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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双阴阳眼 k金女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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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小变故
夏日的风吹在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凉意,反而愈加感觉闷热粘腻。
我站在364医院门前,静默的看着门前120车出急诊回来,车门拉开,医生们火急火燎的将患者从车上抬下来,直奔急诊室做必要的简单处理,然后转入院。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兀的唱响:“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我急忙左翻右翻的从背包里掏出手机,是死党小慈的电话,“喂,干嘛?嗯,是,我怎么知道?唉,什么?好吧!”吐出一口气,无奈的看了看医院的大门口,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我,一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应届毕业大学生,自毕业开始就在茫茫街头顶着炎炎烈日奔走于各大医院,还有小诊所。
都不用猜了,我学的正是护理专业,当年记得大姨、三姨、五姨、小姨的一致结论,小姑娘当然要选个即稳妥又高尚的专业了,毕竟有80%的机会要从事所学的科目,最重要的是要热门,最最重要的是将来会有用。
定了护理专业,是非常之热门,所以毕业至今连个小诊所的门都没混进去,至于她们口中的用途,我也没看出来,因为至今为止我的身边没出现过一个入得了眼的金龟婿,唉,连绿毛龟的影都没有。
老杨头麻辣烫,这是本市最有味道的麻辣烫小店,是我和小慈最常关顾的一家,抬手看了一下表,才9:36分,离中午营业旺季还早,店里没有什么人,一眼便看见一身红衣的小慈坐在靠窗的位置,利落的短发,迎着窗外折射的阳光,黑亮中闪现着五颜六色的光晕,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面容,微笑着走了过去。
还没等坐稳,小慈便抛给我一个卫生眼,“怎么这么慢,这离364医院只隔条街而已,是不是不想见到我呀?”
“哪有?我见你就像见到不明物一样,激动的不知道先迈哪条腿,迟疑了,好不容易决定了用左腿先,所以略比你迟了一点点。”见面我们就斗嘴。
小慈掩嘴嘻嘻的笑了笑,“不会又是让你回家等通知吧!”
我习惯性端了端肩膀,装做无所谓的样子道:“是又怎样,没有临床经验,只能被人淘汰。”
我好像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没有实际工作经验,找工作是很难,看来,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找个单位实习个一年半载再说吧,我心里这样打算着。
和小慈又絮絮叨叨的聊了一会儿,还吃了一整碗的麻辣烫,虽然屋子里吹着空调,却还是吃了一身的热汗,不过味觉倒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与小慈走出小店,照惯例准备先送她回家,她家和我家在一条街,徒步先到她家,我再走几步也就到了。
突然,一阵疾风狂扫而来,连粘在脸颊发丝也被冲开,一头因烫染而苦干的长发随风肆虐张开,如梅超风一样任立在街头,抢在小慈身前,小慈一个趔趄向后仰去,我还来不及瞠目大喊,被称作马路杀手的小吉普车将我撞飞,刚开始还有意识,似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小慈的呼喊声“小薇!小薇!你怎么了啊!”
我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傻子都知道,我出车祸了,渐渐的我什么都听不见了,眼前漆黑一片,意识也消失了。
正文 穿了
昏昏沉沉中,似看到一丝光亮,缓缓睁开双眼,却见一支红烛摇曳着火苗,视野随着那诡异的火光越来越清晰,朱红色的木质窗框糊着已经发黄的纸,从残破的漏缝中刮进一阵阵凉风,我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满腹的疑惑。
我明明出了车祸,为何没在医院也没在家里,这又是哪?
突然,残破的木门咯吱一声开了,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妙龄的少女,一身的绿衣裙,肤色白皙,水盈盈的大眼睛,红润的小嘴还有略微发红的圆鼻头,更显俏丽可爱。
那少女不住的搓着手,时不时的哈着气,转身的功夫像是突然发现了我,三步并两步的向我奔来,“凝香,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还以为你丢下我不管了呢,吓死我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拥着我,面部表情极为丰富。
我用力推开她,邹邹鼻头,不解道:“你是谁啊?这是哪啊?”
碧荷惊诧的看着我,如同呆木,冰凉的小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凝香,你别吓我了好吗?我是碧荷啊!”
碧荷?我看着她的脸在脑中迅速搜索这个名字,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她,“小姑娘,我们应该是初次见面吧!”
那少女急急道:“凝香,是不是落水之后脑子烧坏了啊,你昏迷了三天三夜,终于醒了,却说不记得我了?呜呜呜……在这府里我就你一个知心的姐妹,你怎么这么狠心说不认识我了,我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呀。”
我揉了揉额头,低头看了眼附在床边哭泣的少女,突然让我发现一个更为震惊的事情,我身上居然穿着和这少女一摸一样的衣裙,唯一不同的是,碧荷是绿色的,我是粉红色的。
我震惊的程度不亚于看到天外来客,连忙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虽然屋内座椅简陋,门窗破烂不堪,却都是古香古色,没有一件现代的物件。
这下换成我急了,用力拉起那少女道:“碧荷是吧,你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朝代?”
我甚至紧张的舌头有点打结,最后的希望在碧荷认真回答我之后,彻底破灭了,我如冰雕一般,傻傻的看着满眼疑惑的碧荷和这毫无生气的屋子。
“凌云国,展日十二年,秋。”我满脑子回荡着这个不在历史中存在的国度,回想着看过的几本穿越小说,心中一个声音告诉我,你穿了,而且被架空了,我靠,狠狠的地骂了一句,却不得不接受现实。
“碧荷,我好像是把脑子烧坏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但你还是我的朋友,因为你是我在这里见过第一个人。”心里补充一句,先笼络了再说,多多少少总有用处吧。
碧荷动容的看着我,双眸如水般清澈,为了我一句随便说说的话而感动满足,唉,突然觉得自己变坏了,连这么纯情的小姑娘都利用。
这时,突然门大敞,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扭着腰肢走了进来,到床边二话不说,先是抬手给了我一个大耳光,“啪!”力道之狠,准确度之高,顿时让我眼冒金星,几乎快晕了过去。
正文 丫鬟难为
冷不及的遭遇一巴掌的我,一时半会儿的没反应过来,碧荷却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护在床前,哭求着:“三乃乃饶了凝香吧,她刚醒,禁不住打啊,要打打我吧!”
虽然没搞清状况,可为了我而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碧荷却让我心里又酸有暖,我虽然无父无母,却在几个亲姨的溺爱下长大,从懂事起,就没挨过一巴掌打,这会儿气就不打一处来,腾的起身想还手,却因身体虚弱,眼前一黑真的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多么希望能在家里啊,可映入眼帘的还是这破旧不堪的屋子和满眼蓄水的碧荷。
我突然想起那个来势汹汹的女人,忙问碧荷:“你怎么样?挨打了吗?”
“没有,三乃乃看在二乃乃的面上,没打我。”碧荷笑着说。
“三乃乃?二乃乃?我得罪谁了?”不赶紧问清楚了,说不定一会儿又进来谁,又挨一巴掌。
却见碧荷愤愤道:“咱们一个做丫环的,这府里谁都得罪不起啊!”
“丫环?”不是说穿越之后都是皇后级的人物吗,好赖不计也会是个商家小姐吧,怎的我穿越就成了丫环了,郁闷致极。
“是啊,凝香,你以后看见三少爷躲着点吧,咱惹不起啊。”碧荷满脸忧心的样子。
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拉着碧荷的手问道:“跟我好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翌日清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碧荷拉了起来,边往身上给我披衣服边嘱咐着,“病好了就得赶紧起来干活,我不叫你,一会儿王管家来了你就遭殃了,快点吧!”
我睡眼星迟的看着窗外黑漆漆一片,心中感叹,就连考试前期也没这么早起来恶补啊,唉!
抹黑出了房门,深秋的早上好像比冬天还冷,身上捂了一宿才多少带点的热气,被这秋风如扫落叶般带走一点没剩,一个激灵看向碧荷,她也正冷的直打哆嗦。
“碧荷,咱还没洗漱呢?”我打着牙说道。
碧荷拉着我就走,边走边说,“先去厨房烧水。”
厨房?我来了精神,听见厨房我这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叫开起了,貌似这身体好像也有三四天没吃东西了吧!
虽然我和碧荷住的屋子又破又旧,可这乌家的府邸倒是十分气派讲究,看那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还有那雕梁画栋的房子不说,就是这院子也大的惊人,跟着碧荷三绕两绕的到了厨房,回头一瞧,任凭我这好记性却怎么也记不清来时的路了。
一进门,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在厨房里指挥忙呼着,碧荷带着我走了过去,但见她拉着我对那女人福了福身子,“王夫人”,我赶紧也跟着叫了声王夫人。
这人碧荷昨天说过,她是老太爷奶娘的女儿,当年老太爷十分亲近这个奶娘,后来奶娘病逝,她的女儿便给老太爷做了妾,据说娶这王氏的时候,王氏都已经二十多岁了,是个没嫁出去的老姑娘。
正文 转型
王夫人长的挺好,就是面色太冷,看起来不好惹。
我和碧荷站在那等着她训话,半晌,王夫人才道:“凝香的病好了?”
“是,昨天晚上醒的。”碧荷恭谨道。
王夫人说话的声音很尖、很细,像是用钢笔头划玻璃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舒服。
“凝香还是到大少爷房里侍候吧,现在这张脸,想也惹不出什么祸来了,不过那也得注意,女儿家得自重。”说完瞟了我一眼。
我赶忙识趣的回道:“是,凝香谨记王夫人的话。”
王夫人厌恶的看了我一眼,转身丢下话,“快去吧,别让大少爷等急了。”
我和碧荷目送王夫人出门,这才转身凑到锅灶旁,舀了一瓢温水,学着碧荷的样子端到一边的角落里,简单洗漱了一下,没有香皂,没有洗面奶,更不会有护肤品让我用,洗完脸上特别不舒服,像是少了很多东西。
碧荷帮我将头发梳匀,头上一拧像是扎了个发髻,插上发簪,摸着垂在胸前的两条麻花小辫,还真有点感觉像是回到小时候了。
趁着厨房其它人不注意,碧荷偷偷往我嘴里赛东西,甜滋滋的,应该是糕点,我馋嘴巴舌的又吃了几块,正满嘴囊腮的时候,突的围上来一圈小丫环,因为我是蹲在地上偷吃,她们这会儿却是站着俯瞰着我,把我看的心里一愣一愣的。
“就是她吗?”
“呀,怎么这张脸这样了。”
“报应呗!”
“唉,不能这么说,还不是命苦。”
“那叫命贱,谁让她勾引少爷。”
“可不是,这下好了,就这张脸,这辈子都别想在勾引谁了,嫁出去都难了。”
我脸一沉,干嘛?是在说我吗?有这么说的吗,像是在看图说话,我是小学语文题啊。
碧荷端着盆奔着我跑了过来,将人四下一推,愤愤道:“都干嘛呢?没事做吗?是不是二乃乃交代的活还少啊?”经她这一吼,几个小丫环如七彩光环一般,倏的散开了,呵呵,不是赞美她们,实在是穿的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眼花缭乱的很。
碧荷安慰的拍拍我,柔声道:“没事吧,她们就这样,你别放在心上。”
我好不容易将嘴里的糕点咽了下去,好奇道:“我以前是不是特窝囊?”
“嗯?”
我笑了笑,“就是特懦弱,总挨欺负。”
碧荷站起身递给我一个铜盆,“嗯,也不是,是你脾气太好,从不跟人计较。”
“切,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脾气也挺好,她们怎么好像还有点惧你似的。”我可不赞同,脾气好不得分跟谁嘛,做人要黑白分明不是,恶人就应该用恶手段,好人自然要好好对待。
碧荷眼中透着惊奇,看了看我,答非所问的说:“凝香,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晃了晃头,嬉笑着:“总之我还是我,为什么你觉得不一样了呢,可能是这次脑子烧的转1性了吧,我现在这样不好吗?”
正文 病少爷
其实我知道那些丫环为什么听碧荷的话,因为碧荷是乌家二乃乃的贴身丫环,而二乃乃在乌家是掌钱的主,所谓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更不能得罪女人,她这也算是仗势欺人吧。
在碧荷的千叮咛万嘱咐中,端着精致的铜盆进了大少爷住的院子云光苑,过了月亮门,我得得瑟瑟的来到大少爷的房门前,正要敲门,门却开了,吓了我一跳,开门出来的也是个小丫环,许是知道我会来,她倒没怎么样。
“进去吧,少爷还等着喝药呢。”
我一愣,我端的明明是洗脸水,怎么说是等着喝药呢?还有怎么大清早的天刚蒙蒙亮,不吃早饭先吃药哩!
“愣着干什么?快进去啊!”走了两步的小丫环回过头来,不耐的催促道。
我嗯了一声,赶紧抬脚进了屋,管他呢,先进去再说。
屋里浓浓的药汤子味道,害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许是听到了我打喷嚏的声音,乌家大少爷从床上勉强坐了起来。
重重喘着气,一看就像是病入膏肓的人,蜡黄的脸,空洞的大眼睛,凹陷的腮帮,尖瘦的下巴,穿着白色的中衣,整体看更像一个鬼。
我微微弯腰,行了礼,道:“大少爷早,奴婢伺候您洗漱。”
大少爷看都没看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将棉布放在水中浸透了,略微拧干,湿湿的递给了他,他接过棉布居然看了我一眼,“你给我擦。”声音平板,没有任何情绪。
“哦”忘了,自己是丫环。
我仔仔细细帮他擦干净脸,又在水里洗了洗,把水端到他跟前,让他自己在水里洗手,然后将棉布递给他,他又看了我一眼,我就当没看见,等他擦好后,我端着盆恭谨道:“大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大少爷沉默不语的看了我半晌,“你是新来呢吗?”
一想就会这么问,“不是”
“你叫什么名字?”
“回少爷,奴婢叫凝香。”
大少爷点点头,“下去吧!”
我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大少爷说话,“你就是那个勾、引我三弟的丫头吗?”
我一脸黑线,怎么都那么八卦啊,哪知眼睛看到我勾、引他了,“是三少爷勾、引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说完开门退了出去。
我刚回到住所,忙了一早上,终于到吃饭点了,碧荷偷偷端了点菜来,我一看,是红烧肉,当时馋的哈喇子流三尺长。
碧荷体贴的将肉都夹到我碗里,还一个劲的说:“多吃点,好好补补,这次大病,身子太虚了。”
我吃了两块,又拨了两块给她,她推辞,我连说:“是姐妹就吃了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碧荷点头笑了笑。
我俩正烤着火炉,连说带笑的闲聊着,门突然开了,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碧荷连忙拽着起身,叫了声“王管事”。
王管事一身的青黄色长袍,腰间挂着葫芦,尖瘦的下巴上留着山羊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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