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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重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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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润哦了几声,“可能与房间的温度、湿度等条件有关吧。玉是最有灵性的,自身就可以生长。这里发生了血案,玉剑感应外界的血腥而影响自身,也是有可能的。只是小芸,我真的不太喜欢再看到那种颜色了……这根细绳,太像鲜血了。小芸,去解下来吧。”
  常芸默默地看着卢润,半晌,“这不是你要我系上去的吗?你忘了吗?警察问完我,放我出来,你忽然闪出来,拦住我,嘱咐我,然后你就跑了——”她缓缓止了话头,睁大明亮的眼,望着卢润。
  卢润吻了吻她的额头,轻笑道:“傻子,人的喜好总是会变的嘛。”
  常芸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卢润,你能告诉我一件事吗?”
  “你说。”
  “是你杀了那三个人吗?”常芸屏息望着卢润。
  卢润立刻皱眉,“胡说。我若是杀人犯,还会明目张胆地跑回来吗?”
  常芸轻轻一叹,“可你是大晚上跑回来的啊。”
  “我若是杀人犯,还敢打车吗?”
  常芸望着他,“出租车的票呢?”
  “我没要票。”
  “不。”常芸定定道,“你每次打车都会要小票的。你是做销售的,有一些钱可以谎称个名目让公司报销。”
  卢润有些不耐烦道:“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猜东猜西的做什么?”
  “客厅里死了三个人!”常芸难以置信道,“而你却无故失踪了。你知道不知道所有人都认为是你杀的人,然后畏罪潜逃?!”
  “一切早已查清,我没有杀人!和我没关系了!我今晚能光明正大毫不顾忌地回来,就已经证明我不怕让邻居们听见,我问心无愧!”卢润恼怒道,“小芸,我不得不说,是你的这里有点问题了!”
  他指指脑子。
  常芸推开他,站到床上,脑袋差点磕到吸顶灯,窗帘在风雨中剧烈翻动着,她脸色煞白,双拳紧握,“你说——”她恨恨道,“你说我精神不正常?!”
  卢润烦躁地说:“我没这个意思,小芸你先冷静点……”
  “是你要我系上红绳的!在命案发生后,在我被警察问讯完,在警方四处找你的时候!为什么你又变卦了?是心意变了?还是你忘记了?或者你根本就是在隐瞒什么!”常芸大吼道。
  “你真烦人!”卢润气怒地挥手,这回,常芸的嘴唇都没了血色,“你……你竟然……卢润……你竟然敢说我……”摇摇欲坠。
  卢润见状,降低了声音,“唉……小芸,不就是为了一根红绳子么,你至于冒出这么多的……”
  “至于至于!这根本不是一根红绳的问题,而是信任与欺骗!卢润,我觉得你变了!”常芸尖声道,她站立着,高高在上,俯视卢润,“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你在瞒着我什么?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有了……”她捂住嘴,眼中流露惊恐,停了半晌,她忽然疯了般捶打着卢润,“我告诉你!如果你敢有别的女人,我就——我就——”
  卢润反感地将她重重推倒在床,“你这个疯婆——”
  叮咚——
  叮咚——
  叮咚——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让争执中的常芸和卢润都静下来。
  叮咚——叮咚——叮咚——
  房内静悄悄。门外,歇息了片刻。
  拍手声,显然是为了叫醒那盏总是沉睡的感应灯。
  咚咚咚。
  这回,是敲门的声音。
  室内静的可以轻而易举地听见常芸的呼吸声,她恐慌地看着客厅,“卢润……”微弱地说着,“怎么办……?来人了,怎么办?”
  卢润似乎比她还要恐惧,几乎就在门铃响起的同时,他便从床垫上弹跳起来,“谁?!谁回来了?”
  常芸喃喃道:“不会是……不会是……警察?!”
  卢润忽然抱住她,“小芸。”他亲吻了她,“小芸,我立刻就要走——”
  “你要去……”
  “不要问。”他冰凉的手指封住她的唇,“不要跟任何人说起看到过我。”
  “为什么?如果你没有……”
  “相信我。”卢润一字一顿。
  天旋地转间,常芸点了头。
  “还有,”卢润看着墙壁上的钟表说,“把红绳解下来,把玉剑放到茶几上就好。”
  “可是……”
  “不要问为什么,请相信我。我是为了救你啊。”卢润深深叹息,“快去开门吧,要不然你会被怀疑。”
  他推常芸离开卧房,关起门。常芸僵硬地走到门前,此刻又响起了三声门铃。平日听起来很温馨的声音,这时候却格外令人心惊。
  常芸颤抖着手,摸在门锁上,她不停地做着深呼吸,一声“谁啊”就是问不出口。她抖得是那么厉害,感觉头发都要被抖落干净般。又是一阵刺耳的门铃声,常芸在心里嚎叫了一声,猛地拉开里面的门——
  防盗门后响起一下潇洒的拍掌声,感应灯昏暗的光芒随之亮起,登时照清了门外那张清俊而没有多少表情的年轻面孔。
  “……”似乎肺里的空气都被抽光,常芸捧着心口讲不出一个字。她设想过深夜访客的身份,最有可能的当然是警察,他们一直在找卢润。如果他们闯进来,那么卢润会不会就……
  “您是……”她好不容易才寻回自己的声音。
  门外的男子隔着防盗门的铁杆与纱窗彬彬有礼道:“您好!这么晚真是打扰了。”
  “……没事……请问您是……”
  “我是小区新来的保安。”男子温和地说,“刚刚接到电话,有一些住户反映说您这里有不同寻常的动静。他们很担心出事,值班领导派我来看一眼。女士,您没事吧?”
  常芸茫然道:“……没,没有啊……真是麻烦了,我现在好好的。”
  “嗯……是这样的,女士。”这个英俊有礼的保安微笑道,“您知道最近咱们小区发生了恶性案件,人心惶惶。物业对我们这些保安的要求也提高了不少,我们现在压力很大,可以说是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人。所以有任何蛛丝马迹都要追查到底,以保证业主们的生命财产安全。刚刚有一辆不肯停车领卡还遮盖了号牌的车子冲了进来,我们一番追踪后,判断车上的人是上了您这栋楼,而我刚才也打扰了几户人家,其中有位业主跟我说……刚才似乎听到有人打开了您家的门……所以我们很担心……您知道的……我能不能……当然,您可以站在门口以防不测……我就是想进去看看,您的房间里有没有隐藏一个从外潜入的坏人。”
  “啊……”常芸被这一番说辞弄得目瞪口呆,她从来都没应付过这种事,但是从常理上讲,三更半夜的,她当然不会让人进来,不仅是为了躲藏在卧室里的卢润,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很晚了,不是吗?而且还下了雨,这么不好的天气,您还不辞辛苦,真是让人……”常芸一笑,“但是我已经睡下了,实在不好请您进来啊。可是我能保证我的房间非常安全,没有任何外人潜入。我的窗户都是关好的,门也锁的好好。我看就不用麻烦了。其实说实话,您的进入反而会让我……毕竟我以前没见过您啊。”
  “我是新来的。”保安谦逊道,“我也知道很勉强您。毕竟您孤身一人,但是我们很担心。有时候窃贼潜入是悄无声息的,很多深夜入室盗窃案都是这样发生,而失主还一觉到天明呢。听说前不久那件连死三人的惨案也是静悄悄发生的。和他们同住一屋的房客竟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常芸脸色惨白,她忽然想起今晚那诡异打开的窗户——对啊,自己明明关窗了,这几天自己都有关窗户。可为何从警局回来,窗子却被打开了呢?隐隐的,常芸认为这里面有问题。
  难道屋子里真的藏了一个可怕的人?就是这个人,一周前的深夜跑出来杀了那三个合租者?现在又打开窗户?
  那么下一步,会不会是偷偷摸摸地把自己……
  毛骨悚然,常芸不知不觉地打开了门。保安道了谢,将雨伞收好放入了塑料袋中,又在门垫上擦了擦鞋底,再套上一副一次性鞋套,这才进了门——这让常芸对他起了很大好感,警惕也放了不少,“方便问问姓名吗?”常芸说。
  年轻的保安微微一笑,“顾维庭。”
  




8

8、第七章 是他 。。。 
 
 
  “您是常芸女士?”
  “是。”常芸侧过身子,打开廊灯,她只关闭了防盗门,留下一个敞开的里门。
  “您的男友似乎是叫卢润吧?”
  “……是。”
  “他目前不在吗?”顾维庭站在厨房外向里探头。
  常芸刚刚降下去的警惕心又起来了,她向门外靠了靠,决定以沉默应对。
  顾维庭从厨房走出,随意看了眼卫生间,回过脸见到常芸审慎的神色,了然地笑道:“我只是随便问问,要不……”摊摊手,“太尴尬了啊。”
  常芸冷下脸并不去搭讪,意思是“你快看快走人”。顾维庭也很配合地没有再纠缠下去,他随手推开一扇房门,“这里面没住人?”
  常芸的眼皮弹跳几下。
  是那两个男性合租者的卧室。
  “对。”常芸简单回答。
  当然没人住,人死了。
  顾维庭没有进去,也没有再问。他来到第二间卧室门口,常芸跟在他身后,“这里也没人住。”她说。
  女性合租者的卧室,也死了。
  顾维庭哦了声,“您这么年轻就能买得起这样大的三居,真是了不起。”
  常芸害怕他见财起意,忙说:“这是我租的房。”说完有些后悔。
  顾维庭打量着她的侧脸,“这里的房价很贵,能租三居室也一样厉害。”
  “我是合租。他们今晚加班,大概快回来了。”常芸不软不硬道。
  顾维庭说:“他们住在这里?”指了指两间卧房,常芸不情愿地点头。
  “可是刚刚不是说没人住吗?您的表达可真是有点不准啊。”顾维庭和善地笑着,走过了常芸。常芸已呆若木鸡,擦肩而过的刹那,她对上了顾维庭的双眼——凌厉。
  浑身冰凉,手心全是冷汗。
  这人到底是谁?他真的是保安吗?深夜来访又有什么目的?!
  “这里就是客厅吧。”顾维庭的声音传来,常芸急忙跑过去,“你这人别乱走啊!”
  顾维庭正站在客厅中央——常芸并没有开灯,目前客厅内只有一缕来自门廊灯的光芒在地砖上匍匐着。顾维庭站在了光线的尽头,他来回走动几步,又在茶几旁站了好久。
  彻骨的恐惧感在常芸心中浮起。
  她害怕这个保安知道就是在这里发生了那起惨案;害怕他会怀疑卢润回来了,就躲藏在锁住的卧室门后……
  “这里……”顾维庭研究着地砖严密的缝隙,口中喃喃。
  常芸双手交握,紧张到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嗯——”顾维庭的右脚轻轻擦过地板,常芸的目光紧随着他摆动中的脚,牢牢盯着他的白色鞋套与地板之间的缓慢摩挲,她听着两者接触时那种轻微的擦擦声,忽然想起那天的清晨,卧室门被卢润打开后,扑面血红,就是这里流淌着大片的鲜血,展品一样罗列在上面的是三大块已经开始变质的人肉……
  胃里翻江倒海,常芸不禁掩嘴,俯□子站不起来。
  顾维庭听了动静,回过头,“您不舒服吗?”
  常芸扬起头看他,目光犀利,这让顾维庭一怔。
  她不冷不热道:“我怀孕了。”
  顾维庭很小声的啊了一下,“那要注意调养啊。”
  “谢谢。”常芸冷冷说,“您检查完了吗?我说过没事的。”
  顾维庭说:“我想再看一眼您的卧室还有卧室外的阳台。您知道阳台最容易进来人,虽然是三层,但是您楼下两家都安了防盗网。”
  “不行!”常芸被自己的尖叫声吓了一跳,她看到顾维庭大步走向卧室,一只手已扶上门把,“不行!你站住!”
  她推开了顾维庭,张开双臂去保护身后的门。
  顾维庭不解道:“我只是看一眼。”
  “可以了。您可以离开了。”常芸瞪着他,“深更半夜进来就已经让我很为难,现在还要进到卧室,这里是卧室!是住人用的卧室!您不觉得您这样做太莽撞了吗?!出去出去!”
  顾维庭退后几步,避开了她胡乱挥舞的双臂,“常芸女士,您刚刚是从卧室出来的吗?”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常芸呵斥道。
  顾维庭说:“卧室门似乎是锁上的,您有离开卧室就锁门的习惯?”
  “出去!”常芸尖声道。
  “卧室里有人?”他玩味地说。
  常芸红了脸,“没有!”
  “这么肯定?”顾维庭轻问。常芸紧紧贴住门板,“你根本就不是保安!出去,立刻出去!否则我就喊人了!”
  顾维庭忽然冷下面孔道:“你说对了,我不是保安,我是警察。”手指夹着一个小本本晃了晃。
  常芸一呆。当事先的猜测成为现实的时候,巨大的恐慌笼罩了她,身体虚浮使不上劲的时候,她被顾维庭轻轻拨开,软手软脚地扶住门框,看到顾维庭握住门把,稍稍一拧——
  “不行!”她绝望地喊。
  这个警察会抓走卢润的!
  门开。
  顾维庭走了进去,“看来您刚才确实在卧室,门只是关着,灯也亮着……”他飞快扫视,常芸宛若幽魂般飘在他身后,整个人像跑了一千米一样,呈现出一种极度虚弱的状态,“……”
  卢润呢?
  面对空无一人的卧房,常芸张张嘴却说不出话,她眼睁睁看着顾维庭先去了阳台,又从阳台走出来,扬头看着墙上那只狭长的铁艺钟表,目光稳稳下落。
  “玉剑?”顾维庭呢喃。
  常芸还在发呆。
  卢润呢?
  为什么卢润又不见了?
  大衣柜里?门后?窗帘后?
  难道是跳窗而逃?
  不会,这里是三层,他跳下去会重伤的。
  顾维庭站到她身旁,“那是你挂上去的?”指指玉剑。
  常芸麻木地点头。
  “原来是银链吧?”
  “是……”
  “怎么换了?”
  “丢过一次……”
  “惨案后吧?”
  “对……”
  “找回来后就换了?”
  “是……”
  “谁让你换的?”
  常芸涣散的目光凝聚到一起,分外明亮。
  “原先的链子腐了,我就换条绳。”
  顾维庭道:“那就挂着吧。”脚下一挪,他的视线又落到床头柜的相框上。常芸循着望过去,心中一暖又是一酸——那是她和卢润刚搬进这里后的一次合影。就在客厅里,说是要为第一次租房留个纪念。因为采光不错,效果意外好,常芸就将这张普通家居照放进相框,时时刻刻端详着永恒在里面的、属于两个人的甜蜜。
  “你的照片?”顾维庭轻声问。
  “我和我男友的。”常芸回答。
  顾维庭哦了一声,“可以看看吗?”
  “请便。”
  顾维庭端起相框,借着吸顶灯亮白的光芒看了很久。
  “照片也有问题吗?”常芸忍住气说,“要不你拿回你们警局做鉴定?”
  “不必。”顾维庭物归原位,“您的男友卢润在哪里?”
  “……”常芸勇敢地正视顾维庭,“我不知道。”
  “您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
  “大一。”
  “恋爱几年?”
  “七年。”
  “吵架过吗?”
  “恋人有时候吵架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分手过吗?”
  “没有!”
  “他有过别的女人吗?”
  “绝对没有!”常芸更加生气。
  顾维庭说声“抱歉”,又道:“除了这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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