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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日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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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休哥突然很想笑,他一直以来都以为萧和硕被人带到了汉人的地方抚养,所以他才会不断的南征北战,其中的目的之一就是想找回他的女人,可现在他的女人就在他面前,他却连伸手给她一个拥抱都做不到
四年的时间匆匆的相交与错过,他都没能发现,原来他一直惦念的女人,就在他的身边甚至还跟他不断的擦肩而过……
想着耶律休哥不免有些气恼,盯着白晨的眼神也越发的深了起来。
音乐声越起越急,白晨甩开大袖撩起羽衣轻轻的舞蹈,张大哥带着人伴舞,杂耍和杂技穿插在华丽的舞台上,更给表演平添了几分妖艳和诡异。
白晨妩媚一笑,张嘴唱出早已准备好的唱词: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
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
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白晨甩动衣袖,雪白修长的双腿隐隐从长袍中露出,一道火光闪过,白晨站的地方瞬间没了人,却多了一直纯白的狐狸。果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惊讶不已。
接着一道火光之后,白晨又出现在舞台上,她冷冷的盯着耶律休哥,不论如何,她都已经找到了苏魏安,剩下的,就只有复仇她要报复他,报复他的绝情,报复他的懦弱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
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
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
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
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
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隐藏在人堆里的赵恒也冷冷的瞧着这一切,顺着白晨的目光他很容易就看到了对面也隐藏在人堆里的男人,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似的,特别是他那一身让人难以忽视的霸气。
而白晨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对视也让赵恒十分的不快,那种好像只属于两人之间的默契让他忍不住攥紧拳头。
第一百一十二章(发现苏魏安)
(发现苏魏安)
一直到午夜时分,节目才算收场,赵光义显然对今晚的表演相当的满意,因为他瞧见了室昉眼里的诧异和惊讶,特别是当矾楼的那个节目出来的时候,赵光义捋了捋胡须,不光室昉惊讶,连他都非常的惊讶,难道世上真的有狐仙妖怪么?
“大人感觉如何?”赵光义故意问室昉。
室昉斜斜的瞧了一眼空荡荡的舞台,垂手道:“大宋江山如此广袤,世间灵物竟然也能登台演奏,实在稀罕至极。”
赵光义得意的捋了捋胡须。
“可不知那灵物,究竟有多灵。”室昉突然说。
赵光义抬了抬手,旁边的公公一溜烟跑了过来,赵光义低头耳语几句,公公点了点头,扯开尖细的嗓音高喊:“宣白狐觐见。”
话刚落音,铺着大红波斯地毯的广场上就跑出来一只纯白的狐狸,白狐慢悠悠的迈着步子,仿佛不怕人似的一溜烟踱到赵光义的面前,竟然四腿落地,趴在了地上。
赵光义得意的瞧了一眼室昉,嘴里却道:“免礼。”而那白狐也好像通人性似的,竟然点了点头,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
室昉却微微一皱眉头,说实话妖怪鬼魅什么的他的确是不信的,可这白狐,也的确太通灵性了不少字
赵光义看出了室昉的迷茫,心里不禁越发的得意,坐拥中原的快感直冲脑顶,赵光义心里一阵得意,潘美却不悦的眯了眯眼睛。
杨延昭位于后座,他扫了一眼辽人的坐席,熙熙攘攘的契丹人堆里,却有一个让他不得不去在意。
那人虽穿着一身极其普通的辽国下阶官服,但眼神却异常的凌厉,隐藏在黑暗里的眸子似乎会发光一样极其冷静的扫视着全场,那双眼睛甚至还瞟了他一眼,虽只有一眼,却让人有一种恍若置身战场的紧张感。
杨延昭瞟着对面的男子,而男子却异常敏锐的捕捉到了杨延昭的视线,夜色里隐隐透亮的眸子直直的射了过来,眼神里竟然满是不屑和嘲笑。
这令杨延昭握紧了拳头,不知为何一看到这个男人就会让他想起陈家谷口的那一役
杨延昭只好抬头搜寻起沈伦沈大人的藏身之地,而后他在茫茫的人堆里看到了只微微露出半颗脑袋和一只眼睛的沈伦沈大人。
沈伦正隐藏在茫茫的官阶堆里,他早已暗自布置好了一切,四周都已经埋好了侍卫,若有什么异动一定会在第一时间保护好圣上的安危
潘大人曾说过,明里不行就来暗的,就算皇上发现了,他也是为了圣上的安全考虑,想着沈伦微微抬头,正对上杨延昭焦虑询问的眼神,沈伦微微的点头,表示一切无恙,放心就好。
杨延昭微微点头,慢慢转过脑袋,却正巧看到那只通灵的白狐夹着尾巴在圣上的吆喝下慢慢退下了席面。
虽是秘密进行的布置安排,却有两个人早已看穿了一切。
一个人就是北宋第一名将潘美,他斜斜的瞟了一眼四周,那些混充在禁军里面的高手,他一眼就能瞧得出来,大家都是经历过沙场的人,那一身的煞气,即使隐藏得再好也会被同是经历过血型的人感觉出来,潘美微微一笑,他倒是对于沈伦的行动力很是赞赏。之所以他没有亲自下手,是因为杨延昭跟他还有芥蒂,借沈伦之手去操作,相信杨延昭绝对会万死不辞。
而第二个看透了这一切的人,却正是耶律休哥。
他狼一样敏锐的视线很微妙的捕捉到了弥漫在大宋几个官员之间细微的变化和异动。
赵光义是个什么样的人,早在战场上就听耶律斜轸和韩德让提起过,可没想到见了面才知道,这个人是多么的愚昧无知,就连这样的人都能坐拥中原,想他们大辽,岂不是更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享受中原的广袤和富饶
而且……耶律休哥微微眯了眯眼睛,他觉察到了一些东西,那围绕在杨延昭身边的不安定不和谐的因素。
呵呵……
耶律休哥暗地里微微一笑,就是这个
上一次陈家谷一役最不应该放走的人,为此萧绰还对他大发雷霆来着不过没关系,连天都帮着他们大辽,看来杨延昭在宋朝处的并不好,最起码,有很多人还是巴不得他赶紧消失的
只要杨延昭一死,宋朝,估计就真的完了
耶律休哥冷冷的瞧了一眼赵光义,只见这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满脸油光喝的面颊通红,得意洋洋的瞧着这边的辽人还一个劲儿的给室昉劝酒,一边不断的吹嘘自己经历的战役还有自己的土地是多么的有灵性多么的物产丰富。
终于室昉礼貌的请求告辞,赵光义这才微微不悦的收起了笑容摆了摆手。
旁边的胖公公赶紧扶起赵光义,终于全体起立,随着一声声的:“吾皇万岁万万岁”,这个昏庸无能的老鬼,终于慢慢退出了宴会,浩浩荡荡的金黄色队伍蜿蜒远去,终于消失在长长的廊门里。
赵恒甩甩袖子,父皇走了按照官阶来说的话就是他们这些皇子了。
转身经过诺大的席面的时候所有人都恭敬的低头垂首,赵恒眯了眯眼睛,略带审视的瞧了一眼那个白晨一直盯着瞧得男子,恨恨的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室昉也带领着自己的族人,最后走了出来。
他慢慢踱到耶律休哥的面前,耶律休哥却微微一俯身:“大人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夜已经深了,您不睡我们这些人就更不敢睡了。”说着耶律休哥的眼睛微微一斜,室昉沿着耶律休哥的视线望过去,果然树影里隐隐露出几个模糊的轮廓,室昉只好点点头,背着手慢慢朝自己的驿馆走去。
两国的官员各怀心思,却都明白对方不安好心不怀好意,大家都小心的相互提防,所有的一切都相当的明显了,却有那么一家子人,还信奉天下大安,活在自己的“逍遥”世界里。而这一家子,却是北宋最大的一家子—赵氏家族。
赵光义在胖公公的搀扶下还不住的笑呵呵的问:“朕……朕说的没错吧看……看他们吓得都吓傻了”
“是是是,圣上乃神机再世”胖公公一边要扶着不断扭来扭曲歪来歪去的赵光义,还要一边大拍马屁,光滑的额头上汗珠子一滴接着一滴,连手里的浮尘都差点没拿稳,掉到地上。
这一夜大家各怀着心思睡了,皇宫里鼾声大作,赵光义却睡得更加的安稳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不是故人)
(不是故人)
由于皇宫的表演很成功,赵光义大大的赏赐了杜无悔,这次演出杜老爷子也有出席,他看完了整场的演出,尤其对杜无悔新引进的五加皮酒大为赞赏。
而且整个杜家都受了皇上的赏赐,不但矾楼被封为天下第一楼,而且皇上还暗地里允诺,以后宫里的酒水就全权由矾楼负责,这不但是最无上的荣耀,还是一笔最巨大的财富杜老爷子因此倍感面子有光,大大的夸赞了一番杜无悔,却惹得杜无言越发的嫉恨。
“无悔啊。”杜老爷子支着拐杖,朝三儿子杜无悔挥了挥手。
“爹。”杜无悔恭敬地立在一边。
“很好,能入得了圣上的眼的,真是少之又少。”
“蒙圣上隆恩。”
“恩,这酒叫什么?喝一口叫人神清气爽,连爹都觉得精神好了”
“五加皮,是陈昭遇陈大人亲自酿制的。”
“陈大人?”杜老爷子捋了捋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
“陈大人亲自酿的酒,绝对是好酒。”杜老爷子对杜无悔赞赏有家,而一边的杜无风却早已气得握紧了拳头。
“哥……”杜无风刚要说话,却被杜无言喝止住:“回家再说。”
两个人告别了杜老爷子,兀自离开了客厅。
杜老爷子笑呵呵的拍了拍杜无悔的后背夸到:“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以后杜家的家业,老夫也能放心的撒手了”
杜无悔微微一笑,眼里的精光一闪而后赶紧的收敛,又换上一副乖巧儿子的乖巧笑容。
“爹,孩儿有一事,想请爹爹做主。”
“哦,什么事?”杜老爷子心情明显不错,估计这会子杜无悔更他要了杜家的家业,杜老爷子都会二话不说的给了他。
“这……孩儿想跟爹爹,说说孩儿的婚事……”
杜家激流澎湃正暗自汹涌的时候,矾楼里的白晨却异常的平静。
白晨顺了顺头发,小心的梳好漆黑光亮的留海,最后一次整理好衣衫,对着铜镜又看了一遍自己的妆容,画的恰到好处的柳眉,温润漆黑的黑瞳,饱满略带水润的粉唇,光滑饱满的额头,漆黑油亮的乌丝,怎么看都是一个俏生生天真无邪的十四岁小萝莉,再加上偶尔一笑露出的一个小酒窝,使得白晨更加的人畜无害,简直就像凌家小妹一样,让人觉得甜美可人。
这样子就好,装的天真无邪的就好,因为接下来她要见的客人,就是她上辈子付出了一辈子却最令她失望的男子——苏魏安
苏魏安……那人长着跟苏魏安一摸一样的脸,却有着跟苏魏安完全不一样的气质,那恍若目中无人一样的霸气,周身若有若去的冷硬,处处都不断散发出不容人拒绝的强硬感……那是苏魏安身上,绝对不会有的东西
但这人绝对就是苏魏安没错的白衣少年也说过,到时候她自会知道的,而她现在的感觉,甚至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喊着,这人绝对就是苏魏安没错
白晨瞧着铜镜内的自己,她最后扫了一眼镜子里自己完美的妆容,而后走廊那边就传来小厮的客气的说话声。
“客官这里请”
透过镂空的木门,白晨能看到一个挺拔的影子,正贴着华美的飞天背景,缓缓而来。白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装作慵懒的无所谓的样子,斜斜的依靠在圆桌旁。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儒雅的男子极其随意的站在门外,他招了招手示意小厮退下,伸手一撩袍子,慢慢的走了进来,反手关上木门。
湛蓝的眼睛如同深海里的宝石,冷冷的锁定在白晨的身上,白晨也同样瞧着眼前的男子,她微微一笑,软软的起身娇声道:“奴家给官人请安。”
耶律休哥微微沉下眸子,暗中打量了一番白晨,好看的眼睛眯的越发的僵硬,直到扫到她手腕上若隐若现的镯子,他才收回视线,一脸懒散的坐在靠窗的床榻上。
白晨挠挠头,这货为啥一句话也不说?
“客官想聊点什么?”白晨献上自己最得意的笑容。
耶律休哥微微抬头,瞧了一眼窗外的绿柳清河,淡淡的回了一句:“随便。”
随便?白晨挑眉,她最讨厌别人说随便了,看来这货的确是苏魏安没错,苏魏安也经常诺诺的回她一句随便……
“那奴家就给客官讲一个故事吧。”白晨轻轻为耶律休哥倒满热茶,伸手推到男人的身边。
看男人不回答,只是淡淡的瞧着,白晨微微一笑,慢慢的讲述着她跟苏魏安的爱情。
她白晨就是要说给他听,她要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白晨至始至终都一直瞧着苏伟安的眼睛,她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到底叫什么,不过没关系,她可以慢慢的问,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会让这个人付出代价的
可越说这,为什么心里就越难过?白晨皱眉,她能感觉到眼睛里慢慢累积的泪水,但她却坚持着忍住,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苏魏安的眼睛,盯着他的神情。
可面前的男人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一直恍若认真,又好像神游天外似的,静静的不发一言的听着。
这算什么?白晨暗自咬牙,她已经完全把他当成了苏魏安,可面前的苏魏安,却对于白晨的斥责不为所动,这让白晨更加的伤心欲绝。
爱情是什么?就是当你觉得自己放下了,可等有一天需要面对的时候,却又没了面对的勇气。
白晨握紧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可对面的男人却说话了,似乎是对于白晨不善视线的回敬似的,男人低低的说:“不要把怒火烧到我的身上,我不是你的故人。”
不是故人?白晨冷笑,美丽的眼睛冷冷的瞧着自己的脚尖,你不是他是谁?她白晨就是回来做个了断的
不够在那之前,她要弄明白很多事,首先就是要知己知彼,而后让这个令她厌恶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坠入漆黑的地狱
第一百一十四章(到底是谁疯了)
(到底是谁疯了)
一连着几天,这个长得跟苏魏安一摸一样的辽人都会准时出现在矾楼白晨的雅间里。这男人很奇怪,极少说话,对于白晨的问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似乎并不感兴趣,眼睛也是瞧着外面,白晨有些郁闷,她还是迷茫,这男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每天都来矾楼的?
而且来了也一直是这一个姿势,就只是这么懒懒散散的歪倒在小榻上,一身纯白大袍压得皱巴巴的也不管,头发松松散散的绑在脑后,一双深蓝的眸子飘向窗外,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捏着酒杯,偶尔伸过来示意白晨倒到酒,除此之外就是令人郁闷的想要抓狂的寂静嗷嗷嗷烦死人了,这该死的压抑感到底是什么?她白晨生性开朗,最讨厌的就是这该死的压抑感了
白晨气呼呼的瞪着床榻上悠哉悠哉的“苏魏安”,咬牙切齿之后还是忍下满肚子的怒火笑着问:“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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