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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一千零一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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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刺激,至刘英媚死后竟再也没招过哪些美人了,每天独自待在宫殿装深沉,扮起了情圣。
而此时他竟然站在书桌前写字!一身朴素玄色长袍却掩不住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侧面看上去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紧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锐利深邃的目光落在纸上,即使是远远看着,却依旧给人一种压迫感。我上前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刘子业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写着手上的字,对于这一点我其实也早已经习惯,心里安慰着自己,不用和他一般见识,其实他就是个聋子。这样想着我心情大好,乖乖的跪在地上,等待着他的大作快点完成。半晌,他放下了笔,转头看着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愣了一下,上次他不是已经问过我一遍了吗?看来他还是个有间歇性失忆的聋子。
我恭敬的答道,“奴婢名叫四儿。”
“四儿?”刘子业冷冷的看着我,“你过来!”我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头也不敢抬一下。“这两句诗是你写的?”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便看见了他刚才在纸上写的那两句诗,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我的心陡然一惊,莫非他不相信上次我骗他的那番话?可如果我现在改口,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这是谢贵嫔让臣妾带给皇上的!”我死不承认的坚定的道。“你可知道朕可以用多少种酷刑让你说出实话!”我全身一片冰凉,如今我若是不承认,就会被刘子业用酷刑在身上挨个试上一遍,倒不如早点承认,少受点皮肉之苦,我跪下求饶道,“皇上饶命,是臣妾自己所作,臣妾当日见皇上对谢贵嫔一往情深,心中实有不忍,想谢贵嫔对皇上也并非毫无感情,应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遂仿照着谢贵嫔的心情写了这两句诗。”
刘子业冰冷的眸子似有泛起一丝涟漪,“你也觉得她对朕是有情意的?”
“臣妾绝不敢欺瞒陛下。”我目光真诚的看着他,眼里不敢泄露一丝慌乱。
“你在欺骗朕!”刘子业的目光蓦地变得阴冷起来,“如若她真的对朕有情意,却为何不愿留在朕的身边?”
“ 皇上,可愿听臣妾说一个故事?”我平静的看着他,恭敬的问道。
“ 说!”刘子业冰冷的目光直直的落到我的脸上。
“有一个人他很爱很爱自己的妻子,爱到哪怕是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方设法的给她摘下来,他原以为可以和她这样一辈子恩爱的生活下去,可是三年后,她的妻子却突然爱上了另一个男人,离他而去。他很伤心,终日郁郁寡欢,无法释怀,不明白自己明明那样爱她,可她却为何忍心离开他。直到有一天晚上,他突然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位白胡子仙人。于是他便向那位仙人问出了他的苦恼,那位仙人轻轻将手上的拂尘一挥,便出现了一幕幻象,那仙人道只要看见他们的前世,一切便都能明了。幻境中他妻子的前世是一个渔家女,在夜幕将至的海滩上,正背着背篓准备回家,半途中却突然冲出来几个强盗将她淫杀后便逃之夭夭,海滩上只留下了他妻子赤luo的尸体,几个时辰后,他看见了前世的自己走了过去,同情的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盖在了他妻子的尸体上,便离开了。又过了几个时辰,他便看见了他妻子所爱的那个男人也走了过来,将他妻子的尸体抱起,认真的挖了一个坑将她的尸体埋了进去。画面到此便戛然而止。那人恍然大悟,向仙人深深一鞠躬,从此便不再执着,另娶了妻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臣妾想皇上与谢贵嫔之间亦是如此,纵然情深意切,无奈缘份稀薄。”我小心翼翼的说完最后这句话,便低下了头。四周一片寂静无声,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沉闷的空气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我深知自己刚才的那一番话便是一场赌局,赌赢了便能逃过一死,赌输了下一秒便会脑袋落地。
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的等待后,听到头顶上刘子业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沉吟道,“纵然情深意切,无奈缘分稀薄。”又过了半晌,听他冷声道,“你下去吧!”我长舒一口气,连忙起身告退,心中欣喜不已,还好,还好,这一局我又赌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公主府1
这些日子,刘子业依旧是不近女色的扮着情圣,唯一不同就是自那日后,他便每天派华愿儿过来传我过去给他说故事,至于故事内容嘛!自然还是西游记,只是如今让我有些苦恼的是这九九八十一难,我能记得的那些个妖怪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了,顶多再撑个两天唐僧师徒就要成佛了。这两天我也一直考虑该换个故事说给刘子业听了,这四大名着嘛!除了西游记,我最熟悉的就是红楼梦了,可我想刘子业估计对这种题材是提不起兴趣的,至于水浒和三国我自己了解的也不多。倒是想到一个能让刘子业感兴趣的□□,可如果我每天跑过去跟他说这种故事,岂不是红果果的挑dou。不行,不行!
正当我踌躇间,突然见华愿儿笑盈盈的走了进来,“小主可准备好了?”我点了点头,跟在华愿儿后面走了出去,才走了片刻,我突然发现这方向竟然和平时不同了,忙问道,“华愿儿,你是不是带错路了,这不是平时我们走的那条路啊?”
“禀小主,今日皇上要去山阴公主府,特命奴才领小主一同过去。”华愿儿笑着答道。我愣了一下,这刘子业去山阴公主府为什么要带上我呢?难道他知道我是从山阴公主府出来的,想带我衣锦还府,荣归故里?想当年我被山阴公主狠狠踢了一脚,然后用大粗绳子捆着进了宫,如今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也不知道玲珑这些日子过的可好!
华愿儿将我带到了几辆马车前,打开其中一辆马车的车帘,恭敬的道,“小主请上这辆马车吧!”我抬头便看见宽敞的车内空无一人,地上铺着百花地毯,座椅上披着绣牡丹的锦缎,带着香薰散发着淡淡花香,没见到刘子业,我松了一口气,扶着华愿儿的手爬了上去,舒服的坐在椅子上。
才行了不到半刻钟,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正诧异这公主府怎么这么快便到了,车帘被掀了起来,华愿儿探出头来,“小主,皇上命奴才带您去上他的马车。”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勉强挤出笑来,心不甘情不愿跟着华愿儿来到刘子业的马车前,掀开车帘,诚惶诚恐的爬了上去,跪在地毯上,“臣妾参见皇上!”
“今日该说哪一章了?”刘子业继续无视我,直奔主题。我只得欲哭无泪的跪在马车继续给他讲故事,可这马车比不得平地,一路上颠簸不停,我除了要专心致志的给刘子业讲故事,还得分心用力强撑着身体,让自己不至于摔倒。这马车虽也算宽敞,但现在我正跪在正中间,若是一不小心摔倒的话,就一定会撞到正前方的刘子业,抛开杀头罪名不讲,单就和刘子业有身体接触这一项,我就十分之排斥到深恶痛绝的地步。
可现实就是那么残酷,你越不想发生的事情却偏偏越是要发生。正当我说到精彩处,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车,我便一个惯性如离弦的箭一般,生猛的一下子扑到了刘子业的身上,脸重重的撞在了刘子业的怀中,我吓得急忙抬头,却见刘子业冰冷的眸子闪过一丝讥诮,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慌忙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道,“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这时,马车外传来华愿儿惊慌的声音,“皇上,您没事吧?”刘子业冷声道,“外面何事?”华愿儿掀起车帘,恭敬的道,“禀皇上,方才有一个小叫花子突然从路边冲出来,惊了马,是奴才失职,惊了圣驾,请皇上责罚。”
作者有话要说:
☆、回公主府2
“那小叫花子呢?”刘子业面无表情的看着华愿儿,阴冷的眸中略过一丝杀意。“奴才马上命人带过来!”华愿儿小心翼翼的将车帘全部卷了起来,便命人将小叫花子带了过来。一个大概七八岁,面黄肌瘦,蓬头垢面的小孩被两个侍卫押到了马车前,身上穿着单薄不合身的脏兮兮破旧的衣裳,跪在地下瑟瑟发抖,哭着不停的磕头求饶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我看着小孩冷风中颤抖的瘦小的身影,心中有些不忍,这么小的孩子也许他只是饿的头晕眼花才不小心冲撞了刘子业的马车,而他心中最大的心愿也不过一顿温饱而已。
“杀了。”刘子业冰冷的声音响起,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仿佛在说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车帘缓缓的放了下来,我紧咬着唇,闭上了眼睛,耳边是小叫花最后那一声凄厉的惨叫,我是那样的贪生怕死,懦弱无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条生命在我眼前结束,却半句替他求饶也不敢说,只因为我眼前的这个人是刘子业,历史上那个残暴变态,视人命如草芥的暴戾皇帝。其实仔细想想我与那小叫花子又有什么不同呢?我只不过是靠着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小聪明暂时吸引了他的注意,才能侥幸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倘若哪一天,他一个不高兴便也能像捏死一只小蚂蚁一般捏死我。纵然我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却没有舍身成仁的胆量,只能缩在角落里充当麻木不仁的看客,做一个懦弱的胆小鬼。
“你!继续!”刘子业的冰冷的声音蓦地响起,将我从悲伤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他没有责罚我,我本该开心的庆幸自己总算又逃过一劫的,可脑海中,那小叫花子瘦弱颤抖的身影却一直挥之不去,愧疚的情绪一丝丝渗透到心底,让我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来弥补一点心中的不安,哪怕只是一点。于是,我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陛下,臣妾今日想换一个新故事说给您听,不知陛下可愿听?”
刘子业冰冷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似乎并没有料到我的脸上竟会出现如此不卑不亢的神色,冰冷如霜的眼神里透露出几分兴趣,冷声道,“说来听听!”于是我给他说了一个康熙微服私访的故事,我知道给一个荒淫无道的昏君讲一个千古明君如何如何爱民如子的故事,这无异于自寻死路,因为不管是听在任何有心人的耳朵里都会被看作是□□裸的讽刺,而我之所以这么做,只不过是抱着一点点侥幸的心理,或许刘子业并没有凶残到那种人性悯灭的地步,或许他能意识到自己的滥杀人命的行为是不对的,不奢望他能改邪归正,只希望他能减少杀戮,少杀几条无辜的生命。当然以上只是我做的最好的打算,更有可能的应该是刘子业立刻恼羞成怒,当场砍下我的脑袋吧!
待刘子业如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听完了我的这个故事。我低着头跪在他的面前静静的等待着,生死关头,说不紧张那是假话,马车不停颠簸着,我的心也随着抖得厉害,时间一秒一秒过的分外漫长,半晌,原以为会面临一场惊涛骇浪,却不料刘子业最终只冷冷说了一句,“这故事甚好,明日继续!”我愣了愣,不明白刘子业为什么会说出这样波澜不惊的一句话来,难道他听不出我这故事的潜台词,只把这当作一个新奇有趣的故事来听?可刘子业真的是如此头脑简单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玲珑
到了公主府,我随刘子业下了马车,便看见府门口跪了一排迎接圣驾的人,刘楚玉站在首位,一身艳装华服,尽显雍容华贵,笑意盈然的雅步踱上前,正欲福身请安,却被刘子业一把扶住,轻声道,“阿姐,无需多礼。”
刘楚玉抬头巧笑嫣然道,“陛下可有好些时日没来公主府看我了!今日怎的突然过来?”一双凤眼媚意天成,艳丽无双。
刘子业冷如冰山的俊脸难能可贵的露出笑容来,“自然是想阿姐了,便过来看看阿姐。”看着眼前那姐弟俩旁若无人一般亲密的紧握着双手,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看来历史上关于刘子业与亲姐姐山阴公主乱lun之事的记载恐怕也是□□不离十了,我不忍直视的正欲别过脸去,却好巧不巧的正对上刘楚玉那双威仪的凤目,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心中暗暗祈祷她已经认不出我了。
我连忙竖起耳朵,只听见她向刘子业问道,“这是陛下新宠的小妾?怎的看着好生眼熟?”老天保佑,她竟然没认出我,我长舒了一口气,忙低下头,准备继续充当一个默默无闻的路人甲。却听见刘子业不甚在意的轻嗯了一声,慢悠悠的道,“便是从你府中抓过去的那个丫鬟。”我无语凝噎,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耳边姐弟俩的对话还在继续。
“陛下什么时候变的这般仁慈了,竟到现在还没有杀了她?她对陛下可是犯下了…”
“阿姐无需担心,朕不过是觉得她有趣,多留她几天罢了。”
“只要陛下喜欢就好,外面风大,陛下快进去吧!”
眼见着一干人等簇拥着那姐弟俩往府里走去,独留我一人在风中凌乱,于是乘着现在这个机会,我熟门熟路的向公主府的后院摸了过去,一路上,丫鬟、家丁们见到我的穿着,便也猜到我是刘子业从宫中带过来的,自然不敢多言,纷纷低头行礼,我一路畅通无阻,不一会儿便在洗衣院找到了玲珑,她此时正独自一人坐在木盆前认真的搓着衣服,木桶里依旧是堆成小山似的脏衣服,看着她卷的高高的衣袖里露出的冻的红通通的纤细的胳膊,以及浸泡在刺骨的冷水里的红肿的手,我鼻子突然有些发酸,想起刚穿过来的那些日子,每次因为洗不干净衣服而被罚不准吃饭重新洗,我便也是这样独自一人坐在木盆前,一下一下用力的搓洗着这堆似乎永远也洗不完的衣服,而玲珑总是偷偷跑过来塞一个还热乎乎馒头给我,笑着帮我一起洗完。她便是我那段艰苦日子里唯一的安慰,而如今,我已经入宫做了小主,她却依旧是这公主府的三等丫鬟。
我蹑手蹑脚的走上前,正准备给她一个惊喜,才走了几步,却突然见她用手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干呕了几下,似乎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样子。我急的连忙上前,轻拍她的后背,“玲珑,你怎么了?”
玲珑慌忙的放下手,转过脸一看,清秀苍白的小脸上满是诧异,傻傻的看着我,一动不动。我眯着眼睛,微笑的看着她,“怎么了?我是四儿啊?认不出来了?”
她突然泪如雨下,一把抱住我,哽咽道,“四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你没死,真好!你没有死!真的没有死!”
我笑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傻丫头,我哪有那么容易死啊!你别哭了!再哭可就不好看了哦!”
她开心的点了点头,抹掉了脸上的泪水,“这些日子,你过怎么样?一定吃了很多苦吧!”我拉着她坐到了一边,将这些日子的遭遇慢慢的与她说了一遍。我说的眉飞色舞,玲珑听的津津有味,时而紧张的皱眉,时而开心的弯唇,时而心疼的红了眼睛。
“这便是我这些天的经历了,是不是很传奇?都可以出本小说了吧!”我呵呵笑道。“小说?”玲珑不解的看着我。
“额,”我顿了顿,解释道,“就是故事书。”玲珑所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乎还沉浸在我的故事中一般,半晌,有些忧伤的看着我,“四儿,我真的好羡慕你!可以每天活的那样有滋有味,哪怕是惊心动魄,也比像我这样孤单一人呆在这公主府,一辈子与一堆脏衣服为伴要幸福的多!”
我一愣,看着她明亮却哀伤的眼睛,心被揪的紧紧的,我轻轻抓起她的手,“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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