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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翻身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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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也不会料到她张禾会去茶会,再找上门去害她。
  况且陆之皓长得那样招人眼,对她的计划将是一个很大的阻碍,而且有陆之皓在场,她怕自己施展不开手脚,还得提防着陆之皓语出惊人把她旁边的花蝴蝶吓跑。
  张禾关心地说:“你的伤怎么样了?”
  陆之皓笑道:“好得差不多了,现在才晓得关心我。”
  张禾把陆之皓拉进屋,抱着陆之皓的胳膊把他拖到桌前,亲自给他倒了壶茶,甜甜地说:“瞧你这话说的,我哪能不关心你呢,怎么说也是你为我挨那一刀,我关心你也是无可厚非,这样吧,茶会你就不要去了,好好在家跟连银喝喝茶聊聊天养伤,免得触到旧伤。”
  陆之皓心里一动,再往院中看了看,见连银和李老全李小宝不在,一把把张禾拉到他怀里,轻轻啄了啄张禾的额头,说:“我是个男人,那点小伤还对我来说算根葱啊,你要是舍不得让我出门,要不咱们来做些快活的事。”
  张禾看着陆之皓满眼淫光,一下从陆之皓膝盖上滑下去,擦了擦额头,说:“你身子还没大好,我舍不得你出门,要是在半道上犯了病,我可管不了你。”
  陆之皓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跟着张禾出了门。
  临走前陆之皓把随身带着的剑换成了一把折扇,款款而去。
  张禾跟在陆之皓身后觉得很苦逼,言家的茶庄后院里头人头攒动,都是拿着折扇的文人。
  看着这么多男人,陆之皓有些头疼,寸步不离地跟着张禾,张禾找了张茶几,在院里找了一圈没看着言正甫,就无聊地喝茶吃点心。
  陆之皓在旁边盯着,她不好直接问上茶上点心的小厮。
  陆之皓长成那样,有些男人就过来搭讪了,没人搭理张禾,张禾就看那些公子的颜作为消遣,张禾以为知识分子都会像言正甫一般眉清目秀,其实一圈看下来,发现就只有陆之皓在其中最为出众,其他有几个能入得了眼的也都只是相貌平平,陆之皓一向粗枝大叶,拿起扇子来,竟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正看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张禾背后响起,那人正是言正甫。
  陆之皓与言正甫他姐夫交情不浅,一来二去,就认得了言正甫,陆之皓个子也高,言正甫一样就看到了打眼的陆之皓,前来与他寒暄两句。
  言正甫挤开张禾,拍了拍陆之皓的肩,和煦笑道:“陆兄!不想竟然在在下的茶庄能见着陆兄!陆兄来了怎么不跟小弟说一声!”
  陆之皓早在张禾打听到言正甫的这个茶庄时就晓得她找到了自己的朋友,但他就是不想让言正甫见着张禾,因为他觉得言正甫长得挺好。
  陆之皓抱了抱拳,也笑道:“不过是逗留几日,不日就走,说了倒还麻烦你了。”
  张禾看着言正甫的背影,激动得差些背过气去。
  陆之皓看在眼里,故意没搭理张禾。
  张禾打算说说在心里酝酿了很久的话,正哆嗦着手打算去拍言正甫的肩,言正甫一把把手搭在陆之皓肩上,说:“此处人多,我们兄弟去里头叙叙。”
  张禾一只手就悬在了半空。
  言正甫就喜欢结交些逍遥不羁的,他一见着陆之皓心里头开了花,立刻把他往厅中带,陆之皓看着张禾那张尴尬的脸,隐隐猜到了些东西。
  言正甫热情地拉着陆之皓,张禾怏怏地跟在他们身后,一句话也插不上。言正甫走到厅门口,发现后面一个男人一直跟着,回头瞧着低着头的张禾,问陆之皓:“这位是陆兄的侍从?”
  张禾一听,气得不行,怎么说她也是个太师府的千金,却被言正甫这样冷待,她气得急了,一把捉住言正甫,说:“借一步说话!”
  言正甫还没开口说话就被张禾拉到了另一边,之前言正甫只顾着与陆之皓寒暄,一直没怎么瞧张禾,这会儿才看清楚了张禾的样貌,惊得捂住了嘴。
  张禾对言正甫的表情很满意,故意仰了仰头,笑了,“那日一别,现在才见到,我去唐家庄找你的时候,你已经回乡了。”
  言正甫睁着大眼睛,拍着脑袋说:“你、小哥!你叫什么来着,那天,啊,瞧我这记性!”
  “乡野村夫,何足挂齿。”见言正甫越发兴奋,张禾又笑:“在下张禾。小弟可要记住了。”
  言正甫激动地捉住张禾的手,说:“小哥!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经历那样激烈的,张禾被吓得不轻,这一章来点温和的,鉴于张禾在上一章提出的要求,本章开始给她安排桃花,亲妈对张禾就是好(づ ̄3 ̄)づ╭?~

  ☆、作诗小能手

  陆之皓远远站着,看着言正甫与张禾握在一起的手,眼睛都要冒出火了。
  言正甫初见张禾时,还不经世事,懵懵懂懂,他见着张禾比他世故,也晓得这个小哥比他年纪小,却还是依旧叫他小哥。言正甫一看到肆意江湖,随心随性的人就心生向往,况且张禾还是他见到的第一个那般能触动他的小哥。
  陆之皓那样的,还是在张禾之后了。
  见着故人,况且还是以为一辈子再见不到的故人,言正甫心情澎湃得很,一转眼就把陆之皓晾在一边,拉着张禾拐到一个竹园里,两人打算在幽静的竹园里头促膝谈天。
  眼见着张禾与言正甫就要勾搭到一块,陆之皓肺都要气炸了。
  他要不是念在言正甫他姐夫与他点交情,他估计早冲上去给言正甫两拳了。
  张禾正准备问言正甫生辰八字,打算去外边的摊上找个算命先生卜一卦,看两人合不合适,其实她问也是白问,她并不晓得许益心的生辰,但她一时间昏了头脑,没想太多就开口问了。
  陆之皓猜得不差,见张禾问些这样的东西,立马插到张禾和言正甫中间去,说:“外头茶会正热闹,言兄弟怎么不出去招呼招呼。”
  言正甫正与张禾聊得起劲,陆之皓一说话才想起来怠慢了陆之皓,赶紧对张禾说:“我们改日再叙,先去外头看看。”
  张禾一听,乐了,改日再叙,这不就有戏么!
  外头吵吵嚷嚷,正在行诗令。
  茶会上的人都是些文人,温文尔雅,爱搞些文艺,一开始都还客客气气地喝茶吹些酸溜溜的牛,喝得尽兴聊得爽了,就玩些疯的了。
  先前三两个文人差小厮收拾了茶喝点心,在几上倒放只茶杯,又命人拿了根筷子就行起诗令来了。其他人见玩得挺乐呵,也就三五成群跟了风。
  张禾最不擅长应付这些,陆之皓虽说小时候在被家里的先生教了不少,但他老子是个粗人,对学问这些也就不怎么上心,倒是练武抓得更紧些。
  这样一来,张禾和陆之皓出来一见到这么些文艺的活动,都有些冒虚汗。
  言正甫没发现他俩的虚汗,热情地拉着他们坐下,兴致勃勃地盯着那根转动的筷子。
  张禾和陆之皓看着那筷子眼珠子都要出来了,默默在心里喊着,不要对着我!
  偏偏张禾挺走运,刚坐下来没多久那筷子的头就朝着她,张禾哆哆嗦嗦装作没看见,却暗地里往那边吹气。
  陆之皓长舒了一口气,拿起边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悠闲看看张禾,似乎在等着张禾开口。
  等了一阵,众人见张禾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有些议论纷纷,其中一个大胆些的,名叫李生,冲张禾说:“这位……公子,这筷子……咳咳。”
  张禾见混不过去,忙说:“在下才疏学浅,不会赋什么诗,还是请在座的各位——”
  刚刚说话的那男子见状,大声说:“公子才貌双全,实在太过谦逊,方才在下也是抛砖引玉,公子这才是金玉文墨,在下翘首以待。”
  张禾有苦难言,她说得可都是真话,根本就没有谦虚,话说她这貌不用说了,才?她很想问一句,您从哪看出来了?
  李生依旧盯着张禾,一脸看好戏的神情,他就是之前才赋了诗,一脸不甘心,非得等着下一个跟他比比,然后好好地奚落那人一番,光看着张禾那呆讷的模样,他觉得这人能吐出什么好诗可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张禾无奈地看着陆之皓,陆之皓靠过去小声说:“这不是你以前的拿手好戏么?”
  张禾震惊了,没想到许益心竟然还是个才女!
  李生又再在催:“不如就格律就不作限制,公子随意发挥?”
  张禾点点头,想了会,即兴作了首诗:
  前世修炼千年,
  只为今生缠绵。
  愿意与你化蝶,
  千里共享婵娟。
  当张禾作出这首诗,全场都安静了,陆之皓几乎要被麻翻,好在他及时喝了口茶,压了压惊。
  旁的人不好说,李生更是说不出来话,他已经做好准备等张禾吟诗之后吹毛求疵,故意找些有的没的来奚落张禾,没想到张禾一开口,他觉得自己再也说不出来什么,虽然漏洞百出,他却一条也拣不出来,或许刚刚张禾吟的那根本就不叫诗,而是一些他完全不懂的东西了。
  李生对张禾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哑口无言地败了。
  其余的人要不是同李生一样哑口无言,要不就窃窃私语,心里其实都汹涌澎湃地很,使劲憋着笑。
  张禾的羞耻感从脚趾头到了头发丝儿,她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出了言家的茶庄,也不记得是怎么跑回了大院。
  陆之皓实在没那个脸说认识张禾,他不好直接追出去,而是坐了两刻才去追张禾。
  张禾蹲在大院门口哭得成了泪人。
  陆之皓之前就见过张禾掉金豆豆,但这一次他是真心疼了。
  他把张禾拉到院墙处,把她抱进怀中,说:“也不是你的错,我觉得你那诗就挺好的,是他们不懂。”陆之皓觉得自己听张禾吟诗的时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定是被张禾感动了。
  张禾恨死了那根筷子,恨死了言正甫的那个茶会,恨死了那个一直叫他作诗的男人,但她就是对言正甫恨不起来,她哭不是因为其他的,而是她感到绝望,她觉得听了她的诗以后言正甫再也不会拿正眼看她了,她跟言正甫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
  陆之皓对张禾动手动脚,连银是知道的,不过他晓得他家少爷的性子,做了陆之皓这么些年的跟班,什么东西该看什么东西不该看,他心里有数,陆之皓在大院里时常对张禾上下其手,都要顾虑连银,但连银很识大体,在院子里藏得没影,这回陆之皓把满脸泪痕的张禾带回大院,连银心中一沉,以为他家少爷对表小姐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谁都晓得,他家的表小姐是皇上御赐给右相大人的夫人,如今这样,可如何是好啊!
  他不好说,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陆之皓看着躲躲闪闪的连银,说:“你躲什么躲,还不快去给阿禾准备些干净的井水洗洗。”
  连银只得硬着头皮去给张禾准备水,他不知道,他家少爷总是阿禾阿禾地叫表小姐是个什么缘由,他猜或许少爷跟表小姐已经私定了终身,都已经不叫名字,而是唤对方的爱称了。
  连银见张禾哭成那副模样,能忍着一句话没问,李老全可就忍不住了,他在太师府伺候了许太傅十多年,是个忠仆,小姐哭成这样,他岂有坐视不管的道理,于是小心地问陆之皓。
  陆之皓把张禾扶到里屋,伺候她洗脸,将她照顾得妥妥帖帖才拉着李老全到院子里,说:“你家小姐没什么,就是作了首诗。”
  他不好说明,就故意遮遮掩掩地应付李老全,李老全一听她家小姐作了首诗,心都要飞起来了,他到太师府十多年,几乎也就是看着许益心长大,别的不说,就是学问这一块,天王老子也管不了许益心,李老全晓得,让四小姐规规矩矩坐在屋里听先生教学问,那可是堪比扒了她的皮,许太傅也莫可奈何,无奈地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在许益心赶跑了七八个先生之后,许太傅对他的冤家也就绝望了,教学问的事也就不了了之,混过去了,许太傅一心想着,将来随便把小冤家塞个山野村夫,谁也不晓得她有个这样让人头痛的女儿,后来皇上赐了婚,许太傅时常惴惴不安,生怕许益心嫁过去后被右相揭了老底,来笑话他。
  李小宝听到他家小姐作诗,也兴趣盎然地走到陆之皓身边,问:“小姐作了诗?表少爷赶紧说来听听!”
  陆之皓不好推脱,极为尴尬地把张禾的诗复述了一遍,李老全听了以后老泪纵横,急忙进了屋,他进屋是去找笔墨纸砚,他要把他家小姐誊抄下来顶礼膜拜。
  李小宝捧着纸盯着那诗看了半天,说:“没想到小姐还能作诗!我还是第一次见,虽然完全看不懂,但不懂的才是最厉害的吧。”
  陆之皓听了李小宝的话,无端端冒出了冷汗,背上突然凉嗖嗖的,回头一看,张禾肿着两只眼横着脸站在门栏边。
  张禾从陆之皓的话里听出了些猫腻,硬声硬气问陆之皓:“你不是说我以前会作诗的吗?”
  陆之皓退了两步,摊手说:“我只说这是你拿手好戏,我可没说你以前会作诗,况且你又不是她,会不会作诗关你什么事。”
  陆之皓说的有道理,张禾被噎得不行,无可反驳,心里头被气得不行,她晓得陆之皓这是把她当白痴耍着玩,一个箭步从到陆之皓面前去掐住他的脖子。
  一向严肃的连银看不懂了,拿着李老全誊写好的诗露出赞赏的笑,说:“这诗确实好啊,哭什么呢?”
  陆之皓无奈之下忍着背上的伤痛将张禾的双手双脚制住,这时门口传来脆生生一个声音:“小哥!”
  言正甫追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张禾的诗,看得老身虎躯一震。
  黑了咱们萌萌哒张禾,改天要赏她糖吃
  (让她多读点书才是正道吧~~摔!这样下去怎么当女主,会被人唾弃的啊喂!)

  ☆、求私奔

  
  言正甫听到张禾的那首诗也尴尬了许久,不过他也没指望张禾那样一个不羁客能作出什么好诗来。
  在茶庄里当那根筷子指着张禾时,言正甫正要为张禾打圆场,张禾已经麻利地开了口。
  其实就算张禾胸无点墨又如何,他始终是他言正甫的小哥。
  陆之皓追出去之后言正甫收拾好残局也追了出去,在院墙的那一处,他看到张禾在陆之皓的怀里声泪俱下,他的脑袋就像被人塞了团面糊,堵得不行,他眼巴巴地看着张禾被陆之皓扶进大院里,失魂落魄地蹲在院墙处手足无措。
  他鼓起勇气在门口喊的那一声小哥,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喜欢上个男人又怎么样?他好不容易才认识到自己的真心,不想这么轻易就认输。
  张禾看到门口红着眼的言正甫,挣开陆之皓甩头就往屋里跑。
  言正甫也再顾不得什么礼仪廉耻,冲到张禾面前,捉住她的手,却一时间忘记自己要说的话,呆呆地看着张禾。
  陆之皓看着言正甫十分不爽,一把握紧言正甫捉住张禾的那只手,掌上使了暗劲,痛得言正甫呲牙咧嘴,赶紧松开了张禾。
  张禾这回不动了,知道陆之皓暗中使了坏,反对言正甫说:“你怎么来了?”
  言正甫怯怯地看看陆之皓,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张禾就把言正甫带到了院外的一处歇脚亭。
  言正甫鼓起勇气捉住张禾的手,说:“小哥,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吓到你,但我不得不说,我见着小哥第一面,就……就对小哥你生出了倾慕之情……”
  言正甫说完这话,脸上几乎要滴出血来。
  张禾心里可苦了,还没等她亮出身份,言正甫就动了不该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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