒。
第一章奉上,今天的第二章可能会比前两天要晚一点。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七十四 到达
再一次坐上马车,踏上前往幽州的旅途并没有如花想像中的那般辛苦。原因无他,这次离船登岸以后如花就看到了大批的护卫早已在码头恭候多时。这些人一看就与前阵子负责保护工作的那些侍卫有所不同,他们中有不少人看上去有边民的血统,应该是从幽州程家派出来接应的人。
这一路上一改先前的低调上路,由大批的护卫跟着到底还是有所不同。至少这一路三天的路程上就再也没有遇到过一次伏击,让如花一直忐忑的心也渐渐安定了下来。
“小姐,前方再有半天的路程就能到我们幽州地界了。”
与如花说话的这个少女也是跟随这批护卫一起过来的,她的情形很像那个在京郊别院里的功夫美少女。不是平常做人婢女的,想来是这些大家族中培养的好手。只执行一些上面下达的特殊任务,而不是在内院做侍侯人的活计。京里的那个功夫美少女就是坐的“副车”上路的,负责分散引开那些杀手,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着。就算这次她还能够保得下命在,只怕自己与她也再没有相见的日子了。
如花看着身上有一种身为武者特有自信的少女,找不出想要说的话。她现在也没有说话的这个力气,万恶的晕车现象又在她的身上得到完美的诠释。自称为程英的少女见如花没有搭理自己,也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接下来这一路上就再也没有出声。
终于在这一天,这个庞大的车队开进了幽州的地界,到了幽州最近关中的一个城池郢城。
见到郢城那高大的城楼,如花不觉落下了激动的眼泪。不容易啊,真是太不容易了,自己终于可以在一个地方好好的歇一会,放松放松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沐阳骑着马到了如花的马车边上。示意程英先离开然后才对里边地如花道:“为了省时间,我们就在这郢城的程家一处别院里安顿。你说的那种蛇和其它需要用到的一切,也于昨日送到这边的边院里。你估摸一下,选个时间动手吧。再晚,我怕殿下撑不下去了。”
秦沐阳地提议如花正是求之不得。越早救下凤崇业她也能越早回家吧。这一路颠簸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她现在无限思念着自己的那张床,哪怕是会元山上的那张床都行。她万分需要真正的脚踏实地,唉,以前回小时候来往芜州与京城怎么没有这么大的晕车反应呢?这才是她最大的不解之处,难道这三四年的时间就让她娇惯成这样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她没有想到她本就是学医地,再加上这三四年的时间里她为求自保而修习了毒术。为求精进,常年与各种各样的良药毒药打交道。身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受了一些影响。还好她有一个好师父,在这几年用许多珍贵地灵药调理她的身体,这才将这种影响控制到了最小的范围之内。没对她的身体没有太大的伤害。相比之下晕车只是一个小小的后遗症罢了。
秦沐阳说完这两句话,也没有待她回答就先行离开了。如花对他的这一做法不禁松了一口气,自打几天前在船上的最后一夜他送“冰语”送给她以后,他们两人之间如非必要,就再也没有一句交谈,连视线的交汇也不曾有。仿佛根本就没有赠笛这么一回事,所有地一切又回恢到了最初出发的那个样子。只是如花心中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可却又无法说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于是,这一路上她除了控制凤崇业病情的发展其他的心思全用在想这些事上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将“凉语”还给他。现在地她不是没有见识地人。她很清楚“冰语”地价值。一只能与“水澜”不相上下地玉笛可谓是价值连城。就因为她清楚地明白其中地价值她才无法向以往那样为得到这样一件至宝而欣喜。
不错。她喜欢钱。喜欢一切值钱地珍玩古物。为了得到那些东西她可以做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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