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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日子-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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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兰儿的话让如花感觉一身冰冷,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心中的不安让她几欲再追上去问个清楚,可却让已经来到她身边的叶云嵘给一把拉住这个女人远一点?你怎么就是不肯听?”叶云嵘皱着俊眉看着有些神不守舍地妹妹的责怪道。
“我……她……”如花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
“走吧,再不上路今天就赶不回去了。”叶云嵘推了推还站着不动的如花道。
如花小心的跟在叶云嵘的身后,走了几步想了想又道:“大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故意瞒着我?而且那重要地事情还是与我相关的?”
“你怎么这么问?”叶云嵘并没有停下脚步,看了妹妹一眼有些不满的道:“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跟你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的话没有什么可信的,你就当是耳旁风好
听了叶云嵘地话。如花还是有些不大确定。只是却也没有别地办法。大哥没有说什么。离开地林祺玉也没有说什么。难道真地是聂兰儿因爱生妒。故意说这些个话来扰乱自己地?那她地目地又何在
如花就在这些胡思乱想中让叶云嵘给塞上了回邺城地马车。
心中有事地如花并没有发现在另一辆马车前地绿柚看到自己被叶云嵘送到车上地时候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才跟在红蕊地身后上了马车。
绿柚与红蕊常年跟着如花在山上不同。她早在第一次见过聂兰儿以后对她极有警惕之心。这警惕之意既来自于祺玉公子地警言。也来自于她地经验直觉。对于祺玉公子所说地话。她向来都是奉为圣典地。既然公子说了那个叫聂兰儿地女人不简单那么就绝对不会是无地放矢地。这个女人就一定值得她们警惕。
另外她是在妻妾众多地定国公府长大地。对于那些个妒妇怨妇地是看得最多地。在她见到聂兰儿地第一眼时。就从她地身上感觉到了那种熟悉地嫉怨感觉。虽然不明白她为地是谁。不过很明显她已将小姐看作了她地情敌。心怀妒嫉地女人本就不好招惹了。而这个女人又是祺玉公子都重视地人物这对于被她妒恨着地对像就更加地麻烦了。她虽然承认小姐在某些地方确实很聪明。却不认为还是闺中女儿地她能应付得下来。
还好。小姐这些天有也将祺玉公子和云嵘少爷地话听进去。没有再与那个女人打过照面。她地心也渐渐地放了下来。眼看着就要离开这个女人所在地别院回邺城本宅去了。她正要放下这个担忧地时候不想本应该跟在小姐身边地红蕊却一个人跑过来帮她打理行装。将小姐一个人与那个危险地女人留在了一起。这让她很是担心。于是她才找了个借口。在云嵘少爷那里有意将小姐正与聂兰儿单独叙话地事露给了他。
得知了这件事的云嵘少爷果然如她所想般的脸色大变,然后就匆匆的朝着小姐所在的地方赶了过去,不久就将小姐带了过来送到了她的马车上。看到如花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这才放下了那颗高悬的心。
她自己也没有发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姐的安危与快乐已经成为了她的责任。对于那个在她眼中有着几分率性几分慵懒的女孩儿已经不知不觉的占据了她心中一个极为重要的位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半靠在车内的如花忽然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然后车帘让人掀了起来,一阵寒风从掀开车帘的地方吹进了车内。让如花不由打了个冷颤。
叶云嵘的头从空处冒了出来:“花儿,变天了,说不定会下雪。我们要加急赶路。你忍着点儿。”
他说完就放下了车帘,车外传了他的一阵吆喝声音。想来是应该是叫车队的人都加快速度赶路。他们来的时候只有两车辆,可回程的时候就不同了。这些天采办的东西也是要跟着带回邺城的。所以除了那些送货的车队外,一路护卫安全的镖师也不在少数。
虽说这芜州地界里应该没什么人敢动叶家的东西。可也保不齐会有没长眼睛的人撞上来。所以叶云嵘还是动用了十几个镖师,一路打明了阵仗。如花的马车与绿柚红蕊的马车都在车队的整个车队的最后面,这也是因为她晕车的缘故,叶云嵘让她的马车最慢。整个车队也因为这个原因而拖得老长。
如花将车窗上遮挡的厚厚布幔拉开,隔着蒙蒙透明的轻纱看向车外。发现不知道什么天色已经变得十分昏暗,大风将尘土吹到空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灰蒙蒙的,其他马车马匹都有些看不真切起来。只有马车上提早挂起的气死风灯在灰暗的世界中明明灭灭的指引着方向。
“张叔,现在我们到哪里了?”如花将车帘揭开了一点点,对给她赶车的车夫问道。
“小姐,前边就邺城外二十里处的那座峡谷了。只要能在下雪前过了这峡谷,很快我们就能回到城里了。”张老头恭谨的回答道。
如花正待放下车帘,挡住吹在她脸上生疼的寒风时却发现天空中已经开始飘扬着点点雪花。
“啊,下雪了。小姐快回车里吧,我要加紧赶路了。”张老头急急的扬起了马鞭道。
如花放下了车帘,从车厢内的处小暗格里取了一盏小小的琉璃灯,并从灯的旁边取出火镰将灯点着。当黄晕的灯光照亮了车厢后她强抑下胸口的不适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种小琉璃灯与前世里那种马车灯极为相似,只是那本应该是透明的玻璃是由制造得非常薄的琉璃片所代替的。虽不及玻璃的那样明亮,却也十分难得了。
本来按照规矩她的车里应该由绿柚红蕊中的两人或是一人陪同的,可她因为会晕车的关系总是不喜欢与人同车,说是在封闭的车厢内多一个就喘不气来,这才有了她一人独处于车厢之内的情形。
如花再次歪在车内的软垫上,一股倦意涌上,她合上了双眼。在半梦半醒之中,忽然一阵清冽的香气萦绕在她的鼻端,让她强烈的不适感消失
摆脱了晕车之苦的如花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这淡淡的清香,现在她觉得什么不舒服的感觉都离开了自己,现在的她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可以说近半年来,她从未有如此舒服过。
等等,这清冽的香气自己怎么这么熟悉?如花一下子从摆脱晕车的痛中回过了神来,她猛然的睁开了眼睛,怎么自己会在这里?眼前的一切让她目瞪口呆起来。
眼前这一大片一大片怒放的昙花难得又是自己的幻觉?这个地方就是多年前在京城月神殿后殿里自己中毒晕倒后所见到的那个只有昙花的地方,充斥在自己鼻端,让自己感觉十分舒适的那种清香也与那时侯的一般无二。
想到那次会见到这种幻觉是因为中了“情郎”那种倒霉的毒药后昏倒时所见的,现在自己又看到了,难道这次又是……不会吧,自己不会这么背吧,这种罕见到近乎于传说中的奇毒也能中两次?这算是什么运道?前世的彩票自己也买过不少,怎么就是一个最最小的奖也没有中过呢?
就在她一脑门子雾水的时候,那一阵阵清脆的鸣佩声音又从远处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
啊,来了!她的心中猛然的冒出一个念头。一转身,一个白衣女子正款款向她走来,鸣佩的声音就是从她裙裾上所佩的白玉佩撞击而发出的,她乌黑的鬓发处所戴的那唯一的发饰正是那只昙花簪。
随着她的走近,如花清晰的看清楚了她的那张脸……
啊啊啊,又是新的一个月了。因感冒而头晕眼花的某茶,一边“包着馄饨”制造垃圾,一边可怜巴巴的望着大家兜里的票票……
另:昨天的补更放在晚上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七四节
没错就是她!邺城本宅家主书楼静思阁的三楼那间纱帐重重的神秘房间里,那点着一种昙香味异香的供台上挂着的那幅画像里的人,也就是芜州叶氏的中兴之人,大魏朝的开国圣文皇后——叶夕月。
如花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毛骨悚然,冷汗在不知不觉中沁湿了她的手心。
鬼!鬼啊!如花出自于人类的本能,很想转身就跑。最好是能像电视里常演的那样,边跑边叫:“啊,鬼啊,有鬼啊……”
可这种想法却只是奢望,她的脚就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步也移动不了,整个身体的支配权也全然不在她的手上。
做梦,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如花拼命的在心中告诉自己,世界上是没有鬼的,鬼只生活在人的心里。自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就是这世上真的有鬼也不应该来找自
如花艰难的闭着眼睛张嘴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痛!真的好痛。如花不死心的连咬了两下,才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结果……
叶夕月同志那张娇美的脸庞离自己的脸只有一尺来远的距离,那似笑非笑的脸上每一处的细节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如花从来没有像这时一样,痛恨着自己这一世怎么没有前世那四百多度的近视,看得这么清楚干嘛呀?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我是谁。”眼前地女鬼开口了。
如花真的很想再鸵鸟的闭上眼睛。可是她又有些不敢。自己真是个胆小鬼,不但怕恶人,还怕女鬼。
“你……你……你是圣文皇后,叶、叶夕月。”如花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可看样子并不怎么成功。
“圣文皇后?是呢,圣祖文皇后。”女鬼用无比幽怨而飘渺的声音道:“我就是死了也是他的圣文皇后。”
看过她留下地日记。如花自然明白她这里所说地那个“他”一定就是开国圣祖凤恪俭。也明白一些两人之间地情感纠葛。在她看来这两个人之间到了最后还真地不能说是个悲剧还是喜剧。
两个同样野心渤渤。同样骄傲到骨子里地灵魂。就算是相互吸引在她看来也必定很难相守到最后。原因就是他们实在是太相像了。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明白对方想要什么。到了最后必定剩下地就只有伤痛。
自己也许并不懂得真爱。不过那是指地自己。别人地感情她一向看得比较通透。在她看来这两个人是出色地一对。却不是合适地一对。
叶夕月伸出了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如花地脸颊上。不能动弹躲闪地如花心中很是郁闷。这算不算是被鬼给调戏了?而且还是女鬼呢。
微凉地小手在如花地脸上轻轻地滑过。如花脸上怪异地表情让她地心情好像一下子就好了起来:“你在害怕?”
害怕。我当然害怕。你要还是人。会不怕鬼啊。骗鬼呢?如花心中暗道。
“我和你可是从一个地方来的,甚至可以说在这个世上我们才是灵魂最相近地两个人。”叶夕月又接着道:“不过我们也有着根本上的不同。不然也不会有一个我,还有一个你了。”
叶夕月的前一句听得如花心中一热,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可听到了后一句就不同了,这根本上的不同是指的什么呢?为什么这样才会有一个她,一个自己呢?如花好像一时间抓到了什么头绪,可仔细一想又好像什么头绪也没有。她心中隐隐明白,这应该就是自己会莫名其妙的带着前生的记忆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关键原因。
这时的如花已经忘记了害怕,追问道:“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然是我想再看看你啊。”叶夕月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们上次见过后,我就想再见你一次。今天是个难得地机会,所以你才会在这里。”
“我问的不是现在,我问的是为什么我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出生在叶家。为什么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还有着前世地记忆。”如花一口气问道。
“你的问题还真是多,还有没有别地?”叶夕月道。
“当然,还有你现在算是什么?是鬼?还是别的什么妖精?”如花又问出了心中所想。
叶夕月忽然笑了。那笑容看上去十分地迷人。真是个妖精呢,能让那两个男人为了她一个放弃了天下。一个放弃了自尊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笑什么?”如花没骨气地问道。
“我刚才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问出这后一个问题。”叶夕月笑道:“我现在自然不是人。也可不算鬼,说到妖精嘛。也有点点靠边。”
说了半天等于没有说,如花在心中猛翻白眼。(因为她不敢当面翻给这个人不人,妖不妖,鬼不鬼的叶夕朋看。)不过只要不是鬼就好了,她就怕自己活见鬼。知道了叶夕月不是鬼,如花一直有些惊魂不定的心这才算是真正的回复到了原位。
“至于你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我还真不能现在告诉你。”叶夕月忽然拉起了如花的手,脸上的笑容也完全收了起来,郑重的道:“我只能告诉你,你会来到这个世界既可以说是天命,也可以说是因为我。你只要记住,跟着你自己的心走。该做决断的时候就要做出决断,千万不要像我一样一错再错最终害人害
她的话让如花的心一紧。又一个对她说让她跟着自己地心走的。又一个让她一定要做出决断,不然牵累别人的。难道聂兰儿所说的那些并不是故意来混淆自己思维的,而是她确实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正在、或者不远地将来就会发生的一些大事。
而这件大事大到会改变自己,甚至改变自己亲近的那些人的命运。这个想法让如花不寒而栗。她一个最最害怕麻烦的人,必须背负起自己的命运也就算了,那是好是歹终是自己的选择。不能怪别人。可要背负别人的命运就是另一回事了,更何况还是她的重视的亲近之人,她真地背不起啊。她就算是心底有着一点小小的自负,却也没有自大到觉得自己能决定别人的人生。
不过这却是有可能的。毕竟这个世界宗族的荣辱兴衰有时候真的只是一个人,一件事就能决定或者改变的。就如同凤恪俭让凤氏成为了大魏朝的主人,泰元庆让泰氏差一点近几灭族,眼前的叶夕月也让叶氏从一个有点权就能捏死地小小的普通富商成为了今日能左右朝政大局,影响下任帝王废立的大门阀。
只是她真不认为自己也有这么重要,自己的斤两自己是最清楚的。“那,那我要怎么办才能让大家都好?”如花无奈的问出了自己也明白不可能的一个问题。
“没有。没有大家都好的答案。”叶夕月惆怅的道:“越是追求完美就越是容易选到一条伤害所有人的路,就像是当年地我。”
如花正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叶夕月又道:“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你应该回去了,留在这里太久对你不好。记住,如果真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去找你师父吧。”
师父?他还与这叶夕月有关?如花真地越来越混乱了,这叶夕月好歹在这个世界算是个两百多年前的古人吧,怎么又与师父扯上了关系?难道师父大人不但是个神棍,还是个妖怪?
然后一阵有些混乱地脚步声和一些其他杂七杂八的声音也灌入了如花地耳朵里。好吵,如花才从对师父神秘身份的猜想中回过神来,就发现眼前一片黑暗。叶夕月已经不见了踪影,那清冽的香味也不见了,取而代之充斥在自己鼻端的是自己配制的一种醒神香。
这又是怎么回事?如花皱起了眉头。
一个熟悉的男声在她耳畔轻道:“花儿,醒了就睁开眼睛吧。”
大哥,是大哥叶云嵘的声音。如花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果然已经不再在那个昙花遍地的世界了,而是回到自己在邺城府里的大床上。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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