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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天魔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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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内的魔兽们发出强烈怪异地“嗷嗷”声。
“喂,放开本尊的手,这次得好好打一场才行。”羽千夜急于甩开雁夙零紧紧抓住的左手,右手则快速幻出异兽锥,面对这群流着哈达子、凶残的九阶魔兽严正以待。
“你没见这群畜牲在团结合作吗,我们也不能单打独斗,给它们可乘之机。”雁夙零自觉有理的说道。
“哈!?这是什么道理!?”羽千夜欲要争辩几句,目前的情势可由不得她拒绝……
就在九阶魔兽在峭壁上飞檐走壁、并借力向他们飞扑过来,展开第二波、第三波、甚至更强力的攻势,一场恶战无可避免的在这个兽窟上演……
。。。
 ;。。。 ; ; 若按照常理推断,羽千夜如何相信雁夙零竟然会认同自己的疯言疯语,于是,她疑惑地再度稍稍探身望向崖底,那灰蒙蒙的石灰岩一层不便的笼罩整个悬崖,触目可及的只能是近千米的距离,根本就无法看清千米之外崖底的真实。
“雁夙零,本尊无法相信那头七阶魔兽会是跳崖,这样解释不通。”羽千夜嚅了嚅嘴,道。
“亲身试验就是一种解释,关键是你敢不敢跳?”雁夙零见着羽千夜摇摆不定,问道。
“这种疯狂的行为还是留给你去实践吧,本尊不奉陪了。”羽千夜眸光一转,言谈间欲转身离开,下一刻,她只感觉手腕被死死扣住,她回眸一望,刚好对上那双盛满了恶作剧光彩的荧绿色眸子:“雁夙零,你拽本尊的手干什么?”
“羽千夜,你胆怯呢?”雁夙零眼中盛满笑意,瞧在羽千夜眼里有如嘲讽。
“想不到你也会用激将法这样的雕虫小技。”羽千夜甩开被抓住的手腕,欲踏步离开:“你想跳就跳,本尊自会寻其它的方法找到那头七阶魔兽。”
“既然人各有志,本王就先行一步了。”雁夙零嘴角高高上扬,下一刻见他一甩长袍,迈出重要的一步飞身跳下悬崖。
“雁夙零——!?”羽千夜忙不迭回头,就着旭日东升的朝阳,她见着雁夙零飞身跳崖的瞬间那道英姿飒爽的背影,当她再度探身望向断崖下方,触目可见的千米之外早已没有雁夙零的影子。
“该死的,当真不要命了!”印象中的雁夙零是个心思缜密、绝不冲动鲁莽之人,今日他的行为让她着实恼怒,却又担心不已。
羽千夜深吸一口气,将虚无之气灌注双脚,施展出御魔经第三式飘影浮踪,迎着初生的旭日张开双臂潇洒地跳下悬崖。
由于早已突破虚无之境末期,进入冥想初期的她在疾驰跃下之时,视野甚为宽广平缓,使得在跳崖之时带下来的飞沙走石混乱的轨迹,她都瞧得一目了然。
尽管如此,在落下悬崖大概千米以外,两面悬崖的沟壑越见变窄,陡峭峭壁上乱石突起,使得她有好几次躲避掉被上空大风扫落的飞沙,还是在贴着峭壁下坠之时不小心被突起的石头割伤了臂膀。
她低咒一声,双脚顺势将碎石轻点,稍稍借力往崖下奔去,终于在某一光滑平整的峭壁上见到一抹绿影,接着,她单脚在碎石上一蹬,借力再飞,单手紧抓住峭壁上突起的岩石,对着雁夙零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咆哮:
“雁夙零,你这个混蛋,想死就说,本尊自然给你个痛快。”
雁夙零的整个身子仿佛吸附在峭壁上一般,此刻只见他奸计得逞的一笑,还能活动的手臂朝着某个方向指了指。
“这个时候还故弄玄虚,真是脑子又问题不成?”羽千夜并未将雁夙零所指的方向看得真切,抱怨中又见他做了一些小动作。
羽千夜凭空旋身越过雁夙零,攀至所指向的位置附近,惊讶的眸光中映过一个狭窄、仅容纳一只成年兽兽的缝隙,这个缝隙也刚好容纳一名成年男性,转念一想,暗思:莫非这家伙一直在等她?但是……怎么可能!?
于是,她撇了撇嘴角,兀自将峭壁上的缝隙打量一番,在雁夙零率先进入缝隙之中,她也快速闪身钻了进去。
虽说他们一致认为死火山的这处断崖是借由外力所致,断崖峭壁上的这一处杂草不生的缝隙似乎又是因为终年风化自然龟裂,他们只身闯进狭窄的缝隙,各自从空间锦囊中掏出可以照明的夜明珠,夜明珠漂浮半空,让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攀爬,这时他们才发现这道缝隙封口向下倾斜,他们也渐行渐窄。
“羽千夜,我们似乎要无法通过了。”行至半路,雁夙零低声说道。
“若是你无法通过,不如让本尊先行。”羽千夜大致知晓雁夙零所言为何意。
“如此不妥,我们此行不过是为找那七阶魔兽,无需为此拼上性命,若是真无法找到正确的路径,不如还是撤退方为上计。”
正当他们以为快要无法穿入之时,忽然感觉一股凉意迎面扑面,他们面上一惊:是风!?
有风就会有出口,好奇心驱使着他们无一愿意离开,既然二人都不愿意就这样空手而归,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通过越见狭窄的缝隙。
这一次羽千夜突然开始向上攀爬,从雁夙零的上方跨过,使得相互变换了位置。羽千夜回头对着雁夙零咧嘴一笑:“真不好意思呀,让你不小心承受了胯下之辱。”
雁夙零眸光闪过一丝冷冽,毫不示弱的嘲弄一句:“异界魔尊的癖好着实令人惊喜,更加期待下次能扑倒本王了。”
羽千夜眉头微蹙:“鬼才会扑你呢!哼!”
见在雁夙零那里并未讨到好处,羽千夜继续埋头前进,雁夙零紧跟其后,而后这一路上,他们时而侧身攀爬,鼻息间嗅到的全是峭壁尘土的味道,时而蹲着攀爬,手脚并用缓缓挪行,最后终于明显感受到冷风的凉意,他们二人却卡在狭小的出口处不得动弹。
“雁夙零,这下没办法了,洞口着实太小,本尊没练过缩骨功,无法通过。”羽千夜无奈地说道,由于空间着实过于狭窄,她也不能行动自如的转头。
“本王方才也瞧过上面与下面的位置,似乎只有这个出口更大一点,不过你能从这个洞口望到外面吗?是什么光景?”雁夙零研究一番,道。
“洞外太黑,以本尊的功法顶多看到千米之内的事物,不过听着感觉有细微的水滴声。”羽千夜将虚无之气灌注五官,将所见所闻尽可能感受一二,说给雁夙零听。
“听你这么一说,应该是个空旷之地,就希望不是魔兽们的聚集之地了。”雁夙零更加贴近羽千夜的后背,几乎可以感觉两人之间的热度,他小声说道。
“嘘,小声点,感觉有动静!?”羽千夜的五官都在感受洞外的变化,然而洞外峭壁上某种动物攀爬所产生的细微震动吸引了她的注意……
渐渐的,震动越加强烈……某种攀爬的声音也越见近了……
这时,一颗闪烁不定的夜明珠凭空漂浮在羽千夜的眼前,她目视清晰的眼中豁然映着洞外一只猩红、浑浊的魔兽之眼——“呀!是魔兽!?”羽千夜心下一惊,娇喝一声,双脚灌注虚无之气,一脚侧踢,在踢破狭小洞口的同时,也踢飞了那只攀爬在洞口的魔兽……
。。。
 ;。。。 ; ; “本尊比不上贤王殿下贵人事忙,却也睡到自然醒,悠闲又自在。”羽千夜醉眼惺忪,打了几个哈欠。
“本王也得谢谢你的赞美。”雁夙零看了看天色,又道:“既然你已醒来,也该做点正事了。”
“嗯?正事?哦,那七阶魔兽呢?”羽千夜迷糊中好似想起什么,略显懊恼的揉虐起那头乌黑长发:“那畜牲果然吃里扒外,吃完就跑了,早知道昨晚就逮了它。”
“那七阶魔兽今日是跑不掉的。”雁夙零见着羽千夜懊恼的样子,心中甚是大悦,道。
“你确定你能找到?”羽千夜将信将疑地望向雁夙零,忽然见到放置一旁的青皮书卷,又问:“咦?好久没见你看书,你又在看武功秘籍么?”
“你想知道这本书卷上写了什么?”雁夙零拿起青皮书卷在羽千夜眼前一晃,此时羽千夜睡梦刚醒,醉眼惺忪,极为妩媚。
“嗯,好奇。”羽千夜不自觉地点头回答,因为她想到的是曾经被封印在青皮书卷中的乌天狗。但是见到雁夙零脸上那一抹变幻莫测的神情,又道:“如果不愿意,本尊不强求。”
“过来坐下,本王给你看。”雁夙零嘴角微扬。
“这样可以看了吧。”羽千夜半信半疑,贴近雁夙零身侧。
“再坐过来点看更方便。”雁夙零淡漠的声音忽然有了几丝怪异。
“看个书还真麻烦,这样可以了吧。”她凑得更近,几乎将整张脸贴近雁夙零完美的脖子。
“嗯,这样子刚好。”雁夙零突然将青皮书卷甩至一旁,惹得羽千夜诧异抬头。
“为什么把书拿开?”羽千夜蹙眉质问,欲要越过雁夙零的身子伸手捡回青皮书卷,那青皮书卷却被雁夙零一脚侧踢,踹得老远,惹得她更加不快:“雁夙零,你搞什么名堂!”
“本王觉得与其让你看这本书,不如言传身教最为实际。”雁夙零眸光流转,揽过她的腰肢,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不待她反应过来,他的唇覆盖在她轻柔的的唇上。
羽千夜从未想过一直相敬如宾的雁夙零竟然会强吻她,她一阵错愕,欲想将他推开,反而被他灵巧的舌头直接撬开贝齿,滑入口中,快速而准确地缠绕着她的香舌,攻城掠地。
一瞬间,她的脸羞得通红,他却还是没有轻易将她放过,越发疯狂的吸允着她口中的芳香,这样来得急促的吻让她一下子都忘了呼吸……很快猛的一阵咳嗽,快速地推开了他……
“雁夙零,你疯了吗,竟然开这种玩笑!?”羽千夜捂着被吻得通红的樱唇,快速站直了身子。
“啧,连接吻都不会换气的女人,还能对男人霸王硬上弓,真是奇怪了!”雁夙零越过羽千夜盛怒的话题,自言自语地嘲讽,直接讨论起如何接吻的问题:“下次接吻之前,多少考虑练习一下换气的问题,不然会窒息的。”
“雁夙零,你少多管闲事!”当知晓镜宫零暗恋自己之时,也曾诱惑过镜宫零,结果主动权几乎都在镜宫零那一方,但是又与这个混蛋什么关系!?
羽千夜盛怒中揉虐着头发,转念一想:更重要的是,这个混蛋对她的狂吻完全就是恶意捉弄,为何还会心跳加速地沉迷其中?
望着雁夙零一甩绿袍潇洒离开的背影,特别是那几声刺耳的仰天嘲笑声,羽千夜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呀!果然沾惹上他,准没好事!”尔后脚下生风地追着雁夙零,再度往死火山奔去。
有了第一次攀登死火山的经验,这一次攀登死火山可谓是驾轻熟路,再加上雁夙零带路,他们一前一后相继来到死火山的断崖处。
“雁夙零,你不是说有办法找到那只七阶魔兽的踪迹么?怎么还是在这处断崖踌伫不前呢?”一想起那个被迫的强吻,羽千夜对雁夙零的印象可是坏到极点。
“嗯?昨日那头七阶魔兽真的是横跨断崖到对面呢?”雁夙零再次来到断崖边上多番徘徊,时而望向悬崖对面扶摇直上的路,时而探身望向断崖下方的万丈深渊,万丈深渊被灰蒙蒙的石灰尘掩盖,模糊不清,见不着底。
“昨日七阶魔兽就在对面断崖,你不是也亲眼见到么?”羽千夜认真地说道。
“话是没错,但是本王并没有见到那头七阶魔兽横跨到对面断崖。”雁夙零想了又想,郑重其事地说道。
“怎么可能!?昨日本尊明明——”某个并不起眼的片段忽然闪过脑海,羽千夜睁大了眼睛,缓缓说道:“昨日本尊来到断崖处之时,那头七阶魔兽已经站到对面断崖处了,本尊根本没有见到它横跨断崖的一幕!?”
“能这么快想到这一点,你还不算太笨,有时候眼见并非为实,更何况并非亲眼所见,既然无法证明那头七阶魔兽横跨断崖,昨日那个现象又是如何出现?”雁夙零对羽千夜的反应满意一笑,继续揣测道。
“雁夙零,瞧你笑得跟贼猫似的,你是不是已经破解出答案呢?”羽千夜睨了一眼雁夙零,嘴角一撇,道:“你说什么都好,就是不要说那头兽兽使出什么障眼法,跳下断崖了。”
话未落音,只听雁夙零阵阵低笑:“或许……还真被你蒙对了。”然后,他嗅了嗅鼻子,继续道:“本王隐约闻到熟悉的酒味,是我们昨夜喝过的相思酿。”
“昨夜喝过的相思酿的酒味?”羽千夜半信半疑地将身子往断崖处探了探,学着雁夙零的样子,嗅了嗅鼻子,除了闻到一股刺鼻的臭蛋味道,别无其他:“雁夙零,你在耍我吗?根本就没有酒味。”
“’相思酿’乃本王的母妃酿制,千里飘香,本王从懂事就开始饮用此酒,自然熟悉异常,同时也为母妃的这一生感到悲哀。毕竟母妃虽为官家子女,自小拜在酿酒世家仙云山庄酒老门下习得酿酒真传,十四岁那年被迫选秀进宫,三年后显怀,怀胎八月早产并生下本王难产死去,留给本王的只是一个不算太大的酒窖、以及字迹泛黄的书信,信纸上也只潦草写着四个字:国之利益!”
“国之利益呀,你的母妃真是有先见之明,知晓你天生就是个叛逆之人,想借由亲情来束缚你,不然当今皇上如何是你的对手。”
“此言差异,当今天皇王者仁心,天后蕙质兰心,若非妖魔当道,周边几国恶意挑衅,雁云国远比他国要安定很多。”
“啧,看来你对这对皇家夫妇挺感恩的呀,不过这个故事不足以证明七阶魔兽胆大的跳下断崖吧,昨日所见对面的七阶魔兽又是谁?难不成兽兽也有双胞胎?”
“火岛的魔兽还不致于这么聪明,也就能耍到你罢了。”雁夙零见羽千夜眸光渐冷,立刻转口说道:“那只七阶魔兽断然跳下断崖,千真万确。”
。。。
 ;。。。 ; ; 雁夙零倚靠参天大树而坐,一头黑发凌乱不羁的披散双肩,偶有几缕发丝贴过俊逸脸颊随着微风摇摆不定,他一手执杯,一手执起蓝皮书卷,目光如炬,神色自若,若仔细观察,方发现他的视线并没有盯着蓝皮书卷,而是焦距在身侧沉睡的羽千夜身上。
沉睡中的羽千夜也远比清醒更加难缠,睡梦中时而手舞足蹈,时而破口大骂,字字珠玑,不乏是讨伐雁夙零、或是灵皇天尊之语,当然,偶尔也会呓语着她口中的“零”。
起初羽千夜呓语着“零”,雁夙零还会略显惊讶的心中澎湃的几番挑眉、几番勾唇,转念一想,不由得几番苦笑,接下来多次的呓语,他竟也习以为常,顶多拔开压在腿上、扑在身上的手脚。
“这个女人睡觉也不得安分!”雁夙零欲要再度拔开趴在自己腿上的羽千夜,忽然感觉指尖一麻,他将左手指尖的绿芒凭空甩出,绿芒散落半空,形成五面荧绿色的魂镜,在五面魂镜中清晰出现五人。
这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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