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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安居乐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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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日子,安灼画的画明显比以前少,因为他为了让阮漓和郁池更加静心的创作,除了重活,做饭等杂活他都从阮漓那边接手过来了。阮漓虽然心疼安灼,但这个展览的确需要好好经营一下,毕竟,这关系到他们的以后。
  
  一天晚上,安灼躺在床上听着音乐看着书,阮漓画完画洗完澡上了床,阮漓想到这些天让安灼累着了,也没好好陪安灼和安灼肚子里的孩子,感到特别的愧疚。他搂过安灼,亲了又亲,愧疚的对安灼说,“等忙完这一个月,剩下来的四个月时间我都陪着你。”
  
  安灼笑着回亲阮漓,在阮漓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抱着书一边看一边说,“别总是这么担心我,我也不小了,懂得照顾自己,你好好创作,把名气打出去。”
  
  “可你毕竟怀着孩子嘛。”阮漓摸了摸安灼的肚子,“怀孩子是大事,万般小心都不为过。”
  
  “嗯,我会注意的,这些天不也没出什么事,安心啦。”和阮漓交谈,安灼也看不下去书了,索性把书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窝在阮漓怀里闭着眼边听音乐边睡觉。
  
  据说,胎教很重要,安灼想,管他灵不灵对不对,都用上就是了。
  
  阮漓瞧安灼打算睡觉,亲了亲安灼,关掉灯,搂着安灼一起睡。半小时后,安灼已经睡着,他小动作的起身把音乐关掉,这才沉入梦乡。
  
  一个月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这段时间,阮漓和安灼都各自创作了好些画,加上两人之前就有的,完全够一次展览的了。阮漓把消息告诉段筠莲,段筠莲很欣慰,立刻雷厉风行的展开展览前的布置和宣传。
  
  段筠莲很有手段,租了市美术馆的地盘帮阮漓和郁池搞一次个人展览,离8月18号还有几天的功夫,他已经开始让阮漓和郁池广发请柬,阮漓不认识的人他自己代为邀请,而且段筠莲也邀请了许多家媒体,邀请的数量比上次展览的还要多。这无疑是想借用媒体的力量来捧人了。
  
  17号这天,筠莲轩派出几个店员到市美术馆布展,一天的时间,就把画作都挂好了。为了分开,展区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阮漓的,一部分是郁池的。
  
  18号这天,一大早,筠莲轩的店员就过来帮忙开幕式的冷餐宴的一些事情,段筠莲此次特意请了大酒店的冷餐处的厨师过来主厨。而段筠莲本人则开车去接休息了几天的阮漓他们一行人。
  
  此时,安灼已经怀孕六个月,肚子已经遮不住,郁池想了个很挫的办法,就是让安灼扮女人,安灼虽然不愿,但看阮漓想他去,而且,这次是阮漓办的第一次个展,意义非凡,他也不想错过,所以他别别扭扭的带起了假发,并且穿了中性装,女装他是死也不会穿的。
  
  别别扭扭的穿好后,安灼别扭的走到三人面前,看三人看他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气的半死,立刻想扯掉假发,阮漓赶紧上前握住他的手阻止,阮漓怜爱的顺了顺他的发,笑着说,“很好看。”
  
  “看你们那要笑不笑的模样,肯定难看的要死。”安灼心里不爽,狠狠的剐一眼阮漓。
  
  阮漓笑着把安灼拉到试衣镜面前让安灼自己看,“你自己瞧瞧,你这模样,哪里难看了?拉出去,又有几个人能及?”
  
  安灼别扭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看还好,一看脸色更不好了,他看着镜子里半点找不出男人样的自己,脸色难看的要死,“哪里好看了?!真娘气!”说着,扯掉头上的假发。
  
  阮漓知道叫安灼这样打扮定会不爽的,他拿起假发,细心的为安灼带上,柔声的说,“安灼,就当是为我这样穿的好不好?别生气,嗯?”
  
  “不要!”安灼又把假发扯掉,扭着头死也不带。
  
  阮漓拿着假发苦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郁池看两人僵在那,拿了一顶帽子往安灼头上一卡,说道,“假发带不带一样,带个帽子,万事大吉。安灼模样长的精致,别人不会往别处想的。”
  
  安灼这才脸色好了不少。
  
  段筠莲看最麻烦的事情解决,立刻让三人上车去现场。安灼在阮漓的轻声细语下别别扭扭的上了车,而后一路上在阮漓的温柔安慰下,脸色这才稍晴,到市美术馆时,脸上终于恢复了笑容。
  
  到市美术馆时已经九点四十,十点钟开幕式,阮漓看还有时间,带着安灼去休息室休息,端了好些吃的喝的放在安灼身边。眼看开幕式的时间要到了,阮漓抱着安灼亲了亲,说道,“饿了就吃点东西,开幕式一结束我就来接你。”
  
  安灼推开阮漓,红着脸说道,“你赶紧去忙,我自己待会会去转转,反正现在这模样引不起别人注意。”
  
  “我不放心。”阮漓听安灼这么说,抱着安灼不离开。
  
  安灼瞪了阮漓一眼,踢了阮漓一脚,轻声叱道,“赶紧去!都五十五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阮漓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十点钟的时候,开幕式准时开幕,以筠莲轩主办的阮漓和郁池的个人画展请来了很多业内人士,其中包括范其右、刘浩一行人。段筠莲亲自主持此次开幕式,可见他对这次画展的重视,业内很多人士都是认识段筠莲的,而且筠莲轩这个名头拿出去就可以吸引不少字画爱好者,段筠莲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介绍阮漓以及郁池,并让阮漓和郁池说几句话。
  
  阮漓风度翩翩的上去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很官方的说法,感谢你感谢他一番后就让郁池说了。郁池上场后,比较随性,丢下一句,“开此次个展,为的是阮漓这个朋友,其余的不多说。”
  
  说完下来后,整个人懒洋洋的倚在墙边,勾着唇和前来搭讪的人说些话。知道郁池的人,都知道郁池的脾性,所以倒也不在意他的态度。
  
  接下来就是冷餐会,业内人士聚在一起聊聊天,看看画,打打交道,阮漓和段筠莲一起认识了上次展览没认识过的其他人,接受记者采访。一切都忙的很。
  
  安灼在休息室里待的烦了,就挺着肚子出来看看,说实在的,阮漓和郁池这段时间画的画他也没仔细看过。他出来后看阮漓正得体的和一些人在交谈也没去打扰,就自己一个人逛着。
  
  经过一段时间的熏陶,安灼已经能很好的品鉴一幅画了。他看着一幅一幅的画,越看越满意,阮漓此次的画题材非常的广,山水、人物、虫鱼、鸟兽、花蕊,都有。他一幅一幅的看过去,也没注意身边有谁在,结果不当心就撞到了人。
  
  “抱歉。”刚撞到,安灼就转头笑着对被撞到的人说抱歉,结果看到被撞的人笑容僵在脸上,立刻扯了扯头上的帽子。被撞的人是上次展览中被撞的同一行人,安灼怕被他们认出来。
  
  席夜阑笑着回道,“没关系。”
  
  “咦?”席夜阑身边的水天清看安灼低下头,勾着脖子打量着安灼,越来越觉得眼熟,安灼被他盯的浑身别扭,干着嗓子说,“抱歉,我去别处看。”
  
  结果他还没走,就被水天清拉住,“你不就是那天和我相撞的那个人吗?”
  
  “不是,你认错人了。”安灼想挣脱水天清的手,可水天清力气不小,安灼没挣脱出来。他心底有点焦急,四处看阮漓在哪儿。
  
  “席夜阑,你这次来不就是为了他们?”水天清问过席夜阑后又问安灼,“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呢?还有,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了?我记得上次你的穿着是男人啊。”
  
  安灼听水天清这么说,脸色变的相当的难看,他焦急的四处看,心里非常的慌乱,竟想不出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他看阮漓背对着离他不远,咬着唇,略带委屈的唤道,“阮漓……”
  
  阮漓对安灼的声音相当的敏感,就算安灼的声音不大,他也听到了,转过身,他就看到安灼正被人缠着,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吓的他立刻丢下几个画家疾步走过来护住安灼。
  
  他搂着安灼,难得的冷下脸来,冷声质问水天清,“这位客人,你打算对我的爱人做什么?”
  
  水天清诧异的张着嘴,举着手,想不明白他什么都没做,那个看上去漂亮精致的人为什么会露出那么委屈的表情。他眨巴着眼看了看安灼,又看了看阮漓,最后又看了看席夜阑。
  
  席夜阑被他呆模样逗的心情大好,勾过他的肩,揉了揉他栗色的发丝,眼里闪过片刻的柔情。席夜阑看阮漓一脸冷漠的样子,笑着说,“我们没对你爱人做什么,吓到他是我们的错。”
  
  阮漓明显不信,他低头看了看安灼,看安灼点点头,这才放下心,软下表情,“既然没事,那请你们慢慢欣赏。”说着,打算带安灼离开。
  
  席夜阑看阮漓要离开,开口道,“等等,阮家小少爷阮东离。”
  
  他的一句话,让阮漓生生的停下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夕阳主动躺下来,你们爱咋咋地,八过,夕阳要收费滴~以花当嫖|资吧~嘿嘿~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旧人
  
  阮漓诧异的转身看着席夜阑,他以为他的身份在这个时代没有人知道的,没想到竟然有人叫出阮家,叫出阮东离。
  
  安灼疑惑阮漓为什么停下来,不明所以的看着阮漓,阮漓捏了捏他的手,宽慰道,“没事,大概是我听错了。”说着,他边拉着安灼打算离开边说,“我带你去休息,你出来怎么不找我?你一个人我会担心。”
  
  席夜阑看阮漓要离开,脸上扯着人畜无害的笑,他淡笑着说,“东离,你并没有听错。”
  
  再次听到别人喊他这个名字,阮漓不得不停下脚步,而且,他总觉得那人叫他的名字总让他感觉到一种熟悉感。他转身戒备的看着席夜阑,问道,“你是谁?”
  
  “席夜阑。”席夜阑笑的人畜无害。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优雅的走到阮漓身旁,凑到阮漓的耳边轻声的说,“这是我这一世的名字,还有上一世的名字,嗯,你应该很熟悉,叫龙慕凡。”
  
  两人这么亲密,另外两人不乐意了,安灼瞪着席夜阑,而水天清则三步并两步上来扯回席夜阑,“你给老子安分点,你可是老子的人。”
  
  席夜阑挑眉看着水天清,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水天清心颤了一下,又嚣张的瞪回去,席夜阑好笑不已,靠近水天清的耳际,声音温柔似水,“吃醋了?”
  
  水天清被他温柔的声音恶寒了一把,一把把席夜阑推开,“老子吃鬼的醋!”
  
  席夜阑好心情的勾着唇角,也不逗水天清了,笑着等着阮漓反应过来。阮漓终于把席夜阑说的话消化掉了,脸上表情变化多端,看都不看席夜阑拉着安灼大步离开。
  
  没办法,后有恶人,不躲不行。
  
  安灼很疑惑席夜阑对阮漓说了什么,且他看阮漓的反应,两人应该是认识的,于是疑惑的问,“你脸色不怎么好,怎么了?那个叫席夜阑的你认识?”
  
  阮漓笑笑,搂着安灼边走边说,“你以后再看见那人,绕道走,这世上没有比那人再阴狠再恶毒的人了。”
  
  安灼听阮漓这么说,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人,他看席夜阑正笑的如沐春风般,很怀疑阮漓说的话,“我看那人挺好的啊。”
  
  “不好不好,我在他手上不知道吃了多少的亏。听我的话,以后看到他别理他。”阮漓很清楚,遇到现在叫席夜阑的龙慕凡,这辈子是甩不掉了。
  
  “哦。”安灼虽然不清楚原由,但也应了。
  
  水天清很奇怪席夜阑没阻止两人,也不炸毛了,问,“你不是找他们吗?怎么就让他们这么走了?”
  
  席夜阑拽过水天清把水天清扣在怀里,笑容异常的灿烂,他说道,“早就料到那小子知道我是谁后会躲。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找他。”
  
  水天清被席夜阑这笑刺激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抖了抖身子,水天清为认识席夜阑的那人默哀,顺便也为自己再默哀一次,怎么当初惹了不该惹的人、上了席夜阑这条贼船,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今天的日子很特殊,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就算郁家人知道郁池在市美术馆办展,也不敢轻易过来,但,郁母虽然知道今天不该来,可她忍不住想见见十年未见的儿子,偷偷见也是好的。
  
  郁池本来在和国内一些有名的油画家喝着酒,聊着天,无意间就看到十年未见的母亲正混在人群中偷偷的在看他,原本好心情一扫而空,脸上的笑容立刻收起,对其他人说声抱歉后,随手提了一瓶酒,拐到展厅里去。
  
  郁池搞不懂,当年害他痛不欲生的人为什么个个都若无其事的出现在他面前,也搞不懂,为什么那些人有勇气在今天出现在他面前。
  
  今天是那人的忌日啊!他们为什么连忌日都不让他一个人好好呆着?
  
  边走边喝着酒,郁池走到自己的展区,看着一幅幅油画,像看自己的爱人般,走至最后,他靠在一副画前停下来,猛灌着酒,一直到酒喝完。他头抵在满山的红枫油画上,睁着空洞的眼望着头顶的日光灯好久好久,直到他眼里变成白茫茫的一片,他才靠着画转过脸来。郁池抚摸着画面,画面里红枫的叶子红的滴血。他垂下眸子,轻声呢喃着,“沁莲,沁莲……”
  
  “沁莲,十年没回来看你,你有没有怨我?”
  
  “沁莲,你说我怎么就死不了呢?”
  
  “沁莲,段筠莲那家伙对我很好……”
  
  大概是有些酒醉,郁池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可想着多年前的爱人,他心脏一阵阵的发疼,最后终于无力的躺在地上,睁着空洞的眼流着泪。他已经十年没有流过一滴泪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这么难受。
  
  这一幅画摆在最后面的后面,看画展的人很少过来看这张只有红枫的油画,也很少有人注意到画的画者躺坐在画前,悲伤的回忆着往事。
  
  人少并不是没有人。郁池听到有人问他,声音飘飘荡荡的,“年轻人,你在伤心吗?为何伤心?”
  
  为什么伤心呢?郁池苦涩的笑着,他转头看向来人想说,“就这么伤心。”然而,当他看到来人时,这句话哽在了喉咙里,他看着来人,浑身僵住,再也动不了,再也说不了。他出现幻觉了还是要死了呢?
  
  来人瞧郁池看着他不说话,叹息一声,转身离开,独留郁池一人在那。
  
  郁池等那人消失在他视野里才忽然醒悟过来,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追出去,可,再没有那人的身影,似乎那人从未出现一般。郁池不死心,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在展厅内找着刚刚的那一抹身影,可找来找去,依旧找不到。
  
  阮漓和安灼过来找郁池时,就看到郁池如疯了一般在展厅里乱闯乱撞,他们从来没看到郁池这样失态过。安灼担心的拉住郁池,问,“郁池,你怎么了?”
  
  安灼闯进郁池的视线,让郁池惊喜不已,他紧紧的抓住安灼,笑的灿烂,“沁莲,你刚刚去哪了,我都没找到你。”
  
  “郁池,我是安灼,不叫沁莲,你看清楚。”安灼皱着眉,反扣住郁池,郁池看上去神情呆滞,明明在看着他,但眼里却没有他。
  
  “安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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