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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女人嫁了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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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杏笑得狗熊见到蜂蜜一样开心了。
两个人又随便聊了一些闲嗑,被甜杏赶出去探底的冯伸才转悠回来。
“小白,医生没说你的眼睛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啊?”
刚开始听到白霄叫出自己的名字,还以为白霄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呢,却没想到只是听到自己的声音猜出来的。
从这医院逛了一圈后,白霄的病情到底什么样子,都已经从医生那里摸个底透了,却还是忍不住要问。
“你刚才出去没问过医生吗?怎么倒来问我?”
白霄倒是不在意,知道自己的眼睛只是暂时的,这段时间全当是休息了,好心情地逗着冯伸。
“什么狗屁医生啊,不怪别人都说这里落后,我看事实比传言还落后,跟姐姐回平城吧,姐姐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冯伸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已经沉默一下午的李枫急急打断了。
李枫最不愿意听到谁劝白霄回去,自己好不容易把白霄拐来的,怎么能让别人给拐回去呢。
“冯小姐这话说得过份了,启昌岛的经济虽不如平城,但这里的医生水平绝对没有问题,给老六治病的这几个,都是我亲自挑选的,个保个的名医。”
听李枫这意思,医生和西瓜没区别,敲敲外皮就知道内瓤了。
“名医?名医治了半个月了,还没效果?李小姐的话值得深究啊!”
冯伸毫不退让地、冷笑着反唇相讥。
“冯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值得深究?”
李枫也是个向来不忍不让的主儿,自认从不亏欠任何人,也从不在任何人面前低头,只有白霄。白霄两次生死徘徊,直接间接里,她总以为自己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白霄出事到现在,她又急又火又悔,可以说是五味俱全,一直憋着,正无法调节。冯伸话里带刺,让她本就窝着的心,更觉过意不去,这憋着的闷火就像一个水泡,被冯伸的刺直接挑开了。
“李小姐也不是笨人,什么话非得让我说得那么透啊?”
冯伸一撇嘴,也不知自己怎么的,就是看不上眼前这趾高气扬的女人。
要不是她三番五次来信撺掇,白霄怎么会跑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来遭罪啊。
几个月的功夫,白霄就弄得半死不活的模样,她还好像没事人似的,从见面开始一直到现在就从旁指手画脚,老甜磨不开面子说她几句,自己可磨的开。
“你……”
眼见着这两个人就要开始唇枪舌剑了,白霄连忙开口阻拦,“两位姐姐都是关心我,小妹心领了,四姐,我嫂子和冯姐刚下轮船就来医院,一定还没有用过饭,麻烦你带她们去吃顿好的,安置一下吧!”
“我不饿,小白,我哪也不去,我就从这守着你,你放心,有冯姐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这都是哪里和哪里啊,谁欺负自己了,当事人白霄很糊涂。
被牵扯人李枫委屈得想破口大骂,却又张不开口,总觉得冯伸说得好像也不太过份,似乎真是自己欺负了白霄。
要不是自己接连劝说着把白霄拐到启昌港,还不管不顾地把偌大个一团乱糟的庄园交给白霄,之后自己又为了躲清闲,把一切高高挂起、不闻不问,最可恶的是在明知道白霄要来人生地不熟悉的港口拍照片的情况下,并没有亲自陪同,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这些疏忽才会终于导致了白霄的这场祸事……似乎真是难以说清楚的,自己好像真是愧对了白霄的一片信任和一腔情深……
白霄现在眼神虽不济,但其它感观还是正常的,在她听到冯伸又一次讥讽了李枫后,李枫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反驳,而是陷入一片沉默,大概也是猜到了些李枫心里所想的。
这些混乱的情感,在白霄眼中都是可利用的砝码,白霄自然不能放过,于是,很宽宏大量地说:“冯姐误会了,根本没有人欺负我,有我四姐在,谁敢啊,要不……我怎么能背井离乡来到千里之外的这里啊?”
“我看未必,就是有人看你好欺负了!”
冯伸仍是不依不饶地嘟囔着,而李枫仍是一片沉默,甜杏也觉得尴尬,不知如何开口,怕说错了哪句会火上浇油,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低闷了,
泽吾端着那盘洗好的水果,站在角落里,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女人说话的时候,没有他们男人插嘴的地方,只能静静地看着,也在品着这几个女人说话的意思。
就这么停顿了几分钟后,白霄见火候也差不多了,不能再这么绷着了,再绷就会真出大乱子了,笑着开口说:“四姐,你带我嫂子出去吃点什么吧,她要是从我这里瘦了,我哥该心疼了,回来时,给我们带点好吃的,冯姐,你就别跟着去了,咱们好久不见了,一定得好好聊聊。”
白霄说话时,还不忘了递给嫂子甜杏一个眼神,意思是让她不要推脱,快陪李枫出去吧。
白霄现在的视力模湖,看不清楚东西,但大概的影像还是分得清楚的,知道坐在自己对面椅子处的是嫂子,也相信嫂子能体会自己的意思。
甜杏立刻接受到了白霄的意思,而事实上,她也是想和李枫好好聊一聊的。
处处有喜
赶人走,就是要发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在与李枫针锋相对的言语大战里,冯伸取得了初步胜利,成功地留了下来,且还把白霄敷衍的话当了真,拿出一副势必要与君促膝长谈的架势,害得泽吾万分紧张地守在旁边,瞪着那双细长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就怕哪眼漏掉,那个举动行为不太正常的冯小姐就会做出什么伤害到自家妻主的事。
“小白,你别嫌我说话难听,靠,你四姐长得像坨屎也就算了;为什么非要做一坨屎呢?”
“噗!”
白霄终没板住,忍俊不住地笑了出来,哎,冯伸的这嘴……真是没治了,做税务师真是屈才了,这口才做律师都措措有余。
“冯姐,你别这么说,我四姐人不错的,你们相互了解就好了,咱们现在不提她,提提家里那边,秦琪怎么样?”
白霄及时地转移了话题,不想再纠缠李枫是不是坨屎的事。
“说起秦琪啊,她还让我给你带个好呢。”
“噢,难为秦姐还惦记我啊!”白霄淡淡地笑了笑。
“秦琪现在可美了,你别说,她那个正夫不愧是念过男校的,就是比前两个娶的土包子强,真怀上了,和你哥有喜的月份晃上晃下,美得她天天想放鞭炮,除了在公司,其余时间都守在家里看自己的男人,还把前两个男人送回了乡下,说是怕他们在自己照顾不到的时候,害了自己的正夫,又雇了一个知根知底的保父,那个上心劲,……”
冯伸的话没说完,泽吾一直端着的水果盘,终于不堪泽吾的严重忽视,掉在了地上,那“嘭”的一声,惊了冯伸和白霄,竟没有惊醒他,他石化了一样,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泽吾,泽吾……”
白霄连忙急切地唤着,一天接连听到两起这样的在别人看来是喜事,而对于自己这男人来说绝对是打击的事,这笨男人怎么受得了,偏偏自己又动dan不得,唤他,他又不出声……
“冯姐,我男人怎么了?”白霄只得求助冯伸。
“没什么事……就是傻站着。”
冯伸想不明白刚才还紧盯着自己不放、生怕自己会做出激烈举动误伤他家妻主的男人,这会儿怎么像是被抽了灵魂一样,僵了……
“你……你帮我把他拉过来,”白霄无奈却还不忘了补充着说:“只能拉衣袖啊!”
“知道了,朋友夫不可侮,何况我们还不是一般的朋友,放心吧!”
冯伸说到做到,拉着没了知觉般的泽吾,很顺利地走到白霄的床边。
泽吾到了床边后,白霄连忙伸手过去,握住泽吾很冰冷的手,心疼地说:“傻瓜,你可急什么!”
“霄……泽吾……泽吾好笨啊……”
接触到自己妻主的手,感到那熟悉的温暖,才算是有些回魂,刚想要痛哭,却又想起还有妻主的朋友在病房里。
刚才已经很失态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做丢妻主脸面的事了,便生生地板住,呆坐在白霄的身边,不再说话了。
“不笨,乖,陪我坐一会儿!”
没有立刻发作,就说明这男人理智尚存,这才稍稍放下些心来,继续和冯伸说道:“冯姐,别提别人了,说说你吧,既然辞了职,以后可有什么打算,哎,小妹心里真是过意不去,为了我……”
“小白!”
冯伸立刻出言阻止,又说:“别过意不去,其实,你走的那天,我就不想干了,只是混着,我这个人啊,胸无大志,别无追求,就那么点特殊爱好,你也是知道的,谁能想到……还……还玩过了火……”
“玩过了火?”
听冯伸如此说,白霄的头脑里立刻浮出一个男人的模样,就是自己临走前的那天晚上,冯伸喝醉,自己送冯伸回家时,那个出门来接的奴隶。
难道某某主人爱上某某奴隶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变成可能,突然发生了吗?想一想这事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倒是不正常了,但这事要是发生在冯伸身上,就没有什么正常不正常的了,冯伸这人给人的感觉一直是不正常的啊。
“嗯,我……我把沙……沙加……沙加上了……”
冯伸突然变得吞吐,白霄马上反应过来,冯伸所说的“上”决不是那么简单的,该不会是真“上”出感情来了吧。
毕竟就自己所知的,被冯伸“上”过的男奴加男娼就不只十几个了,哪个也没有让冯伸露出过如此难为情的模样,
“他……他怀了……怀了我的……真是意外啊!”
冯伸一声长叹,可叹尾还没有完全发出来呢,坐在白霄身边的泽吾终于再也无法隐忍地痛哭出来。
泽吾身子一扭,头埋到了白霄惟一正常的右肩窝,就开始发出了呜咽的哭声。
怎么会这样?舅主大人有了,秦小姐新娶的正夫也有了,现在……连个异域的奴隶都在冯小姐不小心的情况下有了,怎么偏偏就自己……已经那么努力了,却还是没有。
每次房事,妻主都是那么疼自己,自己也小心翼翼地珍惜着妻主给的雨露,这样和睦又和谐的相融,也有了一段时间了,很固定的次数,但为什么……自己的肚子就是那么不争气呢?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一片死气沉沉。
若是一直如此,妻主再怎么喜欢自己,自己也无法安心地享受了……
知道泽吾想多了,白霄又想不出更合时宜的话劝解,毕竟这一天里,有喜的人真是雨后春笋地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说什么能解了泽吾心里的委屈呢。
只能舍出自己的肩膀,让他哭一会儿,也是一种发泄了,惟一能做的就是狠狠瞪向冯伸,这家伙怎么就不能说点好事呢?可细一想,冯伸似乎真没说什么坏事,却是因为这些事的本身,好坏要因人而论了。
感到白霄一波又一波瞪向自己的目光,冯伸抓了抓后脑勺,目前出现的这种情况,自己是真没有想到,可这又怎么能怪了自己,怪也只能怪这男人自己,明明是盐碱地一块,浪费自己姐妹的大好资源不说,还牵连上自己。
哎,小白好好一个大女人,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爱哭的男人,自己的沙加,自己那么折腾他,他也没掉过一滴泪啊。
想到沙加,似乎也就明白了小白,说什么人家,自己也不是好不好的越来越不正常,不但怪癖另类,连看上的男人也跟着另类,小白的男人再怎么平凡不起眼,却还是个西华国的男人,而自己呢,竟看上了一个奴隶,还让这奴隶有了身孕,这……这可怎么交待啊?这次大老远地跑到启昌岛来,一是为了看一看受伤的小白,二也是想让小白帮自己拿个主意,现在看来,有点难啊!
“那你想怎么办啊?”
就说冯伸大老远地过来,肯定没好事,还真被自己猜对了。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来……才来找你商量的!”
冯伸苦了一张脸,也不敢正眼去看白霄,只偷偷地瞟了一眼,触到白霄的视线后,又快速地闪躲了,完全忘了白霄现在是个半瞎。
“找我商量?这事你好像应该找伯母大人商量吧?你家添人进口,不找家主,找我这个两姓旁人,好像说不过去吧。”
就是绕圈子,急死冯伸这个死变态,让她害得自己男人掉眼泪,不这时出气,还能等到何时。
“我要是敢和我母亲说,我至于急成这样吗?”
自己那母亲倒是日日盼着自己正常一点儿,娶一房夫郎,早日生个女儿,给她传宗接待,可这份急切里,绝不包括能容忍她的孙辈是从奴隶的身体里孕育生出的,且还是个蛮荒地出土的解压奴。
“我记得秦姐和我说过,你母亲为了让你能早日娶夫生女,可是接二连三地去咱们宿舍楼闹过的,你……没试试?”
自己的男人还在哭,自己当然继续陪着冯伸绕圈圈,急不死她。能动的右手却没忘了揽上泽吾柔弱的腰肢,轻轻地拍着那里,温柔地以动作安抚。
“不用试,我自己母亲我还能不了解,她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会掐死沙加的,那就是一尸两命啊……小白……”
眼看着冯伸急得要哭,白霄才止了耍弄的心思,淡淡地说:“倒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你得和我一样了。”
“什么和你一样,快说,我都急死了!”
就知道你急,才慢的,白霄暗暗地算计,要不要再让冯伸急一会儿以惩戒她多嘴给自己男人带来的伤害,又一想冯伸再怎么多嘴,好像也怪自己多问了,且在抬眸间觉感到对面似乎要起火了,才算停了急死冯伸的这份心思。
白霄说:“和我一样背井离乡,躲到清静地儿,这办法不治标不治本,只能是暂缓,要想治标治本,就得趁着暂缓时,再寻良策。”
“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冯伸也清楚,白霄提的也只是缓兵之计,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只是这个乡怎么离,还得细细琢磨才可啊。
“那你就试试!”
真是没空帮冯伸细想这些,自己迫在眉睫的是哄好倚在自己怀里的笨男人,想了一下后,俯在泽吾的耳边极小声地说了一句只有泽吾一个人能听到的话。
这话说得果然管用,泽吾不但立刻止了悲声,还迅速把头从白霄的肩窝里撤离,抬起,细长的眸子上长长的一圈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泪水,整个凤眼看起来迷蒙却不失美丽,直愣愣地问了两字,“真的?”
“当然是真的,还不信你家妻主我的话啊?”
白霄笑得爽然。
“什么真的啊?”
冯伸从旁猴急地问。凭着多年练就的站墙根的本事,竟也没有听到一个字,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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