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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提刑官(宋穿)-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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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被白起折腾的哈哈大笑,倒在床上不住的扭动抽搐,可跨坐在身上的人不仅桎梏着他还折磨着他,宋慈笑得岔气,连连求饶:“别闹了,别闹了,你多大,无不无聊!”
两人闹得晕头转向。
玩闹中,宋慈的上衣完全摊开,露出少年因玩闹大笑而泛起红晕的上身肌肤,白起一开始是隔着衣服挠,衣服散开后,白起毫不客气的直接挠痒,只感觉少年肌肤如玉滑腻,令人移不开手。白起和宋慈亲昵惯了,一开始他还没在意,但是慢慢的,奇怪的感觉溺上他的四肢,身下宋慈墨黑的鬓发尽散,因为潮湿,几缕头发贴在脸颊,热气满上宋慈的身体和脸,不再那么苍白,微微红润,宋慈被他挠的双眼津上水汽,湿润润的,朦胧胧的向上望着他,那眼色,那表情,那身段,连饱识人事的白起也不禁垂涎,暗叹,极品呀!面对着这一切,对禁欲许久的白起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冲击和挑战!
“怎么了。。。。。。”宋慈微微清明过来一些,感觉气氛不对头,白起不再挠他,而是两眼直直盯着他,宋慈还未完全清醒,感觉不对,却无法动弹。
白起双手慢慢从宋慈的腰往上滑,滑到他的肋侧,滑上他的胸膛,他纤细的脖颈,宋慈无意识的仿佛一只猫一样,顺着他的抚摸,一阵紧绷后又一阵松弛,当抚上他脖子上他竟然舒服得向后仰起头,闭上眼,低咛一声。
白起倒吸一口冷气,刚刚被蛊惑到的他骤然清醒过来,猛然放开宋慈,甩甩脑袋,叫道:“不行,不行!”他已经有心上人了,不能再像少年时风流胡闹了。
宋慈被白起一叫也顿时清明,白起窘迫得想要赶紧起来,可是两人衣服缠在一起,白起脚下一拌,重重跌倒在宋慈身上,宋慈被压得几乎断气,偏头,侧边耳处浸染上对方热烫不稳的喘息,惹得他也喘息急促。
忽然,床后面的屏风被人一脚踹开!宋慈和白起惊愕转头,一个身著翰林官袍的男子跨出来,怒气冲冲的手指着白起。
“姓白的!你好样,不来找我,原来是和你弟弟搞上了!”
白起惊道:“我没有!”
“还说没有!床都上了还想抵赖!若不是我今日寻到你家你还打算瞒到何时?!”
“是。。。。。。是你这几天说要忙着查科举舞弊让我别去烦你呀。。。。。。喂喂喂!雯然,你别走呀。。。。。。老师。。。。。。”
白起看着季雯然被气走,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跳下床,忙追出去,可是季雯然那不是走,完全是跑,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宋慈莫名其妙,但是眼睛瞟了一眼外面,天色已昏黑,宋慈大声叫住欲要跑出去追人的白起,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是本能又关键的说了一个名字:“梅晓辰。。。。。。”
白起顿时停下了脚步,宋慈又道:“梅晓辰,我们还要去找梅晓辰。”
不用多说,白起就知道了,为了兄弟,他就必须放弃一些东西,他咬了咬牙,攒紧拳头,默默转过身,隐忍着看着宋慈。
宋慈不知,那个穿着翰林朝服的男子,就是当朝一品大员,太子太傅的季雯然,宋慈仕途之路上的开路人。。。。。。顺便是他表哥的地下情人。56、第五十四章 。。。
夜色沉沉。大理寺狱中,铁门一响,黑暗的甬道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阴冷潮湿的牢房里透出一股令人窒息的空气。
一个狱卒提着狱灯,照着湿漉漉的地面,引着一对男女往死牢走来。
狱卒斜睨着贼亮的小眼睛,惹不住频频回头,偷偷瞄着后面那名身披一袭兔毛雪绒斗篷的女子。女子兜着低低的衣帽,看不清容貌,她体态修长纤细,只是稍稍露出的尖翘圆滑下巴和水润淡雅的红唇,就已经让人认定是个娇俏可人的人儿啦。
“白公子,你说这丞相家的小儿子干嘛不好非得杀人谋命呢?这下可好,年纪轻轻也没几日活头了,只是可惜了这如花似玉的未婚妻?”狱卒说着回头朝女子道:“是不是,姑娘?”
女子一怔,抿了抿薄唇,默不作声。狱卒以为是说到她痛楚了,连忙又道:“没事!大不了改门亲事,天下好男人又不只一个。。。。。。。”
白起拍了拍狱卒的肩,蹙眉道:“唉,废话那么多干嘛?领你的路。”
狱卒讪笑,继续领路,白起斜眼看了看身旁之人,满眼说不出的担忧。
在牢狱的甬道内转了好几个弯,来到一间单独的牢房前,因为是特级的死刑犯的牢房,牢房很大,牢房与牢房相互封闭又相隔较远,而且两边都没有犯人,至只此一间,倍是孤寂冷清。
狱卒没好气的敲了敲木质的牢门,大喝道:“起来起来!有人来探你!”
黑暗中,一个熟悉而乏力但依旧不改其凌凌傲气的声音传出来,“不见,本公子什么人也不想见。”
狱卒冷哼:“呵,到了这你还当你是丞相的宝贝儿子呢?告诉你,能蹲进大理寺监牢的都是些做官的,就你这罩着祖宗福荫好吃懒做的贵公子,还头一个,没什么大不了!”
狱卒越说越不像话,白起在一旁轻咳一声已是提醒,狱卒一顿,只好放好气道:“起来,是你未婚妻来探你。”
“未婚妻?”狱中之人奇怪,微微探出身来,眯着眼打量着门外昏暗不清的人影。
“白。。。。。。白起?”
白起扶着门栏,笑道:“是我,晓辰。。。。。。你看谁来了。”
昏昏冥冥中,传来一声清忧的叹息,声音清澄,散发着薄凉如玉之感,“是我。”
狱中的梅晓辰浑身一震,跳起来,扑到门栏上,震惊地望着那人,什么话也说不出。
白起推推狱卒,道:“还不快开门?”
狱卒憋了憋嘴,暗暗咕哝:“我要不是看在你是白大人公子的份上,还拿着白大人亲笔特批,我才不会违反历律打开牢门呢。”
狱卒打开门,让那名女子进去后,又反锁上。白起道:“你们 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注意时间,我在外面等着。”
白起和狱卒按原路回去,如豆灯光渐渐消失在甬道尽头。
“你。。。。。。你是。。。。。。宋慈?”
“怎么?半月不见就不认得为兄了。”宋慈似笑非笑,将手中的一盏烛台放在狱中桌上,擦擦火石,微亮橘光柔柔的散开,夜色和烛辉的明灭之间,一张寒烟般清丽脱俗的脸庞带着玩味表情。
宋慈看到梅晓辰的一刻,内心确有一种强烈的庆幸,他们的情谊并没有因为那次绝交而断绝或减少,宋慈依然是在乎他的,但见他一身单薄的囚衣,鬓发微乱,宋慈又是一阵酸涩之感,上前轻轻拢了拢梅晓辰的衣领,然后将自己那身兔毛斗篷解下来披在他肩上。宋慈关心道:“这几日阴雨不断,大理寺牢狱又潮湿不堪,也没人给你添件衣服么?要是生病了怎办?”
梅晓辰一动不动望着给自己披上斗篷的宋慈,唇角勾起一丝含着苦涩的笑容,“都快死的人了,还谈什么生病不生病。。。。。。”
一提到“死”,宋慈立刻不高兴起来,抬起一道冷峻严厉的目光,可一抬头就见梅晓辰一副眉头微皱强颜薄笑的神情,不住让他心里一阵揪疼,满是怜惜,想骂的话想怨的心情一散而泄。
毕竟宋慈是再次入大理寺的监狱,为了不引起注意,宋慈假装成梅晓辰的未婚妻,宋慈只是著着那件女式的斗篷,里面还是一件简单的白衣,烛光轻照下经散发出仿佛月华般的清辉,梅晓辰看着宋慈,一阵感动。
宋慈与梅晓辰差不多身高,他轻揽过他的肩,轻拍,好多话,好多心事,这一瞬间不知怎么竟一句也表达不出来,只能轻拍着梅晓辰,安慰。
梅晓辰再被宋慈揽入怀时,怔了一下,难道宋慈不记恨他了?难道宋慈原谅他了?若他知道宋慈为他所做的一切,他就该知道宋慈并没有真正恨过他。梅晓辰只觉得宋慈的怀抱好柔暖,几日的疲惫顿时化解,他不禁拾起手臂,缓缓回抱。
宋慈感觉到梅晓辰的回抱,便愈加紧的抱住他,梅晓辰也将手臂收得更紧,两人紧紧的相拥,仿佛是为了发泄胸中难以言喻的郁气,又仿佛是为了用彼此的温度,给对方力量和鼓舞,证明,他们依然还活着,活着,情谊就不会消失。
“辰弟。”
“慈兄。”
梅晓辰奇怪,“你和白起是怎么进来的?连我爹都没那么容易进来!”
“白起偷了舅父的官印,又模仿舅父的笔记拟了一份批文,盖上官印,狱卒看了特批便不敢拦我们了。”
梅晓辰瞪大双眼,“什么?!你们居然——你们不想活了!”偷官印,拟假文书,这是死罪!
宋慈笑道:“你不知道,我和白起今日干的事够我们两个掉八百回脑袋了。”
“你们干了什么?”
“我们溜进大理寺查看了你的宗案,发现不少疑点。。。。。。”宋慈一顿,轻推开梅晓辰,认真问他道:“你没有杀人对不对?杀死你二哥和岳弘之的另有其人对不对?”
梅晓辰身子轻颤,低耸下额头,长长的发遮住他的所有表情,梅晓辰沉声道:“我只要一句供词——是我杀了上骑都尉岳弘之。”
宋慈冷下脸,大声道:“胡说!”
“我没有胡说!是我杀了人,杀人偿命,我不怕死!”
“岳弘之的伤是伤在左下腹部,你是左撇子,你若杀他,应该伤在右下腹部,人不是你杀的,你干嘛要死犟着呢?!”
“我没有死犟!人是我杀我说不了谎!”
梅晓辰死不说实话,宋慈火气,喝问:“那你为何要杀岳弘之?!”
“因为他杀了我二哥!”
“那他为何要杀你二哥!”
“因为他们在为湘灵姐姐相争——”梅晓辰忽而一顿,像说错了话一般噤下声来。
宋慈眯眼,玩味道:“湘灵。。。。。。她有什么关系?”
梅晓辰沉默了良久,但最终抵不住宋慈尖利的目光,道:“。。。。。。岳弘之是姐姐十年前的故交,为情,相争不下就杀了我二哥,那天正是我二哥和白家成亲的日子,我正好赶到华亭,就看到岳弘之一掌打死了二哥,我一气就。。。。。。”
“那日既然是梅家和白家成亲之日,你和二哥不在家里等待大婚,反而跑去玉堂春,你去那做什么?你二哥又去那做什么?还如此凑巧,你二哥被情敌所杀,你看见岳弘之杀你二哥,为什么?”
梅晓辰叹了一口气道:“大婚前一日,临安府在护城河里打捞起一具女性浮尸,查明身份之后,发现是玉堂春的一名婢女,而且还是湘灵两个贴身婢女之一,死因不明,官府说好像是投河自杀而亡,我当时是从皇甫那听说,便担心,就一早跑去玉堂春找湘灵,然后。。。。。。”
“然后就目睹了一场情杀。”
宋慈的话,梅晓辰轻轻点头,再不说话。
宋慈此时脑子很乱,他以为找到梅晓辰就可以让真相大白,可没想到梅晓辰的话让事态越来越混乱,越来越多的人和事一下子涌了出来,使案情忽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情杀,自杀,巧合,偶遇,死去的人,活着的人,每一个人知道的都不尽相同,他们看到了都是他们自己所见所认为,并非真相。宋慈突然很头痛,晕乎乎的,连脚都站不住,一软,险些跌倒,梅晓辰赶紧扶住宋慈。
“慈 兄?!”
宋慈缓了一缓,感觉好些,直起身子,拍了拍梅晓辰,“没事。。。。。。”
梅晓辰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环着宋慈腰身的手臂越来越紧。宋慈也在思考,梅晓辰的话无漏洞,他对官府这么招供,官府理当判他死罪,可是。。。。。。官府和梅晓辰之间没有情分,而宋慈和他之间又情分,宋慈怎么也不可能相信梅晓辰会杀人。
梅晓辰一席话让宋慈不得不放下以前的结论,重新推到和演算所有线索之间暗暗的联系,宋慈紧蹙着眉仔细思量,梅晓辰突然这时道:“慈兄,我活不了几日,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宋慈回望梅晓辰,对他怜惜心疼不已,忙点头道:“什么事,我宋慈能办到的我一定答应,就算不能,我也豁出去了!”
“一定?”
“肯定!”
“。。。。。。我想拥抱你。”
宋慈一怔,浑身僵硬。梅晓辰定定看着宋慈,坚毅和忧郁中又满是期待和祈求,“我想拥抱你,就这么一次,我命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你,这是我最后这几日唯一一个愿望。”
宋慈犹豫不决,在这?监狱!他和他?男人!关系?结拜兄弟!结局?乱伦!宋慈越想是越荒唐,可是梅晓辰乘他迟疑不决左右为难时,不断“求求你,求求你”的祈求,宋慈想拒绝又不忍拒绝,想逃又无处可逃,宋慈没说话,梅晓辰当他默许,于是半推半就的将宋慈拖上牢中唯一一张小木榻。
都是木板上的捻肉了,宋慈再无退路,他叹一口气,一只手隔开和梅晓辰之间的亲密距离,张了张嘴,想说,犹豫,最后还是忍不住嘱咐了一句:“你。。。。。。你轻点,我。。。。。。我不会。”
烛光下,宋慈冰雕一般的容颜有了红晕,梅晓辰知宋慈纵容他,一阵悸动和感动,趴在宋慈身体上,凑上前,把唇按在对方的唇上,感到对方不由得微微战栗了一下,梅晓辰就稍稍退开。宋慈以为是他见他青涩就放弃了,可梅晓辰却对一吻尴尬的宋慈询问道:“慈兄,你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我无所谓,我都可以。”毕竟宋慈是个正直的男子,能破天荒的答应他,并不代表他不会完全不在乎尊严问题。
宋慈真想晕倒,在上还是在下?!梅晓辰言下之意就是他本人。。。。。。(作者提慈慈说那四个字——可攻可受!)看身上的少年,桃花冠玉面,莹莹一双桃花眼水润晶亮,比他宋慈姿色更甚,宋慈不禁想,是不是更像女人的那个应该在下?那梅晓辰比他长得漂亮话怎么办?
宋慈红着脸隐忍到内伤道:“算了算了,我什么都不会,你在上面好了。”梅晓辰一 听,立刻展颜一笑,嗯嗯的点头如擂鼓,眼睫毛眨巴眨,此时梅晓辰仿佛又回到从前那个金枝玉叶的贵公子,魅惑而风流,让宋慈心神不经微微摇曳,竟冒出觉得梅晓辰在下面更合适的想法,可梅晓辰内在并非如他外表一般阴柔,他更欢喜能把宋慈压在身下。
妈的!在梅晓辰覆上他时,宋慈悔恨,结果人生的第一次还是得给同性么,孽缘呀~~
*
狱卒道:“白公子,我有一个疑问?”在牢狱外面的守卫小亭等候的白起,一面担忧着狱中,一面还得和狱卒扯话聊天。“有何问题?”
“白大人的特批文书。。。。。。前日轩王才下令不准任何人探看梅家儿子,连梅丞相也不行,白大人明知,不大可能冒着忤逆轩王的风险让你们进来探看呀?奇怪奇怪。。。。。。”狱卒和白起喝着酒,傻头傻脑的卒子只觉得奇怪,但也不曾怀疑过这位白公子。
白起不说话,若无其事和狱卒对饮,可他心里比谁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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