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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女人嫁了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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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杏啊,霄儿说得是实情吗?你们总经理真有这个想法吗?”
这一刻的白之琳像是打了鸡血,眼角眉梢里带出的那是个欢喜,直直地盯着甜杏。
迫于白霄的压力,甜杏只能点头承认,欺骗老丈母娘,顶多是一时的心里愧疚,可真要是得罪身边这丫头搞不好会生不如死的。
不说别的,就看今天对她自己母亲用的这阴招,就能想出这丫头肚子里只不定有多少花花肠子呢。
“是,母亲大人,我们林总确实有一个弟弟,在元城念男校呢,我大婚前,林总还和我提起过这事,说妹妹处事得体,且还生得一表人才,前途无量,若不是她弟弟还未毕业,早就佳偶天成了,还让我和妹妹谈一谈,看看能不能等上一、两年,等她弟弟毕了业,便把这门婚事定下,等她弟弟成年后,再举行大婚。”
甜杏硬着头皮配合着白霄扯着谎。
“有这样的良缘好事,你们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这样一比较,自然是你们总经理家的弟弟要好一些,还念着男校,……”
白霄自动忽略了白之琳后面说得一堆各种比较的话,决定等白之琳说完后,再添上一把火,这样绝对可以让白之琳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断绝了给自己乱点鸳鸯谱的念头。
“母亲,我没和你说的原因是觉得这事不值一提的,我现在正准备着考公,只要可以在笔试里取得好成绩,面试有李枫母亲托着,只定没有问题,进了公家口,披上官衣,什么样人家的男儿女儿娶不来,这正夫一辈子只能娶一次,启能稀里糊涂,怎么也得选一门合适的,万一我现在应承了、娶了,以后到了更有作为的地方,再有看得上我的给我提,你说……我怎么办,我才二十二,有什么可急的!”
狼子野心,怕就是形容白霄口里所说的这类人的吧,而她,说是说却不会去做了。
有了上一世的警戒,这一世里,她只想做个普通人,过平凡的生活,拼搏的目标也只是衣食无忧,有一定社会地位即可,再也不想爬上高位,过那种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每分每秒都算计他人、又要防止被他人算计的生活了。
可这话在白之琳听来,却是胸怀远大志向,自己女儿不负众望,不是一般的有志气,鸡血效应继续持续,却没有再提给白霄找正夫的事了,只是说:“你也不小了,也懂得其中道理,这些事你看着办吧,咱们白家就指着你光耀门楣了。”
“嗯,我知道了,母亲放心就是了!”
白霄这副孝顺女儿的嘴脸,看得甜杏浑身发冷,特别是在听到白霄的那套“远大志向”后,简直寒毛倒竖了。
晚饭过后,母女三人又聊了些闲嗑,趁着白之琳去卫生间的片刻空余,甜杏连忙凑到白霄身边,附在耳边低声问:“你刚才在饭桌上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哪些啊?”白霄不在意地笑着反问道。
“就是说考公,还有……你真打算玩仙人跳啊?你不怕泽吾被人欺负死啊?他那副性情……别说你娶个大门大户出来的男人做正夫,就算找个平头百姓家里的进门,他都难免会被人骑在脖颈上的。”甜杏瞪着眼睛,急切地追问。
这些人都是怎么了,以前李枫也在自己面前说过“仙人跳”,现在轮到了甜杏,自己就真长着一副“陈世美”的脸孔吗?天生就像始乱终弃的斯文败类吗?简直太悲哀了。
“嫂子都看得清的事,我又怎么能做,考公是真的,至于娶正夫……我觉得泽吾与我挺有夫妻像的,怎么看都像我的正夫,还去外面娶什么,看在嫂子刚才帮我的份上,这事,我只和嫂子漏了底,你可千万替我瞒着,连我哥都不能告诉,我不想因为这事和家里有矛盾,也不想因为这事压得泽吾难过。”白霄端正了颜色,严肃地说道。
“这……这样还好,可你为什么要考公啊?在事务所做得不开心吗?”
得知白霄的真实想法,甜杏也就没有了饭桌上时的阵阵寒冷,自己这个夫妹,心眼多是多,但人还不坏,她这样做,自己也是能理解的。
想想当年……若是自己的亲妹子也给自己留一点儿余地,而不是直接的顶撞,又何苦闹得现在两个人都拿出一副“老死不相相见”的态度呢。
“会计部柳骆的事,嫂子听说了吗?”
自己是新来事务所的,与事务所的大部分人没有过太多接触,那个柳骆也是见过一、两次,并没有太深的印象,可她这次出的事,却给自己
绝对信任
柳骆事发时,是甜杏新婚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但白霄相信柳骆的事甜杏一定知道。
别说柳骆被警察抓走的那天,宿会楼闹得沸沸扬扬的,几乎引来全楼人的围观,就说林枫本人,她也绝对不会让着甜杏清闲到什么也不知道的,否则,怎么能做出两部合并后,主任还是甜杏做的决定呢。
“听说了,哎,真没想到林枫会报案,老柳怎么说也给她卖了十多年的命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能说报案就报案呢!”
事实确如白霄所想,昨天,林枫亲自登了自己的家门。
林枫见了自己先说了一些官冕堂皇的话后,才把两部合并以及合部后自己还继续任主任的事说了的。
当不当官的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林枫这事做得太让人心寒了,免不了就会让自己想起“兔死狗烹”这句成语,自己也想帮老柳说几句话的,毕竟一起做同事也有七、八年的时间了,过往谈不上有多少交情却也没有多少过节,人家落难,能拉还是要拉一把的,但面对着林枫那张脸,想说的话却说不出来。
突然就想到,林枫已经决定的事了,自己说又能怎么样,不但一点帮不上忙,或许还得引来林枫对自己的怀疑,这又何苦的呢?
“嫂子也知道,这是难免的,飞鸟尽,良弓藏,狡免死,走狗烹,柳骆跟在林枫身边有十多年了,从事务所创建之初她就在,立没立过汗马功劳,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不管是事务所还是林枫,那些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秘密,她应该都清楚,有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林枫怎么能睡得安稳,自然是找到机会就得除掉了。”
这样的事,上一世里,白霄也没少做,无毒不丈夫,该狠时狠不下心来,那只能是妇人之仁。
“小白,你……”
甜杏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刚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竟能看得透这些,一下子,刚才消失的寒意,再次转了回来。
“我没什么,嫂子,我想过安稳日子,我也不想伺候一匹狼,考公时,我会选一处好职位的,都是一样的勾心斗角,何苦留在这里给人当枪使,倒是嫂子,你要小心啊,对林枫要防,对自己要守。”
和聪明人说话,不用什么都说透,白霄相信自己说到这里,甜杏自然可以领会。
“嗯,为了我一家老小,我也会小心的。”
幸好对面坐着的、和自己剖心致腹的人是自己的夫妹,这要是换做别人,将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
“是啊,我选来选去才给哥哥选了你,就是知道嫂子一定会给哥哥幸福的,所以,拜托了。”
说这句话时白霄是真的动了情,活了两世,能让自己在乎的东西太少了,在前一世里,惟有儿子,在这一世里,也仅有这个家了。
“我会的,倒是你自己,看你能拖到什么时候!”
“哈哈……我对自己有信心,这点小事要是就把我难住了,我还怎么混。”
拿眼望去,里屋里,一眼就能瞄到那清瘦的身影正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忙乎着什么。
其实,争来抢去的那些利益,和眼里的这个人比起来,算得上什么,不过是石子和泰山的对比,又是何时这人在自己心里有了如此的重量了呢?是每早的那杯白开水,还是每晚枕在自己身边的温暖,总之,是说不清楚的了。
晚上,甜杏一家和白霄一家是一起回去的,分别要了两辆出租车,到了公寓后,因这一天都很累了,也没有再互相登门,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今天我和母亲说的话,你在厨房也听到了吧?”
给白郁讲完故事,哄他睡熟后,自己才得空和泽吾交心。
这几乎是每晚都要做的事了。妻夫之间,若想减少间隙,这样的交心是必须保持的。何况自己的男人又是个闷性子。
“嗯!”
泽吾点头时,白天在厨房里听到妻主和婆婆说的那些话后产生的根本无法抑制下的心痛,再次侵袭了全身。
妻主是答应过自己不会不要自己的,只要这样,就好了。趁着现在还可以在妻主身边缠绵,享受妻主给的好,就尽量珍惜,谁知道哪天这些好就不再是自己专属的了。明明都是想通的事,不知为何竟会越想越觉得伤心了。
“小笨蛋,你还当我说的是真的啊,我说过要和你白头偕老的,要是再插进一个人,怎么叫白头偕老,那些话都是哄母亲和父亲的,做为女儿我不想和自己的父母因为这事产生矛盾,做为妻主我不想我自己的男人因为这事被我的父母责难,所以只能编一个善意的谎言,泽吾,这一生,我只要你,不会再有别人了。”
就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会让小笨蛋担心的,相信自己解释过后,小笨蛋就不会再心痛了。自己的小笨蛋就是有一点儿好,只要是自己的话,他全盘信,再怎么心痛的想法,只要自己开解后,他的心结便可以顺开了。
“霄,泽吾……泽吾只有你,也只要有你,霄不用和泽吾解释的,泽吾是相信霄不会让泽吾受苦的,真的,即使白天听了那些话后,心也跟着痛,却还是相信霄,霄是不会不要泽吾的,霄既然说过会和泽吾白头偕老,霄就一定会做到的,霄……霄是从来没有骗过泽吾。”
是的,即使心很痛很痛,却还是在痛过后,深深地记得妻主对自己的承诺,自和妻主在一起后,妻主从来没有骗过自己,她对自己说的话一定都是真的,那么,在别人面前说什么样的话又能怎么样呢?又不是对自己说的。
这些都是自己想通了的,却仍无法驱除掉心里的痛,而妻主刚才的解释却让自己心里的痛一下子就消失了。自己想得果真是对的,妻主是在乎自己的,否则,又怎么会和自己解释呢?
还有,那阵子不太明白明明是想得通的,为什么还会心痛,现在却明白了,那时只是知道妻主不会不要自己,却仍是心痛,心痛只是因为怕妻主的好被别人分享,而现在,在妻主说了这一生只有自己后,心痛自然就会消失,妻主是又一次地在向自己承诺,承诺妻主的好,永远都是属于自己的,永远不会被别人分享。这样,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再痛了呢?
“泽吾,你能这样想真好!”
还有什么能比得上有这样一个解语花似的夫郎相陪,更幸福更满足的呢,完全不由自主地转身,伸长手臂,把那一大一小都揽在怀里,闭上眼睛,觉得梦里带着的都是香甜味道了。
家里的事才完毕,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事务所的事就接踵而上了。
“这次的事真是麻烦,还要出差去外地的,放着会计部的人不让做,凭什么让咱们做评估的做啊……”
正享受新婚快乐的秦琪满腹牢骚,却被白霄一个眼神生生的制止了。
“秦姐莫不是新婚的酒还没有醒啊,什么会计部评估部,现在不都合在一起了吧,这样的话以后少说!”
白霄与秦琪说着的时候,眼神却是瞄着过道对面的那几张办公桌的。
白霄的用意秦琪当然懂,却还是觉得不甘心,低低地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欺负人,老娘有好几年不做帐了。”
“那就现在开始做,以前又不是没有做过,是吧,冯姐?”
白霄若是再不唤冯伸一声,那家伙的口水都能流到桌子下面了。大白天打瞌睡,打到冯伸这种境界的还真是少见。
“啊,是……是啊……”冯伸被白霄惊醒,摸着下巴,本能地应着。
“是个屁,你知道小白说什么了吗,你就是!”见冯伸那副睡眼未睁的困倦样,秦琪吼了她一句。
“小白说什么都是是!”
冯伸也不理秦琪的吼,嘻皮笑脸地回答道。
和秦琪在一起这么久,秦琪什么脾气自己早就摸透了,知道这家伙正是有火没地方发,自己才不找那个晦气,做她的发泄桶呢。
“你这家伙!”一拳打到棉花上了,秦琪这火也就被熄了。
“老大吩咐的活,只能无怨无悔地去做,再说了又不只是派了咱们三个,对面那里不是也派了一个吗?是陈乾吧,我刚才睡梦中恍惚听到的是她,你们放心,这人我去联系,我们以前打过几次交道。”
真怀疑冯伸刚才是真睡还是假睡,口水流了一桌,正经事倒是一点儿没有错过。
“幸好桐城离咱们这不远,快点干,三、四天就应该能回来。”秦琪还是惦记着家里新娶的夫郎,一副急不可奈的抓狂样。
谁家的夫郎谁不惦记,在听到林枫说了这个案子并点了自己的将后,自己的第一反应就是泽吾。
就像秦琪分析的,最快也得三、四天,慢一点儿得五、六天,是让泽吾带着白郁从家,自己拜托住隔壁的嫂子甜杏帮着照顾,还是把他们先送回自己父母家,等自己回来再接他们回来呢。
小别吞泪
分离这种事,白霄以前就想过了,这是人生再所难免的,月有阴晴,人有聚散,这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只是,白霄没有想过会来得这么快。
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男人给自己收拾出门所用的东西,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泽吾是以顺继的形式成为自己的男人的,没有婚礼也直到现在都没有过新婚之夜,但自己从一开始就是认定了他的,把他做为这个世界上与自己最亲密的人相待的。如今想着要分开几日,竟也有了淡淡不清的离愁。
从泽吾被送进自己房里的第一夜开始,到现在也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这两个月里点点滴滴全都融进了自己的心里,没有丝毫遗漏。
想着随后的几天里,是要见不到的,便忍不住有一丝伤感,无论怎么努力一起走过的日子里,总是得有一段是会成为空白的,这份空白空到最后,将会全是思念。
“泽吾,我舍不得你!”
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走到泽吾的身后,伸出手,环住了正忙碌着的泽吾,“真是好舍不得啊!”
“霄,泽吾也舍不得你啊,泽吾在家会每时每刻都想你的,霄在外面也要想着泽吾啊!”
在白霄的怀里扭转身,细长的眼眸里浮起怅然的神情,却在嘴角眉梢里溢出笑意,想努力给白霄一个可以安抚的笑,想对白霄说让白霄不必担心自己,可这个努力了很久的表情在做出后,却显得有些破碎,也因为这样的破碎,看起来真实和感人了。
“泽吾,我不打算送你回父母那里了,晚上,我会去嫂子家,托嫂子在我出门的这段时间里照看咱家的,长则六七天,短则四五天,我就可以回来了,你晚上带着郁儿睡,记得让来远把门窗什么都锁好。我不在的时候要记得按时吃药,好好养身体。”
白霄盘算了一天,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不把泽吾送回父母那里,那里的气氛对于泽吾是一种慢性折磨,而自己家这里即使自己不在,可以这让男人轻松的环境还是有的,安全也是可以不必多虑的,不说隔壁住着自己的兄嫂,只说这是单住的宿舍楼,住在这里的都是事务所的同事,安全也是有所保证的。
“嗯,泽吾在家会照看郁儿的,霄……霄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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