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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麦从军-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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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之言,说什么麦元帅对唐二当家有断袖之情。此刻看来,这麦元帅除了人长得太过俊美了些,言行举止并无不妥之处。
  几人各怀心思,一时俱是缄默。徐静、肖翼、张生、李少朝等几个江北军中高级将领从外面进来,见屋中气氛有些不对,不觉有些诧异,徐静视线从阿麦与唐绍义脸上扫过,出声笑道:“让元帅与唐将军久等了。”
  唐绍义带着魏钧忙起身与徐静、肖翼等人见礼,几人分主宾重新坐了,阿麦便正式说起张生带骑兵随唐绍义上甸子梁的事情,将其中便利与难处皆都提出来讨论,就连午饭也没顾上摆,只随意地嚼了几个馒头了事。就这样一直谈到屋中掌灯时分,终将各种事务敲定了下来。
  阿麦抬头看了看外面天色,笑着留唐绍义与魏钧吃饭。这次不同前一日,宴席上多了肖翼、莫海等人,顿时热闹了不少。莫海早在江北军中时便与唐绍义相熟,此刻见了更觉亲切,端着酒碗嚷嚷着定要与唐绍义大喝三百碗。那边张士强不知偷偷地和张生与李少朝说了些什么,他二人便开始一个劲地劝魏钧酒。魏钧酒量虽不差,但也扛不住三四个军中汉子拼酒,一会功夫便是喝得脸若猪肝,已是涨成紫红之色。
  桌上,反而阿麦最为悠闲起来,除了偶尔伸筷夹些菜放入唐绍义碟中,便是笑着看大伙斗酒。就这样喝到亥时初酒席才散,莫海等人都已喝高,魏钧更是被张生等人灌得烂醉如泥,早已经趴在桌上昏睡过去,就连唐绍义脸上也带了些醉意。
  阿麦见此便留唐绍义与魏钧宿在元帅府中,谁知唐绍义瞥了一眼阿麦,却坚持要带着魏钧回客栈。阿麦无奈,只得叫两个亲兵架了魏钧,亲送唐绍义他们出府。待送到元帅府门外,阿麦正欲与唐绍义辞别,却突然听唐绍义轻声说道:“阿麦,你陪我走一走吧。”
  阿麦闻言一怔,抬眼见唐绍义正静静地望着自己,眸光如水,沉静隽永。阿麦便笑了笑,点头道:“好。”
  自江北军进入城冀州城后,城内便实行了宵禁,此时街上早已是一片寂静。几个亲兵架着魏钧走在前面,阿麦与唐绍义落在后面缓缓行着。
  “清风寨的人都希望我能娶了息荣娘。”唐绍义突然说道。
  阿麦笑道:“是桩好姻缘,大哥应当珍惜。”
  唐绍义默了一默,停下身来看向阿麦,问道:“阿麦,你什么时候娶妻?”
  “我?”阿麦反问,见唐绍义郑重点头,便顺口胡诌道:“等我将鞑子打出靖阳,然后在游遍江南江北大好河山,寻个世上最美的女子娶了。”
  唐绍义干脆说道:“那好,我等着你。”
  阿麦奇道:“大哥等着我什么?”
  唐绍义沉默片刻,终鼓足勇气答道:“等着你寻个最美的女子娶了之后我再娶妻。阿麦,只要你还没找到中意之人,大哥就一直陪着你,好不好?哪怕一辈子,大哥也陪着!”
  唐绍义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阿麦心中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可此时却也只能继续装傻,笑道:“大哥可别咒我!我做梦都想娶个仙女呢,可不想跟着大哥打一辈子光棍!再说只有陪着兄弟出生入死,陪着兄弟喝酒享乐,还没说陪着兄弟一起打光棍的呢!”
  唐绍义听了眸光便有些黯淡,待阿麦往前走了一段才又追上去,却未再说什么。阿麦将唐绍义送到客栈,息荣娘还在大堂中守着盏油灯等着,见唐绍义回来本是一脸喜悦之色,可待见到后面的阿麦,脸上顿时冷了。
  阿麦不欲与她多做计较,只笑着点了点头便算打过了招呼,与唐绍义告辞出来。回到元帅府,徐静还等在阿麦处没走,见阿麦回来,指着阿麦笑道:“你这人太不厚道。”
  阿麦被徐静说得一愣,奇道:“先生这是从何说起?”

  风云

  阿麦被徐静说得一愣,奇道:“先生这是从何说起?”
  徐静笑道:“你明知唐绍义倾心于你,每见你一次便陷得更深一分,你非但不躲着他些,还偏偏要凑上前去惹他动情,这难道叫做厚道?”
  阿麦听了不由嗤笑,反问道:“先生觉得我应当如何?就因唐绍义对我有意,我便要断绝与他的来往?他明明有将帅之才,我就因避嫌而不用?只因儿女私情便绝了朋友之义,这心量也未免太过狭窄了些!”
  徐静听得瞠目,又问道:“那息荣娘呢?她可是求你帮忙成全她与唐绍义的,你既然对唐绍义无心,那又为何不帮她一把?唐绍义若是能移情于她,对你岂不是更好?”
  几句话堵得阿麦无话可说,又见徐静笑得一脸得意,阿麦心中难免不甘,呛道:“息荣娘是我什么人?我为何要帮她?谁人又来帮过我?”
  徐静听了非但不恼,脸上笑意反而更浓,只捋着胡子含笑不语。
  阿麦被徐静笑得恼怒异常,沉着脸坐在案前默然不语,过了片刻后却又忽地笑了,自嘲道:“先生说的不错,我果真是不够厚道。若是我极力撮合他与息荣娘,他未必不会娶了她!不过,我为何要去给她做这个好人?再者说,唐绍义喜欢谁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与我何干?”
  此话说出,阿麦心中顿觉豁亮,就如多年前母亲曾说过的那般:你喜欢他,这是你的事情。而他喜欢谁,则是他的事情了。与其胡乱去管别人的事情,不如先来管好自己的事情!
  徐静此时反而敛了笑容,沉默片刻后说道:“你这样很好,阿麦,这样老夫反而能放下心来,阿麦终还是个女子!”
  阿麦不解地看向徐静,徐静笑了笑却不解释,只又说道:“阿麦可以假扮男子,却不应真的变成男子,他日狼烟熄,战事平,天下定,阿麦能改回红妆最好!”
  阿麦闻言微怔,商易之与徐静算是最早知道她女子身份之人,却一直只把她当做男子一般来用,商易之后来更是叫林敏慎带了易容的东西给她,明白地告诉她绝不能泄露了身份……现在能从徐静这里听到这样的话,阿麦心中不由有些感动,真心谢他道:“先生,不管以后如何,先生现在能说这样的一句话,阿麦十分感激。”
  九月底,商易之云西起事的消息才传到冀州,此时张生带骑兵随唐绍义上甸子梁的事情俱已谈妥,唐绍义已派了魏钧先行回清风寨准备,第一批骑兵先锋择日便要拔营。唐绍义从阿麦处得知商易之起事的消息,沉默良久后才抬头看着阿麦问道:“阿麦,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要反?”
  阿麦爽快笑道:“嗯,前几日就从林敏慎那里听到了消息。”
  唐绍义却是缓缓摇头:“不是前几日,我问的是你在泰兴的时候是否已经知道他日后要反?”
  阿麦没有答话,抬头静静地看着唐绍义。
  唐绍义绷紧了嘴角,脸色凝重地看着阿麦,又重复问了一遍:“阿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阿麦想了想,坦然承认道:“不错,我用向他效忠才换得了江北军的军权。”
  唐绍义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阿麦又反问道:“不然怎样?听从朝中的安排南渡宛江,将整个江北拱手让给鞑子?”
  “即便不听朝中安排也不该谋逆!”唐绍义寒声道,“商易之此时发难就是乱臣贼子!”
  “谁为乱臣?谁为贼子?”阿麦问道,“齐景从武帝太子齐显手里抢了这江山过来,现如今商易之替他父亲再把这江山抢回去,左右不过是他们齐家人的争斗罢了,谁是谁的乱臣,谁又是谁贼子?”
  唐绍义默然不语,只神色冷峻地看着阿麦,阿麦毫不退让,淡定地与他对视。过了许久,唐绍义嘲弄地笑了笑,说道:“鞑子南侵,盘踞泰兴、荆州对江南虎视眈眈,阿麦,你果真不知道商易之这个时候挑起内乱会带来什么后果?”
  会带来什么后果?南夏此时内乱,只能是让北漠坐收渔翁之利!阿麦自然知道这些,可如果不乱,她又怎会有机会掌兵?阿麦冷静接道:“鞑子不敢,有我江北军在此,他若南下,我江北军便可趁他后方空虚奇袭靖阳,将他大军俱都困在关内。”
  唐绍义眉宇间又多了些冷意,问道:“用江山社稷百姓黎民来做你们谋反的赌注?”
  阿麦无言,垂头沉默了片刻,淡淡说道:“这世间本就是一场大的赌局,你我从来没有逃脱过。”
  唐绍义有些陌生地看着阿麦,良久没有说话。
  “我不管盛都皇位上坐得是齐景还是商易之,我要做的只是北击鞑子,复我河山!”阿麦说道,她缓缓抬起头来,盯着唐绍义问道:“大哥,你可还会同我一起抗击鞑子?”
  唐绍义默默看着阿麦,却始终无法狠下心来说出那个“不”字。
  阿麦看出他心中矛盾,又坦诚劝道:“大哥,不论是齐景还是商易之,我只是顺势而为,有我的效忠商易之会反,没有我的效忠,他依旧会反。说到底他们都已是舍弃了咱们江北军,舍弃了江北的百姓,你为何还要介意效忠的是哪一个?就叫他们争他们的皇位,我们来守卫江北的百姓,不好吗?”
  唐绍义抿着唇,许久没有应声。见他如此,阿麦心中已是放弃,苦笑道:“是我在为难大哥了。”
  “我只同你抗击鞑子!”唐绍义突然说道。
  阿麦惊喜地看向唐绍义。
  唐绍义脸上神色依旧是淡淡地,重复道:“我只同你一起抗击鞑子,绝不会助商易之夺位!”
  阿麦听了忙举起三指,起誓道:“麦穗在此发誓,江北军只在江北,绝不会南下!如若违背誓言,天打雷劈。”
  唐绍义沉默地看阿麦良久,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的手拽了下来,低声道:“我信你。”
  十月初二,唐绍义带张生骑兵去往南太行中的甸子梁,同行的还有以郑岚为首的江北军军械造办处的数十名工匠,阿麦命张士强为督办与之随行,临行前给了密令与张士强:一旦郑岚有所异动,先杀之。
  同时,冀州的新兵征募进行的如火如荼,只不过十多天,已是征到了青壮一万六千余人。阿麦将其先集中苦训一个月后,才又打散并入江北军各营,开始全新的训练。
  与冀州的秩序井然截然相反,江南此时则正是风起云涌,时局变幻莫测。
  十一月中,已正式更名为齐涣的商易之带领大军以迅雷之势攻到盛都城外。
  十一月十四,齐景病死于宫中。
  十一月十五,太子齐泾于明德殿中仓促即位。
  十一月十八,京防都督姚庆降,开安定门引齐涣大军入,至此盛都城破。新帝齐泾自刎而亡,康王齐泯失踪。齐涣于太极殿内即位,改号初平。
  十二月初七,齐泯于岭南发布勤王令,号召各州军队北上勤王。
  冬风并未给江南带去丝毫凉意,反而将战火催发地更加旺盛起来,江南一时大乱。
  与此同时,江北八州除却青、冀两州被阿麦的江北军所占之外,其余豫、宿、雍、益、荆、襄六州俱已被北漠收入囊中,各地的起义军被陈起镇压几尽,北漠军的占领区暂时算是稳定了下来。北漠小皇帝开始考虑是先东进青、冀州,还是干脆渡江南下,趁着江南内乱之机直取盛都!
  北漠征南大元帅陈起上书小皇帝,言江南之乱暂时不会平息,此时南渡反而易陷入南下内战之中,更何况江北军占据青冀二地,一旦北漠大军南下,江北军便如利剑悬于腰腹之上,必成心腹大患!与其南下,不如先全力攻下青冀二州,然后据宛江而观江南,趁江南内斗虚空之时,一击而就!
  小皇帝看了陈起的奏折抚掌叫好,非但立刻准了陈起所奏,还又另加了一道旨意,晋升陈起为太子少保,明年春送宁国长公主至豫州,与陈起成亲!
  陈起先得高位,再尚公主,风头一时无两。
  圣旨传到豫州已是年底,豫州刚刚下过了雪。姜成翼从宿州而回,得了信过来行辕与陈起道喜,刚进院子,便见那书房的门窗都大开着,征南大元帅陈起正负手立于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前的梅树失神。
  姜成翼走到廊下解下身上披风递给一旁侍立的亲兵,又跺了跺靴上沾得残雪,这才笑着走进屋子。屋角上笼着两个火盆,炭火烧得正旺。因陈起不喜熏香,屋中并未放置香炉,只在案头立了个大青瓷花瓶,斜插了两支红梅,与窗外的梅树交相辉映,丝丝梅香倒衬得屋中一片清冷之意。
  姜成翼笑道:“元帅好沉得住气,也不叫人紧着建公主府,难不成真叫宁国长公主住到这行辕里来?”
  陈起方转回过身来看姜成翼,淡淡笑着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进城,这不就给元帅道喜来了么,”姜成翼笑道:“皇上竟然将宁国长公主送来豫州与元帅成亲,可见皇上待元帅果然非同一般。”
  陈起却是沉默不言,过了一会突然问姜成翼道:“若打青州,谁去最好?”
  姜成翼不知陈起为何会突然想到打青州上去,闻言思忖了片刻后,答道:“我觉得还是周志忍更稳妥些。”
  陈起淡淡地笑了笑,说道:“他是老将,稳健有余,进取不足,他不是唐绍义的敌手。”
  “唐绍义?”姜成翼不由诧异,奇道:“他不是已经退出江北军了吗?怎地还会和他碰面?”
  陈起走到墙上的挂图前,指着地图上的太行山南段说道:“探子回报说唐绍义领了江北军的骑军在此,若是攻青州,唐绍义必会引骑兵西出太行,或断我粮草,或日夜袭扰我军。”
  姜成翼自是见识过唐绍义骑兵的厉害,闻言不由说道:“若是那样倒是个麻烦事,唐绍义善于奇袭,防不胜防。”
  陈起笑了一笑,说道:“所以要攻下青州,必先除去唐绍义骑兵,断了江北军这只臂膀!”
  姜成翼听了眉头紧皱,为难道:“可唐绍义人马在太行山中,行踪不明,除之甚难。”
  陈起道:“唐绍义此人混过军中又混匪窝,可见虽骁勇善战,却过于意气,杀之不难。”
  姜成翼忍不住问陈起道:“元帅已有算计?”
  陈起轻声道:“此种人,诱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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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静笑道:“你明知唐绍义倾心于你,每见你一次便陷得更深一分,你非但不躲着他些,还偏偏要凑上前去惹他动情,这难道叫做厚道?”
  阿麦听了不禁嗤笑,反问道:“先生觉得我应当如何?就因唐绍义对我有意,我便要断绝与他的来往?他明明有将帅之才,我就因避嫌而不用?只因儿女私情便绝了朋友之义,这心量未免太过狭窄了些!”
  徐静听得瞠目,又问道:“那息荣娘呢?她可是求你帮忙成全她与唐绍义的,你既然对唐绍义无心,那又为何不帮她一把?唐绍义若是能移情于她,对你岂不是更好?”
  几句话堵得阿麦无话可说,又见徐静笑得一脸得意,阿麦心中难免不甘,呛道:“息荣娘是我什么人?我为何要帮她?谁人又来帮过我?”
  徐静听了非但不恼,脸上笑意反而更浓,只捋着胡子含笑不语。
  阿麦被徐静笑得恼怒异常,沉着脸坐在案前默然不语,过了片刻后又忽地笑了,自嘲道:“先生所言极是,我果真不够厚道。若是我极力撮合他与息荣娘,他未必不会娶了她!不过,我为何要去给她做这个好人?再者说,唐绍义喜欢谁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与我何干?”
  此话说出,阿麦心中顿觉豁亮,就如多年前母亲曾说过的那般:你喜欢他,这是你的事情。而他喜欢谁,这是他的事情了。与其胡乱去管别人的事情,不如先来管好自己的事情!
  徐静此时反而敛了笑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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