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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叫你乱投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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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澈,你看那个。”
  文殊广法天尊活脱脱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瞅什么都新奇,顺便丢尽了我的老脸。
  我一路也不言语,只当不认识他。
  我二人正一前一后的走着,忽然背后有人拍我,回头一看,不认识。
  那人衣着华贵,器宇不凡,眉眼间掩不住的盖世风华。
  “纳兰贤弟,多日不见,看你身体真是好了很多啊。”他拱手作揖,并不见外,多半是纳兰的熟人。
  我脸上带笑,嘴里打着哈哈,却不知该如何接着扯下去。
  文殊在那边瞅见了,对我传音入密:此人是六王爷的长子,东方幽篁。六王爷是朝廷唯一的异姓王,权高位重,和你父亲是故交。希澈生前跟他们兄弟关系不错。
  我赶紧作揖道:“有劳世子惦记了,小弟还想着过几日去府上叨扰呢。”
  东方幽篁抚掌大笑道:“贤弟你何必这么客气呢,都不是外人。”
  我很想告诉他,咱们确确实实是外人没错,但文殊迈着方步凑了过来,东方一见他,立马转移了兴趣。
  “贤弟,这位是……”
  文殊是一副书生打扮,手里还摇着个香扇。他自觉得风流倜傥,在我眼里看来跟个算命的江湖先生无异。
  我犹豫了一下,道:“此人是小弟的故交,人称五龙真人王半仙。”
  文殊手一抖,扇子差点掉在地上。
  东方一听,两眼放光:“贤弟,我听闻你前些日子病入膏肓,后经高人医治,起死回生。莫非说的就是这位?”
  我x,这坊间流言都传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我刚想解释,文殊上前一步,笑得招摇:“不错,正是在下。只是这传言多少夸大了几分,纳兰公子得的并不是什么大病,抓了几付药,稍加调养就无大碍了。”
  (ノ…__…)ノ ┴——┴ 容我销魂的颜文字一把……
  纳兰天生的病壳子,访尽天下名医也不见有什么效果,这是满京城都知道的事实。文殊这般谦逊,也不过就是变相吹捧自己罢了。
  果然,文殊语毕后,世子的脸色一变。他上前一步,凑到文殊面前道:“您仙风道骨,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敢问除了悬壶济世,您可还精通别的?”
  文殊淡淡一笑:“吾曾跟先师学过几年艺,驱邪镇宅的方术嘛也懂几分,不知您问的可是这些?”
  我冷笑着看着他装13,不知道玉清之祖要是听说自己被徒弟拉下水与那些江湖术士混为一谈,心里会做何感想?
  世子听了,脸上的表情一阵惊一阵喜,然而话到嘴边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文殊笑着看了我一眼,转而又向东方说道:“世子,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东方点头。
  文殊摇着扇子,上下打量他片刻,道:“世子天庭饱满,本是富贵之相,可今日我看您印堂发暗,山根黑气下贯年上,府上可是出了什么事让您心烦啊?”
  东方一听,不住摇头叹息:“您说得极是,这几日我府上出了点怪事,搅得家里鸡犬不宁。若是半仙您能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听到这里,我不禁郁闷了。
  虽说我现在是肉身凡胎,但多少也还有点仙气,寻常的妖孽见了我都要绕远而行,可今日见这东方世子多时,为毛就没看出一点不对劲的地方?难道说我在这壳子里久了,眼睛鼻子都统统不好使了?
  正胡思乱想着,一抬头,那二人竟已走出去几步远了。
  “希澈,还不快点跟上?”
  “干吗去?”我心中升起不祥的念头。
  “当然是去六王爷府上走一圈。” 文殊在艳阳下晃着那口小白牙奸笑,好不刺眼。
  六王爷东方申祈,是天朝唯一一位异姓王爷。
  这老爷子当年在先帝还是个搓背工的时候就与他结拜了金兰之交,后来先帝举着两把斧子起义,他就跟在后面扛旗;先帝冲锋陷阵、近战肉搏,他就在后面出谋划策、加血加防;先帝平了东西南北疆,坐稳了天下,他就顺手捞了个王爷来当。
  这件事情启示了我们什么?答: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引领人民翻身解放,伟大领袖团结作战患难与共,建立的真挚的革命友谊万年长。
  官方版本的历史评价暂且说到这里,我们再来看看野史版的八卦。
  据说六王爷有两个最大的优点,一是嘴甜,二是脸俊。有这两种天赋的人,还愁不富贵么?当然,先帝已过世多年,东方老爷子也早就到了秃头谢顶耳聋眼花的年纪了,如今除了感慨岁月的无情外,谁都没勇气去论证第二点是否属实。所幸他两个儿子出落得都好,大儿子幽篁挺拔英俊,小儿子雨笙风流倜傥,颇有老王爷当年的神韵,也算是一大欣慰。
  虽说东方家权倾京城,理应过的是春风得意的日子,不胜逍遥,怎奈这两个二世祖让老王爷伤透了脑筋。
  且说这大儿子东方幽篁——风流成性,家里竟然养了十二个小老婆。这十几个女人凑一起,整天就是嘀嘀咕、嘀嘀咕,除了争风吃醋,就是比吃比穿,你纵是有万贯家财,也顶不住这一打的米虫没日没夜的败。若是光花钱还好说,这女人多了……难免伤身啊!你瞅世子那壳子,薄的跟诺基亚6500C似的,但凡风吹得大点,就得顺着路边找个柱子抱着。再说,十二个老婆,怎么才能合理分配呢?人家创世纪还干六天活歇一天呢,可你要是这样上工,人均两星期才能值一天班,这夫妻生活能和谐么?夫妻生活一旦不和谐,一切悲剧都可能会发生(此乃鄙人的研究成果,勿剽窃)。
  再说说这小儿子东方雨笙。此人甚好,甚憨厚,甚温柔,甚善良,以致于甚懦弱……可最要命的是,此君对于自己的性向却无比坚定,那叫一个高调出柜,气得老王爷心绞痛外加腰间盘突出,活活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
  啥?你问我作为一个刚托生不久的第一人称穿越er,为毛知道这么多隐情?
  上帝视角懂不?
  老子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来这里当毛男主啊。
  闲言少叙,转眼到了六王爷府上。
  时近掌灯,我脚还没踏进厅门,肚子先敲起了鼓。
  世子扭头问我:“先用膳?”
  我晃着脑袋笑道:“甚好,甚好!”
  下凡这些时日,在纳兰府上吃的都是些清粥小菜,美其名曰是少爷我大病初愈,忌辛辣荤腥,需待调养,实际上是不是老娘她太抠门为省伙食费寻的借口,不得而知……
  酒宴摆上,我低头喝酒吃肉,也不客气,那俩人并不理会我,只在一旁假惺惺的交换着客套话,推杯换盏,半天进不了正题。
  眼看着月亮已爬的老高,我吃饱喝足,剔着牙斜眼一瞅,俩人还在那里磨叽。
  “半仙,咱们叨扰了世子这么久,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吧。”
  文殊被东方幽篁左一个半仙又一个半仙叫的也都习惯了,听我唤他,头回得还挺及时。
  东方一听我们要走,脸色一变,拉着文殊的袖子不放手。
  “二位留步。实不相瞒,我请二位到府上,是有事相求。方才我与半仙聊了这儿一会儿,更是觉得投缘。半仙见多识广,法力无比,想必能救我于水火之中。”
  早说不完了么……拉稀也没蹲这么久坑的。
  文殊呵呵笑着,不动声色地从他手里把袖子拽了出来,往我身边贴了贴,道:“世子您见外了,我们既然来这一趟,定是不能白吃白喝。”
  这话我听着刺耳,怎毛叫白吃白喝了?难道少爷我吃他一顿饭,能把这富可敌国的王爷家吃穷了?再说能怪我急着回去么?老娘给我定了实打实的门禁,我总不能一声不吭就跟着你在外面夜游吧?
  可我反驳的话还没等说出口,那东方已经高兴的忘乎所以,打发了个小童去纳兰家送信,说少爷今夜外宿六王府,让夫人不必担心。
  我一听,有点犯急:“世子,帮个忙而已,咋还要留宿呢?”
  东方挤出个苦脸道:“纳兰贤弟有所不知,我府上的怪事都出在深夜。三更开始,五更结束。
  不到夜里,这妖怪不现身啊……”
  文殊一听妖怪二字,两眼放光:“世子,到底有何异事,您且跟我们先说一说。”
  东方长叹:“要说起来,还是一个多月前的事。这府上后花园里,有一株古木,饱经风霜,少说也有上百年的历史了。上月一场雷电,劈去了它大半个树身,只剩下了半人多高的树桩。从那以后,怪事就层出不穷。先是有人在那里经过的时候,听见女人低声饮泣,本以为是哪院的丫鬟受了气躲在那儿啼哭,可打着灯笼在四下一寻摸,竟看不见一个人影。这事说来并不稀奇,哪个府上也保不准有一两桩怪事,而且白天那园子里也没什么异常,我们就都没放在心上。可隔了几天,有个小厮晚上起夜,刚出茅厕的门,就听见有人叫他名字,他迷迷糊糊的以为是熟人,就寻着那声音走,可走了一路,也没看见人影,激灵着一醒才发现,自己竟然穿了半个府,走到后花园去了。这以后,下人们之间就把事儿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弄的人心惶惶。有好事的几个人,半夜去那花园想探个究竟……结果……到那里一瞅,白天还好好的树桩,到了晚上那纹理间竟像是刻了张人脸上去……”
  说到这里,东方大少打了个哆嗦,脸色土灰。
  我咧嘴一笑:“世子,这都快一个月了,你就没请过什么高人来捉妖么?”
  东方一跺脚:“请了一拨又一拨,都是饭桶。人前脚一走,怪事照旧。”
  文殊掸掸袍子,问道:“这妖孽可有伤人?”
  东方摇头:“那倒没有,只是这几天夜里闹得更欢了……还有几个女眷说,听见半夜里有人拍窗的声音。白天一看,那新糊的窗棂纸上被按了黑乎乎的掌印。如今人人都睡不安稳,您瞅我……”
  东方说着,脸往前一伸,黑眼圈大眼袋,确实吓人。
  文殊把椅子又往我这边挪了挪,正了正身,道:“世子,既然如此,可是耽误不得。我看咱们现在就动身,去那园子里埋伏着。等妖孽一出,抓他正着。”
  东方抚掌应允,可是脸上却老大不情愿:“半仙?这捉妖之事,我也得跟去?”
  文殊哈哈笑道,在怀里摸了半天,掏出个符来。
  “世子,您把这道符贴于额头之上,妖孽就看不到你。切记,不能取下,不能说话,若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不能答应。”
  东方点头如捣蒜,将符咒收好,准备起身。
  文殊刚要离席,我伸手将他拉住,明媚而忧伤的望着他。
  “希澈,你还有什么事么?”文殊笑得无辜。
  “我的符呢?”
  “呜呼呀。”文殊一拍脑门,叹道,“今日出门匆忙,身上只带了这一个符,还是先给世子用吧。”
  ……玛丽的隔壁啊!

  第 5 章

  在这个极品盛行的年代,遇人不淑这个词已经可以作古了。
  例如说:在以我为圆心,半径3米的范围内,聚集了京城最华丽丽(只算外表的话)的三个男子。不过细数来,却都是姑娘们理应绕行的代表。
  其中之一,趴在我左手边,脑门上贴着个大黄字条,上面满是鬼画符,那身面料考究的袍子被杂草土灰点缀得甚是别致。这东方世子颇实诚,见文殊匍匐在地,他也不甘示弱,找了个最脏,地最凹,土最多,草最高的地方趴了下来。话说,这厮不长脑子,你一凡人能跟文殊比么,他那身衣服可以穿几百年不带洗的,站起来拍拍屁股,身上连个草毛都看不见。你非跟他学,弄自己一灰头土脸,知道的我们仨这是在捉妖,不知道以为是在拍穿越版的兄弟连……不过我就这点好,人贱嘴不贱,我虽然看着他那张惊恐的脸就想笑,但我愣是忍着一句话没说。
  我右手边,准确的说,是紧贴在我右臂上的无良仙人,正呲着小白牙,在月光下格外醒目。对着祖师爷发誓,这人绝对是故意的。我往左边挪一点,他就蹭过来一点。直摩擦得我汗毛竖起,隐隐约约能听见噼里啪啦静电的声音。可我又实在不愿意左胳膊再贴到东方身上,只得回过头低声怒斥:“挤什么挤?离那么近干吗?你身上的虱子都能跳到我这里了。”
  文殊奸笑着回避了这个问题,手指在嘴唇上搭了个嘘字,小声说:“你们听,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东方一听这话,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贴在了我的左臂上……我刚要发火,一回头,正看见他那张比鬼还惨白的脸,身体哆嗦的好赛个筛糠,又觉得不忍了。
  我们仨屏住呼吸,仔细听辨这园中细微的响动,果然,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低吟的声音。
  “半仙,你快看,那里根本就没人!”东方哆哆嗦嗦的把手从草根里伸向前方指了指,那半截的树干在月色下被照的清清楚楚,一个人影也没有。
  “嗯……嗯……”那低吟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似是有什么难言的痛苦缠身。
  我侧耳又听了会儿,皱起了眉头。要说这声音,我倒是再熟悉不过了,可见不到人,着实是有点怪了。
  我蹭地一下从草丛里站起来,吓得东方一个激灵。
  “贤弟,你莫冲动,要淡定啊!”
  我不理他,径直走了出去,文殊自然是紧跟着我,剩了东方一人,虽老大的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的随在了队伍的后面。
  我循着那声音,绕过了古树桩,往四下瞅瞅。这附近倒是没什么障眼的东西,但旁边有一个小假山,转过去是个半人多高的洞口,我往下一蹲,正把里面看个清清楚楚。
  假山从外面看起来不大,不过里面倒挺宽敞,底下铺着干草,垫着席子,席子上两个人翻来覆去,嘿咻嘿咻,折腾的不亦乐乎。
  上面那个穿的还算齐整,只褪了半边裤子,底下那个则是光溜溜的一片布都没有。
  我跟文殊俩人一边一个不出声地蹲着,用密语交换着心底深深的感慨。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龙阳十八式?”
  “也许。”文殊估计是没见过这般刺激的现场,多少有点心猿意马。
  “我看这底下的人怎么这么眼熟呢?”
  “没错。”
  我揉揉眼睛再一看,哇,那不正是陆离!
  我俩人本还想多看一会儿,可不知啥时候东方世子也壮着胆子凑了过来,一看到这二人,腰不酸了,背不驼了,腿也不抽搐了,声音好似那古寺的洪钟,一说话震得整个假山洞里嗡嗡直响。
  “你们俩个孽种,跑这里装神弄鬼吓死人啊!”
  那俩偷情少年这才发现自己被人偷窥的干干净净,吓得拿起衣服披在身上,缩在洞里抱成一团。
  “大哥……”少年未曾说话,眼泪先齐刷刷滚落在地。“你可别跟爹说。”
  “不说你以为他老人家就不知道啊!真是混账……白天不让你们见面,你们就晚上偷着厮混,竟然还在自己家院里……真……真是不知羞耻……”
  东方说着,脸气得抽搐,头上粘的土灰草叶也跟着往下掉。
  我一向见不得这场面,只好上前打着圆场:“世子,您消消气,谁年轻的时候还没做过几桩荒唐事嘛,人不风流枉少年呀……”
  那俩人没想到我会替他们说话,皆是一愣。
  东方幽篁叹了口气,脸色缓和了一些,嘴上却是不依不饶,巴拉巴拉得瑟个没完。
  我正饶有兴趣的盯着陆离白花花的大腿看,文殊却一拉我袖子,说道:“来了。”
  “什么来了?”我回头,往外面一瞅,这院里平空起了阵风,还夹带着妖气。
  “世子,妖来了,你们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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