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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安居乐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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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漓听着,虽然不明白身份证是什么,但也知道是个极其重要的东西。两人进了308室,里面倒也干净,安灼把东西放在台子上,扑到洁白的单人床上舒服的喟叹出声,“累死我了。”他摆摊都没有逛街这么累。
  
  阮漓也把手里的东西放好,走到床边坐下来,帮安灼揉着腿,“累就休息休息,等晚上咱们再去看烟花。”
  
  “嗯。”安灼呢哝的应了声,舒服的享受着阮漓的伺候。不知不觉的,他沉沉的睡着了,阮漓瞧着他已睡着,停下动作,轻手轻脚的帮安灼的鞋袜和外衣给脱掉,然后帮安灼把被子盖好。顺着安灼柔软的发丝抚摸着,阮漓眼里一片柔和,他低头在安灼额间印上一吻,片刻离开。然后他自己也脱了鞋袜和外衣倒在另一张床上睡觉。
  
  两人再次醒来已经华灯初上。安灼猛地坐起身,赶紧叫着隔床的阮漓,“阮漓,起来,时间不早了,不然得错过烟花。”
  
  阮漓迷迷糊糊的醒来,片刻恢复清明,两人动作利索的穿好衣物,拿着钥匙出了门。两人出门到了大街上,此时天色已经黑了,路灯和整个县里各家店门上的霓虹灯把漆黑的夜熏染的发黄。这还是阮漓第一次看到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不由的指着霓虹灯诧异道,“那些都是什么?”
  
  “霓虹灯。”安灼笑着说,“漂亮吧,这些到晚上才会亮起来,各种颜色都有。其实就和家里白炽灯一样的原理,只是多了颜色。”
  
  阮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下感慨现代的东西真是稀奇的很。安灼瞧着阮漓的模样笑了笑,说,“等会儿放烟火更漂亮。”
  
  “烟花我见过。”
  
  安灼笑容更大了,“现代的烟花可比古代的好看多了。”
  
  被安灼这么一说,阮漓既然期待起来。
  
  天上月不朗,星看不见,朦朦胧胧的月光透过云洒下一点点的冷光,今晚的天气不大好。冷冽的风透过两边的巷子吹过来,安灼冻的一抖索,哈着气,“天气不大好,也不知道会不会下雨。”
  
  “应该不会。”阮漓拉下安灼的手捂着。此时,路上的人越来越多,和白天相比不逞多让,就算白天里乡下和镇里的人都回去了,也抵不住这大晚上全县的人出动看烟花。这种情况下,两个人手拉着手,倒也引不起别人的注视。
  
  七点钟,县里所有的机构和大的商家像约好一样,都在楼顶上一齐放烟花。
  
  “砰——”地一声巨响,一朵烟花在人们的头顶绽开,形状漂亮的炫丽烟花逐渐消散,留下一缕青烟,这一声带动其他人家。一声声响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烟花在全县的上空绽放,整整照亮了一条街。烟花下的人每个人都笼罩在烟花下,烟花的光亮照在人们的脸上,忽明忽暗,每个人都沉浸在这难得一见的美景中。
  
  “漂亮吧。”安灼含着笑望着上空,问身边的阮漓。
  
  “漂亮。”阮漓感叹道,“原来烟花可以这么漂亮。”
  
  “咦?下雪了。”一朵雪花飘旋着落在安灼的鼻尖上,凉凉的,安灼举起手等待其他雪花落下,“还以为会下雨呢。”
  
  阮漓转头就看到安灼抬着头,笑的灿烂,眼睛晶亮晶亮的,熠熠生辉,漂亮的不像话,他一时看的痴了。阮漓发觉,这些天,他经常看安灼看到发呆。
  
  “走啊,去河边,那里有一路霓虹灯,加上烟花和雪,肯定漂亮。”安灼捉完一朵雪花后,笑容满面的拉着阮漓往前走去,其实往年他对这一美景没多大热忱,可今年他就想让阮漓看看这美景,这现代的美景。
  
  阮漓跟着安灼的脚步,感觉手心里的温度,忽然就想,好想这么一直一直的走下去,没有尽头。
  
  雪花越来越大,很多人都回了家,安灼拉着阮漓坚持来到河边,到河边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没人。河的两岸,装饰着一盏盏的彩灯,一闪一灭,美丽非常,天上飘下来白绒绒的雪,向天上飞升艳丽的烟花,三样组成无与伦比的美景。安灼靠在河边栅栏上,仰头而望,一脸的安静和幸福。他静静的说着,“往年我都不来看这烟花的,总觉得一个人来看太孤独了,今年有你在,真好。”
  
  安灼看着美景,阮漓看着安灼,安灼的表情,比美景更美,他不由自主的摸上安灼的脸,安灼疑惑的转眸,迎上了一张柔软的唇……
  
  直到很多年后,阮漓和安灼都忘不了这一年的烟花,这一年的雪,以及这一年的这一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的确确算是进展了~=。=



第二十章 
 
 
  再美的景色也有消失的时候,不过,见过美景,那美景便留在了心底,永不消散。
  
  两人第二天上午退了房,收拾好东西回家。只离开一天,阮漓再次踏进大门时,既然感觉意外的想念,原来在他心里,这里已经是他的家了,竟然比他以前的家还要在乎。
  
  安灼一直念念不忘阮漓的身份证,把东西收拾好后,他让阮漓和他一起去乡里的公安局办身份证。可是,到乡里后,公安局里办身份证的地方没人在,安灼一拍脑袋,这才想起,元旦节国家法定假日是三天。
  
  等过了三天假日,安灼立刻又带着阮漓去乡里办身份证。办身份证的工作人员问阮漓怎么没有身份证,安灼冒着冷汗,把两天里想好的理由说了一大通。可工作人员双手往胸前一叉,态度傲慢不说,眼睛也往天上翻,“你说的这些理由不成立,想要办身份证,把户口本带来,还有证明。”
  
  安灼斗志一下子就泄了,说了声谢谢拉着阮漓离开。阮漓对工作人员的态度一点都不意外,在古代,他见过比这还势力的人,稍微有一点权力,就把自己当成天下老大。
  
  阮漓搂着安灼的肩紧了紧,安慰道,“别泄气,不就是身份证?不办也不碍事。”
  
  “你懂什么!”安灼瞪了一眼阮漓,心里焦急的不得了,没有身份证怎么能去B市?垂下眸子,安灼叹一口气,说,“回去想想办法吧。”
  
  回到村里后,安灼到村里的人家四处串门,打听怎么能帮阮漓办张身份证,村里的老人给安灼支了个招儿,让村里的村长和几个干部写个证明再签上名字,然后又叫安灼知道变通,塞点钱好办事。安灼悟了,受教的点点头,然后马不停蹄的带着礼物到村长家里去让村长写个证明,又请村长叫几个村干部签个名。这一趟,算是把证明搞定了。
  
  这样过了三日,一切搞定后,安灼带着自家户口本和阮漓又去了乡里公安局办身份证处,这次安灼把证明给工作人员,然后又塞了几百块钱,工作人员这次才放软表情。
  
  安灼把自家户口本递给工作人员笑着说,“我哥他家也没人了,就把户口安在我家,您看成不?”
  
  “看你这次态度不错,办事也利索,我就麻烦点吧。”工作人员接过户口本,霹雳呱啦的把信息输入电脑里去,输好后,他把户口本还给安灼,对安灼说,“带你哥去拍张照片,二十块钱,先交了。”
  
  安灼又利索的把钱给工作人员。拍了照,入了案,身份证这件事算是搞定了。安灼问工作人员,“那什么时候能取身份证?”
  
  “两个月。”
  
  安灼算了一下,离过年还有两个月不到的日子,要是要等两个月的话,得等到过年后,他又笑着问,“那你们这儿过年后什么时候上班?”
  
  “初六。”工作人员不耐烦的回答。
  
  安灼知道打扰人家了,赶紧道了谢,拽着阮漓离开。出了门,阮漓拉住安灼,他对自己的无力感到无奈,“辛苦你了。”
  
  “客气啥。”安灼笑笑,“现在终于把什么都忙完了,也终于定下心了。”
  
  要不是场地不对,阮漓真想抱住安灼。这么多天下来,尤其经过元旦那一夜,他终于弄懂自己对安灼的感情是什么。可也是因为这样,让他畏首畏尾起来,他不敢确定安灼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是依赖?是友情?是兄弟情?还是喜欢?
  
  他们之间掺杂的东西太多了,连他自己都理了好多天才终于理清,他很想知道安灼对他的态度,可是又不想逼迫,只能先这么放着,等到安灼想通。
  
  抬起手揉了揉安灼的头发,阮漓宠溺的笑着说,“走吧,回家去。”
  
  安灼愤愤的拍掉阮漓的手,怒喝道,“不许再揉我的头发,都乱了。”
  
  “可是我喜欢揉。”阮漓使劲的又揉了揉,然后滑下手握住安灼的手一个使劲,转眸笑着说,“走吧走吧,公安局门口有什么好呆的。”
  
  安灼一个踉跄,身子斜倾,向阮漓身上倒去。阮漓笑着接住,星眸熠熠生辉,幽深的像谷深井。两人之间的互动像是打闹的一对兄弟,无人会想到别处。再说,又有谁能想到别处?这世上,除了身在漩涡的人,哪有那么多人对同性之间的感情那么敏感?
  
  安灼红着脸从阮漓怀里挣扎出来,踢了阮漓一脚,柳眉倒竖,“走就走,动什么手!”
  
  说着,人冲到阮漓前面去,不理身后的阮漓。阮漓含着笑,加快步伐赶上去。你拉我扯间,公交车来了,两人这才停止打闹,爬上公交车。
  
  时间如流水还是如流沙的比喻多了去,意思只有一个,就是时间不经过,在你来不及回味的刹那就已经流逝,再也追不回。有的人对着流逝的时间怅然若失,有的人对着流逝的时间郁郁寡欢,而有的人,则不会缅怀过去,对流逝的时间不会在意,因为,那流走的时间里他过的很充实。
  
  接近年关,在前段流走的岁月里,阮漓和安灼都过的充实。这段时间,他们一起忙着过年的事情,忙着年后即将去B市的事情,总之,很多事情可以忙。
  
  稍纵即逝的时间,把年关带近,不日,就是新年,这是阮漓来到现代后,第一次新年,也是这些年,安灼不再是一个人过新年,阮漓期待着……安灼期待着……




第二十一章
 
 
  阳历一月二十五,也就是农历三十,除夕夜,俗称三十晚,是一年的最后一天。这一天,人们都高兴的忙着,贴对联,做年夜饭。
  
  吃过午饭,安灼和阮漓打算贴对联,今年有阮漓在,安灼没有买现成的对联,而是买了一大堆的红纸回来让阮漓写。毕竟大的一门对联好几块钱,整个院落贴下来得十几二十块。
  
  收拾好堂屋的桌子,安灼把红纸裁成一条一条的,阮漓则把笔墨准备好。
  
  “写什么对联比较好?”阮漓提着笔不知道该写什么对联好,他脑子里对联多了去了。
  
  安灼跪坐在板凳上,手抵着桌子撑着头,等着阮漓写对联,他也没什么主意,毕竟对联是传统,兴在古代,他一现代人除了上学的时候背过一些什么风声雨声读书声的,其余跟过年相关的对联还真没背过,“你看着办吧,这些你比我懂。”
  
  “那……”阮漓把脑子里的对联逐个想了个遍,然后笑着说,“那我就写这副对联。”
  
  说着,提起狼豪动作利索的落于红纸上面,一气呵成,安灼看着上联写好,立刻把换了张红纸,阮漓也不歇气,又利落的把下联写好。其实,阮漓对对联的了解也是到现代才了解的,对联起源于楹联,是楹联的衍生体,至明清兴盛,清朝为最,直至流传至今,每到新年必不可少。
  
  “新年天意同人意,喜事今春同旧春。”安灼读出对联,他啧啧赞叹道,“写的真好。”
  
  “要写几幅对联?”阮漓笑笑,又摊开裁好的红纸,接着写。
  
  “把纸都写了吧,多余的给隔壁送去,二婶在平日对我挺照顾的。还有熟食店,上次你受伤多亏三叔呢。”一个村子里的人,往前推几代都是沾亲带故的,所以都按辈分叫。
  
  “嗯,行。那我都写了,反正不费什么劲儿。”不多时,阮漓就把对联都写出来了。安灼挑出几份好的留家里贴,其余的分两份,一份给隔壁一份送给熟食店。
  
  “先把对联送过去,回来我们再贴对联。”两人锁上门,夹着对联。说隔壁,其实还隔着一条小河和一块有五分地的田,安灼先把对联送到二婶家,二婶拉着安灼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放行,然后又去三叔家。
  
  三叔家离的远,步行得二十来分钟,两人没什么事,就徒步去了,一路说说笑笑,时间也好打发,到三叔家把对联留下,两人没多做停留,就回了家。到家后就开始贴对联。
  
  安灼用滚开的热水冲面糊做浆用,留着贴对联,而阮漓人高,负责贴对联。
  
  “安灼,贴的歪不歪?”站在凳子上往院子大门贴对联,阮漓扭过头问安灼。
  
  “再往左一点,对对对,过了,再往右一点,下面歪了,好了好了,现在贴好。”安灼在身后指挥着,阮漓听他的话把对联移了又移,最后终于贴好了上联。
  
  “怎么贴个对联这么难?”阮漓揉了揉举的发酸的胳膊从板凳上跳下来,把板凳移到另一个门边。
  
  安灼把涂好浆的下联递给阮漓,笑着说,“这么点活儿就喊累了?”
  
  “没。”阮漓立刻反驳加解释,“就是觉得比想象中的难。”
  
  “做好任何一件事都不简单,做的比想的难多了。”安灼看阮漓把下联也贴好了,接着说,“好了,回屋里贴。”
  
  接着,两人把家里所有的门和窗都贴上了对联,贴好后,陈旧的院落立刻有了生气,处处洋溢着新年的喜庆,对联一贴,年味就出来了。安灼瞧了瞧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时间已经不早,就立刻忙着准备年夜饭。
  
  往年一个人的时候安灼只是随便做两三个菜就这么把年给过了,不过,今年是两个人,好久没这么热闹,安灼想做一大桌子的菜庆祝庆祝,再说,大冬天的剩下来的菜不会坏掉。
  
  洗菜是件体力活儿,阮漓这段时间已经会做很多家务,其中包括一件事,就是洗菜。平日里都是他洗菜,安灼做菜,而后他洗碗,分工很明确。冬天自来水特别冷,阮漓便打井水上来洗菜,洗干净后再用自来水过一遍。
  
  “阮漓,你先把大白菜给洗了,我待会儿要用。”安灼在厨房里朝外面的阮漓喊道,他此时正站在板凳上割着挂在梁上的猪肉。
  
  “哦,我马上就洗好。”阮漓应声,麻利的把袖子挽起来,打桶井水上来,然后把拨下叶子的白菜放进井水里清洗。安灼割好肉提了一壶开水,连着肉端到阮漓身边,阮漓洗大白菜,他洗肉,肉用温水洗比较好。
  
  “洗好白菜后先把鱼给洗干净,记得内脏一定要清干净,尤其是鱼肚里那一层黑色的膜,那不清理干净的话,吃了会致癌,鱼鳃也要抠掉。”
  
  阮漓虽然不懂什么癌什么的,但安灼叫他弄干净他就弄干净。安灼哼着曲儿,肉洗好后,就回厨房去了。阮漓把鱼洗好端到厨房的时候看到安灼正在剁肉,好奇的问,“这要做什么?”
  
  “今晚要包饺子,留着初一早上吃。”安灼动作利索的剁着肉,看阮漓把鱼洗好了就放下刀接过鱼,“再去把杀好的鸡给洗了。”
  
  阮漓哦了声,便很勤快的去东屋把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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