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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女人嫁了吧-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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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嘛,郁儿就要睡在母亲身边,郁儿想母亲了,母亲不是也想郁儿了吗?母亲,你倒是说话啊,母亲……你说好不好啊?”
那天的祸事,直到现在白郁也是不敢想的,只知道母亲被突来的汽车撞飞,撞飞前把同在路边的自己用力地推向了里侧,接着自己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自己醒来时,已经回到庄园,躺在自己的卧室里了,来远哥哥守在自己身边,却不见母亲和父亲。
自己问,来远哥哥也不回答,红着眼眶说他们都好,过几天就能见到了,自己当然不信,吵闹着要,来远哥哥劝不住自己,就去找了风先生。
风先生来了以后,也不像来远哥哥那样劝自己,也没有告诉自己父亲母亲在哪里,却说了一句吓人的话,说如果自己不乖乖听话,就永远也见不到母亲了。
风先生说的话像来都是很灵验的,自己当时就被吓呆了,也不敢再闹,做得比平时更乖,只盼着可以早些见到母亲,这盼了十几日总算盼到了,自己怎么舍得松了母亲的手呢。
“好了,泽吾,就让郁儿从我身边睡吧,这床也够大,他身子也确实小,不会有事的。”
对于小孩子的撒娇,自己的抵抗力总是很低。
那一世里,自己就是这么惯着自己的儿子小白的,这一世里,面对着白郁,在心里早已经承认的这个儿子,前一世养成的惯性也就在承认的那一刻跟随着来了,这才会把郁儿这孩子宠得粘自己的程度远远超过粘他父亲,所谓自食恶果,自己认了。
“那……那好吧,郁儿,你要小心啊,别碰到你母亲。”
话语里还是难免透出担心的,只是妻主既然同意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自己也不想儿子难过。
“知道了,郁儿才不会碰到母亲的,郁儿只要偎在母亲身边就睡得踏实了,像小猫一样偎着,不会动一下的。”
听着郁儿说着高兴满足地话,泽吾的心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原来郁儿和自己是一样的,也只有在妻主的身边,才会……睡得踏实啊。
卑鄙到底
开庭的那天,白霄因伤病的原因没有去,而是委托了李枫和甜杏替自己出庭,庭审的过程如何,白霄并不看重,白霄想知道的只是结果,但当天庭审出来的结果却是不能令白霄满意的。
法庭初步只能认定黄鑫也就是黄二狗是过失伤人,距离故意伤害乃至于谋杀,还相差甚远,如果最终的结果是以过失伤人定罪,那么量刑一定达不到李枫和白霄之前所预料的地步,这段时间的谋划也就白费了。
好在李枫堂姐的关系还在,当天的庭审并没有直接宣判,而是休庭一天,后天开庭后,才会继续。这也是暗地里照顾李枫,给李枫空了一个可以周旋的机会。
“四姐,庭审要是按照这么个步骤发展下去,是扳不倒黄二狗的。”
白霄在听了李枫和甜杏描述庭审过程后,淡淡地笑道。
“老六,你既然知道还笑得出来啊,我都快急死了。”
李枫懊恼地吼道。原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却没想到处处不顺,好像是之前的准备都是重拳打在了棉花上,非但没见到成效还被人化解了。
“不笑又能怎么样,好在还有一天的时间,有些东西还是可以捋顺的,我们要控告黄二狗谋杀,而谋杀总要有动机的,你说的那个动机,别说法官和陪审团会怀疑,连我这个受害人都不信,黄二狗也是家财万贯,仅仅因为我经营庄园经营得好,影响了她家庄园的生意,她就会谋杀我,这怎么听都像是笑话,谁不知道黄二狗根本不指着那个庄园赢利,人家还在庄园里面玩高尔夫球呢,所以以这个动机控告她意图谋杀,我看很难成立,更无法让人信服。”
在此之前,白霄就提醒过李枫,这世间“没有一万的事,只有万一的事”。
黄二狗要是好斗,也不能从启昌港活跃这么久,人家还是有人家的本事,可李枫还是有些轻敌,那个律师也是……还说是启昌港最有名望的,又不是第一次做案子,难为她能想出这么牵强的杀人动机。
“那……你说怎么办啊?”
还以为有钱有权可以摆平一切呢,真正接触了才知道,哪怕是造假,也不能造一个是人就能看得出的,也得造一个有技术含量的。
凭心而论,这个杀人动机确实有些勉强,若真论罪行,黄二狗也就是个过失伤害,但这个罪顶多让她坐个一、两年牢,还得是个缓期的,拿钱就能摆平了,心不甘啊……
“以危害社会公共安全罪告她,她在明知道自己不会驾驶的情况下,还开车上道,且还是在港口繁华处的主要干道上横行,她的这种行为绝对构得上以危险行为故意伤害公共安全罪了,而我……只是其中不幸的一个,如果任其为之,谁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呢?”
白霄轻轻淡淡地说完,李枫已经抑制不住喜形于色了,而坐在一旁沙发上,正教着白郁认字的风飒,实在忍不住地说了一句,“白总够卑鄙。”
声音不大,却刚巧病房里的人都能听到。
“谢谢风先生夸奖!”
白霄倒是丝毫不在意,而病房里其他几个人可就没有那么好的涵养了。
要不是白霄及时拉住了李枫的衣袖,李枫是准备冲上去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识抬举的贱奴隶的。庄园里谁不知道是白霄给了那男人现在的地位,他却不懂知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说了轻侮白霄的话。
连小白郁都无法容忍,带着愤怒地说:“风先生怎么能这么说我母亲呢,是那个坏蛋先撞伤了我母亲,她是罪有应得,哼,我再也不和你学认字了。”
泽吾连忙把白郁拉到自己坐着的那一面,细长的眉眼里含着万般复杂的神情扫了一眼风飒,面纱下的嘴动了动,想说的话终是没有说出 口,却再也不去看风飒了。
“你……”
甜杏也想替夫妹说两句,却被白霄笑着打断了,“嫂子不用责备风先生,风先生也没有说错什么的,四姐,把你的律师换掉,你找的律师或许是启昌港最好的,却不是最合适的,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缺少律师职业道德、口舌灵辩,多少贪点财的,她不需要有多么出名,只要临场反应能力强即可,还有,去申请开庭延后一个星期,理由是……被害人病重了,还要在这个期间把新控告的罪名做成诉讼材料递上去,这才附合程序,倒也可以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自己本来是不想管这堆乱套事的,真是打算趁着这个机会清静几天,也以为李枫是可以摆平的,如今看来……就如风飒所说,这“卑鄙”两字,自己还真是逃不过了。
风飒如此说自己,只是替自己鸣句不平,也是一种提醒,这男人嘴硬心软,自己又何尝不知道。
若仅凭单纯意义上的车祸,自己是完全没有必要做到赶尽杀绝、非要弄得人家家破人亡的。
可谁让那混蛋触到了自己的底线,自己才会因此出了卑鄙的主意。
风飒只不过是看不过眼,那些好处落在旁人手里,白霄自己却只能落一个卑鄙的名声了,且还要卑鄙到底了。
“好,老六,我这就去做。”
听到李枫急火地跑出病房,白霄微闭上双目,自己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太深入的,自己实在不好再说了。
何况,若是说到如此,李枫还不能摆平,那就随她去吧,等自己好了,再另行办法收拾那黄二狗,偿还自己泽吾吐出的这口血。
第二次庭审,在一个星期后开庭,因为李枫这边按照白霄所说的提出了新罪名,使对方一时间陷入被动,两方庭上争斗中,李枫这边占了上风,却还是没有宣布最终的结果,向上一次一样,休庭一天,再做宣判。
又出现这种状态,白霄之前就猜到了,李枫这边有人,黄二狗那边也不会没人。与其说这是一场官司,还不如说这是启昌岛上最有实力的两股势力的斗争,你死我活,谁都想坚持到最后,因为谁都知道只要能坚持到最后,将会有多大的好处。
休庭的那天早上,白霄特意早起,让泽吾给自己收拾得整洁,泽吾不解地问为什么,白霄故做神秘地回答他说,因为一会儿要见贵客啊。
贵客?泽吾实在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贵客来,妻主能来的朋友都来看过妻主了,且也没听妻主说起过什么样的人算贵客啊,却还没有来得及再问,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泽吾愣然,看向了自己的妻主,只见妻主轻轻地推了自己的手一下,淡笑着说:“还不快去开门,有人给你赔礼来了。”
泽吾越听越糊涂了,人却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病房门前了,等拉开病方门看到外面的人,脱口惊叫出“啊”的同时,也明白了妻主今早这一翻举动的意思了。
“那个……我……我是……”
门口站着的那个矮墩墩的女人,不用做自我介绍,自己也是认得的,那正是上次撞伤了妻主,又踢伤自己的肇事者,怎么妻主说的贵客会是她呢?也一下子明白妻主所说的贵客是什么意思了。
“泽吾,别堵门口,让人家进来啊,你也过来!” 不忍自己男人像木头桩子那样不知所措地站着,这次事故在别人眼里,是自己受的伤害最大,其实却是自己的男人……他才是伤得最厉害的了。
自己清醒过的最开始几天里,这男人宁愿坐在椅子上睡,也不回沙发躺着,只因为那样坐着睡可以拉到自己的手,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自己好说好劝了几天,才把他劝回了沙发上躺着睡,却接着几夜,都能听到他半夜梦呓地叫自己的名字。
这一切都是拜这个混蛋女人所赐,要不是昨天庭审,给这该死的女人带来了沉重的压力,她怕是一直都不会登门做这个赔礼道歉的事吧,这也算是间接把自己激怒的原因。
“妻主……”
泽吾的声音已经出现了颤抖。
“我知道了,你过来,坐我身边来!”
白霄还是笑着的,心里却想着今天若不让黄二狗给自己男人跪下认错,这事就不算完,自己也就不是白霄。
伸出能动的手,搂住忐忑地坐在自己身边的泽吾,白霄不免得有些心疼。
每次都是这个样子的,自己这男人以前被吓破了胆,直到现在也是哪怕有足够的后盾在身边,在遇到伤害过他的人或事时,也会难免流露出胆瑟的模样的。
这若是换了前世的自己,还能让这女人进了屋,早就伸手上去了,不打得她鼻青脸肿,自己都不是祖国红旗教育下的巾帼英雄。
“黄老板这次来该不会是……特意看看白某是否还能有气力撑到亲眼见你进监狱吧?”
白霄很少做气势咄咄逼人的模样,她喜欢的方式是以柔克刚,但这次她例外了。
实在是心里积了太多的郁火,怎么压也压不住了,她放在手心里宝贝着的男人竟被这个混蛋踢吐了血。
上一个敢打自己男人的人已经在黄土之下了,接手这男人的那天晚上,她就想过了,自己的人,除了自己,谁碰都是死罪。
伸展运动
黄二狗万没有想到,看起来清清瘦瘦的白霄是一个如此强硬的人,在自己还没有说话,就给自己抛出两个选择:一是立刻给她身边坐着的男人跪下来赔礼道歉,状纸她就会撤;二是官司继续,等待法庭最终的裁决。根本对自己带来的那箱黄金不屑一顾。
说到第二条时,白霄笑得很令自己心惊,那是一张除了微笑,什么表情也没有的斯文脸孔,明明说着有关生死的事,却还笑得轻松灿烂,感觉这人……像个无底的黑洞,看不透也摸不清,只觉得从心底往上的发寒。
不过,这些都是终审判决后黄二狗才感觉出来的,那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已经被法庭宣判送往大朝洲的苦役营,李枫已经接手了她的庄园,白霄也被李枫接回了庄园养伤,这是一个月后的状况了。
那场官司从中法打到高法,三打三复,最终的结果还是令李枫满意的,终审判决的前天晚上,李枫拍着白霄的右肩兴奋地说:“老六,就算法庭不判死刑而是判无期,我也绝对不会让那混蛋活着到大朝洲的。”
白霄听后,反应淡淡,并没有李枫那么激动,好像输赢她早已经掌握。
其实,当官司打到最艰难时,黄二狗曾经又一次来医院找过白霄,想像第一次来时那样再与白霄谈一次,哪怕是接受白霄所提的第一条耻辱的条件,她也认了,可白霄并没有给她机会,已经提前一天办理了出院手续,回了庄园。
这是白霄的习惯,好话她只说一次,机会也从来不给第二次。
那天早上,她可是以待客之礼欢迎的黄二狗啊,泽吾是给她净过面的,换过干净的新病服的,她自以为提的条件与让黄二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相比,并不过份,谁让黄二狗把她说的话当成是嘲讽,不屑一顾地甩袖离开呢,她可没有第二次耐心再理会这些了。
白霄回到庄院的第三天,便把庄园整理得和她离开时一样了,还是那样平静的气息,一切都是有条不紊地进行。
落日余辉里,儿子白郁还是可以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夫郎泽吾还是可以陪着她坐在藤椅里说说笑笑,有时还被她逗得羞涩低头。
一切都好,除了她拄在右肩下的拐杖偶尔会和她开个玩笑,就是腻人的冯伸,会神出鬼没、没头没脑地出现在她还有些看不清楚的视线里。
“我嫂子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甜杏并没有等到法庭判决结果出来,便匆忙离开了,白霄也没有留她,先不提林枫的事务所需不需要,只提家里,哥哥白雾挺着个大肚子,母亲父亲那边也需要照顾,还是不能没有甜杏的。
至于冯伸,白霄早就猜到这家伙心怀鬼胎、不怀好意了,好几次都把冯伸即将说出 口的话给她绕开了。
但是,不管是福还是祸,终是挡不住的,在盘算了几天后,白霄已经想出怎么应对了,所以,今天她主动开了口。
“还不是为了你!”
说得这个肉麻,白霄撇了一下嘴。幸好自己男人已经被自己支出去沏参茶了,要不又得担心了。
说来也可笑,别人来看望自己都没事,泽吾也会懂礼地自动回避,可偏偏这冯伸一来,泽吾就算是在别的地方,也会立刻走过来,守在自己身边,那副戒备的表情,像是防狼。
“冯姐,趁着我男人没回来,你有事快说,他要是回来,肯定会送客的。”
“是呢,我又没有得罪妹夫,你说他……”
冯伸的自知之明,暂时还没有能达到理解泽吾为什么会如此“特殊高看”她的地步呢。
“别说废话了,一杯茶用不了多久就能沏好的。”
“这……事情是这样的,小白,李枫那坨屎你都能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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