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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这瓣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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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们家财大气粗,身娇肉贵,拿钱当草纸似的使,就算郑炻把两条腿砍了,后半辈子也不愁吃喝,怎么瞧得起成天抱着球摸爬滚打,吃苦受累的活儿?
小秀撇着嘴角说:“我理解你是见不得郑炻辛苦,宠着他。”
郑煊知道她是怎么想他们家的,不过懒得多做解释,只简单的说:“不,周小姐,人在年轻的时候受点磨砺,吃点苦头不是坏事,但得看出于什么目的,值不值得。”
言下之意打篮球不值得咯?小秀忿忿不平的瞪眼,郑煊则伸出手看了看表,示意他时间珍贵,谈话该结束了。
难道真的大势已去了?郑炻那孩子跟篮球的缘分这么浅薄?小秀甚至想象得出郑炻那撮疯狂热爱篮球的弱小灵魂被囚禁在黑暗的角落里,挣扎、呐喊、哀求……所以她决定无论怎么着,也要最后搏一搏!
她定定的望着一脸不耐烦的他:“郑先生,我可以问问你坚持让郑炻退队的原因是什么吗?”
说实话,这会儿郑煊有点另眼相看了,为她的固执。
“那好,请你先回答我坚持让郑炻留下的原因吧。”他遇到过比她更难缠的对手,他不信赢不过她。
打太极么?给她来这套,死狐狸脸!小秀拼命自我催眠——犯不着为他三言两语置气儿,咱是明理的人,咱权当替郑炻实现理想牺牲了小我了。
“他喜欢打篮球。”
“为什么喜欢?”郑煊虽然依旧不愠不火的,但他认为该一刀了断了,眼底的颜色顿时深沉了不少。
小秀一口气没逮上劲儿,岔了,她怪声反问:“你去问郑炻呀?”
郑煊别有深意的睨她一眼:“周小姐,我尊重你是女性,很多话本想点到为止,现在看来不得不再次跟你明讲,如果当下换了别人推荐郑炻加入文教练的队伍,或许我还能勉强接受。”
“你什么意思?!”敢情他们姓郑的一家人都这么“尊重”人的?小秀两眉往中间一拢,丫含沙射影的怕是接着续上昨儿掉的链子挤兑她了吧?
郑煊下一秒验证了她的猜测,他说:“郑炻有失误那是他年纪小,不懂事,周小姐你就不一样了,你是成年人,知道怎么控制和阻止不当的感情发生。”
小秀是可忍孰不可忍,终于努了,一把插起腰,她担心自己一不注意一家伙冲上去掐他,“嘿?!青天白日的你胡咧咧个啥?”
郑煊不理会她的出言不逊,特有范儿的朝她一甩头:“不好意思,时间到了,失陪。”
说着他就要错开她往前走,小秀一脚横过来挡住他:“给我站住,你肩膀上架着的是脑袋么?找不到正当理由不让郑炻打篮球,就瞎掰些乌七八糟的话抹黑我,是人不是人呀你?”
“请你不要做人身攻击,我是有凭有据的。”
“什么凭据?摆出来给老娘瞅瞅!”
郑煊盯着她戳到眼前的手掌,还是一味的气定神闲:“今天没带。”
“厚……你压根没有吧?小样儿,老娘不是被唬大的。”
“周小姐,请注意你说话的方式,那个‘证据’的确真实存在,但我认为你一定不乐于看见。”
“别尽挑冠冕堂皇的词儿来说,我文化水平低,跟不上你的高档次,而且我这人特打得粗,啥都可以看。”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小秀豁出去了非要他马上给个说法,郑煊没辙,说:“是我阿姨在郑炻书包里发现的,他买了一样超出我们全家人思想道德接受范围内的东西准备送给你。”
小秀微张着嘴,不停寻思他曲里拐弯说的那玩意儿究竟多恐怖?居然让他们全家人接受不了?
“你怎么确定那是送我的?”
“请周小姐仔细想想,跟郑炻接触的人里除了你还有别的异性吗?”
我靠,就这儿?!哦,合着她还得怪她亲妈错把她生成女儿身了?NND她简直是当代岳飞嘛……不冤死都对不起13亿各族同胞!
“今儿我把这话撂这儿了,你们郑家人爱咋咋滴,老娘不管了!”小秀往地上呸了一声,“什么事儿啊?不吃羊肉反倒一身骚,好心没好报,我算是彻底白瞎了。”
她咻的转身迈着大步冲出篮球馆,郑煊拧眉目送她走远,心里说不清什么原因突然没着没落的,空。
无声抗议
郑煊比约见的时间迟到了十几分钟,本来他打算礼貌简短的解释一下,但一眼看到教练办公室的窗户正对着整个篮球场,文教练一直端坐在窗前注视着场地上球员们的动向,想当然刚刚他一定发现自己和周小秀在一起了,所以只是表明了身份以及说明了来意。
文教练一开始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说:“来我这里打球的孩子都是出于自觉自愿的,包括他们的家长。因为练球必会占去他们所有的业余时间,赶上打比赛不但要离开家甚至要向学校请假十天半个月,说一点不影响学习就太不负责任了,家长的理解与鼓励非常重要,如果有任何一方的勉强,现在退出对大家来说都是正确的。”
于是这个满头华发,精神矍铄的老教练亲自领着郑煊到球员休息室整理郑炻的物品,当郑煊准备离开时,瞥见文教练盯着那个属于郑炻的运动包,眼里充满了不舍和惋惜,再抬起头来却微笑着朝他挥手送别,接着回到场地训练队员去了。
郑煊一边发动引擎,一边望向那座简陋的篮球馆,心里对文教练由衷的感到一丝歉意,尽管他一句挽留的话都没说,言简意赅顺利的同意了郑炻退队的要求,但不是那种仗着自己的声望一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的架势,而是真真切切替弟子着想,以热爱篮球、快乐篮球为立足点。
不可讳言,他,绝对是值得尊敬的一位长辈。
事态的发展跟小曹之前预期的一样,郑炻一得知郑煊帮他退了队,果然爆发了——沉默的爆发。
郑煊和廖娟站在郑炻床跟前,桌上的食物原封不动的摆着,躺在床上裹在被子里挺尸的郑炻,嘴巴上戴了一个大口罩,口罩上面用红笔沿着对角线画了一个“X”……
“你说,他这什么意思?”廖娟不解的问。
郑煊平静的说:“代表无声的抗议,绝食。”
“这孩子,好好的哪来那么多歪门邪道?”廖娟弯腰推推郑炻,说:“你有多大的怨气呀?犯得着这么折腾吗?大鱼大肉的伺候着你闹什么绝食,想想三年自然灾害那会儿,为半个馒头还打死人呢,得了,起来吃饭,听话。”
郑炻充耳不闻,闭着眼睛动都没动一下,廖娟改揪他耳朵想把那特扎眼的破口罩给摘了,结果他唰的从被窝里抽出一个布条系到额头上,上书四个鲜红大字:“杀身成仁”!
廖娟吓了一跳,抖着声问郑煊:“这……又是哪一出啊?”
“不成功则成仁。”
“啊?可,这不是反动派才说的吗?”从那个轰轰烈烈年代走过来的廖娟惟一想到的就是经典战争老片里,那些革命的敌人死到临头、死不悔改向“老蒋”效忠发的豪言壮语。
郑煊收回视线,转身,淡道:“随他去吧,肚子饿了,他自然会吃。”
“诶,不行……郑煊……”廖娟急忙追上去截住郑煊,刚想说什么,瞟了一眼郑炻后拉着他出了屋,关了门,压低声音说:“你爸快回来了,不能任他这么胡闹,到时候天不给翻过来?眼瞅着要过年了,咋办呀?”
郑煊习惯性的揉揉眉心,郑炻也知道爸爸要回来了,所以有恃无恐跟自己斗法呢,打着大不了抱他一块儿鱼死网破的主意。
“阿姨,等明天看看再说,我估计他挨不过一个晚上。”不晓得是安慰廖娟还是安慰自己,郑煊有气无力的说。
事实再次有力的证明他低估了郑炻的决心。
郑炻绝食已经三天了,除了偶尔喝口水,他真的是颗粒不进,惹得廖娟班也不去上了,守在床前苦口婆心好话说尽,他依然无动于衷,嘴巴跟蚌壳一样封得死紧。
小曹得到消息颠颠跑来关切,看着气若游丝的郑炻,一脸憔悴的廖娟,扭头找郑煊谈话:“你看我没说错吧,郑炻这都在跟你玩命儿了。”
郑煊睨了小曹一眼,突然拿了车钥匙站起来,小曹惊讶的问:“你想干嘛?”
“送他上医院输液。”不然咋整?眼睁睁看着他饿死自己不成?
虚弱得还剩半口气的郑炻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抬进了病房,一天到晚头顶上吊着一瓶营养液,医生护士轮番上阵劝他进食,他不理,后来连心理医生都请来了还是没用,把廖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里里外外走来走去徘徊,差点没把地板磨穿。
郑煊表面上没什么,心里也担心上火,好赖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亲弟弟,别看平时管是管得严,其实全是因为爱护他,疼他,怕他走上歪路。他知道阿姨心里对他是有埋怨的,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好意思直截了当说出口罢了。
一天晚上9点刚过,医院的走廊上忽的冒出了一票人马,个个人高马大、威风凛凛的,把护理站值班护士都震傻了,巴巴的目送他们浩浩荡荡的走进郑炻的病房。
王小军提溜着KFC的袋子扔到雪白的病床上,特不屑的说:“吃吧,这年头饿死不光荣。”
郑炻转了转眼球看到昔日的队友,软绵绵的问:“你们怎么来了?”
王小军翻了个大白眼:“前天大猫来给他姥姥送饭,在电梯里碰见你家人妖大哥,本想跟上去找个暗点的地儿抡他两拳的,没想到发现你在住院,一打听才知道你绝食……切,没出息。”
“呵呵……”郑炻扯着嘴蔫里吧唧的笑了笑。
一帮孩子围着他,见他半死不活的样儿心里都不好受,一个人建议道:“干脆真把你人妖大哥捶一顿,屈打成招算了。”
“就是,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上次来找教练的时候那熊样跩得二五八万似的,他是你亲大哥么?”
“嗯……他是大妈生的……”许久没闻到荤腥,炸鸡的味道引得郑炻频频吞口水。
“我靠,你们家这不反了?人家都是后妈虐,你咋给他虐呀?”
“不是虐……哎,这叫抗争……”别磨叽了,谁好点心把炸鸡递过来呀?郑炻眼泪都流出来了。
王小军瞅他极不正常的反应,奇怪的问:“你哭什么?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有啥憋屈的尽管言语一声,哥几个两肋插刀挺你到底。”
“对,小军说得没错!”
“对,咱立马帮你把大妈儿子给拍得跪地求饶……”
“别怕……”
“是呀,凡事有我们顶着……”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热血澎湃的赌咒起誓,郑炻感动得眼泪汪汪,过了好久拼着全身的劲儿说:“帮……帮我,把……鸡腿拿来……”
……
俗话说天做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晚上把KFC啃得骨头都没剩下,隔天整得他上吐下泻,主治大夫鉴于他是高干子弟,敬畏其雄厚的背景身份,对他突然恶化的病情那是相当重视,验尿验大便外带抽了N大管血走,化验结果出来是急性肠胃炎——一下不吃一下又暴饮暴食,寡淡的胃袋、肠道一时半会儿经受不了刺激,脆弱的抽了。
不过让廖娟值得庆幸的是郑炻终于开始吃饭了,按照医生的吩咐先喝点清淡的白粥,配合药物慢慢调养,循序渐进再吃固体食物。
郑炻靠在床头不爽的对郑煊说:“我这还不都为了你?你犯了众怒,队里的人嚷着要找你报仇,为了替你化解危机,我豁出小命吃光了他们带来的东西。”
这两件事情有联系吗?郑煊没做声,闲闲的翻阅摊在膝盖上的文件,甭管怎么样,他有了起色万事皆休,即便要他答应他重新去打球,他也认了。
下午,郑炻正睡得迷迷登登的,感到耳朵一阵刺痛,睁开眼发现一张熟悉的脸孔悬在上方,顿时惊喜的叫道:“美女!”
周小秀一巴掌扇过去:“美你的头,没大没小的。”
“嘿嘿……姐。”
小秀恶寒的抖了抖:“当你和王小军这俩小祖宗的姐,我躺棺材里只差没盖盖子了。”
“别介呀,姐……”郑炻骨碌爬起来,一手穿过小秀的手肘腻歪歪的撒赖。
小秀拍开他,坐到椅子上:“小样儿不得了呀,目前全世界闹绝食的就数你和海峡对岸的阿扁两人了,真能耐。”
“姐,你别老磕碜我,我这不是逼上梁山,实在没辙才出的下下策。”郑炻装无辜,眨着眼睛苦哈哈的望着小秀,搏同情。
“身子骨还行吧?”
“嗨,没事儿,砍头不过碗大个疤,这算什么?”郑炻抡起手臂做健美先生状,展示他经过洗礼麻杆一样的细膀子。
小秀睥睨他:“别显摆了,当心风大点把你吹跑。”
郑炻笑嘻嘻的躺好,想到什么似的问道:“我听小军说我哥去找过你?他没为难你吧?”
“嗯,说‘为难’多谦虚,那妖精直接拿滚水把我汆咯,给鸡拔毛一样修理得我光芒四射。”提到杀千刀不解气的狐狸脸,小秀快呕血。
“咦?姐,你不是大神级的么,你还怵他?咔嚓三两下把他压到雷峰塔下边。”郑炻比了个手刀。
“问题他这妖精一点没妖精的自觉,一直以为自己是唐僧。”小秀叹气摇头,“还是留给你收拾吧,起码你是打入妖精窝盘丝洞多年的卧底。”
郑炻抓头:“姐,你说奇不奇怪?一切咱们都安排的好好的,没出什么纰漏,我哥他究竟怎么知道的?”
“我还想问你呢!”小秀忿然,“对了,妖精说你妈在你书包里发现了一样东西,一口咬定是要送给我的,揪着这事儿跟我死磕。”
“啊!”郑炻幡然醒悟,一拍床垫几乎原地蹦高三尺,“我说怎么不见了呢,原来被俺娘这个奸细搜走了。”
小秀觉得其中必有文章,赶紧拽着他质问:“为这我吃亏吃大发了,说,是什么!?”
郑炻脑瘫,涎着脸傻笑,直到被小秀射出的眼刀疯砍得受不了了,承认道:“内衣呗。”
“内衣?!”
“嗯哪,上次你不打变型了,我说要买件送你的……”
苍天大老爷啊,大地母亲啊,我周小秀冤不冤枉啊……
任重道远
怪不得呀怪不得,怪不得人妖狐狸脸瞅她像猫见着耗子似的,逮着机会就要灭了她。
想想看,任谁一十六七岁孩子的妈在儿子书包里搜出一件女人的内衣,那震撼的程度,指定跟水珠子遇上热油似的,铁定炸!
一琢磨清楚祸害的源头,小秀立马悔得银牙咬崩,一下接一下戳着郑炻的脑袋瓜子,恨道:“你小子是一臭皮匠弄死仨诸葛亮,厚……拨开云雾才知道,你丫哪是啥卧底?彻头彻尾生于斯长于斯、根正苗正盘丝洞出品的小妖精呀!”
郑炻嘿嘿傻乐,一边不是很认真的躲一边谐谑:“哎、哎、哎……姐,打妖您才能练级不是?”
小秀悲壮的站起来,仰天痛誓:“天苍苍野茫茫,我周小秀今儿决心跟姓郑这窝妖精等一切牛鬼蛇神划清界限,端正态度,一颗红心向日月,往后绝不再犯同样的低级错误!”
“哈哈哈哈……姐,你太逗了,笑死我了……哎哟我的妈,这都什么年代的革命口号啊?哈哈哈哈……”郑炻笑趴下了,捶着床板表达激昂的情绪,小秀看不过眼,扑过去掐他,病房里顿时一片欢声笑语。
嬉闹了一阵,小秀瞪着郑炻正声道:“你记得,不论遇到什么事情,哪怕天要塌了也千万别拿自己身体出气,你爹妈生你养你那么大多不容易,再怎么说他们都为了你好,动不动就使小性子能算个爷们儿吗?”
郑炻低着头嘟囔:“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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