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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翻身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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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筋身形一闪,就往张禾藏身的那个花坛闪去,剑身一刺,马上就要要张禾的小命。
张禾只听到一声:“修俞!小心——”连那“心”的音都还没落下,张禾就被人推了个狗啃泥,脑门撞上了一根突起的树根鼓起一个不小的包。
小帝帝着急赵修俞的安危,赵修俞却想着张禾,千钧一发之际推了张禾一把,那一刺才没要了张禾的小命,而这一推摆明了就是把小帝帝晾在一边。
赵修俞那一推在小帝帝心里长成了一根刺,以至于后来他一直耿耿于怀。
磨磨蹭蹭这么久,外头那些人才终于听出了些不对,当院子外面侍从冲进来时,黑衣人已经越墙逃走了,就只有一根筋因为刀没沾着血赖着不肯走。
众侍卫没出什么力就将一根筋按趴在地上。
小帝帝心里头正有气,从花坛里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冲一根筋喝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一根筋不仅在杀人的事上时一根筋,遇着这样的事也同样是一根筋,他是个有血气的汉子,轻易不做卖他头儿的事,他呸了一口,睥睨着小帝帝。
小帝帝心里头正有气,听一根筋这一呸,心里更火了,低低地说:“不要命了么?”
一根筋冷冷哼了一声,突然大声笑起来,冲着小帝帝又呸了一口,把小帝帝白白的衣衫上吐脏了一大块,隐隐的有血腥味,还没等按他的那些侍从反应过来,一根筋的头已经歪了,他自裁了。
小帝帝眼睁睁看着一根筋死掉,气也没处发,抖着手指着一根筋的尸体恶狠狠地说:“鞭尸!”
众侍从不晓得小帝帝的身份,看着小帝帝官范十足,完全不把他们的右相大人放在眼里,对他们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都有些不服气,心里头想,你说鞭尸就鞭尸?丫小白脸算几根葱啊?
赵修俞看他的手下一个个都不动,生怕小帝帝尴尬,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身份抖出来了,忙走到小帝帝前面,严肃地说:“此事务必彻查。”然后踢踢一根筋的尸体,说:“拖下去鞭尸示众。”
众侍卫这才动了身。
作者有话要说: 黑衣人抢镜成功→_→
作者君在想要不要把黑衣人换成红衣人或紫衣人?
☆、局中局
待院子里静下去,小帝帝的暗卫押出陆之皓短暂现身之后迅速匿了。
陆之皓有些委屈,明明他跟这些暗卫们厮混了这么久,一出了事,喝酒时称兄道弟的好哥们一下子就翻脸不认人。
方才那些黑衣人开打时小帝帝就见着了陆之皓,他走到陆之皓面前,嬉笑道:“哟呵,好巧好巧,竟然在这里见着陆兄。”
陆之皓也笑道:“是好巧,我一介江湖中人,小半辈子在江湖中飘,到临江城不稀奇,柴兄弟文弱书生一个,竟然千里迢迢到了临江城,这可真是件稀奇事。”
这些暗卫都是小帝帝的跟班,没理由不知道他陆之皓跟着他们,陆之皓听着小帝帝说着那些虚话牙槽酸酸的,他却不能点破,也故意说些酸话语小帝帝打哈哈。
赵修俞可不同于小帝帝,他还是刚刚才知道陆之皓这张狗皮膏药竟然从朝京跟到了临江城,他大手一挥,吩咐了声:“带下去!”
其实张禾的脑袋还算清醒,事后发现小帝帝的脸色难看,看着陆之皓又是皮笑肉不笑,知道小帝帝一定是因为赵修俞救她心里不爽了,也对,怎么说小帝帝也是个皇帝,皇上刺客当前,再怎么说也是他这个皇帝比较重要。
小帝帝确实是生气了,这次遇刺的事却并没有大刀阔斧,而是黑着脸回到了赵修俞的别苑,一进别苑就把赵修俞宣进了屋,赵修俞很无奈,只吩咐大夫简单包扎了下就匆匆进了小帝帝的屋。
这样一待就是一个晚上,张禾在外面忐忐忑忑,一面担心赵修俞在里头冲撞了小帝帝,一面担心外头的被逮住的陆之皓。
张禾一夜都没睡。
小帝帝与赵修俞促膝长谈一夜,第二天早上赵修俞从小帝帝的屋里出来的时候,眼尖的还能微微瞧出右相大人腿脚似乎稍稍有些不便利。
张禾很震惊,小帝帝这一番真是算反攻了,心想,不知以后是该叫赵修俞右相大人还是该叫他娘娘,她觉得很悲催,若她跟赵修俞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有了这样一个夫君,日后的夫妻生活该怎样落实啊?
其实张禾想得完全多余了,小帝帝原本也没有打算真的让张禾嫁给赵修俞,许太傅家四小姐与右相大人的婚事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张禾看着赵修俞很为难,磨磨蹭蹭挨到赵修俞身边却说不出来话,赵修俞看出来张禾的心思,说:“他什么时候来的?”
张禾心照不宣,也不避讳,说:“我不知道,但那些人可不是我表兄招来的。”
赵修俞冷冷哼了一声,说:“此事我自会查清楚。”
陆之皓跟了张禾这么些天,与小帝帝那些暗卫已是八成熟,暗卫们也晓得陆之皓一直以来都只是偷偷看着张禾,偶尔半夜去张禾的屋里混上一段时间也没什么时间和心思去招兵买马找什么刺客。小帝帝深明大义,天一亮就把被赵修俞软禁的陆之皓给弄出来了。
小帝帝自从在遇刺时被赵修俞无视之后,他的心情一直不好,他把陆之皓弄出来纯粹就是为他找乐子的。
张禾与小帝帝很是合拍,他让陆之皓找乐子的时候自然也是让张禾跟着。
自从小帝帝来到临江城以后,陆之皓与暗卫打成一片,就不好天天半夜去张禾的屋里找她了,张禾有时候等不到陆之皓,心底总有些空空落落。
张禾虽然与陆之皓做了羞羞的事,但她很看得开,她觉得她跟陆之皓之间就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各取所需罢了,反正陆之皓也不知道做那事的时候是醒着的,所以她就跟个没事人似的,白天里见着陆之皓也不觉得羞涩。
另一边小帝帝心情一直郁结,看着赵修俞那张脸想到的就是在花坛里如何被赵修俞冷待,越想越心烦,就低调地拉着陆之皓与张禾一行人去了离临江城不远的水坨村,水坨村虽然名字不咋地,也是在一个小山坳坳里,却是个远近闻名的暖村。
朝京这时候已经落了片片雪,临江城这样的江南小城也是飘着绵绵冬雨,水坨村里头却如早春,淡淡红的桃花开得正盛。
水坨村正适合过冬。
小帝帝他们一行人到了水坨村的时候正赶上他们那里最最隆重的庆春节,庆春节与春节不同,是他们水坨村的老祖宗寻了这样一个冬暖夏凉与外头气候反着的好地方故意显摆摆了几桌酒,久而久之,传到这一代就变成了庆春节,与春节搭不上半毛钱关系。
水坨村这个小山坳坳里来过冬的外村人不少,大多非富即贵,有俩钱的就在水坨村买了一小块地皮留着冬天来这里用,村子里的勾栏窑子又多,窑姐儿就趁着庆春节这小段日子攒足大半年的银子。
许多年前,陆小耗子与宋小瓶子也曾赶着庆春节来水坨村潇洒过一段日子,那时候他们年纪还小,见着窑姐儿还不知道怎么使,就傻乎乎地以为那些花枝招展的窑姐儿都是大官人的家眷,俩人心底里都觉着成亲是件大好事,这样的日子带到湖边的桃花正夭的桃树下喝个小酒吹吹暖风怀里搂着美人亲个小嘴胡摸两把或者伺候捶背揉腿煮煮茶都不在话下,他们那时候可羡慕死了妻妾成群的有妇之夫。
现在陆小耗子变成了陆之皓,也深谙其中之道,小帝帝出钱,他就亲自去挑几个又俏又正的窑姐儿伺候小帝帝,自己也顺带着被软软的红酥手捶了两回背揉了两回腿,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张禾跟着也沾光,那次她混到百花楼不受窑姐儿们的待见,窑姐儿都不乐意招呼她,水坨村这些姐儿可不看那些,只看钱,有钱就是爷儿,有钱就甭管男女,全部通杀。
张禾被姐儿们伺候得舒坦极了,兴致一来,就亲手琢磨出一副纸牌来,约着小帝帝和陆之皓来个三人斗地主。陆之皓因为之前玩过,许久不玩,更有些手痒,张禾这一着正合他意。
于是小帝帝他们三人玩玩牌赏赏花舒舒坦坦待了两三天。
张禾掐着手指算,那些要小帝帝命的黑衣人也该来了。
张禾翘楚以盼,第三天夜里,那些黑衣人果然来了。
当时小帝帝正在陆之皓租恁的院子里头与两个窑姐儿喝酒赏月吟诗,张禾早早睡了,而陆之皓悄声地摸进了张禾的屋子里正在解决大事。
那些黑衣人就像神仙一般从天而降,然后赵修俞带着的人马也像是变戏法一样突然冒了出来。
一开始,陆之皓听到了外头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他立刻把睡得跟死猪似的张禾弄到了床底下,自己出门看看情况,一出门,恰巧看到赵修俞带着人马冒出来。
那样大的动静,床下边的张禾醒了,匆匆披上一件外衣就往外头冲。
赵修俞背着手站在小帝帝身后,天虽然黑,张禾却能隐隐看到赵修俞和小帝帝两人脸上焕发的阴鸷与桀骜的笑意。
张禾早晓得那是小帝帝和赵修俞布的一个局,所以她故意等着黑衣人来助她一臂之力完成她的局。
陆之皓混战在人群中,几乎看不清他的影子,张禾寻了一阵,急得大喊,陆之皓怎能听不见,他心里头暗暗恼怒却又有一丝甜蜜,这个笨女人,这样喊不是招人去杀她么!
张禾喊了一阵,喊不来陆之皓,她不想陆之皓就这样丧命,毕竟站在小帝帝身后才是明智之举,但陆之皓哪里分得了身。张禾那一喊,不出陆之皓所料,果然引过去黑衣人,张禾看着向她闪来的影子,心里暗暗大爽,再一看,一道又宽又长的白影却朝赵修俞那边去了,张禾暗道不好,向赵修俞那边扑去,那道白影正划在张禾的腰际。
她布的局可不是这样的,不过还好,上回赵修俞救了她,这回正好还了他的人情,也算好事一桩。
张禾摸了摸腰际,手掌上就红了,过了好久,从腰际产生的痛感才传遍四肢百骸,她暗暗骂了声娘,眼睛发绿,在赵修俞的怀里几乎要痛晕。
“益心、益心……”赵修俞使劲拍着张禾的脸,张禾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她伸出满是血渍的手稳稳捉住赵修俞,说:“我还没死,你拍什么拍!没被砍死倒被你拍死了!”
还不等赵修俞说话,小帝帝黑着脸从赵修俞怀里打横抱起张禾,就往内屋走去,一边大步流星地走一边撂下话给赵修俞:“给朕找最好的大夫来!”
张禾一头黑线,忍着痛,对小帝帝说:“放我下来,我还有事。”张禾头冒金星,但她不能晕过去,她要做的事还没有做成。
小帝帝看着如此冷静的张禾,一时间愣住了,轻轻放下了张禾,张禾别着头看向陆之皓,陆之皓早在张禾受伤的那一下就被定住了,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眼里泛着光。
张禾扶着腰,艰难地走向他,就在离陆之皓仅仅寸许的地方停住了,陆之皓抖着手,想要把张禾抱进怀里,却生怕碰到张禾的伤口,弄疼了她,停在半空中一动也不敢动。
张禾扯出一个笑,费力地说:“抱我去屋顶,这里太乱。”
陆之皓小心翼翼地抱起张禾,一抬脚,轻易地飞上了屋顶。
张禾腰际的血还在流,像溪水潺潺,陆之皓怀抱着张禾,像抱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贝,眼里噙着碎碎的光。
张禾抬起手,摸了摸陆之皓的脸,虚弱地喊了一声:“阿皓……”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不止一个
张禾抬起手,虚弱地喊了一声:“阿皓……”
张禾低低的声音,像屋下嘈杂的嘶喊与砍杀声中生出的一根绿色的藤蔓绞住了陆之皓的心,他握住张禾的手,嘴张了张,却喊不出张禾的名字。
张禾忍着痛强颜一笑,说:“我可能活不过今晚了,你、你……我要告诉你……我一直、一直……”
陆之皓的眼泪刷地一下就出来了,他哽咽着说:“别说了,我都知道,你那时候是醒着的吧……我们早已经生死相依,你早已属于我,我也早已属于你,什么也别说了。”
张禾疼出了眼泪,她说:“可是我不说,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说给你听。”
陆之皓一个大男人,看着这样虚弱的张禾,泪珠子就跟断了线似的,掉个不停,其实就算张禾不说,他陆之皓也已经心知肚明。
张禾勾住陆之皓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小口,说:“你知道狼来了的故事么?从前有个放羊的小孩,因为他每天放羊太无趣,有一天他突发奇想在石头上大喊‘狼来了!狼来了!’村子里的人以为狼真的来了,一个个都拿着锄头扁担去救他,等村民们气喘吁吁地赶到山坡上的时候,小孩却对他们说:‘哈哈,我是骗你们的!你们上当了!’。”
说到这里,陆之皓的脸色有些难看,张禾继续道:“后来小孩故技重施,村民们赶去救他的时候,依旧没有看到狼的影子,小孩笑着说:‘哈哈!你们又上当了!’后来狼真的来了,却没有人再相信他了。”
陆之皓听完张禾那席话,脸黑了,张禾从陆之皓怀里稳稳站起来,扶着腰笑着说:“你骗了我那么多次,我只骗你一次,以前的债从此一笔勾销,你说我够不够意思?”
陆之皓楞了好久,被屋下尖锐的砍杀声拉回了神,他猛地把张禾拉回到她怀里,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张禾。
张禾被拉到了伤口,嘤咛了一声,四唇分离之时,陆之皓狠狠一咬,张禾的嘴唇登时血流如注,陆之皓舔了舔沾在他嘴唇上的血,淡淡地说:“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陆之皓说完那句话跳下屋顶就没了踪影,留下张禾独自站在高高的屋顶上,微微的风拂过,她的眼泪才溢出来。
这是一招险棋,但是想赢陆之皓只有铤而走险,所以张禾同她自己赌了一把,赢了之后就可扬眉吐气。
张禾捂着流血的伤口,疼得要喊娘,她想要的狠狠反击,不是都已经得到了吗?
只不过这个世上再也没有那个一心念着她的陆之皓了,张禾想。她一直以为,跟陆之皓那一号人她玩不起,但她这一次彻彻底底地赢了,却也彻彻底底输了。
“哈哈!我骗你的,我费尽苦心让你以为我喜欢上你,告诉你,那全是骗你的,我忍了多少苦,为的就是在这一刻说一句:‘我骗你玩的!’”这句话张禾酝酿了好久,想等着在说完狼来了的故事之后狷狂邪魅地说上这句话,即使这个局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但腰伤不致命,却能拿来利用一下狠狠地鄙视一把陆之皓,真的太值了!但她看着陆之皓脸上被月光照得熠熠生辉的眼泪时,她的那句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她到底还是输了,她真的喜欢上陆之皓了,虽然她之前一直是为了她这个局曲意逢迎,现在她再也不能自欺,她是真的喜欢上了陆之皓。
然而,她刚刚知道自己对陆之皓的心意,就把陆之皓逼走了。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no zuo no die。
张禾被弄进了水坨村最好的医馆,小帝帝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张禾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的腰也没那么痛了,她躺在床上的那段时间想了许多,也许这其中也有好事的,比如说她还了赵修俞的债,不再欠他什么,跟陆之皓之间也撇清了,解了她被陆之皓耍的恨。
赵修俞很忙,张禾即使受了伤也很难见到他,有一次张禾逮着机会,见到赵修俞时,对他说:“想了这么些天了,也该给你答案了,你那天不是问我愿不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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