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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女人嫁了吧-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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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的善良吗?怎么自己就没有觉出来呢,自己若是有一分半毫的善良或是正义感,又怎么会和冯伸混在一起,还是说自己……自己只在有变态行为的人心中是……善良的,黑线啊!
有冯伸搭手,那名被吊着的男子很快就被放了下来,睁开迷离的眼眸,看了一眼扶着他的手臂,把他搭在肩头上的白霄,讷讷地道:“谢谢……小姐!”
“用不着谢我,还是谢刚才那位小姐吧,若不是看你身上的痕迹最多,我也不会选了你的。”
白霄可不是随便接受陌生男子情份的人,在那男子说过“谢谢”后,连忙把这美意推到了冯伸身上。
“冯姐,下手轻着点,别真弄坏了人家,我先过去了。”
白霄说完,扶着那名刚被放下来的男子向门口走去,脚还没有迈出门槛,便被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
“小姐,求你了,你带奴回去吧,明早……明早见不到痕迹也没有关系的,奴是你选的,你怎么能忍心把奴扔到这里。”
白霄不得不惊叹,这男人的眼泪来得还真快,这才多点的时间啊,哭得就像喷泉口似的了,还别说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倒也有点怜人,可惜,自己早已经不是刚才选他时的那份心情了。
自己这辈子,不,是从上辈子开始,最讨厌的就是谁利用纯真跟自己玩假。
真当自己是个雏啊,什么鬼话都会信,自己若是信那套客人不上他们,他们就会受到惩罚的说辞,自己就是白活了。
这里的老板又不傻,有人花钱给她们省玩具,她们还能不高兴,早就乐得省下些磨损费了。
“我是不忍心,但我更不忍心你受惩罚啊,我这也是帮你,你放心,明天早上,你一定会如愿地有一身痕迹的。”
白霄说完,抬脚踢开抱着她的手,扶着身上的人,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原先的暗间,模糊地听到那男人好像惊嚎了一声,却只当没有听见了。
“小姐,奴……奴能把□里的东西……拿……拿出来吗?太……太难受了,求你了!”
刚把身上的男人放到地下,那男人便蜷成一团,皱着眉,低声地哀求道。
“拿吧,还觉得哪里不舒服,一起拿下来吧!”
白霄斜倚到床上,半眯起眼睛,她是真累了,这一天都没得轻闲,头挨到枕上,只想好好休息。
“是,谢谢小姐,你休息吧,奴……奴不会打扰你的。”
有前一个做样本,这一个也就学聪明了,都是这场子里混过一段时间的人了,有什么是看不出来的。
前一个误以为这位小姐是位娇客美客,想要耍些手段,可却是看走了眼,把自己害了,自己看明白这个道理了,自是不敢再去触这位客人的晦气,自顾收拾着身上残留着的几样道具,缩在墙角,悄无声息了。
对于换来的这个男人识时务的做法,白霄还算满意,淡淡地应了一声好后,扯过床里的薄被盖在身上,恍然入梦了。
总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出差,还是躺在家里的床上,身边躺着郁儿和泽吾,自己讲完故事时郁儿已经睡了,自己和泽吾却还清醒,彼此都盼着睡前暖心的交流,说说这一天的事和各样感触,关灯之前,伸头过去吻了泽吾薄薄柔软的唇,这一天才算圆满,才能安心地去睡。
即使睡了,睡梦里也全都是泽吾,泽吾翘起嘴角,弯着细长眉眼的笑,那么的暖心。
今晚,也不知道没有自己睡前的亲吻,那胆小的笨男人是否能睡得安稳,会不会像最开始到自己身边时的那副样子,整晚都会恶梦连连,发出惶恐的惊叫呻吟。
每一次,只有自己把他瘦弱的身体全部揽进怀里,他才能暂时的停止,可一松开,他却还是会继续,自己对他的怜疼,或许就是从那几晚开始的吧。
正睡得迷迷糊糊,不知是梦还是现实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巨大的一声响,把白霄整个梦境与现实的美好结合全部震碎,惊得白霄“腾”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完全是本能地叫出了一声,“泽吾——”
“小姐,你……”
耳边传来了答话的声音,不是泽吾,又摸了摸床头的地方,也没有每次醒来都能摸到的水杯,白霄顿了片刻,才算真正的清醒,这里不是家,这里是桐城的“红灯笼”夜总会的暗间,说话的那个是这家夜总会的陪客男奴。
这时,又传来了刚才的说话声,还是低低地叫着,“小姐!”
“啊?什么?”
头有些疼,每次睡不够,不能自然醒来,而是被外力干扰地醒后,都会难免地有着头疼症状的。
“外面……外面好像打起来了!”
激烈狂欢
白霄一直觉得自己最辉煌的时候,不是当市长的那几年,而是八几年的那次大学生闹学潮时,参加的一次群殴群斗。
自己一个人拿着一条棍子摞倒了对方十多个,那次的混乱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白霄记忆得不深了,只有打架时的那份激动,直到现在还记得清楚。
直到现在,提起打架,特别是打群架时,白霄还总是会想起一句话,——谋划是一个人的狂欢,群架却是一队人的狂欢。
“小白,你刚才那一酒瓶子太有威摄力了!”
冯伸捂着脑门处胡乱包扎上的纱布,呲牙咧嘴地称赞着白霄在包房挥舞着酒瓶子撂倒对方一个高八尺宽也八尺的女人时的那股子狠劲。
“还好意思说,你个顾头不顾腚的家伙,要是我不一酒瓶子把那混蛋撂倒,你就得被她从后面偷袭,那样,我们如何全身而退。”
白霄捂着右眼的乌青圈,暗骂着自己丢脸,也怪这身体太瘦太弱,打架时不占优势,要是以前,自己怎么能吃了这样的亏,唉,回去还得锻炼啊。
陈乾和秦琪也没好到哪里,陈乾的鼻子整个被打歪,秦琪丢了两颗门牙,现在说话都有点漏风,幸好秦琪想得开,边打边撤时就表示过了,回去后就花大价钱补两个镶金带玉的。
“咱们这样回去,林枫还不得气疯啊!”
别看陈乾鼻子歪了,却还能窍笑得出来,可想四个人都觉得这场架打得值,至少躲过了一次无妄之灾,眼前受点轻伤,总比以后被当成替罪羊堵枪眼要强上许多。机械厂那件案子,不是她们这几只小鱼小虾可以沾的。
“老娘真没看出来,那猪一样的女人竟是桐城的黑老大,切,不是娘的吹,她要是敢来平城,我让她有来无回,咱黑道白道……”
秦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冯伸堵了回去,“行了,别吹了,知道你大姑姐是平城警察局局长的,也知道你小姑妹是平城老大,就算我求你了,快用手捂住你自己的嘴吧,没了牙也不怕呛风,我就奇怪了,警遇匪,这姐妹两个见面可说什么啊!”
秦琪新娶的正夫,是出身高干家庭,一家子几乎都是做官的。虽都不是什么太大的官,却也不是一般家庭能比的。
秦琪上面有三个大姑姐,长大姑姐在国都某重要部门任科长,二大姑姐就是秦琪和冯伸提到的她们现在所在城市的警察局局长,而三大姑姐……却是平城有了名的恶霸,号称“神龙见首不见尾”,连着三届警察局局长想抓都抓不到她,逼得上级领…导…没办法了,直接提了她二姐,以亲制亲,别说,这方法还算好,现在平城除了有收保护费的,打架斗殴耍流氓的却少了许多,社会治安出现了空前安宁的局面,也不知道这算是谁的功劳。
“要你管,不过说真的,我倒现在还没有见过我三大姑姐长什么模样呢!”
秦琪边说边揉着下巴,想着打自己的那个混蛋定是用了十成的力道,要不不能当时就飞出两颗牙,不过,自己也没便宜了她,自己那几拳下去,她至少得断一根肋骨。
白霄微笑地听着秦琪和冯伸斗嘴,自己和陈乾偶尔也会插上一句,视线却是落在车窗外的,虽然车外一片漆黑,正是黎明前的黑暗,看不清什么,但心里却觉得比昨天白天来时要轻松许多了。
其实她们四个谁都知道打这场群架的真正意义,不只是为了与那群抢包房的流氓地痞置气,她们都是不想接机械厂的案子,怕沾惹上洗不清的麻烦,谁都是有家有口的人,谁不以安全稳定为主。
林枫狼子野心出阴招,想从幕后操纵,吞了机械厂这份天大的肥肉,这事不漏还行,一但有一天漏了,林枫肯定一推干净,最先倒霉的就是她们几个,所以,这也不怪她们,是林枫逼得,她们也只得见招拆招,能躲就躲了。
回想一下刚才在红灯笼夜总会的那一幕,白霄只能用“老天相助”这四个字来形容。
白霄被那声巨响惊醒后,听到自己从冯伸那里换回来的陪客男奴说外面打起来了,连忙推开暗间的门跑了出去。
那时,暗间外面的大包房内,已经混乱不堪了。
冯伸、秦琪、陈乾正与六、七个不知道哪来的壮女打成一团,而矮粗的图经理哭丧着一张脸,带着自己两个豆芽菜似的手下想从旁边拉架,却怎么也拉不开,只得两边喊着什么“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什么“凤姐雀妹,快住手,这都是方总请来的客人”之类的话。
当时那种场面,要是有人听她的话,那才怪呢,白霄看着连老陈都不管不顾地冲着,马上意识到了这场架的真正目的。
都是一起来的,别说有共同的目的,即使没有,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
打架这种事,白霄从来不怕,而且手黑心狠,一看左右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便拎起倚角处的折叠椅,顺手又捡起了一个空了的啤酒瓶子,直接奔了想从后面偷袭冯伸的彪女。这也就有了冯伸刚刚赞她的那句话了。
真正打上后,白霄马上发现一个问题,两方力量对比太悬殊。
她们只有四个人,还都是平常不拎一砖一瓦的文人,而对方大概有七个,别说个个膀大圆腰,也绝对比她们块大。
图经理和她的手下看模样是只看不管了,一定是与这群人认识,知道得罪不起。
这样的实力对比,自己这一方根本不宜恋战,白霄边抡着折叠椅边冲那三位喊着,“姐几个,撤吧!”
另外三个也是这么想的,白霄招呼后,她们三个也跟着前后撤了出来,跑到大街后,白霄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白霄这边拉开车门,秦琪、陈乾、冯伸三个也跑了过来。
坐上车后,丝毫没敢松懈,打架的时候就听到对方有人嚷嚷着她们那群人里,其中有一个是桐城的一霸。
本来就是强龙不斗地头蛇,见自己的目的基本已经达到,出租车到了宾馆后,让车从路边等着,快速地回客房收拾了行礼,再次上车后,直接奔了火车站,刚巧有一辆往平城返的火车,暗自庆幸时慌忙买票上了火车,伤口什么的都是坐上火车后才包扎的。
坐上火车后,白霄一边给冯伸包扎额头上的伤口时,一边问清了最开始打架时的起因。
那群人喝醉了酒,摸进了她们的包房,有图经理几个拦着竟也不管用,不但要强抢包房扬言赶她们出去,还在秦琪正嘿咻得起劲时,闯进了暗间。
秦琪平时就是个好面子的人,更何况那个非常情景里,哪容得自己正做那事时被人私窥到,张口就是一句脏话,对方也不是吃素的,见秦琪开骂,自然不能善罢,不但回骂,还开始伸手。
秦琪隔壁就是陈乾,陈乾听到后,做得第一反应就是过来帮秦琪,随后又反应过来,可趁此做乱,她们几个便可趁乱做金蝉脱壳之计了。
“咱们回去后,是先回公司还是先去医院包扎一下啊?”
陈乾摸着酸疼的鼻子,有点心疼,自己这张脸虽说长得不算好看,但总归是一张脸,这鼻子要是歪得正不过来,可就有点赔了,林枫也不能给她们算工伤啊。
“当然是去医院,包扎得越邪乎越好!”
冯伸说完,秦琪立刻点头说:“冯伸说得对,我们先去医院包扎一下吧,我多用点纱布把耳朵堵住,免得回了公司听林枫骂人时会忍不住回骂她。”
“那你直接装植物人多好,我们三个抬你过去,直接就能堵住林枫的嘴了。”
“去你的,你才是植物人呢!”
秦琪狠狠地白了冯伸一眼,却不免牵动了嘴唇的伤,疼得直呲牙,看得另外三个都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
回去时的气氛比来时不但轻松还分外地融洽了,到了火车站后,就近找了一家医院包扎治伤,等四个人出来时,互相一看,呵,整个四只棕子。
秦琪最过份了,本来嘴上的伤口就不好包扎,她还非要坚持堵住耳朵,结果等她包完后,除了眼孔、鼻孔、嘴唇,整张脸全在纱布里了。知道得她只是伤了嘴角,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毁了容呢。
冯伸也是,真不怕浪费纱布,缠得那个多,远远看去就像带了一顶白色的塔帽。
陈乾被医生狠狠地整了鼻骨,烀了一块纱布。
白霄除了眼圈被打成乌眼,其它的地方也没有可包扎之处,和她们三个对比,白霄觉得自己这也太轻了,便从冯伸的塔帽上扯了一圈纱布,把自己的右臂吊了起来,就装挫伤了。
等这四位以英雄豪杰的姿态雄纠纠地回到事务所时,惊了整幢楼的同事都过来打招呼,面对一群认识的不认识的各种追问,白霄苦笑,暗暗自嘲道,早知道摆这样一个造型就能惹来这么好的人缘,当初来时就应该这么吊着来了。
回家真好
出乎白霄等人的意料,林枫再见到她们四个以如此造型落荒而归后,竟没有做出她们原本想像中的怒骂,反而是出奇的平静。
林枫坐在老板桌后的圈椅里,用一双无比阴翳的眼神盯着她们看了又看,那张黑面都要低沉出水来了。
看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在嘴角扯出一丝莫明其妙的笑,看得四个人后背发凉,却越发觉得在桐城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四个人一句话未说硬挺到最后,林枫做出的结果竟只是扣发当月津贴奖金,在家停职反省三天后,交出深刻检查。
出了林枫的总经理办公室后,四个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陈乾忍不住开口说道:“林总这次的表现很不正常啊,总觉得被她骂一顿都比现在的感觉舒服呢!”
“是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宁愿听鬼哭不愿见鬼笑,林枫这举动确实让人捉摸不透!
冯伸也赞同陈乾的观点,不过,她天生就是个乐天派,随后又说道:“去她娘的,愿意怎么地怎么地吧,躲过一劫是一劫,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去睡觉。”
“对,对……”大家一致赞同,离开了事务所的楼,一起回了对面的宿舍楼。
白霄不知道别人以这副模样回了家后,会是什么样子,她只知道她才站到家门口,还未敲门,家门就主动开了。
听到里面传来来远的声音,在说:“主夫,家主不是说最快也得三、四天吗?您还跑去开门,别受了凉风……”
可惜来远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已经打开门见到自己的泽吾,一声惊呼震断。
“霄,泽吾就知道是你,泽吾是不会听错你的脚步声的。”
还未等自己拆去右手臂上的纱布,那人便已经急切地扑进自己怀里了。
只得用左手把这可爱的人搂进怀里,正好抬眼看到了端着洗菜盆的来远站在正对着门的小厅里,用十分怪异惊诧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夫妻俩个,还讷讷地自语道:“还……还真是啊 ……”
感觉到不对,平时妻主都是用两只手臂搂住自己,偶尔还会打横把自己抱起,可现在……为什么……
这才注意到了刚才因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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