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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这瓣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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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展开的她的手掌看,那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柔嫩,她的掌中有老茧,掌纹清晰、纠结,他知道,这跟她长年练球有关。
不过她的手指修长,指甲短而整齐,干净利落,很好,他喜欢;比了比两人手掌,她贴着他,大小适中,很好,他喜欢;须臾,魔掌伸向肖想已久的秀发,指尖沿着发线游走,感受着丝缎般的顺滑,绵绵长长;闭目,凑鼻,嗅闻,有淡淡咖啡清香,心颤,情荡……很好,他,喜欢。
曲指挑起她的下颌,侧低头,印上一记蕴含满足笑意的浅痕,受扰的她嘀咕了一声,他趁势探入,舌尖轻划过贝齿,抵开,再深入。果然,贪婪是魔鬼,气息就此不稳,吮住一抹嫩红不舍离别……
啪……
电影结束,灯亮!
魔法消失,可,梦仍继续,情在不能醒……
鞭长莫及
颂琴和球球一同出现在“罗马春天”的时候,颂琴为摆得满坑满谷的鲜花疑惑,球球解释道:“我们的小秀有一位狂热的追求者,这些都是他的功德。”
颂琴戏谑,“这么有爱心?谁呀?”
“知名不具。”
“啊?”
球球用下巴努了努站在柜台后头的小秀,“问她。”
小秀看到她们同时出现,神情平静,相处得那么和谐,心里顿时了然,听她们拿自己开涮,顺嘴道:“还是问上帝吧。”
颂琴忍不住哈哈大笑,“虽然还不知道这个勇敢的‘知名不具’先生是何方神圣,但我已经开始崇拜他了。”
“去,死丫头。”小秀咬牙切齿,然后问,“肚子饿不饿,吃了吗?”
“嗯,饿死了,我要吃大餐。”颂琴撒娇。
小秀搓搓手臂,“别介,酸。”
“哈哈……”
晚上一通电话打来,小秀抓起手机就咋呼:“丫你事务所倒啦?怎么这么闲?”
郑煊冷冷的说:“出来。”
“我靠,你叫狗呐,出什么来?我为嘛那么听话,你说出来我就出来?”小秀愤恨,这厮越来越不客气了现在,前几天私自请她爹妈吃饭,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感谢上次大雪天收留他,弄得那两个实诚的老人特感恩,觉得妖精有礼数又周到,她交上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没等她从她娘滔滔不绝的口水里缓过劲儿,他接着出歪招,解决了她娘老年大学那帮老太太跳舞的场地问题,又搞定了她爹一徒弟小孩就学的问题,这下更不得了了,她家二老差点没给他立个牌位一天三炷香的拜,但凡她说一句他的不是,立马当阶级敌人似的打击。
“好啊,你不出来,我进去。”郑煊一副“我很好说话”的派头。
“休想!这是我惟一的清静地,你少来侵略。”小秀马上站起来,拿包拿外套,“我这就来。”
看着小秀匆匆跑出去的背影,颂琴神秘兮兮的问球球,“知名不具?”
球球微笑着点点头。
颂琴好奇了,“我去看看!”
“你别掺和,其实你早见过的。”
“谁!?”
“医院里那个妖精大哥。”
“是他!”
哈利路亚!
小秀泄愤的把车门关得震天阶响,“死妖精,今天你哪里抽了?”
郑煊启动上路,目不斜视的说:“陪我走走。”
“你脚断了,自己不会走么?我干嘛要陪你?”小秀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去扳他的腿。
郑煊一把抓住她的手,“别动。”
小秀咯咯笑,“没想到你也有怕死的时候。”
郑煊冲天叹息,这女人没神经到人神共愤的地步,满心的挫败感,握着她的手放在身侧,他单手扶着方向盘暗自嘀咕。
手被他扣着说不出的古怪,挣了挣又挣不开,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小秀盯着他的冷脸研究半天,于是说:“你不会饥渴到连我的便宜都想占吧?”
他哼了哼,她莫名其妙,“丫你是不是失恋了?”
郑煊的眼角微微一抽,她肯定道:“果然被我猜中了,原来妖精的魅力也有招呼不到,吃瘪的一天,告诉姐姐,哪个女的这么伟大,赶明儿我带鲜花素果上门祭拜。”临了还吃吃的笑。
郑煊用力甩开她的手,一脚踩了刹车,小秀没防备呼啦往前冲,脸蛋险些贴上挡风玻璃,她怒,“死人妖,你想谋杀啊!?”
“下车,到了。”说着先打开车门下去了。
小秀吐血,妖精,算你狠!
两人一前一后在街上压马路,郑煊走得很快,一马当先像百万雄师过大江一样,小秀渴劲儿在后头追着跑,“喂,我说你今天吃枪药啦,没事发哪门子疯?”
郑煊听见她说话有点带喘,停了下来,等她走到他旁边才缓缓的迈开脚步,一路默默无语,表情阴沉,她并着他的肩,提溜着包很是茫然,“我刚刚说笑呢,你真有啥不痛快的,尽管说出来,大家姐妹一场,我替你分忧。”
“谁跟你是姐妹?”
“哎,兄弟,兄弟行了吧。”见人心情低落,小秀自然从善如流。
“谁跟你是兄弟?”
“嘿?你这妖孽,别给脸不要脸啊,我事事都顺着你了,你可别给我蹬鼻子上脸,有梯子就往上爬,老娘脾气大着呢。”
郑煊扭头瞪她,眼里噌噌窜火苗,一张阴柔的脸楞是烧得光亮,眉毛一根根都快竖起来了,小秀那是遇强则强,一点不怵,反瞪回去,谁怕谁呀,她眼睛比他大!
须臾,郑煊肩膀一垮,挽着她又回头往停车的地方带,“我送你回家。”
“喂,今儿你到底怎么啦?”
“没什么。”
“你这样像没什么的吗?”
“我明天要出国了。”
“噢,又去打官司?”
“嗯。”
“这次是去哪个地方?”
“塞浦路斯。”
“厚……够牛的啊,一定要赢呀,替咱中国人争口气!”
“……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保重身体,那些没有营养又油腻的东西少吃点。”
“丫你别搞得要去送死,一去不回留遗言一样的好不好?”
“……”
球球一边吃着工作餐,一边看着小秀,小秀给她看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捏着筷子瞪她问:“瞅什么瞅?我脸上又没长麻子。”
球球无奈的别她一眼,“我是觉得奇怪,今天你的手机怎么这么安静,一天下来都没响过,按你这段日子的行情,业务应该很繁忙才对。”
小秀呵呵假笑了两声,“年后的传统淡季呗。”
“我是说你家妖精大哥今天怎么没找你。”
“什么叫我家的呀?我有那么倒霉么我?”小秀不爽的翻个青白眼,咬了一口鸡腿,“那厮出国了,塞浦路斯那老远的地儿,吼吼……终于消停了,世界和平万万岁!”
球球再次为她的迟钝感到无奈,“你干嘛那么不待见人家?”
“靠,谁不待见谁呀?死妖精才不待见我呢,临走了也没给我落个好,板着张死人脸给我看,差点没想冲过来掐我。”想到昨晚小秀余怒未消。
“人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掐你,你想过原因没有?”球球细声细气的提醒。
小秀吧唧吧唧嘴,“原因还不简单,丫就闲得抽风,身边又全是一些斯斯文文的文化人,他闹不起来,所以瞅准机会就跟我死磕,无聊!”
球球无语,叹息着直摇头,可怜的妖精大哥。
这边远在海外的郑煊行程紧凑的忙活了几天,半夜回酒店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躺在床上看了会儿文件,估摸着时间拿起手机拨小秀的电话,打了好久打不通,心脏陡然跳空了几下,感到不是什么好兆头,立马又拨了她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小秀爹,一听是他那家伙整个一热情洋溢,特亲切的问:“小郑啊,秀儿不是说你在晒什么丝还网的准备打渔嘛,咋有空打电话来?”
“叔叔,我找不到小秀,她手机是不是没带出门?”
“没有呀,大概手机没电了吧,今天她妈给她打了一天的电话催她去相亲。”
“相亲?”握手机的手一紧,喉咙也跟着锁紧了,郑煊顿时从床上坐直。
“嗯,今儿这个是一百里挑一的好小伙子,你阿姨求了不少人才约到的,可上心了,还亲自押小秀去……”
郑煊一慌,马上打断小秀爹,“叔叔,我突然有急事,不跟你说了,对不起,等我回国再上门拜访您。”
挂了电话他跳下床一个劲在房里徘徊,一边踱步一边没闲着往国内打电话,“喂,小曹,求你件事儿,非常重要,你一定得帮我!”
小曹被他严肃的语气吓了一跳,等听完差点爆笑出来,不过考虑到某人现在神经脆弱,怕他失控暴走从而摧毁了国人儒雅形象,赶紧满口答应。
而这一头,小秀僵着一脸干笑瞄着对方据说某金光闪闪、熠熠生辉的“海龟”,那男人三十好几正爬向四十挂零的边际,一身板正的黑西装,头发梳得铮亮,尖嘴猴腮,鼻梁上架了副眼镜,老实巴交的低着头,规规矩矩的听介绍人舌灿莲花的胡吹两人光辉历史以及丰功伟绩,试图从中找出两人日后相处的契合点来。
小秀突然想到《非诚勿扰》里特经典的台词——你要想找一帅哥就别来了,你要想找一钱包就别见了。硕士学历以上的免谈,女企业家免谈(小商小贩除外),省得咱们互相都会失望。刘德华和阿汤哥那种才貌双全的郎君是不会来征你的婚的,当然我也没做诺丁山的梦。您要真是一仙女我也接不住,没期待您长得跟画报封面一样看一眼就魂飞魄散。外表时尚,内心保守,身心都健康的一般人就行。要是多少还有点婉约那就更靠谱了。我喜欢会叠衣服的女人,每次洗完烫平叠得都像刚从商店里买回来的一样。说得够具体了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岁数已经不小了,留学生身份出去的,在国外生活过十几年,没正经上过学,蹉跎中练就一身生存技能,现在学无所成海外归来,实话实说,应该定性为一只没有公司、没有股票、没有学位的“三无伪海龟”。性格OPEN,人品五五开,不算老实,但天生胆小,杀人不犯法我也下不去手,总体而言属于对人群对社会有益无害的一类。
哈哈……冯小刚简直太油菜花了,怪不得人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TMD正确。他的台词就像一面镜子一下就照出了他和她,跟照妖镜似的,毫厘不差。
介绍人和小秀娘前脚刚走,“海龟”正准备吭声,打旁边突然窜出一人来,小秀认出是那个曾经收留过自己的小曹,没等她打招呼呢,他一把拉起她的手,“小周,你太不应该了,你怎么可以趁郑煊不在家,偷偷做出这种背叛你们感情的事情呢?我为你感到丢人。”
“啊!?”
哥们支招
穿着睡衣两眼惺忪的何威蹲坐在沙发上,一连打了五六个哈欠,萎靡的看着郑煊七手八脚的收拾行李,他一边往大箱子里塞东西,一边告诉他明天出庭要注意的事项。
何威抹了把脸,哼唧了一声,“你不是给你老丈人和丈母娘烧过香拜过码头了吗?咋还整出这档子破事儿来?依我看这一家人都TMD不太靠谱,往后有你受的,等着瞧吧。”
郑煊这会儿没空搭理他,把行李箱一提,“我走了,到时候电话联系。”
“嗯,走吧走吧,留得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你丫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兄弟,希望你赶紧的把周小秀栓死咯,不然我可经不住这样老折腾。”何威送他出去。
郑煊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不起。”
“知道啦,快走吧。”
“回头见。”
为了往国内赶,临时划不到机位,郑煊不惜绕远路多转了好几趟航班,楞赶在两天后的凌晨飞了回来,行李还丢在机场,人已经杀到了小秀家,在她家院子里打她手机。
小秀再度在睡梦中被吵醒,窝了一肚子火,气冲冲的跑出门,披头散发瞪着站在雪地上的妖精恨不得扑过去一把掐死他。
“死妖精你缺德不缺德呀?每次这么治我,我刨了你祖坟啦?”小秀想大声咆哮但怕大半夜的被人拍,只好压着嗓子吼。
郑煊二话不说上前揽过她就按在怀里,他的心脏还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已,慌乱的情绪,30几个小时的煎熬几乎把他逼疯。
小秀哇呀一声,鼻子、嘴巴、脸一股脑的挤在一起,差点不能呼吸,他身上陌生的气味,冰冷的触感害她猛的一震,忙不迭的开始用力挣扎。
“放开我,快放开,你抽什么风呀?”简直莫名其妙!
郑煊把脑袋钻到她肩窝里磨蹭,嗅闻她的气息、感受她的体温,这样真实且活生生的存在稍稍平复了些许让他又害怕又恐惧的空虚,七上八下的心终于缓缓落地。
谁说男人不需要安全感?遇上这女人,他没一天觉得安全过,随时随地一不小心她都有可能跑了,防不胜防,这次他真的吓到了,如果他没打那通电话,估计此刻怀里的人就是别人的了,想到这儿他不由得越抱越紧,几欲将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被箍得实在喘不过气来,胸腔阵阵的闷痛,小秀憋红了脸,顾不了许多张牙舞爪扯开嘴喊:“妖……精……!狐……狸……!郑……煊……!”MD这演的是哪出啊? “雾都孤儿千里寻母”?去,她才没那福气有这么大的儿子呢!
“小秀。”郑煊捧起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不要去相亲了,不要再去见别的男人。”
小秀一听火气噌的窜上头顶,掐着他的膀子恨声:“你不说我还忘了问你呢,前天晚上算咋回事儿呀?那个小曹冒出来胡说八道什么我背叛了你,还整得有鼻子有脸像真有那事一样,‘海龟’倒是成功撵跑了,可害我回来给俺娘批得狗血淋头,任我怎么解释都不管用,就差没断绝母女关系。”
“你可惜呀?”就那啥“海龟”?郑煊斜眼。
“可惜个屁,比他好的男人海了去了,俺娘才稀罕,我要早愿意孩子大得都满地打滚了。”小秀推开他,退了一步,搓着被他捂热的脸,跟洋人混了几天带回一身毛病,见面就又搂又抱的干嘛呀?
见她嫌恶什么世纪病毒一样擦掉自己的痕迹,郑煊表情铁青,冲动的抓过她,不由分说吻上她的唇,啃咬,毫不温柔。小秀如遭电击,抬脚一跺他的鞋面,郑煊痛得立马松开。
“你TMD疯啦?”呸呸啐了两口,小秀指着他大骂:“有你这么损的人么?失恋有嘛大不了的,再找不就有了,拿我来出气你还是男人吗?禽兽!神经病!”
郑煊瞠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没明白过来他不眠不休、千山万水的赶回来到底为了什么!何威说得没错,这家人太不靠谱,不,压根就没谱!
小秀不解愤,弯腰捡起一把脏雪砸他,“白眼狼!耗子端枪窝里横,NND给我滚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周小秀!”
“闭嘴,别瞎着眼干嚎,老娘不认识你!”说完揪紧棉衣转身火冒三丈的走了。
郑煊又怒又恨又不甘,几十种情绪呼啦齐齐涌上来翻搅,他都要吐血了!踢开一脚雪,然后再一脚、左一脚、右一脚……楞把地上硬生生刨出了个土坑。
小曹炒了几样下酒菜,招呼一回国就往他家奔来的何威吃饭,望了一眼端着酒杯猛灌酒的某人,“先吃点东西垫垫再喝,三天这么喝下来,我真替你的胃担心。”
走过来的何威冷哼:“一大老爷们为个小娘们这么捣腾何必呢?”
“你别有嘴说人家没嘴说自己,当年你追你老婆那会儿喝的酒起码一仓库。”小曹泄他的底。
何威嘿嘿挠头,接着叹气,“这女人呀没的时候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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