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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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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宣萱怒哼一声:“你对我父王难以交代,难道你就这样把伶舞那个贱人带走,就能向我娘交代了?”
她的眼里出现浓浓的恨意:“只怕难交代是假,师徒情深是真吧!”
“二小姐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玉碎只是把伶舞看押起来,至于怎么样处理,等五王爷回来自然会有分出,二小姐又何必急在一时。”
看到欧阳宣萱张嘴欲言,玉碎拱手慨然道:“只要是王爷说一声杀,玉碎定会亲自动手把伶舞处死,绝对不会徇半点师徒之情。”
本来已经坐下龚王妃听到这里,砰的一声拍桌子而起,怒视着玉碎:“区区一个姬妾生下来的贱婢,难道连我这个王妃都不能决定?”
玉碎说到这里傲然的笑了一下:“再说,伶舞怎么来说都是皇上册封过的太子侧妃,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玉碎不敢自作主张,所有的一切只能等王爷定夺,任何人都不能贸然做出决定。”
“好!好!好!”龚王妃一连三个好字:“好一个玉碎!”
玉碎垂首对龚王妃施了一个礼:“若是王妃没有什么异议,玉碎就把伶舞押走了。”
初露锋芒46
“你敢!”欧阳宣萱怒喝一声,张开手指往伶舞的方向扑去,现在昏过去的伶舞,让她的胆子打了起来:“我定要她立即偿还芳华的性命”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声音讶然而止,顿了一下之后不敢相信的盯着扶着伶舞站着的伶飞:“伶飞,你居然敢对我动手?简直是反了!”
在欧阳宣萱手指差不多要抓到伶舞头发的时候,伶飞伸出手指把她的手臂弹开了。
因为手里扶着昏死过去的伶舞,伶飞只能是微微曲了一下膝盖,算是对欧阳宣萱行礼:“二小姐,听伶飞一句话没有错,反正就算是王爷回来,也不会放过伶舞这个贱人,你又何必惹人口实。”
她的眼珠转动了一下,身子微微前倾,附在欧阳宣萱耳边轻声说:“伶飞可是一片真心为二小姐着想,你想想,太子殿下被这个狐狸精媚惑,现在对她是宠爱有加,若知道是二小姐动手杀死她的,只怕”
欧阳宣萱怔了一下,眼睛眯成一条缝:“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就是要她死!”
欧阳宣萱的话让伶飞顿时笑了出来,她这个笑容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老狐狸的笑:“反正伶舞是死定了,二小姐又何必自己动手?那样的话,小姐既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又不失太子的宠爱,何乐而不为?”
欧阳宣萱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一点,看着伶飞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好一个聪明伶俐的丫头,等明天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我就请父王让你跟着我去太子府。”
伶飞眼睛一亮,急忙想向欧阳宣萱施礼,却又因为手里扶着的伶舞作罢,只能是笑吟吟的看着二小姐:“伶飞先谢过二小姐。”
欧阳宣萱勾了一下嘴角,走到龚王妃身边附耳轻声说了几句话,龚王妃沉吟了一下之后,终于挥挥手:“玉碎,快把这个贱人带下去好好关押起来。”
初露锋芒47
龚王妃嫁到王府中多年,虽然欧阳芳华的死让她悲痛,对伶舞也恨到了极点,但生于这样的环境,对很多事情还是放得下的,凡事衡量起来也是冷静到了近乎无情的地步。
欧阳芳华已经死了,她不能因为什么时候动手杀死伶舞这个问题把欧阳宣萱也赔进去。
伶飞说得没错,反正伶舞是死定了,也不急在一时。
玉碎笑笑,对龚王妃拱手施了一个礼:“如此,玉碎就先行告辞了。”
他返身走到伶舞身边,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外走去。
伶飞先对龚王妃行完礼之后,又盈盈对欧阳宣萱道了一个万福:“还望二小姐记住伶飞,到时候多多提携。”——
玉碎抱着伶舞穿过那片树林之后,脸色就沉了下来:“你这个不要命疯子给我睁开眼睛。”
他的话才说完,伶舞的嘴角就微微的往后勾了起来,眼睛也睁开了;“你知道我是装昏的啊?”
“你这个不要命疯子!”玉碎又骂了一声,接着冷哼一声:“你连欧阳芳华都敢杀,还装什么昏死,当时何必干脆一点,来一个什么都承认?”
“谁说我是不要命的疯子,我伶舞第一个跟他急。”
伶舞的眼睛又闭上了,她的伤势让她已经到了精神衰竭的程度,就连睁开眼睛都是一种吃力的事情,嘴里却悠悠的叹息出声:“我就是因为我不想死而是想活着,所以才会那么不要命,像我这样的人,命本来就是要自己拼出来的。”
她突然睁开眼睛朝玉碎盈盈一笑:“你知道吗,我知道我今天死不了。”
玉碎的眼睛顿时就睁大了,怒气冲冲的样子恨不得把伶舞扔到地上:“死不了?要不是我及时赶过来,你早就死了。”
“可是,你不是赶过来了吗?”
说完这句话,伶舞的眼睛又闭上了,而且任凭玉碎怒骂都没有反应,她这一次还真的昏过去了。
血债谁偿1
伶舞用手轻抚过自己的胸前,在这里,她自己刺进去的那半寸伤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种新肉长出来带起来的麻麻痒痒对伶舞来说,虽然已经是一件习惯了的事,但她还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种伤势差不多好了带来的感觉,比刺进去的时候难受多了,最起码它没有那么痛快。
这些天她一直都在这个石屋里养伤,对外面的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伶舞突然想到了她醒来的时候,玉碎对她说的一句话:“你的命还是你的。”
从这一句话中间,伶舞知道了欧阳离的决定。
想到这里的时候,伶舞心里情不自禁的猛跳了一下,虽然身边没有旁人,但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淡然的笑容,那是她习惯性的掩饰动作。
她心里很清楚欧阳离是什么样的人,最起码他不会是一个大度的人。
连伶舞都知道,自己杀欧阳芳华重伤欧阳野,两件事中的任何一件,都不是一个可以饶过的事情,但欧阳离却这样轻轻松松的饶了她,只能说明一件事,在她的身上,有比她做下的事情更重要的好处。
欧阳离要是饶过一个不应该饶的人,只能是因为这个人带给他的更多——
站在门口的伶飞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看着蹙眉沉思的伶舞,突然冷笑出声:“原来你也有挂在心里想不通放不下的事情啊?”
伶舞冷冷的抬眼看了一眼伶飞,随即低垂眼睑,淡淡的说:“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什么事情都不挂在心上。”
她们两个虽然还是和原来一样的冷言冷语,也同样对伶飞找玉碎救下伶舞的事情绝口不提,但双方都知道对方的心里对自己有了一丝变化。
伶飞把手里的托盘往伶舞身边的桌子上用力顿下去,在托盘和桌子相撞发出来的巨响声中冷冷的说:“把你该喝的药喝下去,快点好起来不要麻烦我了。”
血债谁偿2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一言不发的端起托盘里的药一口饮尽,把碗放下的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声:“要是你希望我的伤快点好起来,刚才就不应该那么用力,把碗里的药都顿出来差不多一大半。”
伶飞皱了皱眉,一边灵巧的把伶舞放在桌子上的药碗收到托盘里面,一边戏谑的轻笑:“奇怪,我记得欧阳芳华打伤你的是胸口和腰际,不是脑袋啊,怎么你的脑袋倒傻了?”
伶舞有些愕然的抬眼看着伶飞,伶飞却丝毫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一样,径直接着往下说:“你要是脑袋没傻,怎么会觉得我希望你的伤快点好,你不知道我最希望的就是你早点死?”
说完之后,伶飞也不等张嘴欲言的伶舞说什么,径直拿起托盘走了出去。
“你”
伶舞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就因为看不到伶飞的身影而自动停了一下,怔了一下之后冷冷的自言自语:“这个家伙是不是活腻了,就不怕把我激怒杀了她。”
话是这样说,但她的嘴角已经隐隐泛起往上勾了起来,就是眼里也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伶飞这个样子,让伶舞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她在那个时空,和月清云由敌手到了朋友,或者准确来说是到了生死之交的情景。
想到月清云,伶舞猛地一痛,她又想起了那个时空的事情,很多事情都是永远都在心里过不去的。
那句在这个时空说了无数次的誓言又浮现在伶舞的脑海里——在这一世里,她绝对不要受任何人的控制,谁都不能。
就在伶舞心里渐渐变冷的时候,伶飞突然探头进来甜甜一笑:“我的确是活腻了,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出手杀了我。”
原来她把早就伶舞刚才的自言自语听在耳里。
伶舞心里猛地一震,看着伶飞的眼神慢慢的柔和起来,语气却是和平时一样的冰冷到一点人气都没有:“你可以试试的。”
血债谁还3
那句话才说完,伶舞的眼睛突然眯了一下,变得凌厉起来:“你当时为什么想救我?”
这是她第一次问伶飞这个问题,也是她一直想弄清楚的事情,因为她拿捏不定伶飞到底是怎么样想的,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做。
在她现在的处境,身边实在容不得一个拿不准的人。
很多时候只要信任错了一个人,就会把所有的努力化为乌有。
伶飞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走进房间伶坐到伶舞的身边,挑着眉打量着伶舞,半响之后悠悠叹了一口气:“我不是说过了,我救你不是因为我想救你,我只是救我自己而已。”
“哦?”伶舞盯着伶飞的眼里出现了讥讽:“你不是一直很想坐上我这个大师姐的位子吗?”
她敢肯定一点,刚开始发现龚王妃叫小翠倒的那杯茶有毒的时候,伶飞当时绝对没有救她的心,是什么让伶飞突然改变主意去找玉碎的?
伶飞的眼里出现一丝迷茫:“大师姐?”
喃喃的跟着伶舞重复了她的那几个字之后,伶飞冷笑一声:“我要那个大师姐的名号做什么?”
伶飞突然有些心烦意乱的站起来,低头盯着静静看着她的伶舞,苦笑着说:“难道你以为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那些名号什么的?”
伶舞挑眉不置可否的看着伶飞:“难道不是吗?”
她的话才说完,伶飞看着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狐疑的打量了伶舞半天,似乎突然不认识她一样。
伶舞心里猛地一跳,她知道自己一定刚才有什么话说错了,要不然伶飞不会是这样的惊疑不定的样子,但她的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淡然的抬眼看着伶飞。
伶飞突然低下身子,盯着伶舞的眼睛:“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小时候最开始训练时,那个院子里的师父每天早上都要我们写三遍的那些字了!”
血债谁还4
伶舞怔了一下,她知道伶飞说的是哪一个院子,但是从她穿越到这个时空开始,她一天都没有在那个院子里训练过。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那里之后,就来到了这个石屋里跟着玉碎训练了。
那个师父长得什么样子她都没有见过,更别说他或者她让原来这个身子的主人写过什么东西。
浅笑一声之后,伶舞叹息了一声:“我的确忘记了,很多事情过去了我都记不起了。”
伶舞这样说出来之后,伶飞眼里的惊疑就更浓了,用力瞪着眼睛看了伶舞半响,突然疾步走出房间,过了一会儿之后,又急匆匆的冲了进来,手里多了一张发黄的纸张。
她先是恍惚的盯着自己手里的那张纸看了一眼,随后往伶舞手上一递:“你不要告诉我,你连自己写过好几年的东西都忘记了吧?”
伶舞似乎听见自己的心越跳越快,她有一种感觉,很多事情都会被这张纸上面写的东西解开。
但她还是先笑笑,停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的伸手把伶飞递到眼前的那张发黄的纸接了过来。
她已经习惯了越着急的越想知道的事情,就越要慢慢的来。
反正一切都会有结果,慢一点永远都会比快一点来得稳妥点,很多事也许走快了一点都会带来死亡。
伶舞慢慢的把手里摺叠起来的纸张一层层的打开,飞快的瞄了一眼,又把它按照原来的样子折上了,递给伶飞:“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
伶飞把它郑重的放到自己怀里,冷冷的说:“不是因为这个,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出那么多事。”
伶舞淡淡的笑了一下,什么话都不说了,她脸上的笑意盎然,但眼神却渐渐的冷了下来,眼眸就像是结了一层冰。
血债谁偿5
伶飞苦笑了一下:“现在虽然不用写这个了,但我还是每一天都把它拿出来看一眼,让自己永远记住不要忘记。”
伶舞本来就往上弯的唇角又微微的勾了一下,怪不得那张发黄的纸上面的那些褶痕会那么深,甚至于有些地方都已经断裂。
伶舞伸手把桌子上的杯子端起来抿了一口,闭上的眼睛细细的品尝茶叶独有的那种带着清香的苦涩,脑海里浮现出刚才那张纸上面的字。
她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但上面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字都烙到了脑海里,心里也被那些字弄乱了。
那些字的意思很简单明了,明了到了一种让人感觉到残酷的地步。
(我一定要活下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活下来!)
这个是纸张上面的最后一句话,想到这句话的时候,伶舞感觉到嘴里那茶的苦涩味道传到了心里,让她的心也多了一种淡淡的苦涩。
在这些四十多个姬妾生下来的子女中,只要到最后一个满十五岁的时候,都只有最强的七个人活下来,剩下的就要被这七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杀死。
难怪在五年前,她第一次看到院子里的那些人时,就觉得他们一个个都厉害无比,心思比无数大人都要狠毒,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在这样环境下生长的人,不养成这样的性格,那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连孩子都是这样的命运,可想而知那些姬妾只有一个去处了。
欧阳离让那些姬妾把这些孩子生下来,就像是那个时空的林啸天把她和月清云养大一样,都是因为他们想要这些人做工具而已。
只不过这个欧阳离比林啸天做得更好,他是拿自己的亲生孩子培养的,掌握他们这些工具的时候,比林啸天更多了一重忠心的保障。
血债谁还6
伶舞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站在她身边的伶飞嫣然一笑:“其实你又何必还要留着这个,反正你绝对不会不在这七个人之中。”
“没错,现在的我的确肯定在七个人中间。”伶飞傲然的坦然点头承认之后又冷笑一声:“但是为了活下去,我付出的也比别人多了很多。”
伶舞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她知道伶飞说的没错,她不用看就知道伶飞的手掌心和她的一样,都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厚厚的茧。
为了活下去,伶飞就是到了今天这个虽然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九都能从那四十多个人中间脱颖而出,但是每次伶舞睡觉的时候,还是可以感应到伶飞的房间里面有动静。
那是伶飞在练功,等伶舞睡醒的时候,伶飞也会比她醒得更早,她还是在练功。
很多吃饭的时候,伶飞明明是吃不下去了,还是把碗里的饭菜都咽下去,就是为了保证她有一个比别人强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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