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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提刑官(宋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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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过没事了,你还真是不依不饶呀……”宋慈望着西湖斜阳,淡漠道:“其实我一直不喜欢活在宫闱内的女人,不是目光短浅,以色侍君,就是心狠手辣,玩弄权势,能像西汉吕窦,周武媚娘一样的女子毕竟是少之又少,更多的女子是在深宫中寂寞终老。皇宫,就是天下最□无情之地。我一点也不想怪怨韩皇后,反而,我觉得她比我更可怜。”
沈傲君愕然。
“你知道么,在千年之后,世上会有一个远远比中原大宋更强盛的国家,隔着汪洋大海,那个国家的人民崇尚一位女神,叫‘自由’,而自由的前提是独立,因为独立才有自由,因为自由才有强盛,一个国家如此,一个人也如此。活在皇宫中的妃嫔就像一群寄生虫,只能依附围绕着一个男人生存,没有独立,更没有自由,一生凄惨……”
沈傲君听着似懂非懂,很是想不通为何一个比大宋还要强盛的国家会崇拜一个叫“自由”的女神。
宋慈对他笑道:“大人还不明白宋某的话吗?我可不是单说皇后娘娘,我还在告诉你一件事——你家王爷既是权倾朝野,有天大的本事,也是困不住我的,叫他最好打消把我豢养圈禁在王府的想法,不然休怪我反咬他一口。”说完,宋慈施施然的离开,“是时候回去王府了,不然你家王爷有得火急。”
沈傲君那时候发觉,这小子说话总是弦外有音,同时有意识到,宋慈,不是他主子可以轻松驯服,只会亮亮爪子的小乳猫,而是一条卧龙,终会扬眉正身,终会遨游天宇……赵誉,困不住他。
后来宋慈的确狠狠反咬了赵誉一口,可没料到,赵誉越发死缠着他不放。
*
夜色渐黑,乌云笼罩,西院客房内,一盏孤灯悄悄被人吹灭。
宋慈疲惫地躺倒床上,他回王府时听闻赵誉送皇后回宫,一天半夜怕是回不来,景仁也跟着赵誉去了,宋慈虽然不清楚,但知一点,景仁虽是金国皇子,但时候不到他是不会轻举妄动,如今表面上他是赵誉的亲信。
寒气渐渐弥漫,宋慈自夜起就十分畏寒,寒气入肺,一阵阵剧烈的咳嗽,撕心裂肺,不慎,几点咳出的鲜血沾染上锦缎床单,宋慈擦擦嘴角,看着自己吐出的血,不禁觉得很美,带着决裂坚定的美。
不知等了多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宋慈知道是赵誉,缓缓从床上坐起来,“你回——嗯!”
话还没说完,只觉一阵风过,赵誉转眼就来到他身前,火烫的唇粗鲁地覆上他的唇,唇齿猛烈的吮咬,双臂紧紧环紧宋慈,仿佛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赵誉把手沿着宋慈的宽袖探入,抚摸着他的手臂,伸入,揉捏着他的背脊和胸膛,入手冰凉的触觉, 让他既心疼又忍不住升起想要狂烈占有他的喻望。
“我以为你一出王府就再也不回来了,我好怕你不回来,我怕失去你……”说着,赵誉忍不住压倒了宋慈。
宋慈知道赵誉又在发疯了,可用强和他对抗是毫无作用的,宋慈尽力放松□体,抽出双臂,攀上身上男人的脖颈,赵誉粗鲁的动作顿时凝泄,宋慈抬起头,主动吻上赵誉,动作温柔,仿佛在安慰这个总是患得患失的男人。
“我不是回来了吗?”
“嗯。”赵誉抱着宋慈渐渐平静。
等气氛冷静,宋慈突然一脚踢开压在他身上的赵誉,“滚,负心汉,还好意思趴老子的床!”
赵誉嘿嘿讪笑地倒贴上去,诱哄道:“慈慈别生气嘛……来,再让我香一个!”
宋慈算是知道赵誉的脾性,反覆无常,刚刚还想要把他强掉的野兽。宋慈推开扑上来的赵誉,满脸严肃道:“我没精力和你闹,今晚我还要你带我去一个地方。”
“干嘛?”
“去找最后的证据,若是在那里都找不到,明天我上公堂翻梅晓辰的案子,胜算就无几了。”
*
赵誉想不到,宋慈说要来查找证据的地方居然是临安一处民宅,而且还是来作“梁上君子”,偷听人家房事!
“喂……有没有搞错呀?慈慈,你是故意整我吧,好让我在这里喻火焚身,血气逆流而亡吗?”
赵誉搂抱着宋慈蜷缩在古旧的房梁一角,而下面的房间内室中不断传来一对男女狎玩亲热的声音。
宋慈冷漠镇静地关注着房间中一举一动,聆听着那对男女每一句对话,全然不顾赵誉悲愤又欲求不满的目光,做这种事情对于一个从心到身都迷恋宋慈不已的男人来说看得到吃不到,美人在怀,还得忍着,简直是折磨。
宋慈悄声道:“我听萧洛说,湘灵的侍婢紫芸和玉堂春一小厮勾结,三天内当掉价值万两的珠宝,难道着不奇怪吗?”
“所以你就来偷偷一听究竟吗?天呐,你干脆杀了我好了……”一声女人高亢的呻吟从房中传来,剧烈的劣质木床剧烈摇荡的声音,可想而知房中的男女相“战”程度的激烈,赵誉差点飙鼻血了,“可恶!我忍不住了!”
赵誉悍然抱紧怀中美人,使劲搓揉着,火热的唇凑上前欲要一口咬住对方的唇,宋慈也没有拒绝,放任赵誉难耐地蹂躏着他的身子,一是房梁狭窄,若是反抗,定会引起房中人的警觉,二是……宋慈狡黠的一笑,在赵誉的唇离他只有一毫之时,宋慈突然惊道:“你看,房梁上有老鼠耶。”
赵誉闻声扭头一看,灰尘污垢的房梁上果真有一窝又脏又黑的老鼠,睁着黑漆漆的小眼睛望着他们,赵誉嘴角眼角抽抽,情趣完全被破坏,赵誉恶狠狠地瞪着宋慈,“你……故意的吧?!”宋慈浅笑不语,赵誉发誓:“可恶,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小只。”
宋慈冷下脸道:“明天我们就要在公堂上见了,到时候我若说重了话,你可别翻脸无情哦。”
“你要说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轩王爷。”
房中一对男女恶战良久,终于两家兵苦,讲和议好,偃武修文,平静下来。宋慈和赵誉都不敢再说话,屏息听着。
男子道:“等再卖掉这一批我们就带着现银远走高飞,不必回玉堂春做苦差了。”
紫芸道:“你急什么呀?我可得再向湘灵勒索一番呢。”
宋慈皱紧眉,看了赵誉一眼。
男子道:“她不是已经把她攒的所有家当拿出来了吗?”
“切!她说你就信呀,我跟了她那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底细,她的宝贝多着呢。只要我们手上捉着她杀人凶器的把柄不放,继续威胁她,就不愁她把她十年来赚得家当拿出来……”
“原来如此……”宋慈低喃道,然后转头狡黠地看着赵誉,“王爷,你不是忍不住了吗?现在可是你好好表现的时候了。”赵誉还不知道宋慈在说什么,就被宋慈一脚狠踹下房梁,直接扑倒房中画屏,床上一对苟且男女惊骇地看着从天而降的男人!
赵誉被摔着呲牙咧嘴,宋慈淡淡唤道:“赵誉,接好了,我要下来了。”宋慈一举跳下来,赵誉一听,赶忙起身接住宋慈,也来不及顾自己站都没站稳,为了宋慈,赵誉悲惨地当了一回肉垫。
宋慈无事地站起来,顺手抽出赵誉的佩剑,架在床上被惊得目愣口呆的一对男女脖子上,喝道:“说!你们到底拿着湘灵杀人的什么把柄,不说就休怪刀剑无眼了!”
“我说我说……英雄手下留情呀……”紫芸赶忙呈给宋慈一柄三寸长的短剑,宋慈接过,拨出来只见剑上血痕斑斑,想,这就是杀岳弘之的真正凶器了,随后紫芸又拿出了一只金银雕镂的酒壶,宋慈莫名,“这是什么?”
“是……是湘灵杀梅二公子的东西。”
赵誉站在宋慈身后不解:“哪有用酒壶杀人的?”
宋慈看了看,又闻了闻酒壶中的味道,眉头微挑,“没错,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
*
深夜返回王府,踏着月色归来,月朗风清,银辉遍地。
宋慈终于松下一口气,把紫芸和她姘头抓了起来,还找到了湘灵杀害梅祈和岳弘之的证据,顿觉神清气爽。
五天,五天,很快就过去了……
赵誉突然停下来,郑重对宋慈道:“宋慈,你跟我好不好?我发誓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瞧着赵誉难道认真的模样,宋慈有一刻的动容,随后轻笑道:“山林从不向四季起誓,荣枯随缘,海洋从不许沙岸起誓,遇合尽兴。我不要你的任何誓言,聚了就聚了,散了就散了,我不得不承认我开始喜欢你了,但是我不会跟你,永远也不会跟你。”
“你……你说你喜欢我!”赵誉痴道。
“或许不仅是喜欢……是爱也说不定。”
“……”
“唉,你别高兴的太早,多情亦是帝王家,无情亦是帝王家,我是说我不会跟你。”宋慈蹙眉想了想道:“但是如果王爷肯跟宋某的话,还可以考虑考虑。”
赵誉震惊,呆呆看着宋慈不怀好意的笑着走回房间,心里又酸又甜。
作者有话要说:《大宋》快要完结了,今天把它一口气更完哟。
72、第七十章 。。。
临安府大堂,鼓声阵阵,佩刀衙役,肃立道旁。
大堂最上面,主座端坐着临安知府薛海,在其旁坐听候着轩王爷赵誉,沈傲君肃立在赵誉身后,虽然沈傲君只是轩王亲卫,但论官拜,还个是正四品。主座之下的次座分别列席着大理寺正卿白敬宣,和刑部尚书安忠,临安府的京畿提刑皇甫俊一和大理寺的少卿翎尉邹游分别侯于两侧,堂下还旁听着左丞相梅烨和其大公子龙图阁侍制梅子清。令宋慈想不到的是,今日大堂之上还来了另外几位人物。
宋慈刚刚步入大堂,一道白影便飞至眼前,宋慈一愣,被人抱了满怀。“惠父弟呀!你不知道这几日我有多担心你!听说你跪求轩王一天一夜,梅府验尸,京郊开棺,我被软禁在府上的日子,你就干了这么多轰轰烈烈的事,你小子长本事了呀!”白起因为太担忧宋慈,都被憋坏了,一见到宋慈悲喜交加,既痛心怜惜他的遭遇又钦佩他的决心和勇气,抱着宋慈狠狠地捶他,略带哭腔道:“惠父弟,你受苦了!”
宋慈被锤得疼得咬牙切齿,推开白起,愤道:“你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我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白月儿从白起身后走出来,微笑道:“是啊,我们的弟弟都已经长成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了,你就别老把他当小孩子看待,瞎操心了。”
宋慈再看到白月儿,心中一阵感动,虽然梅祈连囍堂都没拜就死了,但是两人八字已合,姓名也呈上宗室,也就是说两人婚已成了大半,白月儿就是梅祈明媒正娶的妻子。发生华庭血案后,白月儿毅然决然对梅丞相说,虽然夫君不幸暴毙,但自己依然想作梅家的儿媳,往后代死去的夫君一并孝敬公婆……一个名门世家的千金小姐能做到这种地步,不是简单的忠孝礼仪可以赞叹的。宋慈那时候才知道白月儿原来不仅仅是因为家族大义才要嫁给梅祈,她其实早就中意了梅祈,而宋慈之前也没想到,一直以来甘心拜服于玉堂春花魁湘灵的梅祈却是亲口答应了和白家的婚事,并决定婚后和湘灵断绝关系,只一心向着妻子,可惜两个新人刚刚互相有意,就因一场横祸分开。因为这个原因,宋慈更是决心要找出华亭血案的真凶,还梅祈和白月儿一个公道。
宋慈对白月儿道:“姐姐你放心,弟弟这回不成功便成仁!”
白月儿听了哭笑不得,嗔道:“切,又乱说话。”
“白小姐,哦不,应该是梅夫人,宋慈不成功便成仁的话可不是胡说,他已和轩王打赌,若他今日翻不了华亭的案子,他就和梅晓辰一起上断头台。”一位锦衣俊俏的公子扇着扇子悠闲而来,正是久不相见的故人,谢弘微谢大少!
白起不满道:“姓谢的,你还是不是人?!这时候还有心说风凉话!怎么说晓辰也是你朋友,宋慈又跟你无怨无仇,你怎么这么盼着人家有难呀?!”
谢弘微不在意的耸耸肩。宋慈蹙眉,突然觉得谢弘微这人表面上和人交好,其实心里并不然,他应该和赵誉是一类人,表面纨绔风流,内心其实相当的残酷无情,谢弘微这人绝对不简单。
谢弘微对宋慈道:“宋兄一番可是惊动了全京城呀,从来没有人敢质疑和挑战官府和王权,宋兄居然有本事翻刑部既定的案子,虽然现在还不能说翻不翻得了,但是实在勇气可嘉,兄弟特来跟你助助威!”谢弘微拿扇子示意道:“你看那边,不仅我来了,我爹也来了呢!”
宋慈顺着谢弘微扇子所指,大惊!大堂之侧那位高官赫然是当朝右丞相谢深甫!
谢弘微狡笑着拍拍宋慈肩膀,“好好表现哟!”
宋慈心里非常不爽,谢弘微连他爹都拉来了,可不是单单要看他翻案子这么简单,但谢弘微这又是何用意,宋慈一时也想不出来,心想着绝不能输阵,脸上倘然自若地谢谢谢弘微:“谢兄和谢丞相真是高抬宋某了,宋某绝不会令两位失望的。”
谢弘微表情微微一泄,又很快拾起笑颜,道:“好,我们就看你如何翻梅晓辰的案子。”
梅子清走到宋慈身侧拱手道:“宋公子。”
“梅大人。”
梅子清欲言又止,面含羞愧,“宋公子为了我三弟做了那么多事情,梅家上下实在感激不尽。但……但是你此番毕竟是和临安府,大理寺,刑部,和轩王爷作对,胜算无几呀。宋公子你可想好了,你年轻,又才高过人,将来定拥会有锦绣前程,不要为了三弟拖累了你自己。”
“多谢梅大人劝诫,宋某想说,宋某从跪求轩王起就没有想过回头,也还有想过退路……辰弟是我毕生难得的知己,为了他,我在所不惜。”
“宋慈!”宋慈惊愕地转头一看,很久未见的范文琦身著一身蓝衣,微笑而俊挺的站在宋慈身后,范文琦拍拍宋慈的肩,“别给我们嘉州士子丢脸哟,也别给你父亲宋大人丢脸!”
宋慈笑着反拍了范文琦的肩,“释怀啦,兄弟?”
“我何时说过我释怀啦?你,我是不会放弃的!”
宋慈无奈的笑笑,感慨自己的桃花十九岁这一年出奇的旺呀!
距离开堂还有些时辰,各位高官坐在自己位子上不停的对着堂下宋慈指指点点,只有两人甚是沉默,一个是赵誉,一个则是临安知府薛海。赵誉一手在桌面上轻而有节奏地扣着节拍,神态显得很悠闲。而坐在他旁边的薛海却忐忑不安,时而侧目看看
赵誉,时而望望堂下宋慈,几次想说什么又不敢贸然张口。此时他最受不了赵誉若无其事敲击桌面的节拍声,尽管那声音其实极其轻微但因为此时整个大堂就像一个谜对一个心怀鬼胎的人而言,哪怕是最轻微的声音连续响着都会增加神经的紧张,薛海因此鼻尖上都渗出汗珠。
赵誉虽然面不在意,但薛海慌张的细微神态还是逃不出他的眼,赵誉心中冷笑,轻轻咳嗽一声,立马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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