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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翻身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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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禾这样想想觉得很欣慰,但人到这种时刻总是有些不舍,她突然很想听人再喊一声她的名字,张禾,张禾,这是她的姓她的名,是唯一属于她的东西。她很想再看看武阿喜,但哪里还能看得见,只觉得头晕目眩,口中耳中都呛了水。
武阿喜看着滚滚的洪水,心沉了大半截,临了急了,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武阿喜特别背时,她那个猛子扎得有些急了,刚跳下去,喝了几口脏水,腿突然抽筋了。
武阿喜被洪水卷了几卷,立刻没影了。
宋致屏带着杨铁碗和那几个小厮回到庙里时,张禾和武阿喜早就不知道被洪水冲到哪去了。
奉都的这场洪涝要了不少人的命,这一场洪涝之后,白露山庄上上下下找张禾和武阿喜都快找疯了。
宋致屏猜到张禾是被武阿喜拐走的,他很苦逼地想,这下又必须得把武阿喜给找回来了,他刚刚觉得有些希望的好日子,看来马上又没影了。
白露山庄一天之内丢了两个媳妇,这事不小,宋致屏被他老子狠狠揍了一顿,陆之皓火急火燎赶来奉都后又拎着宋致屏的领子将他揍了一顿。
宋致屏被打得鼻青脸肿屁股开花,但他绝对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打掉牙还得往肚里咽,他很纳闷,明明不是他跟武阿喜两个人的私事吗?怎么还扯上了张禾?也是怪他大意,早先张禾同他说的那些话,若他能真的在意一些,或许张禾就不会被武阿喜拐走了。
所以就算是为了他老子和陆之皓的那一顿揍,他也要必须把武阿喜找回来。
老天总是有好生之德,张禾那次被洪水冲走之后并没有被呛死,而是被一队马队救下了,而且还被带回了大瑶山。
大瑶山四面环山,山外还有山,只有一条小道通往外界,寻常瑶山中的人出山不易,便定期有一队马队出山买办,张禾就是被这一队马队救下的。
刚刚救下张禾的时候,她已经很虚弱,在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全身肿得不成人形,马队队长见她可怜,而且似乎还有得救,就腾出一匹马,将张禾驮进了大瑶山。
作者有话要说: 张禾做了这么久的许家三小姐其实也挺可怜的,感觉没有自我,一想到张禾在这个世界里到底快不快乐这个沉重的问题作者君心里就虚虚的,要不然就设定张禾穿越前身世比在这里苦逼十倍好了,这样子张禾心里应该会好受很多吧【小二子其实是一朵很善良的白莲花】么么哒
☆、姑娘,你包子掉了
这马队的队长就是大瑶山的村长,大瑶山中就一个郎中,这郎中早些年也像张禾一样,也是遇着了洪水,被马队驮进了大瑶山,大瑶山中的村民发现嗳,这人还有点用处,什么小儿积食拉稀咳嗽,一看便好,以前祖传下来的那些土方子也就少有人用了。
从此以后,但凡是从外头捡回来的人,都得对大瑶山有些用处,村长捡张禾回来时,还不知道张禾有何用处,思来想去,突然想起村口的陈阿婆和陈阿公,两公婆膝下无子,正好捡回来的这人若果能被救活就让她给陈阿公和陈阿婆做女好了。
像张禾这种命不久矣的人,自然是郎中给她瞧的。
张禾在马背上颠簸了那一阵,此时此刻睡在陈阿公家的硬木板上,她觉得她都要幸福地哭了。
但是她哭不出来,也没有力气哭出来,她整个人就像是颗被泡发了的胖大海,好像轻轻一动,她的身体就会碎开。
郎中瞧了瞧张禾,觉得很棘手。
这个姑娘以那种方式小产,怕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一来,估计再难有孕,不过相比起她的性命来,能不能再有孕那都是小事一桩了。
张禾被陈阿婆照顾了小半月才下得了地,她觉得很奇怪,就算她的身子再不济,被洪水这一冲也不会冲到这种地步,居然半月下不了床,着实有些奇怪。
张禾虽然察觉到奇怪,却未想到流产那一层,她脑袋里顶多就是感慨一下命运,想想武阿喜那姑娘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也许那姑娘在没了张禾这个拖油瓶之后又被白露山庄的人带回去了,不过有没有被带回白露山庄都未可知了。
这么小半月来张禾被照顾得妥妥帖帖,且不说那些入口的饭菜是由二老招呼,就连张禾换下的衣衫都是陈阿婆给洗洗干净的。
张禾觉得过意不去,若她依旧病在床上那是没话说,但现在她活蹦乱跳,换洗的衣衫再由陈阿婆招呼,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于是一日陈阿婆抱着盆去河边洗衣时,张禾死皮白赖地要抢下陈阿婆手中的盆,陈阿婆抢不过年轻人,眼见张禾手脚麻利,就要下水洗衣,陈阿婆急了,冲张禾喊:“刚小产的女人哪里能下水,将来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一开始还洋洋得意的张禾手一震,那盆直扑扑就砸到了地上。
一种不知名的感情几乎要冲破张禾的胸口,那种强烈的感情几乎要将带着她冲破云霄,又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下,生疼生疼的,她也不知道是大悲还是大喜,总之那种情绪她根本承受不了。
陈阿婆追上来,拾起盆和衣衫,继续说:“别说刚生产的女人要坐月子,刚小产的也是一样,下不得水,提不得重物,将来我二老还等着你来送终,你这幅小身板可别先留下病根。”
张禾脸上扯出一笑,说:“嗯,晓得了,我这就回去好好养着身子。”
陈阿婆拍拍张禾的脸,说:“好闺女,赶紧回家去。”
张禾愣愣地转过身,踉踉跄跄地沿着河往上走,她哪里还记得回去的路。
陈阿婆看看张禾的背影,并未多想,埋头摆弄自己手上的活儿。
张禾走走停停,也不知走了多久,更不知走到了何处,累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盯着缓缓流过的河水,忍了那么久,这一刻才得以释放,眼泪奔涌而出。
可是,连陆之皓都放弃了,还有什么不能放弃的。
张禾只觉得眼前一黑,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当她醒来时,身上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布条,她觉得很无语,她还没从先前的那阵悲伤中振作起来,难道现在又有人想要她的命?
张禾猜得没错,当时她在河边哭得像条狗,被刚从山上砍柴下来的章无道见到了。
没错,正是章无道,老虎寨被陆之皓和宋致屏这两个混世魔王毁于一旦,章无道也断了一条腿,他逃出老虎寨之后摸着自己那条断腿,连死的心都有了,试了几次却没死成,辗转之下流落到了大瑶山,靠着上山砍些柴拖着那条短腿也活了下来。
久了不想,也就放下了,当了那么些年山贼,如今到了大瑶山也算是人生的另一种境遇,章无道刚刚有了恬淡豁达的心境,张禾就来了大瑶山。
常言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章无道见着张禾时整个人都燃起来了。
不过他不敢乱来,那个男人会不会也在大瑶山?还有白露山庄的什么少庄主会不会也来插一脚?这些他都不得而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张禾敲晕,趁着四下无人赶紧把她拖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再慢慢折磨她。
于是张禾被拖到了山脚下的祠堂中,这祠堂是整个大瑶山的祠堂,平时鲜少有人,只在月初月末村民献些祭祀品。
章无道急急忙忙把张禾拖进祠堂后累得不行,不过若他还是个正常人,把张禾怎么都不在话下,这副样子全是拜张禾所赐。
章无道越想越恨,去外头打了桶井水,自己咕哝咕哝喝了两口才卸了火。
张禾听着外头的脚步声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等她看清楚一瘸一拐进来的是章无道时,她莫名其妙有些欣慰。
也是,在她最伤心无助的时候总算是见着个熟人了。
章无道蹲下来盯着张禾,他的一双眼睛早已经没有做山贼大王时的恣意飞扬,漂泊了这么长时间,他的匪气也被磨得差不多了。
章无道捏着张禾的下巴,说:“臭娘们!你还记得我么?”
张禾哪里能忘掉他,她说不出话,也点不了头,只眨眨眼睛。
“啧啧,瞧瞧,多可怜啊!”章无道咂咂嘴,嘲讽道:“你那个姘头呢?你不是后台很硬的么?居然能勾得白露山庄的少庄主为你出生入死,哟哟,是不是媚功了得?让老子也来见识见识可行?”
章无道取出张禾口中的布条,想听她如何作答,说到底章无道还是害怕陆之皓和宋致屏的,若他俩也在大瑶山,事情可就棘手了。
张禾张了张嘴,她心底跟明镜似的,一直思量着该如何诓骗章无道,想了一刻,没想出来,章无道可等不起这么长的时间,他一面害怕陆之皓和宋致屏,一面又没想出折磨张禾的法子,总之,他也在犯难。
正当张禾和章无道相顾无言时,外头响起一个细细的男声,“小姐小姐”地叫。
章无道被吓坏了,赶紧把布条塞回了张禾口中,自己轻手轻脚地趴到门边往外头瞧。
他一看,不得了,外头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男人手中拿着斧头在东张西望。
章无道猜到这人还未发现这祠堂中有人,蹑手蹑脚地从侧门出去往山上逃。
拿着斧头的那男人其实早晓得张禾被拖进了祠堂,他不敢贸贸然进去,在外头偷偷听了一阵,末了才故意在外头大喊装作找人的模样,要是章无道没被吓着逃走,他还真不敢进去呢。
张禾躲在暗处也不敢轻易发出声响,章无道这一跑还好,万一再来个不要命的,她可吃不消。
索性就自食其力逃走好了。
张禾盯着盯着,那祠堂的门吱呀一下就被打开了,还好,来人是个面善的少年。
关键是他手上拿着斧头。
少年快步走到张禾面前,扯出张禾口中的布条,像松了一口气般道:“三小姐,你没事就好。”
这回轮到张禾惊讶了,这么一个小瑶山中居然有认得她的人?
少年给张禾松了绑,扶着她出了祠堂,往陈阿婆家中去。
张禾问:“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哪?”
少年说:“三小姐,你不记得我啦?我是李大宝啊!是李小宝的哥哥啊!你要是不记得小宝,我爹李老全你总该记得吧,我爹在太师府做了几十年的马车夫,可是任劳任怨不辞辛劳啊!”
张禾当然记得李老全,也记得李小宝,但李小宝什么时候有个哥哥?以前在太师府的时候可从没见过他。
而且这少年面容清秀,细皮嫩肉的,决计不像做苦力的,同李小宝黝黑的一张脸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张禾多长了个心眼,说:“你是老全的儿子?怎么以前在太师府我都没见过你?”
少年笑笑,“我从小不愿意步我爹的后尘,幼时就出门游学,所以三小姐可能不记得我了。”
张禾“哦”了一声,便埋头走路,少年有些失落,本来他都打算把他如何流落到这个大瑶山中的情形与她说说的。
张禾回到陈阿婆家时,陈阿婆和陈阿公坐在屋里干着急,家里头来了个女人。
张禾一进门就见着屋里头坐着的武阿喜,仿佛见到亲人一般,她几乎是冲到武阿喜的怀里,稀里哗啦哭了个昏天暗地。
这一天之内的事简直让她心力交瘁,见着武阿喜之后她就完全释放了。
陈阿婆和陈阿公见着在武阿喜怀里哭成泪人的张禾,心里头更不是滋味了,想想这些天待张禾也不薄,早上这丫头片子还嬉皮笑脸的,现在就完全变了个样,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两口给了这丫头苦头吃。
少年见着个看起来有两下子的女人,正欲遁去,忽然听到张禾抽抽搭搭地说:“唉,阿喜,你怎么来了,那天白露山庄的人没找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张禾与陆之皓叉叉圈圈那么多次,没理由没有包子的,当作者君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赶紧让张禾的包子掉了,吓死人了
☆、大杂烩
话说武阿喜在水中抽筋以后也是福大命大,非但没死还被人救下了,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奉都,那时候奉都里头闹腾,白露山庄丢了两个媳妇,整个奉都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不过洪水冲了不少人,武阿喜被人救下也并未引人怀疑,都道是她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屋子被洪水冲没了。
武阿喜那时候没晕,一心想着要把张禾找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武阿喜马不停蹄找了大半个月,没睡过一天好觉,终于进了大瑶山,还真打听到这么一个人,于是就到了陈阿公和陈阿婆家碰碰运气。
诶,还真给她碰着了。
瘦成一把骨头的张禾一见着她就哭得天昏地暗,武阿喜心里头这才总算落了一块大石头。
张禾想让武阿喜带她出大瑶山,这大瑶山中有章无道这个大仇家,张禾不敢久留,虽然她腹中的孩子没了,她也没什么可求,但命还是要的。
武阿喜虽然不知道之前张禾为何要离开白露山庄,但她觉得张禾同她是一路人,她就是因为对外头的花花世界有所留恋才不愿被关在那个牢笼里,张禾若真是同她一样,必定对这个大瑶山也是不感冒的。
武阿喜责任感爆棚,二话没说答应了张禾。
陈阿公和陈阿婆觉得很苦逼,以为好不容易总算有个女儿了,这下子竹篮打水一场空,啥也没捞着。
老两口躲在屋后骂骂咧咧,他们亲眼见着武阿喜闯到他们家时,手里头拿着宝剑。
张禾没什么报答二老的,之前她留着跑路的那七千两银票早在水中泡成了渣。她只有去屋后握着二老的手郑重道了谢然后立马跟着武阿喜跑了。
武阿喜不单单是张禾的救命星,其实她还是李大宝的救命星,先前他扶张禾回陈阿婆家时见着陈阿婆家有了生人,心里有些慌慌的,默默地放开张禾,默默地躲到屋外听了一会儿。
他一听,就听出了些名堂。
很明显,这个生人不是个普通人,而且从张禾和武阿喜的只言片语中他还听出这女人似乎还跟白露山庄有些瓜葛。
顶着老许家忠仆长子的身份,李大宝垂着头跟在张禾和武阿喜身后跟得心安理得。
他想着等得到了张禾和武阿喜的信任,再从她们那里慢慢接近白露山庄,或许是个不错的法子。
但李大宝跟着跟着,发现情况不对,等到他们仨千辛万苦从大瑶山里出来后李大宝才终于知道问题所在,按理说这俩女的与白露山庄有瓜葛,出了大瑶山多半会立马找白露山庄求救,但从她们的行踪来看,似乎并不想往白露山庄那边去,而且李大宝也旁敲侧击从张禾那里套过话,这一来二去,李大宝看出了些苗头。
张禾和武阿喜不敢去客栈打尖,先不说张禾囊中羞涩,单单是白露山庄旁根错节的势力网就够让张禾头疼,武阿喜谋划许久,自然是为后半辈子做好打算的,她就带着张禾往偏僻的小村里窜。
张禾不信任李大宝,她嘴上虽然没说,却不怎么乐意让李大宝跟着了,李大宝是个识时务的,张禾给他脸色看,他心知肚明,等张禾和武阿喜借住在一户农妇家中安定下来后李大宝就告辞了。
李大宝走后,张禾却真的迷茫了,武阿喜是个练家子,走南闯北也不用怕,她不可能一直巴着武阿喜,自己没有一技之长,连以前赖以为生的那几千两银票都没了,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她想想就头疼。
武阿喜想得多,她不放心李大宝,住了一夜就拉着张禾往别的村子去,尽找偏僻崎岖的小道走,张禾和武阿喜走得累了就在道旁的茶棚里喝茶解渴。
此时已是初夏,天也渐渐开始热起来,有些赶早的知了已经在树上开了嗓子。
张禾一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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