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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安居乐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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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该恨郁池伤了安灼的,可看着郁池这样,他恨不起来,就像最初他遇到郁池一样,这样的人,明明能把你气死,可你却怎么也狠不下心去对他,叹息一声,阮漓淡淡的开口,“送他去医院吧。”
  
  郁清恍若没听见阮漓的声音,他一直在为郁池诊断,隔了好久,他才问,“小池他受了什么刺激?谁踹的他?”
  
  “他伤了安灼,我踢他一脚。”
  
  迎面而来一拳头,阮漓踉跄几步,撞在身后的矮几上,矮几上的杯子霹雳呱啦掉在地上碎成一片。阮漓揉了揉左脸,舔舐了一下唇角,发现破了流了点血,他自嘲一笑,“看来,今天这家里不得安宁了,每个人都挂了彩。”
  
  郁清的一拳发泄了他的怒火,他打通自家医院的电话让心脏科医生做好准备后抱起郁池准备离开。然而,郁池此时却执着的清醒过来,挣脱郁清的怀抱,“我不会离开!”
  
  言之凿凿,毫无挽转的余地。
  
  而他整个人,似乎是清醒的,又似乎是不清醒的,郁清看爱弟竟然能醒过来,惊喜也惊讶,他紧握住郁池的手臂,颤抖的问,“小池,你,你醒了?”
  
  “哥?”郁池看着郁清带着疑惑叫出一声哥,这种叫法,已经有十年没叫了,郁清今天却听到了两次,心底本该感到快乐的,但此时,他感觉不到这种喜悦的情绪,他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哥,沁莲他回来了,就在楼上。”郁池睁着幽黑到空洞的眼,喜悦的说着。而郁清迟到沁莲这个名字,整个人都呆掉了。随即,他紧握住郁池的肩,厉声道,“小池!沁莲他早就死了!”
  
  “不!”郁池脸变的狰狞,他狠狠的推开郁清,“我说他回来了他就回来了,他就在楼上!这次你别想再拆开我们!”说完,郁池迅速的往楼上跑去,郁清根本就抓不住他。
  
  而阮漓看要冲上去,脸色一变,立刻紧追着郁池,郁池冲到楼上安灼他们的房门口,拧起拳头就砸门,“沁莲!”
  
  阮漓追上来心脏差点跳出来,他一把扯过郁池,吼道,“你还想害安灼几次?!”
  
  郁池身形一凛,敲门的手戛然停在半空中,他面露委屈的看着阮漓,小声的说,“我只是想见沁莲……”
  
  看着处处透出诡异状态的郁池,阮漓重重的叹口气,他拉过郁池,拍了拍郁池的背,安慰着,“沁莲就在房间里,我们在这里等着,他为安灼治疗好后就会出来,到时候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嗯。”郁池乖巧的应了声,或许他感觉得到阮漓身上的温柔,他坐在门前不安的问阮漓,“你说,沁莲他愿意见我吗?”
  
  “会的。”阮漓坐在郁池身边,安慰着,“一定会的。”
  
  幽幽叹口气,阮漓和郁池就这么坐在门口沉默无言。阮漓从来没想过情爱这东西竟然这么折磨人,他眼睁睁的看着郁池这个正常人变成这个样子,只觉得荒唐到不真实,也觉得心惊,他爱安灼,可没有到郁池爱沁莲的这种地步,不是他爱的不够深,而是郁池爱的太深……
  
  他不知道若是哪一天安灼不在他身边他会不会发疯,可他从没想过安灼不在他身边的日子,这种几近空气般的存在,他不敢想象,若真有那一天,他会不会和郁池一样……
  
  房门被缓缓的打开,阮漓和郁池几乎同一时间跳起来,阮漓一头扎进房间里,而郁池则目光灼灼的盯着莲心,手也紧紧的抓住莲心的手臂,他的眼里透出兴奋来,那种狂喜的兴奋。
  
  “沁莲……”
  
  莲心被郁池的蛮力扯的身形晃动,为了救安灼和安灼肚子里的孩子,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他不明白突然冒出来的人为什么会拉着他,而且还叫着别人的名字。
  
  “你是谁?”莲心声音空荡的近乎虚无,“我不叫沁莲……”
  
  “你是沁莲。”郁池笑着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艳丽到无双,他紧紧的抱住莲心,呢喃着,“沁莲……沁莲……沁莲……”随后,整个人昏倒在莲心的怀里,而他的手,死死的抓住莲心的衣服。
  
  郁清上来看到这幕,脸色惨白,眼前的脸孔,就算过了十年,他也没忘记过,他带着不甘带着排斥带着愤怒的冲到莲心面前想接过郁池,然而他根本扯不过郁池。
  
  莲心淡淡的看着郁清做着无用功,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快来,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不会跳动的心第一次感到波动,他抱起郁池,往隔壁的房间走去。就在这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似乎,他曾经也这么抱过一个人……
  
  空荡的小楼里,除却两个卧室里的人,只剩下站在楼梯口像个傻瓜的郁清,郁清站在那儿,脸色青白交加,最后终于转为正常,他走到客厅,拿起带来的医用箱,落寞的离开。就算他再不甘又有什么用,十年前就知道,郁池不会属于他,他何必再执着?那一次,他害郁池差点死了,这一次,他真要再做些什么……
  
  关上门,郁清狠狠的吐出一口浊气,他还做不到得不到就毁了那个人,因为那个人是他的弟弟啊!血亲的弟弟!
  
  阮漓冲到屋内,看到安灼脸色已经不再苍白,睡着的脸也露出一丝安然来,他俯身紧紧的抱着安灼,在安灼的睡脸上亲吻一口。这一天是他这辈子过的最最漫长的一天,也是他这辈子最不会忘记的一天,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让他明白很多事情,有的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感悟不了的东西他在今天都清楚的明白了。
  
  人活一世,活的无悔这就够了。
  
  所以,为了无悔他得去求人,为了安灼和即将出生的孩子,就算叫他下跪,他也愿意。他希望他要求的人还没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为啥我觉得这文越来越苦逼了?
好吧,虽然苦逼但我写的很爽~=v=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猜测
  
  阮漓没有下跪,因为他想下跪的人此时正抱着郁池睡在郁池的床上,当他打开门的看到这一幕的刹那,阮漓明了了,或许不需要下跪,他也可以留下这个人。
  
  这个房子里,现在就属他最为健康,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帮两人盖上被子。他看郁池的脸色虽然还很苍白但比之前好了不少,而莲心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要消失一样的感觉,他多少猜到一些,怕是莲心为郁池救治过了。
  
  阮漓看着床上的两人心情很复杂,他不清楚莲心是不是沁莲,他想,要是不是的话,郁池该怎么接受这个消息。
  
  轻轻的关上门,阮漓回到自己的卧室里,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后再轻轻的把安灼抱在怀里。他管不了别人的事儿了,他现在只关心安灼。
  
  当第二天阮漓从睡眠中醒来时,他有一种恍惚的错觉,他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梦还是真实的,他愿意往梦这个方向想,冗长而压抑的梦。
  
  透过窗户看着窗外显得灿烂的阳光,阮漓心安的抱着安灼,不管是梦还是真实存在的,现在安灼好好的在他怀里。勾着唇,阮漓弯着眼温柔的看着安灼,声音低沉温柔,“醒了?”
  
  安灼笑着抱着阮漓的腰,把头埋在阮漓的怀里点点头,“醒了。阮漓,昨晚让你担心了。”
  
  “傻瓜……”阮漓滑□子,注视着安灼的眸子,认真的说,“安灼,以后别再这么吓我了,好吗?”
  
  “好。”安灼微笑着点点头,他坐起身,问,“郁池和莲心呢?他们没事儿吧?”
  
  “没事。”阮漓看安灼打算起来,他也坐了起来,“饿了吧,我去准备早饭。”
  
  “应该是午饭了吧。”安灼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十点多了。这也难怪,昨晚发生太多事儿了,等所有人都安心下来的时候,怕有凌晨三四点了。
  
  “呵呵~是午饭。”阮漓揉了揉安灼的头,笑着起身去准备午饭。
  
  没想到他刚下到楼下面就看到段筠莲真坐在沙发上一支一支的抽着烟,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好多烟屁股,阮漓揉揉头,觉得脑子一抽,发疼。总感觉一波刚平,一波又要起。
  
  他真的懒得理了,索性直接往厨房走去。他不想理,可段筠莲不放过他。段筠莲把手里的烟蒂按在烟灰缸里熄灭,冷着眼看向阮漓,目光凌厉的很,声音低沉中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那人是谁?”
  
  我哪知道那人是谁!阮漓想这么回,可他终究没喊出这句话,他烦躁的爬了爬头发,而后扯着一个算是笑容的笑说,“那人叫莲心,郁池叫他沁莲。到底是不是沁莲,我就不知道了。”
  
  阮漓相信,其余的话不需要他说了,段筠莲也知道沁莲是谁,他相信以段筠莲的性格,不可能不去调查郁池的一切的。正如阮漓所想,段筠莲相当的清楚沁莲这个人,他听阮漓这么说,浑身一僵,竟然感觉到手足冰冷。他太清楚沁莲这个人在郁池心中的地位了。是个死人的时候他夺不过,现在要是个活人的话,他怕更是夺不过……
  
  谁说活人永远夺不过死人,段筠莲宁愿和死人夺人!也不要和活人夺人!
  
  阮漓懒的看正发着压迫气息的段筠莲,洗漱一番后他开始准备做饭。他从厨房探出头来,问,“中午在这儿吃吗?”
  
  “吃。”段筠莲点上一支烟,咬牙回答。
  
  阮漓不甚在意,多煮一个人的米饭,随后开始准备做菜。时间过的很快,阮漓在做饭,段筠莲坐在沙发上发着冷气,安灼下来的时候感觉到一阵凉风飘过,在大夏天中感觉很舒爽,于是他笑眯眯的坐在段筠莲身旁。
  
  还有两三个菜做好就可以吃饭了,阮漓在厨房里喊道,“安灼,上去叫一下郁池和莲心,马上就要吃饭了。”
  
  “哦。”安灼应了声,打算站起来。不过,有人比他还快。
  
  “我去。”段筠莲站起来,大步向楼上走去。安灼疑惑的看了看段筠莲,随后他到厨房里,问了憋在心里好久的话,“阮漓,怎么回事儿?”
  
  “没事,你不用担心。”阮漓笑着夹起一块牛柳递到安灼嘴边示意安灼吃,安灼张嘴含住,阮漓又夹起一块鸡丁让安灼吃,“来,再吃一块。他们的事儿他们解决,我们就别搅和在里面了。”
  
  安灼吃掉鸡丁,点点头。咽下嘴里的菜后,安灼问,“莲心没离开吗?我还以为他离开了。”
  
  “还没走,怕是身体很虚弱。”阮漓又炒好一个菜,他装好盘后又开始炒另一个菜,“安灼,你有没有兄弟?”
  
  “嗯?”安灼一愣,想到莲心的长相,他知道阮漓问这话的意思,“在我记忆中似乎没有哥哥,爸妈在世的时候也没告诉我有哥哥。”
  
  阮漓和安灼各自沉默,厨房里只剩下炒菜和抽油烟机的声音。莲心这个人,他们不认识,可却接二连三的救了安灼,这种不寻常,无论放在谁头上都看得出,只是,这到底为什么……
  
  “我把菜端出去吧。”
  
  “嗯。”
  
  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而上面的三人还未下来。阮漓想亲自上去喊,刚站起来就看见三人出现在楼梯口,阮漓坐下来,对三人说,“过来吃饭吧。”
  
  段筠莲在最前面,阴沉着一张脸走到桌边坐下来,而郁池整个人死死的靠在莲心身上,手紧紧的抓住莲心的衣服,那样子生怕一松手莲心就会消失一样。安灼看着这样的组合,乖乖的低头吃饭,他终于知道段筠莲为什么黑着一张脸了。
  
  阮漓好笑的看着安灼低着头,他细心的为安灼剔掉鱼刺,把鱼肉放到安灼碗里,他也懒得理这三个人。两人在这边温馨的吃着饭,而那三人完全在状况外。
  
  段筠莲烦躁,想抽烟,可是顾忌到安灼,忍着不抽,端起碗想吃饭……可看到对面两个连在一起的人,他哪里吃得下饭!
  
  郁池无暇顾及到段筠莲的感受,此时他一手抓住莲心,一手夹菜给莲心,他的眼里有着浓到化不开的情,这是段筠莲祈求也祈求不来的。他这般温柔及小心翼翼,莲心却不甚明了,他疑惑的看着郁池,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死死的拽着他不松手,他也不明白,他明明可以轻易的离开,为什么会到现在还留在这里。
  
  一顿饭下来,只有阮漓和安灼吃的尽兴。收拾好后,几人坐在沙发上,阮漓看了看郁池,看了看段筠莲,最后看了看莲心,对莲心说,“莲心,请你留下来,可以吗?”
  
  莲心看向阮漓,那双幽黑到空洞的眼里虽然没有疑惑,但阮漓知道,莲心在等着他说明理由。
  
  阮漓搂着安灼的腰,温柔的看着安灼,说,“再过四个月安灼就要生了,我希望你为安灼接生。”阮漓相信,能为安灼接生的除了现代医术,只有莲心了。而且,说实在的,他并不清楚,安灼肚子里的孩子是怎样的存在……
  
  “待临盆之时我自会过来。”
  
  莲心这话很明显,意思是他不会留在这里。这话,段筠莲听了之后一喜,郁池听了之后立刻惊慌的抓住郁池。
  
  “沁莲,你要离开我吗?”话里的哀伤和绝望很重,安灼和阮漓听的都感觉到心沉甸甸的。莲心不清楚听到这句话里心底划过的异样是什么感觉,他睁着空洞的眼看着郁池,微凉的手摸上郁池的脸,似乎想在他沉睡多年的记忆里翻出关于眼前这个人的记忆。
  
  为什么这种感觉很熟悉?可是……又为什么想不起来?何时看过这种伤心的表情?
  
  “不会离开你……”这句话,没经过莲心的大脑直接说了出来,这种近乎本能的回答让莲心原本空洞的眼骤然紧缩,那一闪而过的记忆却没有抓住。
  
  段筠莲再也呆不下去了,阴沉着脸离开。郁池看段筠莲离开,有点疑惑,不明白原本一直粘着他的人为什么离开。
  
  阮漓和安灼互相看了一眼,随后,阮漓对莲心说,“郁池他心绪不宁,我怕他病情加重,你可以带他上去休息吗?”
  
  莲心沉默,带着郁池上楼。阮漓叹口气,又说,“莲心,为了郁池,可以请你暂时做沁莲吗?”
  
  “可以……”飘飘荡荡的声音传来,阮漓安心的舒一口气。这样一来,只要等郁池缓过劲来就好了……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那两天内发生完了,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很平静。阮漓如展览之前保证的那样,在那之后,天天陪着安灼。安灼自是喜欢的,每天都和阮漓一起画画,阮漓画山水,他画油画。
  
  这些天下来,郁池终于缓过劲来,不再神情呆滞也不再心绪不宁,似乎是在某一天早上,他忽然从梦中醒来一样,恢复到了平常那种淡然的样子,那种没心没肺的神情。不过,还是有改变的,在面对莲心时,他的眼里一直都有着浓到化不开的情,莲心这段时间,经常消失,但都还会回来,郁池不再束缚莲心,也不再叫莲心为沁莲,这些改变,阮漓和安灼都不明所以,但两人都知趣的没有问。
  
  郁池还是安灼的好师父,是阮漓的好朋友,发生的那些事情,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这些天里,最值得高兴的事儿是,经过个展,阮漓已经被书画界的人所熟悉,他的画,一跃成为很多字画爱好者最想购买的画之一,经过个展,阮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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