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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翻身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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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的被张禾这句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继续说:“你这是怎么了?益心,赶紧的,我带你回家。”
张禾把那男的的手狠狠一甩,说:“你谁啊!发什么神经,回什么家!你再这样我就要喊非礼了!”
这下那男的终于冷静下来了,他抱着一把宝剑默默地上下打量张禾,像打量一棵大白菜。
张禾看眼前这人一副轻装打扮,像是江湖中人,浑身上下干练不拖沓,加上那副清爽的样貌,真像个侠义贵公子。
正当张禾与贵公子互相打量之际,一支飞镖从天而至,直冲张禾而去。
贵公子手臂迅猛一抬,宝剑的剑鞘正挡下了那支飞镖,贵公子一把拖过张禾护在身后,张禾惊魂未定,看着地上那支飞镖,想着什么狗屁英明神武的千古明君,明的不来,居然玩阴的。
张禾这倒是错怪了小帝帝,来杀张禾的不是小帝帝的手下,而是王小二。
这事得从张禾的哥哥张无忌说起。
话说那日张禾被尚巧月救下,张禾胡编了个哥哥张无忌出来,尚巧月不是盏省油的灯,她死皮白赖巴着她老子给她去找张无忌,她老子在京中有些财力物力,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亲自来求的,他怎么舍得让女儿伤心,于是派出人马在京中犄角旮旯都去寻了,问的人多了,也就传到了常到京城逍遥的章无道耳朵里。
章无道慌了神,他有个哥哥章无忌,早些年在山寨中有些名气,自小他老子就对他这个哥哥章无忌偏爱,章无道小小年纪就看不惯了,不过也隐忍着巴结他哥,他哥章无忌自然不会戒备这个同胞的弟弟,一来二去,章无道寻着个黄道吉日把他哥带到了山寨子后面的山崖,然后把章无忌推了下去,推下去之后还不忘扔下去几块大石头。
那之后章无道时常睡不着觉,他哥章无忌有个青梅,虽说是青梅,年纪却比他兄俩小了四五岁,自他哥章无忌被推下山崖后,他哥那青梅也在那天失去了踪影,章无道惶惶不可终日。就那样过了几年,这事也就算过去了,他也渐渐在山寨中混的有些名头。
这会儿京城中却突然有人要找章无忌,这可让章无道慌坏了,他费了多方周折,竟给他查出了要找章无忌的人是五十里庄尚府的小姐,且找的是她身边新收的一个丫头的哥哥,他混到尚府偷偷瞧了那丫头,年纪正合适,且再一看,竟是那天被他扔出马车的那厮。
天涯何处不相逢,章无道咬牙切齿地想,他多次想偷偷结果了那丫头,最后却都被常常潜到张禾房里的赵修俞坏了好事。
这天张禾正好独自蹲在僻静的芹菜巷冥想,章无道派出的王小二正好要动手,张禾却突然哼着歌往人群中跑去了,王小二狠一狠心,待张禾从唐家庄出来后定要了她的命,于是一支飞镖就朝张禾飞了过去。
幸亏张禾遇着那莫名其妙的贵公子,贵公子耳聪目明,一下揪出了藏着的王小二,张禾躲在一个空箩筐后面,看着贵公子剑尚未出鞘就将王小二撂倒在地。
王小二虽跟着章无道在山寨中混了许多年,但他们山贼一流多半是成群出动,凭着合力拿下许多美女粮食与钱币,这会儿单枪匹马,他真不咋地。
王小二明哲保身,不两下就扔出烟雾弹遁了。
贵公子拍拍衣上的灰,拉起张禾说:“好玩么?你当初为了我离家出走现在过这样的生活好玩么?”
张禾惊魂未定,这下听着贵公子这样说魂更加定不了了,呆愣愣地看着贵公子。
“装什么傻?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最后居然离家出走,现在后悔了么?”贵公子叹了一口气,说:“你也晓得,我怎么会喜欢你,纵使你做出离家出走那样的事,我也不会动心的,别痴心妄想了,好好做你的小姐,改日给你介绍个哥儿,这样你我也好过些。”
“等等!”张禾伸手一拦贵公子,皱着眉头说:“你说啥!”
“啥什么啥,你还在装什么傻,再装傻我可真生气了。”贵公子捉住张禾的手,捉得张禾隐隐有些疼,她这回可真心慌了。
她按按太阳穴,说:“我不是你夫人?”
贵公子眼底闪过一丝怜悯,又叹气,“益心啊,别再痴心妄想了,别做得太过,咱俩还能做表兄妹。”
张禾如遭雷击,贵公子一看张禾那张脸,突然脸上一紧,“你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
张禾现在的模样确实像,她一直以为自己孤家寡人一个,现在居然冒出了个表哥,而且这个表哥居然还这么好颜,似乎家底还不赖,与其找言正甫出卖自己的身体,还不如巴着个颜好又多金的表哥。
张禾立马捉住她表哥的手,目光灼灼,“对!表哥,我是得了失心疯了,我不认得你了。”
她表哥冷笑道:“呵呵,益心,没想到你离家半年,越发有趣了哈。”
她表哥看张禾搪塞的模样,心想之前她离家出走大半年不着家,兴许这会儿已经被花花江湖迷得流连忘返,他晓得他这个表妹花招多,也再懒得跟她多说,一把扛起张禾往一个地方去。张禾则巴不得立即跟着他走,现在表哥背着她,更方便了些。
拐了几条街,表哥带她到了太师府。
张禾看着那红彤彤的“太师府”三个字,立马慌了,冒充大官的表妹,这个罪估计不轻啊,她张禾顶多也就是乱葬岗里跑出来的小乞丐,这下幸福来得太突然,她竟然有些措手不及。
话说张禾这个表哥不简单,他老子是当朝刑部尚书,他就不想走他老子的路子,混迹江湖,成了个江湖小混混。他老子痛心疾首,棍子扁担全在他儿子陆之皓背上伺候过,陆之皓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三天两头混迹江湖不着家。
张禾的这个表哥不简单,她老子许世昌更不简单,先帝在位时他就曾是太子太傅,如今太子成了圣上,他也就成了太师,其实这个太师本没有给圣上讲过几次课,如今圣上小小年纪即位,有了些龙阳好的陋习,他痛心疾首,好多次想把圣上再给扳正,可惜就是没扳过来。
许世昌许太师痛定思痛,发现症结居然出在他自己身上,许太师年幼时是个绝对的禁欲者,到了三十出头还是个青瓜,头顶的爹妈扛不住,给他物色了个媳妇,还让人下了春。药才开了荤。后来初识情滋味,就成了淫。棍,讨了四五房婆娘,一大把年纪生了好几个崽。
张禾就是最小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 张禾她哥是张无忌,好硬的后台啊,哈哈
☆、高大上=苦逼
陆之皓不服他老子的管,他就只听他大姨父许世昌的。
陆家的下人都说陆之皓这不是听他大姨父的,而是听他未来岳丈的。个中原因张禾是后来才晓得的。
张禾被陆之皓扛着回了太师府,陆之皓一向在太师府里畅行无阻,他一进府就往后园拐去,陆之皓最清楚他大姨父的性子,这种时辰,他必定是搂着他院里的婆娘们在后圆里赏鱼。
许太傅果然睡在美女的臂弯里看池塘里的鱼,时不时吃两颗美人剥好的葡萄。
陆之皓一见着他大姨父,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桥边,冲他大姨父喊:“喂!大姨父,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陆之皓刚进太师府,就有家丁瞧见了,但只看见表少爷扛了个小厮,家丁们对老爷的喜好都心知肚明。但表少爷这回扛着的是个小厮,心里头想着这定是表少爷行走江湖时搜刮到的美貌俏公子,于是想到自家老爷变了口味,竟要尝尝小倌的滋味,也就捂嘴笑了,并没有去给老爷通报。
许太傅微微抬了抬脑袋,一眼瞥见了外甥扛着一个人,许太傅万花丛中过,眼睛尖得很,瞧见外甥肩上那人虽然是小厮装束,且看不清样貌,但似乎还有些身段,很明显是个可人儿,许太傅咽了咽口水,待陆之皓把人放下以后,许太傅就咽不下去口水了,他的脸黑了。
自己家最不让人省心的冤家益心居然回来了!
许太傅心中有苦难言,一脸痛苦地看着站着的张禾。
其实他这个冤家在半年前为了眼前这个风流潇洒的外甥离家出走,很倒他许太傅的脸。
三年多前,许陆两家开始张罗许家三女儿许慧心和陆家的小儿子陆之皓的婚事,这事本是两家人在两双儿女从小就定下的亲,哪知道许太傅这个小冤家老四许益心就开始闹别扭。
许益心到底是个小姑娘,闹别扭也闹不成哪样,就那段时间,先帝突然崩了,全朝官员为先帝守丧三年,朝中大臣连着皇上都不得有嫁娶,皇上光棍一个,没有个妃子,平头百姓都当这个皇帝着实敬重他老子,三年孝期满了都还没纳个妃子。
一开始皇上得了好名声,日子一长,朝中有些眼尖的就发现不对了,这皇上也到了年纪,就是不近女色,众人猜测莫不是学了他老师许太傅,许太傅那时候也正在自省,于是仗着自己的威严给皇上送去几个美人,皇上也敬重许太傅,但敬重归敬重,他就是不近女色。
许太傅可急了,当年他可是被他老子下了一剂猛春。药才开了荤,这会儿轮到小皇帝了,他怎么敢把□□用在小皇帝身上,许太傅叹息啊,叹息也没用,这会儿又有眼尖的,发现了皇上似乎跟那个长得俊俊的右相大人走得忒近。
有人猜右相大人是卖了颜又卖了身,如今风光无限的右相大人在皇上即位时仅仅是个小小参事,皇上守丧三年间,这个小小参事一路顺风顺水,加官进爵,真是看者嫉妒,闻者羡慕,另一些人,譬如自诩无比忧国忧民忠心耿耿的许太傅一流对这个仕途顺得有些过头的右相大人就只是恨了。
可是皇上却让他恨不起来右相大人,半年前,皇上一道圣旨,让右相大人做了他许太傅的女婿。
众人猜测这是皇上跟右相掰了,故意赐个女人给他,折磨折磨他。
尽管朝野坊间如此猜测,皇上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端着御赐的金玉良缘说:“两位爱卿是朕的良师益友,且是朕的左膀右臂,若今结为亲家,两位爱卿同心同德,朕就可高枕无忧。”
许太傅想高枕无忧个毛啊,这才真是黄河水不清,永无安宁之日。嘴上却说:“皇恩浩荡,微臣受宠若惊!”
许太傅很塞心地领着御赐良缘的圣旨回了家,家里面的那个小冤家别扭闹得就更大了,许太傅很是烦闷,正在美人乡石榴裙下逍遥纾解的时候,小冤家又闹了,闹得他草草了事,怒火攻心。这回不是旁的什么小事,而是小冤家留书出走了。
信中歪歪扭扭地写她自小就喜欢她表哥陆之皓,两个人是心心相印,许陆两家就棒打鸳鸯,强拆了他两个苦命的人,这倒不说了,眼下又被皇上赐婚,嫁给一个她根本不喜欢的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于是离家出走了。
陆之皓觉得有些冤,他都不晓得他啥时候跟自己这个表妹许益心心心相印了。
陆之皓虽然有些风流,江湖美女他阅人无数,但也都是玩玩,能让他动心的着实没有,他这人有些怪癖,虽然同他大姨父一样,爱留恋美人乡,却又与他大姨父完全不同,他十分看重自己的宝贝疙瘩,轻易不让人弄脏了。美人们看着这样一个美少年也只有在梦里想着同他欢好,连不小心碰一碰摸一摸的机会都没有捞着。
这些美人们就有许益心一个。
陆之皓平白无故被表妹许益心安了个心心相印的名头,心里头不爽,于是暗地里偷偷去寻许益心,想着找回来以后定让她给他洗脱污名。
许太傅跟陆之皓心思不一样,他被这个小冤家气得肺都要炸了,为了个男人离家出走,抗旨不尊,这哪一条不是在给他贤臣的牌坊上捂上狗屎,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的这个小冤家怎么就这么能折腾,这么能坏他名声。
许益心离家出走这事立马被许家捂了下来,许太傅也偷偷派出人马出去找了,不过他想的是找着之后就地埋了,就是死了也不能让她给许家抹黑了名声。
对皇上那边,他哭着说自己家的小女儿许益心突染疾病,夭了,自己另一个女儿许慧心又与陆尚书家的儿自幼订了亲,如今之计只有毁了三女与陆家的娃娃亲,重沐圣恩。
皇上看着陆尚书老实巴交的一张脸,没有作声。
许太傅看着皇上龙颜不悦,痛心疾首地说,家中还有一犬子尚未娶亲,年纪也正合适,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皇上的脸立马黑了,把赐婚这事给按了下来。
既然许太傅在皇上面前说许益心夭了,也就要做足功夫,暗中找了个短命的替身拉出去埋了。
大半年过后的如今,他这个小冤家许益心回来了,可就真令他头痛了,搞不好就是个欺君之罪,一家人的头都不够皇上砍的。
许太傅一个激灵从美人的臂弯里跳了出来,拉着张禾就跑得没影了。
陆之皓看着大姨父激动的背影,十分得意地躺到他大姨父的位子上,吃了粒美人剥好的葡萄,刚刚吞下,冲那个背影喊:“喂!大姨父,她好像得了失心疯!”。
这边许太傅赶紧把张禾藏好,秘密吩咐家里的老婆子赶紧给小冤家验了身子,又扔到浴池里搓洗了阵,洗得成了一个花姑娘给带到了暗室中。
暗室中,许益心的一双爹妈神色凝重地看着张禾,说:“儿啊,你咋又回来了呢?”
陆之皓喊的那句话,许太傅是听到的,他说:“益心,你把你爹我骗得好苦啊,当初你诈死逃婚,连你老子我都被你骗了啊。”
张禾说:“大老爷,哦,不对,既然已经验了身,那是你女儿没错了,我就叫你一声爹了。老爹,表哥他可不是这样说的,他说我是为了他离家出走,怎么在你这就成了死人了呢?”
许太傅恨不得一刀捅了陆之皓,他苦笑道:“疯了疯了,真疯了。”
许太傅使了个眼色给许益心她亲妈三姨太,她亲妈立刻泪眼汪汪地扑到张禾身上一阵痛哭,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张禾,不过将结局变了,说是她许益心心里头有了他表哥,可皇上又赐婚了,她许益心耍了小心眼,布了个局诈死逃了。
张禾一听,许益心这小姑娘做事倒很合她口味。
许益心她亲娘瞧了瞧张禾的脸色,乘势递上杯茶,张禾喝了几口,说:“前些日子还遇到了皇上,不晓得他见着我想起些什么没,那这样说来,我回来了,兴许还得被赐婚。”张禾没敢说,那时候皇上怀疑她勾了他的男人,正要取她的性命。
许太傅一听张禾这不经意一说,犹如五雷轰顶,脸色白了,立马抢了张禾手上的茶。
年前皇上到过他太师府,许太傅的几个崽皇上是都见着的,许太傅不敢想,自己这个冤家老四模样这样打眼,搞不好皇上陛下还记得。而今他跟他婆娘的心思是在暗室里把许益心给做了,虽然虎毒不食子,但这事关九族,他不得已为之。
许太傅手还没碰着张禾手上的茶杯,那茶杯已经掉在地上碎了,张禾还莫名看着自己掉的茶杯与洒落的茶水,说:“怎么搞……”手往鼻子处一摸,鲜红的血已经染红了她三个手指头,还没说完那话,人就已经瘫了。
许太傅气得要吐血,他一把抱住张禾,嘴里急急喊着:“益心!益心!”
许太傅露着膀子连夜赶去皇宫负荆请罪,皇上仁慈,穿着寝服面见了许太傅,许太傅差些没哭出来,说:“不肖女许益心半年前诓骗了老臣,装死逃了出去,如今不小心被老臣遇到,才晓得犬女犯下了天大的错,微臣不敢懈罪,请皇上治罪!”
小帝帝看着许太傅煞白的脸,笑着说:“令嫒有些意思,如此有趣的一个人儿,与赵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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