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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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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斯年便是没有办法舍弃他的习惯,所以才会被他算计。他们这样的人,有了牵挂,少了决绝与狠心,那边是弱点,都会成为被人抓着的弱点。
不是习惯,只是还有利用价值。
只是他同靖斯年交手这么多年,他不要的东西怎会再要?
靖斯年的倔强与骄傲,他比谁都了解。
那种骄傲他佩服,也觉得应该具有。
所以,若是他连她都不要,她的孩子还会要么?
符君安感觉胸口被拦堵了一个东西,让他觉得不舒服,可是却依然每日派人回报她的行踪日事。
“今日司静宸摔了一跤……”
“哦?然后呢?”
他手中的笔,顿了一下,那个字好似多了几分沉重,他抿嘴摇头,索性将那张纸扔掉重新再写。
“幸亏大夫在,见红了,孩子保住了,但是大夫说最好一个月不要下床……”
“怎么摔的?”
符君安放下笔,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今天他的字,写的不好。
“说是洗澡的时候滑了一下……”
“那后院有一个小马房,拆了重新建造一间沐浴房间给她。”他抿嘴,又叹了一口气,“君贤,你说,她为什么变了这么多?”
符君贤笑了,摇摇头,“皇兄,你说当初她羞辱你,说不愿嫁你,我也在,那时她的表情,语气,眼神我都记得,我只觉得那女子肤浅到了恶心。现在想来,是不是她装的?”
符君安笑了,是啊。当初她嫌弃他无用,激烈的跳湖,他都记得。若是没有跳湖,他们的婚事也早就完结了。
这个人,与他,本来没有关系。因为政治联系在一起。非紧密的,却又脱离不了关系。
“装?”符君安陷入沉思,“为什么装?这些年,你都在搜集她的消息,你觉得她是装的?”
符君贤看着他这位兄长,“皇兄,其实这些都已经没有关系了,总之我们的目的达到了,你这么问,是不是……?”
符君贤的话因为符君安的眼神打住了。
他这个兄长,他从小跟着,尊敬着,学习着,佩服着。这一次,他却困惑了。是司静宸那个女子太厉害?
迷惑了靖斯年,又勾搭了符君安?
符君安也知道符君贤的意思,他跟靖斯年不同。靖斯年是霸主,他倒是宁愿做一个隐士。若非无奈,他都不会走到今天。靖斯年是什么都要占着,他是若非可以,什么都不想管。靖斯年什么都喜欢硬碰硬,他却喜欢软着来,暗着来。能不大动干戈,便尽量小打小闹。
至于女人,这么多年,他是真没心思。
温香软玉,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刁蛮任性,他又觉得伺候着累。
心中多了负担,自然也少了兴趣。
他对她,只是好奇。
一个女人,盯着三年。她算是行事诡异,他看不透她。他的脑子里,真的有很多疑问。若说当初她拒婚是因为嫌弃她,那么这次拒绝靖斯年是为了什么?
仲国大公主,司静宸,放荡无耻,不孝出名。
为了国家?是不是晚了?
这个女人,太多不懂。
他看不懂这个女人,也看不懂靖斯年的爱。
自他懂事以来,靖斯年便是他的敌人,大大小小与他交手多次,靖斯年绝对是个可敬的敌人。他不明白,他喜欢司静宸什么?
这般喜欢,喜欢到了耽误军机?
耽误军机这样的事情,似乎只有昏君才会做,是不是?
一个两个都入了魔道,而他只是好奇。
“下去吧,继续盯着。”
符君安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符君贤摇摇头,退了下去。
当晚,符君贤送了一个女人给符君安,他叹息着笑纳了。
羞涩的神色,略带紧致的身体,他是君子,不舍得下狠手,心中多了担忧与谨慎,那滋味平淡乏味。
他的身体伏在那女人身上,赤 裸的肌肤相互紧贴,微微颤抖的身体透着不安无措。他忍不住想,她也是这般滋味么?
靖斯年这般对她时,她也是这般害怕无措的么?
'靖斯年在城外驻扎了一日,仲国大公主司静宸晚上军帐伺候。'
'司静宸入宫后,还未进大殿便昏厥了'
“估计是伺候靖斯年太卖力了吧?这仲国大公主,果然不负她的好声望。探子说,那夜她的声音响的几乎大家都能听见。哈哈。”
那些记忆片断,突然涌现出来,他还记得君贤说出那话时,他抿嘴一笑,透着几分嘲笑。那样的女子,差一点就成了自己妻。可笑吧?
想到这里,他也忍不住皱起眉头,身体透着一股不安的骚动,突然力道都控制不少,透着几分蛮横,少了平时的温柔。身下的人似乎不舒服,微微蹙起眉头,那条弯弯的秀眉在白润的脸上透着几分可怜,胸口的润白贴着他,轻颤着。他不忍心的安抚着。
修长的手指抚摸在腰间的软肉,搂住她的臀,抬高了几分。
她羞红了脸,连眼睛都不敢睁开。颤抖的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他亲吻着,却不带一点味道。
都说女子的泪,哭多了,就没有味道。
不知她的泪是否也是这般味道?
他想起那夜,他在外面听到她哭着求着靖斯年,或许她只对他那般?
所以她只会在床上如这女子这般,透着几分怜惜与娇弱?
她也是这般羞涩?
身体陷入炙热温润,身下的女子因为他的动作忍不住溢出急促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声音,急促无助,即便紧紧咬着唇,却依然困不住。
他看着那嫣红的唇,闭上了眼。
那一夜,他留下了那个女子,所有的蠢蠢欲动,挣扎冲动,全部发泄殆尽。
天亮,他温柔的抚摸那女子脸颊,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润珠…。。。”
“今后就留下吧。”他爬起来,披上自己的衣服,“你再睡会,我会叫人来伺候你的。”
他斜眼看见那女子脸上愉悦的笑容,抿嘴温柔回应。
昨夜的不安及思绪,全部随着清晨的阳光挥发消失,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第 51 章
五月,若是在南方早就是春暖花开,绿意盎然。可是在北方,太阳光终于不再是摆设,有了暖意,但是角落里依然能见为融化尽的冰雪,不过总算,衣服可以穿少一些了。
洛晓霜很少出门,主要还是她肚子里的宝宝。三个月了,已经过了传统的不稳定期间,但是她这身体当初气血亏损的厉害,大夫还是希望她多修养,可以走动,但是得处处小心。
好在符君安给她的园子也不小,每日她就由丫鬟扶着,在园子里散散步,走动走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怀着宝宝,得处处小心的缘故,还是因为被靖斯年斩断她的依靠,总觉得这些日子心境苍老了一些。
依然努力生活,依然珍惜眼前的一切,总觉得透着倦怠。
她终于在齐国闽钏找到了一个朋友,她叫润珠,就住在她隔壁。
有一晚,她闲着无聊,便在园中散布,走到东墙边听到墙那边传来几句歌声。唱的不知道是什么曲,但是声音轻细悠远,让她忍不住站在墙边静静听着。
也不知道听了多久,丫头给她送衣服,轻轻唤了一声,墙那边的声音哑然截至。害得洛晓霜觉得自己好像偷窥狂一样,只能出声音道歉。
谁知,对方并未介意,这样一来一往,她们到成了朋友。
润珠长得便如她的名字一般,珠圆玉润,眉宇眼色中带着女子的柔媚,同她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她在瘦点,在妖娆点。润珠也是一个人,从小父母双亡,后来成了艺伎,在后来跟了一个男人,被安排在她隔壁。
她同她,截然不同的脾性,却因为每日走动,到有几分相互依偎的感觉。
洛晓霜待她如妹妹,她敬她如姐姐,相处下来,每日到也多了几分趣味。
润珠才艺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每日,大都都是润珠在排解洛晓霜的时间,长期以往,她到不好意思了,只是她身无长处,唯一厉害的也就是那张嘴,偶尔逗逗乐,日子倒也过得惬意。
润珠,正是符君贤送给符君安的那位润珠。
那日之后,符君安便让人给她安排一个住处。
结果,符君贤便给安排在了乐全寺大街三号,洛晓霜的隔壁。
符君安听了,什么也没有说,便随他胡闹了。
一个多月过去了,他都快忘记那个润珠了,却因为洛晓霜想起来了。
那日符君贤带消息给他的时候还带着几分暧昧,“皇兄,这下可好了……”
“你安排的,自然好。”他笑着回答,一副不以为然。
当晚,他鬼使神差的去了乐全寺大街三号。
“这些日子过的可好?”他看着那张脸,白白净净的,似乎同那晚有些不同,却又有一点味道。
“嗯。”润珠很紧张,她以为,他对她已无兴趣,却不知还是盼到了他。
“平日里都做些什么?”他躺在屋内的躺椅中,不上床,不靠近,“你睡着同我说话便可。”
“隔壁有位司姑娘,同我挺谈得来的,我便没事过去找她说说话。”润珠乖乖回答,心里感觉好似有一个小花蕊静静开放。他竟关心她?
他不语,陷入沉思。
她不安,不知是否说错话了。
“公子不喜欢我出去?”
“不,出去走走挺好。”他回答,“那司姑娘是什么人?”
“不知。”她蹙眉,“她怀着孕,却不提相公,也不梳髻……”
想来应该同她一般的身份。
“哦,人怎么样?”他再问。
“很好,”她侧身,透过纱帐看着躺椅上的青丝飘落垂坠在一边,玉色衫露出一角,透着几分柔软,“是个有趣的女子。”
“平日里,你们都做什么?”
“我偶尔唱曲弹琴,她便练字。偶尔她亦会同我说故事。”润珠,掀开帘子,“公子,不冷么?”
她问完,只见玉色一闪,修长的手指挥了挥,再无别的声音。
之后,他每日都去,每日都问差不多的问题,只是不再与她同床。
她想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到底他是什么态度。
他也想不明白,到底他是入了什么魔道,堕入什么情感?
只是想要了解更多不同的她。
夏末,靖斯年再入川布达,符君安派人盯着西北情况,日日留宿润珠那里。
润珠心中虽然一直有疑虑,却从未问,也不敢问。
直到那日,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那日她回来晚了,符君安竟在屋内睡着了。她全身倦怠,却不舍得去梳洗,只是呆呆的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安静的睡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睛,见她坐在他边上,满脸倦容,忍不住抿嘴一笑,“回来了?”
“嗯。今日静宸姐姐出了点意外,所以耽误了……”
“她怎么了?”他从榻上坐起来,双手掐住她的胳膊,眼中透着几分担忧,再无平时的温润儒雅。
她大惊,却明白了一切。
他知道自己有点过了,微微松开她的胳膊,再问,“她没事吧?”
“也不知昨夜是不是着凉了,静宸病了。宝宝在肚子里不稳,大夫不敢开药,说得观察……”润珠一边说,一边看他的眼睛陷入沉思,那张俊秀的脸陷入一种明暗不分的情绪中,“我刚回来,静宸好似严重了,一直在呓语……”
他松开她的胳膊,大步走出门外,清冷的声音,透着几分不安与狂躁,“去府里把柳大夫找来……”
润珠湿了眼,看着他急匆匆的消失在夜色中。
他去隔壁,却未进屋内。
她说,她不想见他,早在到了闽钏之前,她便告诉他。
他亦答应,不骚扰她。
柳大夫诊完出来,他等不及的应上去,“怎么样了?”
“热毒,如今吃药,孩子可能不保。”柳方易看着符君安,“不吃药,高温不退,大人可能凶险……”
“那就煎药!”他说。
“君贤说那肚子里的骨肉是靖斯年的。”柳方易轻轻的告诉他。
“煎药。”他重复,“她可醒?”
柳方易摇头叹一口气,低声吩咐身边的学徒记下他的方子。而他终究还是敌不过他自己的心魔,进了那件屋子。
她依然那么瘦,六个月了,除了那肚子,似乎身上再无长肉。
他的手贴在她的额头,他的手冰凉,她的额炙热。
那冷热极致的温度,让她轻轻的蹙眉,透着几分不舒服。
他的手掌贴着她,慢慢的变得湿热,她依然滚烫。
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眼睑,小小的鼻尖冒着汗珠,连带着让整张脸都带着光。两颊热的粉红,若是没有那皱眉,定不会以为她不舒服。
突然,她开嘴,突出几个字。
他没听清楚。将投靠的更近,耳朵几乎贴到她的唇,这才听见两个字,“宝宝……”
唇,滚烫。
耳,炙热。
他抬头,贴得与她更近了。粉红的唇瓣就在他面前,挣扎的表情让他想起那夜的润珠。
女人,在他脑子里混合成了一体。分不清他要的确定是什么?
只是想要确定……
他低头,压住她的唇,敲开牙关,舌尖撩拨着炙热的温软,品尝中甘甜的滋味。她无力回应,让他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贴的更近。
唇撕摩,他要的更多,她却好似醒了般的节节后退。
只是四周全是她身上的香味,将他拉入那个魔幻世界,再无理智。
原来,就是这个味道。
“公子,药好了……”
门外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萌乱。
他送开她,银丝挑断,那粉红的唇更妖艳。
他感觉自己的脸滚烫红热,却依然觉着不够。
可是又觉得刚刚的一切只是他的错觉,她并非那般美味。
于是,他低头,唇含住她的唇……
“公子……”
他蹙眉,松开她,“进来……”
“公子,药好了……”
他接过药,“出去吧……”
他站了起来,换个一面,重新坐在床边,手臂穿过她的脖子,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他的手臂上,轻轻一拉,半个身体都靠在他怀里,不由迷了心思。
温香软玉原来是这般滋味。
他将碗放在她唇边,那唇色如她般娇艳欲滴,他一愣,一滴泪滑落下来。
“静宸,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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