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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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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得、要得,二位小差哥,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另一侧珍玉商铺的掌柜也探出头赞道。
  周围商贩百姓也接口附和道。
  一时间,本就热闹非凡的街市之内又添几分火热。
  “诸位客气了。此乃开封府当差的分内之事。”
  金虔抱拳回道,可紧皱眉头却是未松半分,一把揪起趴在地上的偷鸡小贼,塞给身后郑小柳道,“回府!”
  说罢拱手作揖,转身向开封府方向走去。
  郑小柳不敢怠慢,一手拎着老母鸡,一手抓着小贼衣领,紧紧跟在金虔身后。
  周围商贩百姓也不觉让出一条路让两人前行,身后留下一众爱看热闹的百姓窃窃私语。
  “这小差役功夫可真不得了,每回看他抓贼,都只见嗖得一下,就把贼抓住了……”
  “是啊,是啊,尤其是这几日,几乎天天能在街上见到这小差役。”
  “别看这小差役年纪不大,手下功夫可绝不含糊,小贼落到他的手里,可绝对讨不了半分便宜。”
  “就该这样!这每年一到年关,这些小贼就特别猖狂,也该好好治治他们了。”
  身后百姓小声议论,金虔和郑小柳句句都听得清楚,可两人心境却是大相径庭。
  郑小柳自是自豪万分,恨不得把手中的老母鸡都举到头顶以示荣耀。
  而金虔却是越听眉头越紧,直至押着贼犯抵达开封府大牢之时,眉头已经皱出了十八了褶。
  “啊呀,是金捕快和郑捕快啊,又抓了个小贼啊——”
  一入开封府大牢,就听一声爽朗声线高声呼道。
  只见一名身形微胖,年逾半百,发须花白的衙役上前招呼金、郑二人,正是开封府大牢的牢头孟乐。
  孟牢头一见金虔和郑小柳,顿时满面笑纹,急忙吩咐狱卒将郑小柳押来的偷鸡贼带入牢房,又顺手提起毛笔在牢薄上记录道:
  “金虔、郑小柳,腊月二七,共抓小贼一十八名。”
  记录完毕,抬头看看二人,孟牢头又笑道:“才不过两日,二位就擒住近四十名肖小,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看来我不服老是不行了!”
  郑小柳一听,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劲儿的挠头皮:“孟牢,你说笑了,俺、俺们要学得还多着呢!”
  “哈哈,好好好,学、学。只怕我是没什么可教得了。”
  金虔却是皱眉沉思,半晌才缓缓道:“孟牢,今日展大人抓了几名犯人入牢?”
  孟牢头听言不由一愣,打量金虔半晌,又了然笑道:“啊呀,金捕快,虽然你和郑捕快功绩不小,但比起展大人来自然还是差得远了,算上今日,展大人已经擒住近百名窃贼盗犯了。”
  金虔继续皱眉:“这几日牢内共关进多少贼犯?”
  孟牢头想了想道:“粗略算算,也过两百名了——”
  “平日可有如此众多的盗贼肖小?”
  “这……”孟牢头也不由皱眉道,“平日倒没有——说也怪了,每年这一到年关,出来偷盗的小贼就特别多,而且大多都是犯些小偷小摸之罪,无需升堂问案,只需关个三五日略施罚惩便可。只是这小贼数量众多,不甚扰人,若是放任不管,恐也会影响京师治安。唉,只是这临近年关,告假捕快衙役增多,恐怕今年又要劳烦展大人,但愿今年的小贼能少几个出来闹事,否则展大人又要忙得连年夜饭都没空吃了……”
  金虔听言眉头更紧,沉下脸色又问道:“孟牢,依往年经验,这些在年关出来犯案肖小盗贼会有多少?”
  “以前不过五六十——后来包大人上任开封府尹之后,就增到了上百人——等展大人上任,又多了不少,去年已近三百……”说到这,孟牢头不由频频点头,面带赞色道,“展大人果然是武功盖世,轻功卓绝,捉拿贼犯也是效率惊人。”
  听到这,金虔不由脸皮微抽,暗叹一口气又道:“孟牢,那些被展大人擒来的犯人可有外伤?”
  听到此问,孟牢头脸上赞色总算消去几分,有些不平道:“唉,展大人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那些小贼虽身无大案,但总归是犯了错,受些惩罚也好,可展大人抓贼,只是点穴擒贼,送牢解穴,莫说外伤,那些小贼连根汗毛都不会少半根——”
  说到这,孟牢头将目光又不由移向金虔,眼中带笑道,“说到这里,我老头子可要夸夸金捕快了,每次金捕快抓来的贼犯,不是鼻青就是脸肿。依我看,本就该如此,若不给这些小贼们厉害尝尝,日后他们还不翻上天去!”
  说罢,还使劲儿拍了拍金虔肩膀,朗声笑道:“素闻金捕快和展大人私下关系不错,有空也替俺们劝劝展大人才好啊。”
  金虔被拍得脸皮僵硬,半晌才费力挤出一个难看万分的笑脸道:“孟牢说笑了,金虔何德何能,能和展大人相提并论。”
  “哈哈,好好,说笑说笑——”孟牢头又使劲儿拍了两下金虔后背笑道。
  金虔满脸黑线,赶忙拱手作揖告辞,与郑小柳一起离开大牢。
  只是在离开之前,恰巧听见一名狱卒向孟牢头请示。
  “孟牢,膳房刚刚来问话,今年年夜饭牢房要备几份?”
  “这……先备上三百份吧……唉,也不知够不够……”
  金虔听言身形不由一滞,半边脸皮猛然一抽。
  一侧郑小柳见到金虔脸色不由纳闷,小心问道:“金、金虔,你可是有心事?”
  “小六哥,你可知这‘便宜没好货’的反义词是是什么?”
  “啊?”
  “就是‘一分价钱一分货’!”
  “金虔……俺怎么听不懂?”
  “咱只是在感慨,咱一个堂堂现代人,居然被那四大门柱给阴了——可恶啊啊!!”
  侧目望了一眼正在身侧仰首长啸的金虔,郑小柳莫名挠挠了头皮。
  *
  入夜,守备森严开封府大牢之内,一众牢犯本就闲来无事,又正好皆是同行,正好围坐一处互相吹捧自身历史罪绩。
  “兄弟,你是犯啥案子被抓进来的?”
  “简单,就抢了两匹布而已。兄弟你呢?”
  “俺更容易,偷了两只鸭子罢了。”
  “看兄弟毫发无伤,定是被展大人抓进来的吧?”
  “没错,今年咱的运气不错,刚好遇到的是展大人。前几年展大人没来之前,兄弟们若不受点皮肉之苦,哪能混进开封府大牢啊?”
  “没错没错,只是今年兄弟我运气不济,竟栽到了李捕头手里,脸皮被划破了好几处,也不知俺那相好的小寡妇会不会嫌弃。”
  “我说兄弟你就知足吧,幸好是栽在了李捕头手里。看着那几个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兄弟没有,听说都是被一个姓金的捕快抓进来的,咱看不休息个十天半月是缓不过来了。”
  “唉,时运不济啊——兄弟,你说今年开封府大牢的年夜饭会如何配菜?”
  “不知道,咱是觉着按照去年标准就成。有鸡有鸭,又肉有菜——光想想就直流口水。”
  “话说回来,这开封府的厨子真不是盖得,手艺比起那些酒楼的厨子也毫不逊色。”
  “哈哈,你又没吃过酒楼,怎么知道?”
  “俺自然知道……”
  “哈哈……”
  …………
  大牢青砖屋顶之上,一个消瘦身影不由一颤,借着月光,不难窥见此人一双细眼两侧隐隐暴突的条条青筋。
  忽然,此人身形一晃,宛若烟雾一般消散不见,再定眼望去,大牢屋顶哪里还有人影,之前一幕,好似不过是幻影而已。
  *
  腊月二八,东京汴梁城内人人皆神色激昂,争相奔走相告一条惊人消息。
  话说昨日半夜三更时分,开封府大牢之内不知为何竟传出震天笑声,那笑声连绵不绝,滔滔不断,最后连开封府的包大人都惊动了。连夜调查,竟发现那笑声乃是由大牢内一众盗窃小贼传出。怪得是,众人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止住这群贼犯笑意,据说连开封府智囊公孙先生和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都束手无策,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一众小贼从半夜捧腹大笑一直笑到凌晨鬼哭狼嚎,最后总算在日上三杆之时自动止笑。
  之后,那众肖小盗贼竟纷纷自愿领罚二十大板,自掏保金脱离开封府大牢,在离府之时还指天立誓,发誓以后定然金盆洗手,绝不再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更怪的是,自从此消息不胫而走,汴梁城内大小盗贼突然偃旗息鼓,消声灭迹,开封府捕快差役巡街守城,再未发现半个肖小盗贼。
  汴梁城内治安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历史高度,当朝天子龙颜大悦,当下颁下圣旨,赏开封府上下不论官职大小,年关皆可休假三日。
  *
  腊月三十,除夕夜。
  开封府衙内,张灯结彩,挑红挂绿,一派喜庆景象,除去告假归家及城内有家事的衙役,留在开封府内守岁度除夕的粗略估算,也有四五十人,三五成群,六七聚队,个个喜面笑颜,闲话家常,只等除夕夜年夜饭上桌。
  “金虔!!”
  一声巨喝,将刚刚迈进府衙侧门的金虔顿时惊在原地,怀中刚刚买回的一袋糕点也险些被吓至跌落地面。
  金虔抬眼一看,只见四名魁梧汉子齐齐立在府衙侧门之内,虎视眈眈瞪着自己。
  “四、四位大人,何时如此匆忙?”
  金虔抬头直觉堆笑道。
  “金虔,你还有空在这里闲逛?!”张龙几步走到金虔面前,怒目横视道,“你收了我们兄弟的二十两定金,却为何不守信用?!”
  金虔眨眨眼皮,有些莫名奇妙道:
  “张大人,这话该从何说起?如今汴梁城内大小盗贼全都改邪归正,百姓更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治安一片大好,展大人自是不必像前几年那般忙得连年夜饭都腾不出时间吃;且又蒙圣上体恤,休假三日,莫说年夜饭,初一饭、初二餐都可与四位大人同享,属下未收取额外费用已是仁至义尽,为何还诬陷属下不守信用?!”
  说到这,金虔心思一转,突然恍然,顿时目露凶光,上前一步,直直瞪着张龙沉声道,“莫不是四位大人想要赖账,余下的二十两银子不想付了?!!”
  张龙一听也恼了,操着大嗓门嚷嚷道:“还说吃什么年夜饭,展大人都不见了!”
  嘎——
  金虔顿时双目圆瞪,口齿大开,目光扫向其它三位校尉大人,缓缓问道:“展大人不见了?!”
  三位校尉面色沉重,同时点头。
  “展大人去了何处?”金虔继续问道。
  三人同时摇头。
  “金虔!”张龙一把揪起金虔后领,将金虔扔到侧门之外喝道,“有空在这里问东问西,还不赶紧除去找?!若是找不回展大人,之前的二十两定金定要你加倍赔还!”
  说罢,砰得一声将侧门摔闭。
  余下金虔一人,孤零零立在刺骨寒风之中,呆愣半晌,才觉寒风凛冽,不由有些瑟瑟发抖。
  啧啧!
  这唱得是哪一出?!
  眼看就要吃年夜饭了,咱居然先吃闭门羹,再喝西北风……
  苍天啊……
  厚土啊……
  猫儿啊……
  除夕之夜,你不在老包跟前守着讨红包,到处乱跑个什么劲儿啊……
  再说这汴梁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若想寻人,也绝非易事,何况寻猫?
  “唉——”
  金虔长叹一口气,蹲下身形,拾起一根树枝,边在雪地上划,口中边嘀咕道:
  “假设一,过路采花大盗贪图猫儿的美色,将猫儿绑走,意图不轨——可惜南侠武功已属当世顶尖,能绑架猫儿之人,约等于零。所以,此假设不成立。”
  金虔在第一条旁划了个叉。
  “假设二,有盗贼出来闹事,猫儿前去镇压——才怪,当时咱下‘三笑毒’之时,就已放出话去,若有哪个不怕死的还敢来挑衅开封府的权威,咱定叫他笑到肠穿肚烂,怎么可能有人胆敢顶风作案?!所以,此假设同上!”
  第二条旁又划了个叉。
  “假设三——假设三……”
  金虔长叹一口气,将手中树枝撇到一边,站起身形,抬头眯眼望向远处巍峨城门,微微摇头道:
  “不用假设了,那猫儿天生就是劳碌命——”
  话音未落,身形已若飞絮般飘出百米,只留点点轻微步迹遗留雪地之上。
  *
  东都外城,方圆四十余里。城壕曰护龙河,阔十余丈,此时正值隆冬,濠之内外,皆已成冰。
  封城丘门皆直门两重,守备森严,皆为御敌之故。
  城楼高顶浮云,巍峨雄伟,正是上齐天穹,下镇魍魉。
  虽是除夕之夜,但守城侍卫却是不敢半点松懈,皆是凝神正气,神色肃穆。
  询问守城官后确定展昭的确身在此处,金虔不由有些无奈。
  不过那名今夜值勤的守城官似乎更是无奈,为金虔带路登楼之时口中一直唠叨不停。
  “你也劝劝展大人,让展大人早些回去吃顿年夜饭,若是今年又让展大人在城楼守上整夜,我回去还不被弟兄们念死……再说,不过一晚——”
  声音哑然而止,面前守城官身形也猛然停滞。
  金虔正被念叨得昏昏欲睡,此时噪音突然停滞,却是令金虔猛然警醒,抬眼一望,也不由呆滞当场。
  只见漫天飞雪之中,一抹笔直红影立在城楼正中,红衣翻飞,青丝飘逸,俊逸面容宛若温玉,黑长双睫之上缀点晶莹雪珠,更显一双星眸剔透清澈,沁人心扉。
  金虔只觉脑海一片恍惚,不知从何处竟飘出几句诗来:
  楚天碧,
  玉雪纷,
  一枝独红,
  一片飞香,
  千山月色令人醉,
  神清远香入梦来。
  “金捕快?你为何在此?”
  清朗嗓音突然响起,猛然惊醒正在神游的二人。
  “咳咳,展大人,属下是来迎展大人回府的。”金虔赶忙垂下双眸,定了定心神,抱拳回道。心中却暗道:啧啧,再来这么几次,咱就的文学造诣就可直逼诗仙,超越诗圣!
  “这可是大人命令?”展昭问道。
  “……不是。”
  “往年除夕,展某都是彻夜守城,今年也是如此。金捕快请回吧。”
  “这……”金虔顿时无语。
  守城官一听可急了,一个劲儿的拉扯金虔衣摆。
  金虔被扯得浑身不舒服,又想起还未到手的二十两雪花白银,心中暗道:所谓胆从财中来,财从险中求!为了咱的后半生福利,猫儿,咱今天跟你拼了!
  想到这,金虔一硬头皮,抱拳朗声道:“既然展大人要在此彻夜守城,属下自当奉陪。”
  展昭听言顿时一愣。
  那名守城官更是傻在当场。
  “金捕快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不反悔?”
  “自然不反悔!”
  “……那展某也只好成人之美。”
  “……多谢展大人成全……”
  半盏茶之后。
  “阿嚏!”
  “……”
  “阿嚏、阿嚏!!”
  “……”
  “阿嚏!!咳咳!咳咳咳!”
  “……金捕快——”
  “阿嚏阿嚏阿嚏!展大人,不必担心,属下说到做到,绝不反——阿嚏!咳咳咳咳——反悔!就算属下身体孱弱,极易感染风寒,且常常高烧不退,但——阿嚏,咳咳——属下就算拼了性命不要,也要陪展大人守城——咳咳!”
  “……金捕快,随展某回府吧。”
  “阿嚏!属——咳咳——属下遵、遵命——咳咳……”
  待那一红一瘦身形走下城楼半晌,那位守城官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口中喃喃道:
  “原来打几个喷嚏就能让展大人回府,早知道咱就让守城的侍卫都爬到城楼顶上吹风打喷嚏不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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