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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女人嫁了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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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们回家!”
  原本以为会是快乐的一天,却没想到结果竟会如此凄凉,泽吾回去的路上完全没有来时的欢快,静默的没有存在感。
  进了家门后,白霄还未来得及关门,泽吾便一头栽倒在玄关的进口处。
  “泽吾!”
  白霄急得连鞋都没有换,连忙叫着扑了过去,却还是没有能阻挡住那具身体像面条一样软绵绵地失去知觉。
  “泽吾——”
  闭得紧紧的眼睛又淌下一串泪水,明明已经昏迷,没有了知觉却还是忍不住地流出眼泪,心里那般的委屈,却只能忍着无处可说,看到这般模样的泽吾,白霄再一次心疼。
  谁说不在乎?是从什么时候起在乎的,自己也记不得了,总之还是在乎起来了。
  见不得泽吾的泪也见不得泽吾受委屈,才会在顺继了泽吾后,忍不住想对他好,甚至叫他“小笨蛋”“小傻瓜”也仅仅是因为在乎,看不得他被人欺负。
  医院里泽吾疯癫的一幕,那双充满着泪水的眸子,是怎么样的绝望、愤怒、惊惶、害怕和委屈,但泽吾又做错过什么,事实上他什么也没有做。
  泽吾善良、温顺、乖巧,本应得到很多的宠爱,有的却只是虐待、鄙视和冷眼,想到自己只要对他好一点儿,他就会像受到天大恩赐地蹭过来冲自己笑、讨好自己,小心翼翼地侍候自己,而自己的脸色稍沉,他就会怕得浑身颤抖,跪地求饶,不敢有一句辩解,这样的泽吾逼得自己又怎么能不去在乎?

  更近一层

  午夜的钟声已经敲过,除了床上偶尔传来的一丝低低的抽痛和呻吟,周遭一片寂静。
  白霄没有睡,守在床前,默默地看着躺在床上,一直昏睡着的泽吾。
  从医院刚回到家里,泽吾就晕倒在客厅门口的玄关处,白霄看到后立刻扑了过去,把泽吾打横抱起抱回了床上,探了探泽吾的气息,根据常识,白霄判断泽吾是因为受了强烈的刺激,精神一时承受不住才导致昏迷的,便没有给泽吾用药,只给泽吾盖好被子,自己也偎在床上,躺在泽吾身边,陪着泽吾,让泽吾感到自己在他身边,他并不孤独,自己是不会不要他的,让他可以放心休息。
  晚上,试探着叫了泽吾几次,泽吾都没有醒,白霄便没有新做饭,自己热了点剩饭,对付了一口,吃过后,仍是坐在泽吾身边,看着泽吾,陪着泽吾。
  泽吾昏睡时,偶尔会发出低低、断续的呻吟声,像是一种本能发出的害怕,每当这时,白霄会轻轻地拍拍泽吾,温和地说一声,“我在,别怕!”,泽吾就会停止呻吟,又恢复无声的昏睡。
  十点多的时候,白霄以为泽吾会醒,便去了厨房,用小火熬了红枣粥,可粥熬好后,泽吾仍是没有醒,白霄只能把粥放在灶上保温着,想等泽吾醒了再喂给他吃。
  白霄把自己看着泽吾的视线尽量放柔,心里清楚泽吾即使睡着,也是能感到自己在他身边的,否则,也不会只要自己应他一声,他就会立刻停止害怕的呻吟恢复熟睡,现在或许只有自己的相陪和怜疼才能让他不那么绝望吧。
  相处的这段时间,泽吾的脸孔已经熟得想忘都忘不掉了,泽吾算不得俊美,若真是非要找个词来形容泽吾,也只能说泽吾是眉清目秀吧。就是这一点点的清秀,也被以往的风霜摧残的将近凋零。
  因此,在白霄的心中,泽吾的样貌是远远没有泽吾的性格更值得她耐心回味和珍惜的。
  虽然身边的人不只一次说,这一时空的男人都是温顺听话、以女子的话为命令绝对服从的,但白霄却以为她们所说的那种与泽吾是大不相同的。
  具体为什么,白霄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那些人所说的只是一种表像,像是写在思想里的,而泽吾却是揉进骨子里的,温顺柔和。单纯的人白霄见过,单纯的傻人白霄也见过,可配得起“纯良”二字的却只有泽吾。
  “霄……妻主大人……渴,好渴,水,给泽吾点儿水喝吧……”
  终于有整句的话说出 了,虽弱不可闻,白霄却听得真切,一直委靡的精神也一下子振作起来,连忙拿起早就预备在床头柜上的水杯,用小勺喂着泽吾喝下几口温水。
  “泽吾,饿吗?我做了红枣粥,要不要吃一点儿?”
  见那双肿胀的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白霄迫不及待地问着。
  “嗯!”
  只是出于本能,泽吾根本没有听清楚白霄说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妻主问了,他就应该回应。
  “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听到泽吾的回应,白霄从振奋变成了兴奋,快速地奔向了厨房,把一直热在灶上的红枣粥,倒出了一小碗,端着折返回了卧室。这时,再看泽吾的眼睛,已经比刚醒那阵要清朗许多了,心里也就更添了几份欣慰。
  “霄,泽吾这是怎么了……”
  “你晕倒了,现在既然醒了就是没有事了,来,乖乖的把粥吃掉,再睡一觉会更好的。”
  白霄微笑着,哄着泽吾喝了一口红枣粥。
  “霄,泽吾……”
  含着入口香甜的粥,泽吾又清醒了几分,也想起了这一天发生的事了。
  知道泽吾想说什么,白霄怕他说的那些又是徒增伤心的话,连忙打断他说:“泽吾,你信霄说的话吗?”
  “信,当然信!”
  泽吾连连点头,眼睛定定地看着白霄。
  “既然信就不许再胡思乱想,我说这病能治就一定能治,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好了,泽吾,退一万步说,我们还有郁儿。”
  泽吾昏迷的时候,有许多事情白霄也想开了,自己不过是一缕灵魂的穿越,这异世任何实质的东西又有哪种是自己可以真真实实继承的,即使以后有了孩子,那孩子的血缘也不过是白霄这具原本就存在的身体的,而不会是自己原本的,这样算来,又何必苛责太多。
  “霄不会嫌弃泽吾吗?泽吾是个废物!”刚抬起的眼帘又低垂下去,“不能侍候霄行房事,也不能给霄生孩子。”
  “怎么会嫌弃,泽吾又怎么会是废物,泽吾把这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泽吾照顾我的每日饮食起居精心仔细,泽吾在我每天下班回来的时候都会对我笑,这样的泽吾很好啊!”
  虽然每日叫着泽吾小笨蛋,却从来不觉得泽吾偶尔的笨会是自己的麻烦,反倒觉得那样的泽吾很可爱,暗自流露着一种温暖平和的气息。
  “还有,医生不是也说了吗?只是暂时不行,又不是一直不行,以后不许再这样说自己了,泽吾不是废物,泽吾是霄最喜欢的小笨蛋。”
  白霄说完,还捏了捏泽吾直挺的鼻子,随后又往泽吾的嘴里添了一匙粥。
  “泽吾,你身体现在的状况不许告诉任何人,以后即使是父亲和母亲问起来了也不能说,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就行了。”
  “是,霄。”
  泽吾乖乖地点头,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张开嘴向白霄讨要着粥喝。
  “好喝吗?”
  “好喝!”
  “以后,我经常熬给泽吾喝,泽吾每次都要向现在这样捧我的场啊!”
  “啊?霄,这粥是你……是你做的?”
  刚平静的泽吾又一次慌乱,他一直以为粥是白霄从外面买来的,哪里想到这粥是白霄亲自下厨做的。
  “是啊,好吃吧?”白霄玩味地问着泽吾。
  “好吃。”低缓的声音像是在水波里打过的转儿,绕进了白霄的心。
  这一时空里,鲜少有女人会下厨做饭的,即使是做厨师行业的女人回到家里也是不会接近厨房的。自己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怎么能拖累妻主为自己沾染油烟呢?可不知怎么的,只要一想妻主是为了自己,明明该有的负罪感,竟却有了甜蜜,好像一下子抹去了这一天所有的痛楚,嘴里心里都只有这红枣粥的甜了。
  白霄静静地看着泽吾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更加清楚泽吾心里在乎的还有害怕的真正是什么了,明了这些,也就更加地想去疼爱泽吾了。
  粥喝完后,白霄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脱了衣服钻进了薄被里,揽住泽吾细致的腰,吻了吻泽吾的脸颊。
  “霄,你要是想……泽吾没有那么严重的。”小鹿一样的眼神憧憧地望着白霄,闪过一丝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惊恐。
  白霄毫不犹豫地制止了泽吾这种近似荒谬的主动献身,说:“小笨蛋,当你家妻主是色狼啊,就只喜欢那事儿?”
  “可是,可是……”想说又说不出口,急急地看着白霄,扁着嘴说:“可是泽吾是霄的夫郎啊,是应该主动服侍妻主的。”
  “傻瓜,明明身体早就被掏空了,还要做傻事,泽吾,你有多久没有来污事了?”
  “啊?”显然没事到妻主会问这个,泽吾的脸不由自主地红成一片,低低地说:“有半年了,去年也……也只是来了三次。”
  又是一阵避免不了的心疼。用几个轻柔的吻滑过泽吾的唇,安抚着泽吾,有些话却还是忍不住要说出 口。
  “泽吾,以后,我一定不会让泽吾那般地疼了。”
  “霄,如果是你,泽吾不会觉得疼的。”
  为什么上天让自己最开始嫁的人不是身边躺着的女子,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已经残破不堪了,才等到愿意疼惜自己的人?白
  天听到医生说出 那样的话后,便彻底知道为什么前几年自己从医院回来后处境更不堪,这样的自己除了身边的女子,在谁眼中都是一件遭人嫌弃的废物了,只有身边的这个女子,听了那样的话还会把自己带回来,像是没有听过那些话似的,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好,不,是更好了,那么,怎会觉到疼呢?
  “傻瓜泽吾,如果是我,又怎么会那般地对待你!”
  是啊,如果是身边的女子,又怎么会那样对自己,身体忍不住地往她怀里靠过去。
  白霄很享受泽吾这种微小的“投怀送抱”,就是这一点点的靠近,让白霄觉得这一天的折腾和苦楚总算没有白遭受,自己和泽吾的关系显然是更近了一层。
  抬起手,打算熄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可手指还没有碰到灯的开关,就听到楼上传来重重的一声,吓得泽吾一阵哆嗦,连白霄自己也避免不了地被那一声惊得心跳漏了一拍。
  “霄……”
  这一下,让小笨蛋本能地把全身都要缩进自己怀里了,白霄迅速忘掉刚才漏掉的一拍心跳,嘴角轻挑,眯起的眼里,就有了深一层的意动了。
  “不怕,是楼上。”
  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泽吾的头,脸上闪过冷冷淡淡的笑后,又说:“泽吾,有好戏看了。”

           福泽于吾

  第二天早上,白霄刚进办公室,还没有坐到自己的坐位上呢,就看到冯伸递来一脸暖昧的笑。这个点儿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办公室只来了他们两个。
  恶寒一阵,硬着头皮走过去,当做无事地坐好,这时,冯伸探过来的就不只是那一脸暖昧的笑了,还有一句,“昨晚听到动静了吗?”
  “听到了。”
  那一声全楼都能听得到,白霄就住在楼下,怎么可能听不到,想假装说听不到都不行,何况白霄还不想假装,那五元钱……这笔债,总是要讨的。
  “嘿嘿,有何感想?”
  也只有冯伸这种变态在听到那种声音后,能问出这般变态的问题。
  白霄微皱眉头说:“着实打断了我的好梦。”
  “我……就没别的想法?”冯伸心有不甘地追问。
  “当然有,我还想提醒秦琪一声,让她以后……特别是晚上别弄那么激烈的动作,我家夫郎胆子特别小,那声响后基本没怎么睡,今早顶着黑眼圈给我做的早饭。”
  泽吾后半夜确实没怎么睡,和那声惊遍全楼的动静却没有半点关系,纯属是昏睡了一天,想睡都睡不着了。自己也就那么搂了他一宿。
  天刚亮,泽吾非要坚持起来给自己做早饭,自己也没拦着,做那样的事又累不着,倒不如顺着他来,什么都拦着他,他倒会担心害怕了。自己也是趁着泽吾做饭的功夫,小眯了一会儿。
  “你就没想到那声响动是为什么发出来的吗?”
  冯伸一副“孺子不堪教”的挫败样,却仍不放弃地循循诱导着。
  “这还用想,谁不知道秦姐姐家两个夫郎,肯定是床太小,哪个没搂住,掉下来了,也不知道摔到没有,我早上走时还叮嘱我家夫郎,让他白天去慰问的。”
  “你可真善良!”冯伸彻底认栽,一屁股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哪有,都是同楼住着的,又是同事,在一间办公室里,这也是应该的。”
  白霄装糊涂,善良吗?真要是善良就不会教泽吾说那样的话,派泽吾去当“间谍”了。
  冯伸额上的黑线被白霄的“善良”激发出来时,办公室的人也陆续来全。
  白霄心里暗笑,不在去看冯伸,微笑着和办公室里其他几个同事打着招呼,等到最后的上班时间已经过了,秦琪也没有出现,巧的是甜主任竟然也没有来。
  按捺不住的冯伸又凑了过来,小声说:“秦琪昨晚动家法了。”
  “是吗?”白霄继续装着,“冯姐姐勿要乱说,昨晚除了那声响,很安静的。”
  “那是因为秦琪学聪明了,把他家夫郎的嘴堵上了。”
  白霄又忍不住暗笑,这冯伸对这事可真上心,探得如此细,人家行家法和着是不能在她面前行的,她竟然能联想出来,也算得人才了。
  “知道秦琪为什么没来吗?”
  瞟了一眼周围,见没有人注意他们两个,冯伸挤眉弄眼,一副她已经门清的嘴脸。
  “不知道,不会真的把谁摔坏了吧?”
  “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还是天生就长了一个木头脑子?”冯伸恨铁不成钢,音量没控制好,稍高了些,引来同在一个办公室的另外两个的侧目。
  “不就是一个行文没弄懂吗?就说人家木头脑子,你这前辈当得太没有耐心了,再帮我讲讲!”
  白霄很巧妙地找了一个借口,把那两个的侧目挡了回去,保全了冯伸的面子,没让她尴尬。
  “嘿嘿,姐姐告诉你啊,秦琪是去喝闷酒、找乐子去了。”
  见白霄呆是呆点,但还是有礼有节的,冯伸很是高兴,觉到了白霄的好,继续粘着。
  “一大早儿就去喝酒找乐子?连班都不上?”白霄扯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真的,我还能骗你!”若不是顾虑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的目光,冯伸就要拍胸脯、发誓愿了。
  “行,我信。”白霄无奈点头,心里却想着要趁中午时间回家一趟了。
  果然一上午秦琪都没有来,然后,甜主任也没有来。
  “该不会昨晚甜主任也动家法了吧?”白霄套着冯伸的话,却是另有目的的。
  “甜主任倒是想动,她得有啊,她家就两个还没有断奶的孩子,今天没来,肯定又是哪个病了,她带着去看病了。”
  冯伸的话说得夸张些,甜主任家里的事早前白霄是从秦琪那里听到过一二的,甜主任的夫郎是生第二个孩子时去世的,那时第一个女儿已将近两岁,不可能还没断奶的。
  中午,冯伸力约白霄去找秦琪,还打保票说肯定能找到,一双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露出甚是夸张的淫色,看得白霄深恶痛绝。
  白霄在原来时空地处高位,酒色财气,权势地位,几乎样样都有所经历,惟独没有涉过的就是□场,谁让她是女人,又处在那么一个男人远远多于女人的高位处,当然会顾忌着名声,而且还有一点,白霄从心里嫌恶那里混着的人脏。
  年轻时除了去国外学习的三年里,和麦玩过几年,回来后,再次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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