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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英随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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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山,有事便说。”守山的脸向来藏不住事情,欧阳云帆心中感叹。单纯如他,能让他面露不快的只有跟自己相关的事情,只是,到底守山看到或着,听到了什么?
    
    守山端着药碗觉得不便,干脆将之置于桌上,这才不忿地道,“爷,有人在临河城撘擂比武,悬赏武道高人数百,意欲联手闯阵。守山打听过了,设下擂台的是江南顾家,想来幕后指使就是当朝一品大员,丞相欧阳盛天了。爷说了不治便是不治,这些人竟想着强闯……”
    
    欧阳云帆脸色未变,甚至有些优哉游哉的味道,“守山认为他们闯得过?”
    
    守山老实地摇头。
    
    “可是……”守山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那倒也是,人家都打上门了,即便是伤不到人,伤到花花草草,那也不好啊!
     

第十五章 莫名失踪

    浅胜舟三人从苟宅出来,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她不在这里。”浅胜舟难得面有凝重。
    
    温如玉蹇眉不语。此行虽然否定了他的猜测,但这并没有令他感觉到踏实,心中那块巨石反而悬得更高了。
    
    敏之弟弟如今不知在何处,恐怕是处境堪忧啊。人心险恶,平民如蝼蚁,想要一两个小人物从世间秘密消失,对于某些人来说,易如反掌。
    
    陆子卿脸上向来藏不住心情,一贯风流潇洒的他此刻满面焦躁。走过街口,看到有人在街市中央设了擂台,上面两人你来我往斗得热火朝天。
    
    素来爱凑热闹的他只瞄了一眼,根本无心过问,正欲离开,眼角却忽然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此时,身后忽然传来温如玉一声轻唤。
    
    “子卿,你别走那么快……”
    
    陆子卿记挂着莫名失踪的易随安,一心想着快点跟上那人一问究竟,只得匆忙应答,“敏轩、如玉,我先离开一下。晚些时候,再来浅府与你们会合。”
    
    “子卿,哎——”温如玉再唤,却见他一下子走得没了影儿,只得无奈摇头。子卿这性子,风风火火,冒冒失失,他已经习惯了。
    
    “别管他。”浅胜舟瞥了一眼陆子卿离开的方向,转头问道,“如玉心中可是有了寻人之法?”
    
    温如玉点头,“丹青之术,如玉略懂一二。作幅画像用于寻人,应是不难。”
    
    浅胜舟沉吟半响,点了点头,“此法可行。前些日子听闻顾家人在江南各州大举设擂,悬赏黄金万两寻武道高人同闯回天岭,那位高手十有八九便是因此而来,或许他现在仍尚未离开。”
    
    二人一番商议,半个时辰以后,便有一群家丁模样的人到了擂台附近。其中一人手执铜锣,一人手指画像,一人敲响铜锣大喊,“寻人寻人,浅府悬赏寻人啦!若知此人踪迹,赏银十两,找到此人,赏银百两!”
    
    锵——锵——从更夫处借来的铜锣马上吸引了大众的主意。
    
    因是第一天设擂,在擂台下观战的大多是临河城的街坊百姓,一听有人悬赏,且悬赏之主又是浅胜舟,二话没说便围了过去。这全仗了浅胜舟在临河城响亮的名声!
    
    那真是荒诞与行善齐名,不羁与豪爽同色,银子之于他,用之挥金如土,弃之如若粪土,在街头撒铜钱这事儿,他就不止做过一回。有时候走在路上,瞧着顺眼的,他也会慷慨解囊,让人体验一下天上掉馅饼的惊喜。活生生一个不折不扣的古代富二代形象,难怪被人当做散财童子看了。
    
    “前边儿的挤什么呢!”人越聚越多,后面来的人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嘿嘿,浅家悬赏百两银子寻人呢。”知道的笑道。
    
    “找的是谁呀?”有人颇感兴趣地问。
    
    一人听到立刻眼冒金光地往前挤,“让开让开!让我来认认,兴许我刘老三认识呢!”
    
    他的话立刻招来了旁人的嗤笑,“去去去,死开!你认识什么呀,就认识那洪兴赌坊里头的叁儿骰子吧!”
    
    “哈哈哈……”周围一阵哄笑。
    
    正值人潮涌动之际,一声不和谐的大叫就显得及其突兀了。
    
    “喂,我的钱袋——别走!给我站住!”
    
    人群里忽然起了争执,短暂的安静之后便是不绝于耳的嘈杂声。浅胜舟微微皱眉,神色间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不悦。走到近前,他才看清争执的双方。
    
    一位身着墨蓝衣装的壮实男子满脸通红地站在人堆里,他手中领着一副药方,眼中已经恼怒非常,却仍在极力隐忍,“我没拿你的钱袋。”
    
    另一人面目嚣张,嘴里一声轻哼,“你当然没拿,偷能和拿相提并论么?”
    
    浅胜舟的目光循声落到另一人身上,那人一身短打装扮,麻衣粗衫,要上吊着块木牌,气焰甚是嚣张。他缓步上前,话出口却临时换了说辞。
    
    “这位兄弟,出门在外,谁没有个难处。你看他手中拿着药材,应是家中有人患病急需银子救急。不知你失窃银两几何,在下可以代他先行赔予阁下。”
    
    旁边墨衣男子听了,急得连连摆手,“你满口胡言!这位公子,你别听他胡说,守山身上根本没有钱袋,又怎会是那窃贼?”
    
    跟上来的温如玉在心里频频摇头。长得老实憨厚倒也罢了,可是这人事不知的傻劲儿,怎么看怎么危险。
    
    眼前这人那是能用事实和道理就说得通的么,如果是,那长乐帮早就不存在了,又怎会至今还盘踞一方恶名远扬呢?
    
    浅胜舟没理会急于说清楚事实的墨衣男子,径自问那‘失主’,“这位兄弟,可还记得自己丢失了多少银子?”
    
    那人眼珠子一转,指着转角处的银庄道,“钱袋里一共百两纹银,喏,我刚从通惠银庄兑出来的。”
    
    一百两纹银?浅胜舟觉得有些好笑,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他脸色不变,点了点头,掏出一百钱银票递给‘失主’。
    
    “哼。”‘失主’大大咧咧地接过银票揣在怀里,对着墨衣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也没有对浅胜舟再说只字片语扬长而去。
    
    看到那人高调的离开,墨衣男子脸上尽是愤然。接触到浅胜舟似笑非笑的眸光,他展眉拱手一礼,“公子今日为守山解围,守山感激不尽。但守山断不是那偷盗之人,公子此番——”
    
    浅胜舟见他满目疑惑,不禁微微挑眉,“对付不了泼皮无赖,能散财免灾也好。”注意到男子不经意间瞟向擂台时的不忿,他也顺便往台上瞟了几眼。
    
    “守山在此谢过,我家主人还在等我,便先行告辞。”
    
    浅胜舟盯着墨衣男子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这男子虽憨厚老实,却一副江湖人的作态,莫非也是前来……不对,他刚才的眼神不像是对此感兴趣样子。说来江湖人也总得有个落脚处吧,临河城的客栈也就那么几家,看来得找人去看看。
    
    一个家丁一路小跑着过来,眉开眼笑地道,“公子爷,您要找的人有消息了!”说完,他指着旁边一个脸上喜色难掩,频频搓手的中年汉子,“公子爷,您看,就是这个人说他今早看见画上之人被抱进了祥和客栈。”
    
    “阿福,赏。”浅胜舟示意温如玉过来,随即对那人道,“前面带路。”
     

第十六章 始料未及(已修)

    中年汉子将一行人带至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门前,拿了赏银裂开嘴谢了又谢,然后喜滋滋地转身走了。
    
    看到那人大步跨进一家挺热闹的坊间,浅胜舟不由地唇角一勾。看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喜色,这种人应该不会骗他才是。
    
    收回视线,四个墨色的大字映入眼帘:祥和客栈。他神情微动……这与他方才所想,不谋而合。如果人真的在这里,那他浅胜舟说不得要与那会武的小人一番教训了。
    
    “哟,浅爷,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快请!”
    
    店中伙计见临河城的风云人物之一竟然前来光临他们的小店,急忙将手中的布巾往肩上一搭,一溜儿小跑上前殷勤伺候。
    
    他们这家店子平日里生意不多,除了逢年过节,其余时候客人寥寥无几。可今日福星高照,财神爷显灵,天不亮就有一名仙人似的公子前来寄宿,这会儿连浅府最炙手可热的公子也来了,不是鸿运当头又是什么?
    
    浅胜舟淡笑摇头,“今日来,只为寻人。”
    
    “寻人?”满脸堆笑亲自迎上前来的王掌柜表情一顿,继而笑呵呵地道,“小店的生意素来冷清。这,浅爷也是知道的……”
    
    浅胜舟不耐烦地打断还欲多说的的王掌柜,“今日或是昨日可有人前来贵店投宿?”
    
    王掌柜想了想,摇头。那位今晨前来投宿的公子喜静,主仆二人带回一个昏迷着的小少年,特地吩咐无时不要打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掌柜想,继而又有些惋惜,那般风姿绝世,谁曾想竟然……
    
    未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浅胜舟不禁有些失望。刚想叫上温如玉一起离开,另想法子,二楼忽然传来陆子卿大惊失色的吼声。
    
    “敏之弟弟!敏之弟弟!”
    
    温如玉立时脸色大变,回身蹭蹭几步就上了楼。浅胜舟看在眼里,不免稍许惊讶。
    
    急急赶到的陆子卿确实被自己刚刚的认知吓到了,脸上的血色几乎褪尽。敏之弟弟双目紧闭,面色如雪,很是安静的躺在床榻上。
    
    好半响,他才反应过来,想去探她鼻息,谁知略一靠近,竟有隐隐地冷意袭来,好似面前之人已经失去生命的气息。缓缓伸出的手,剧烈一颤。
    
    于是,他很没有骨气地改换了手伸向的方向,当没有一丝温度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他愣怔当场。冷寒,彻骨。
    
    敏之弟弟……死了?
    
    从来没想过昨日还灵动鲜活的敏之弟弟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榻上安静到安详的人。
    
    这个昨日里他还想拐来结为兄弟,一起逛花街喝花酒的人,就这么……死了?
    
    “你们是谁?敏之弟弟怎么会在这里?!”
    
    说不清是遗憾还是心痛,他愤怒地转过身,怒气冲冲地盯向两个方才被他忽略掉的两人,只觉得极其的碍眼。敏之弟弟的死,十有八九是因为他们!
    
    身穿月日缎绣云水金边夹衫的少年看样子应该是主子,他坐在椅子上,不知把玩着腕上的什么,目光淡淡地望着窗外,高傲得只给他一个后脑勺,看来并不准备回答他。身边站着的壮实男子虽然没有像少年一般故意忽略他,但望向他的目光里却有着强烈的不满。
    
    这是什么态度?陆子卿顿觉胸口一堵,理智回笼,心中的怒火稍稍缓了缓,但还是语气不佳,“你们两个,到底对敏之弟弟做了什么?!”
    
    见他满口质问,守山不服气了。他胸口起伏,上前两步,“这位公子,爷已经尽力了。自昨日诊出令弟身中寒毒,爷就一宿没睡,整夜守在令弟身边殚精竭力……”
    
    “守山。”少年轻声喝止守山解释。转过脸来,血色朱砂的灼灼光华也化不掉他眉间如雪山银月般的清冷。
    
    陆子卿惊诧于少年的容颜,不过,更让他没想到的是……
    
    然而他到底还是有些意难平,冷笑出语,“我怎知你家主子是在救她,还是在害她,没准儿就是你家人不小心弄错了药。昨日与敏之弟弟在观春楼时,她分明还好好的,怎么经你们一诊,就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不准你这么说爷!我家爷医术超凡,岂容你肆意污蔑……”
    
    “医术超凡?”陆子卿不屑一哼,“省省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别以为懂点皮毛就能卖膏药。”
    
    壮实仆人正欲再开口辩解,却被少年抬手阻止了。他坦荡地迎上陆子卿的眼睛,“这位公子,云帆确实已经尽力。但在此之前,她中毒已深,也是铮铮事实,要治好实属不易。”他目光扫过床榻上的易随安,“就算治好,怕也只是与云帆一样,成为废人一个。”
    
    少年不愠不火的语调奇迹般地消弭了陆子卿心中的怒气,他面色稍霁。这主仆二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心狠手辣之徒,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二人是否包藏祸心还有待商榷。
    
    “令弟全身经脉皆被寒气侵蚀……不如随云帆回谷医治。”此言一出,不仅陆子卿与守山大为惊愕,就连欧阳云帆自己,也始料未及。他在心中思虑再三,不知为何,出口的却是这句。
    
    “爷!”守山不赞同地轻呼。
    
    嗯?这个声音?浅胜舟墨眉轻挑,与温如玉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然。这不就是那个惹到长乐帮还不自知的傻大个儿么?为何陆子卿会出现在这里?难道——
    
    咔吱一声,面前的房门突然自己开了,两个人和跟上来的王掌柜齐齐暴露在屋内人的视线中。
    
    “既然两位朋友有心来访,请进来说话。”欧阳云帆虽面带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悠闲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心下暗自思忖这两人的来意。自己这回,似乎是惹下了个大麻烦。
    
    “爷。”守山忽然向他使了一个眼色。
    
    温如玉朝欧阳云帆拱手一礼,然后转向面色不好的陆子卿,“子卿,敏之情况如何?”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懂医。”陆子卿耸耸肩,“喏,对面有一位自称医术超凡的在呢,如玉,你问我还不如去问他。”
    
    “你!”守山就是不满意陆子卿对自家爷的态度,不过他不善言辞,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只把整张脸都憋得通红。
    
    陆子卿看在眼里不禁一乐,温如玉心中无奈一笑,继而带着疑惑朝对面的少年望过去,不禁微微讶然。
    
    方才他只是出于礼貌打个招呼,陆子卿与易随安几乎分去了他所有的视线,并没有注意少年的相貌,此刻看来,说是龙章凤姿也不为过,只是……他的眼神略带惋惜。
    
    看到新到的两人目光都齐齐集中在自己的双腿上,欧阳云帆稍感不自在地一动。他淡然笑笑,温雅的语调中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冷意。若不是这两人替守山解围,想要他理睬,做梦!
    
    “不知——两位对于云帆的提议,有何看法?”
     

第十七章 大佛小庙

    易随安这一觉睡得很沉,若不是稀里糊涂被人灌了一肚子苦水,估计是一夜好梦到天明。
    
    可惜的是,酣睡不觉醒的好心情,最终被一阵嘀嘀咕咕的声音彻底破坏。她不快地皱了皱眉,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俊脸霎时占满了整个视野。
    
    “哎呀,敏之弟弟,你终于醒了?”
    
    我睡了很久吗?易随安满脑子疑惑,继而一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睡觉还有个人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瞧这架势,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撑坐起来,还好,只是有点儿酸软,应该是许久未动的缘故。
    
    起身下榻,视线却捕捉到陆子卿一脸的担忧,她心里不由得又是咯噔一跳。陆子卿这人给她的第一印象便是粗线条与乐天派的阳光男孩,连这样的人都神情紧张,她是愈发没底儿了。
    
    “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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