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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女人嫁了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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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泽吾想要劝抚白霄的话还没说完,一张一合地嘴就被白霄的唇堵个满当。
“呜!”
妻主的眼睛不是暂时看不到东西吗?那怎么还能准确地吻到自己……难道是医生的诊断有问题,自己要不要去告诉医生,这……这要怎么说出口,说妻主别的东西都看不到,却能看到自己的唇……那还不得羞死!
被白霄灵巧的舌肆意探测的口腔,暂时的一片混乱,却涌上了一股久违的甘甜,泽吾不再去胡思乱想,眯起细长的眼睛安静地享受着。
此时的白霄却在庆幸着,幸好脖子和舌头没有骨折,还像往日般灵活……
感同身受
根据哲学家的说法,每一件事的发生,都无法从单一层面断定它是好事或是坏事。
就比如现在,遭遇了车祸的白霄,俨然是个残废,多半个身体不能动,视力也是模糊不清的,怎么看都是件极坏的事了,可白霄自己却认为,现在的生活是最好不过了,虽不能动,却有一个爱自己、疼自己的人在身边陪伴,不是自己乐观,而是身边这人给了自己快乐的根源。
自己熟睡着时,那人握着自己的手坐在自己身边暖暖地看着,自己清醒了,那人又会轻言细语地陪自己聊天说话。
——这样的生活,比自己想像里的天堂,还要天堂。
“霄,尝个桔瓣,很甜的。”
“你先吃。”
“嗯,一起吃!”
泽吾眯着细长成新月形的眸子,微笑着把择得干净的桔瓣放到白霄的嘴边,又随便拿起另一个没有经过精心处理的放到自己嘴边,看着白霄吃下后,自己才跟着吃下。
“泽吾,我从医院住多久了?”
白霄边嚼着桔瓣边问。奇怪了,这桔瓣竟比自己比以往吃过的所有的桔子加起来都甜。
“有半月了。”
从清醒到现在,又是七八天过去了,加上之前昏迷的七天,没怎么注意,半个月就在医院晃过去了。
“这么久了,我怎么觉得好像只有一两天似的呢!”白霄笑了笑。
“霄,这段日子你受苦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
泽吾心疼地拉住白霄的手,想着每天医生给白霄换药时,白霄疼得呲牙咧嘴的模样,又因怕自己担心,还要假装笑出来,心底就会泛出酸酸的痛,好难受,恨不得妻主的那身伤痛伤在自己身上,也比现在好过。
“现在不就好了吗?泽吾不要担心,你妻主我是无敌铁金刚,死不了的。”
“感同身受”这词,白霄现在是深深体会到了。
身上的伤难免会阵阵发痛,却还是会在泽吾面前坚持着一次又一次地笑出来,哄着泽吾安慰着泽吾,不愿泽吾比自己更痛。
李枫做自己的四姐总是有一点合格的,她可以看出在自己的心里,泽吾很重很重。
那天从李枫嘴里知道那个叫黄二狗的淘金暴发户踢伤泽吾的事开始,那种被自己强迫忽略着的情感彻底爆发,平日里对任何人任何事,甚至是对自己,都可以淡淡的态度,终因为泽吾,发生了惊天的改变。
直到现在,白霄想一想还会觉得那天发怒的自己,好似根本不是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心只顾着泽吾的呢?真的是爱……这个字眼对于自己是那么的陌生,半辈子了……竟学着小年轻的,萌芽出爱了,这楼跳的,真是好笑啊!
“霄……泽吾只要霄平平安安的……”
听到妻主说她自己是“无敌铁金刚”,泽吾忍不住泪水上涌,却还是本能地止在了眼眶里。
妻主是不喜欢自己哭的,记得妻主有一次为了阻止自己哭,还吞了自己的泪。
妻主昏睡的那几日里,自己想了很多事,把和妻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想了一遍。
妻主对自己的保护、疼爱,还有对郁儿的宠溺,这世间有哪个女人能有这样的细心,无微不致的呵护自己的夫郎和儿子啊。
妻主那么好,自己好像不管做多少,都是不够的,自己只能日夜地祈祷,要是妻主可以平安醒来,自己宁愿减寿十年,不,二十年也行,若是妻主以后还会碰到这样的祸事,那么,请上天全加在自己的身上吧,自己愿意替妻主,只求妻主可以平平安安。
泽吾不会想到,他在想这些的时候,白霄也是想过的。
这件事给白霄的警醒太大了,就像重重敲击的警钟,长鸣着,让白霄一下子明白了许多事。
自己上一世跳楼为什么没有死,而是来到这里开始新生,只不过是上天给自己一个重新做人、重新来过的机会,让自己也可以尝尝普通人该有的家庭生活。
经过这段时间和泽吾的相处,再想上一世,其实自己也不能一味地去责怪丈夫的。那时的自己真是太要强了,哪有半点成为□该有的情份,难怪丈夫的脸天天苦瓜一样,背地里叫着自己“男人婆”,相处时给着自己冷暴力,哎……往往人想透一切的时候,都是回不去从前了。
自己之前想得太多了,也想要的太多了,这是不是太贪心了,这才有了这次的祸事,虽说自己不信报应,可事在眼前,不信也不行了,总是难免会往那方面想的。
所以,功名利禄再也不去想要了,上一世又不是没有享受过,争到最后又能怎么样?
这一世里,只要有泽吾、只要有郁儿……就应该知足了,安心做个平凡的人,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别的……都不要了,就像泽吾说的,平平安安……足矣。
“泽吾,不只是我,你也要,我们全家都要,泽吾,等我出院了,不,一会儿,等一会儿李枫来了,我就让她替我去民法局,把我们的结婚手续办了,现在,我想想都后怕啊,要是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祸事,我当初就应该带你去办的,还等什么考公以后,不但应该办了手续,还应立了遗嘱,提前做好按排,好好安置你和郁儿……”
“不,霄,泽吾不用你安置的,你在哪里,泽吾就在哪里。”
“说什么傻话,真要有个万一,孩子不能没有父亲的,傻瓜,别说这样的话了,以后也别说,我也不说,我们一家人会一直在一起的,平平安安的……”
白霄说着勉强抬起右手,拉住泽吾的手,轻轻地吻了吻泽吾的手背,唇角便有了释然的笑了。
就在两个人忘我地你侬我侬的时候,门被人重重地推开了,白霄一挑眉头,泽吾则下意识地抽回了被白霄拉着的手,羞得快速垂头。
这样的事,都已经被李小姐撞上好几次了,说什么也不能再被看到,要不……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不过,这次完全出乎房内的两个人的意料,闯进门来的人竟不是李枫,而是……
“小白,你……真好……真好啊,你……你还活着……呜呜……”
这一大中午的,谁这么晦气,进门就哭,没死也得让她哭死啊,可惜自己的视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而泽吾显然是被惊住了,只是“啊……啊……”地,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
细细地听了听,觉得这声音耳熟,又细细地听了听,觉得非常不可置信,声音已经由远及近,只觉得自己的眼前已经有一只模糊的手影晃来晃去……于是,不得不一头黑线地说:“冯姐,好几个月不见,你怎么还这样啊!”
“小白,我真感动啊,这么久,你还记得我啊,你还可以一下子就听出我的声音,我真是好感动啊……”
冯伸说着想拥抱住白霄,却没有成功,只觉得背后有只手紧紧地拉住了自己的后衣襟,一愣,连忙回头去看,竟是个憋得眼眶发红的男人。
这男人当然不是别人,正是白霄的夫郎泽吾,由于白霄曾以她家夫郎胆子小,拒绝自己登她家门,冯伸以前也仅是见过两面,不过却还是可以一眼认出的。
“冯……冯……冯小姐,医生不让……不让人碰我家妻主!”
白霄庆幸着自己的笨男人在关于自己的关键时候从来不笨,更不含糊,及时阻止了冯伸的变态行为。
自己就是不明白,怎么哪个见了自己的人,都想抱自己一下呢。
李枫不用说,这又来了冯伸,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材偏瘦,个子又不及这里的大部分女人高壮的原因……
真是想不明白啊,自己的气场那么平和淡然,怎么还能吸引这么多人的热情呢……可怜自己还没有玩欲擒故纵呢,就有一群人,追赶着上了。
此时,门口又传来了“咯咯”地取笑声,白霄很不恭维地想,老母鸡一样,这李枫是不是被庄园里的琐事折磨的,越来越神经了。
还有,冯伸是怎么知道自己出了事,又怎么来的呢……
“妹妹……”
李枫的笑声还没有停呢,一句混着粗声粗气的哽咽,便传了过来。
“嫂子?”
由于看不太清楚,白霄不太确定,只能试探着问。
“是我啊,妹子……”
令白霄频频皱眉地大哭,从门口一直追击到床前,轮翻袭来。 “那个……嫂子,我……我没有什么事,你……你可别哭了……你一个大女人这样哭着,怎么是好。”
甜杏这一哭,也引起了冯伸的随声附和,也跟着哭起来。
“没事……没事就好啊!”
说了“没事就好”的人,却还是止不住悲声,掉着眼泪,从头到尾地把白霄看了一遍,确定是真没有什么大事了,才算是渐渐地掩住泪水。
“你们怎么来了?嫂子,你没让家里人知道吧?”
白霄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当然还有自己那个内向的哥哥,自己出了这样的事,是绝不能让他们知道的,要是让他们知道,家里就得出大事。
“没,李小姐给我打了电话后,我就向林枫请了假,对家里只说是事务所派我出差,我在路上耽误了行程,今天才赶到。”
甜杏边说着边坐到了泽吾给拿来的椅子上,冯伸更不见外,直接坐到白霄病床的床尾,只是记得泽吾说过的话,不敢碰到白霄而以。
“那冯姐呢,冯姐,你也是请假来的吗?”
有喜之事
有些时候,遇人遇事一定要糊涂些,不要追求真理或是真相……一是因为完全没必要;二是因为根本没有。
白霄现在正修炼的意境是,不管谁说什么,她都假装信,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带着自己的笨男人平安过一辈子。
甜杏能来,白霄是大概猜到的,虽说李枫没有提,但白霄是想到李枫会往自己家里打电话的。
自己这次事故出得挺严重,医院又接连下了病危通知书,李枫怎敢不通知自己的家里人一声呢,家里的几个人掰指头数一数,能通知的也只有嫂子甜杏了。
事实也确是如此,白霄出事的第二天,李枫就按照白霄曾经提过的甜杏所在办公室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给甜杏,希望甜杏可以过来一趟,甜杏当时在电话里就表示会抓紧赶过去的,也确实是抓了紧,第二天就启程了。
只不过因为两地相隔甚远,这次又没有便宜飞机可搭,甜杏才会在十几天后赶到。
甜杏到了启昌港码头后,按照来时约定的,给李枫挂了电话,李枫开车去港口接。
只有冯伸是意外,……冯伸……她怎么也跟了过来呢?
“靠,老娘是辞职来的,老娘早就不想干了!”
甜杏接到李枫电话时,冯伸正好向甜杏汇报工作呢,算是凑巧听到的。
甜杏去林枫那里请假,冯伸也闹着要跟着去看看,林枫翻脸不许,冯伸就真甩了林枫的脸面,当场言语激烈地辞了职。秦琪都没有拦住。
冯伸虽是如此说,但白霄总觉得事情不会真的如此简单的,久别初见又不是细问这些的时候,只得先放一放了,反正结果已经这样,再急也是没有用了。
只是冯伸既然说是为了来看自己辞的职,白霄也只好假装信了。
只不过没有什么感动,除了勉强装出的那一点儿,真是做不出什么涕泪横流的大场面了。
谁让自己已经大概猜出来冯伸离开林枫那里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了,自己只不过是一根在此时恰巧出现的导火索。
不过,不管怎么说冯伸能在此时来看自己,自己还是有些许感激的,这也是自己对外人所能做出的最大的情感波动了。
还有,冯伸是个人才,还是个质地相当不错的人才,能和这样的人交朋友交到现在这样的深度,其实也相当于中到**了。
这才有了这句,“谢谢冯姐姐能对小妹如此挂怀,让小妹如何相还,不过,谁让我们已经是生死姐妹了,这辈子还长着呢……就这么一直处下去了。”说完,还用惟一能动的右手紧紧地握了冯伸一下。
白霄的这一下像是扭动了水笼头,冯伸再次嚎啕出来,却令坐在一旁听到就觉得心烦的甜杏甜大主任,一脚踢出了病房,还美其名曰派她去医生那里寻问病情。
病房里,这才有了片刻的清静。
“嫂子,家里一切都好吗?我哥还有我父母,他们都好吧?”
“都好,都好,还有一件喜事呢,呵呵……”
甜大主任难得红了脸,踌躇了半天,才吞吐出来,小声地说:“你哥……你哥……呵呵,你哥有了……有了我的孩子,一个多月了,我来之前才知道的……”
“真的啊?”
白霄的惊喜还没有完全呼出口,就听到水池那边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连忙问:“泽吾,怎么了?”
“啊?没事……我……我不小心掉了苹果……”
泽吾蹲下身子去捡已经滚落出一步多远的苹果。
“没砸到你吧?”
白霄仍是不放心,关切地问。
“没……没有,恭喜……恭喜嫂主大人了……”
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回答完妻主的话后,向甜杏说着道贺的话。
“谢谢啊!”
甜杏是从心里外往高兴的,却只是面上带着些不好意思回谢着泽吾,根本没有听出泽吾说这话时语气的异常,不止是甜杏没有听出,李枫也没有听出来,但白霄是真真实实地感觉到自己男人的伤心了,这就是在乎与不在乎的区别吧。
现在病房里人多,不方便安慰,到晚上的时候,一定得好好地开解开解自己这个小笨蛋,自己和他在一起,比甜杏和白雾早了好几个月,如今白雾有了,他却因身体原因不能有,他的心里怎么能好受呢。
“那嫂子一定要对我哥更好一些啊,他这样的年岁才生头胎,总是比别的孕夫更需要关心的。”
没办法啊,还是更偏向自己哥哥,忍不住要说叮嘱的话。
“那是当然,呵呵……”
甜杏笑得狗熊见到蜂蜜一样开心了。
两个人又随便聊了一些闲嗑,被甜杏赶出去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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