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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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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听完越无雪的话,焱极天的脸色骤然变了,立刻伸手击向胃上的穴道,要把酒给吐出来。
【135】没有负担的合欢酒
更新时间:2013…5…22 0:54:23 本章字数:6703
【135】没有负担的合欢酒
“喂,你糟蹋我的酒!你以为我给你下毒?我告诉你,我绝不用毒药来糟蹋我的酒!”
越无雪火了,迅速把坛子封口封上,她还不给他喝了呢!
在她心里,酒分上下两品。殢殩獍晓下品如牛饮水,上品如阅人生。她视美酒为人生知已,若不能欣赏,就别沾她的酒。
焱极天还是脸色铁青,恨恨地问孀:
“越无雪,亏你自认懂天下酒,知天下事,朕问你,那种花可是初开为绯色,再开时,近乎至紫色?”
“对啊,这就是合欢啊,尼姑庵后面有一个溪谷,谷中全是合欢树,一朵一朵地挨着,绯红满谷,在谷中的泉水很清洌,是酿酒的好水,有问题吗?”
越无雪皱眉,虽说此地的合欢和她那里的有点点不同,可是她问过聂颖,的确是合欢没错。毕竟远隔时空,合欢有变种,这也不奇怪煞!
“果然你一直是这样自大!”焱极天脸绿了,掏出帕子,掩着嘴抹了几下,冷冷地看着越无雪,沉声说:“那种花叫绯桅。”
越无雪歪了歪脑袋,一脸愕然,“绯桅是什么东西?聂颖和庙里的尼姑都说这叫合欢!”
焱极天拧着眉,盯着她说:“绯桅原本只长在周国的阴暗之处,后来流进晋城,被老百姓叫为合欢,那种花有微毒,周国的青楼女子多用绯桅滑|胎和避|孕,你到底喝过多少?”
好吧……是不想生娃的女人们喝的……遇酒,性更烈!
原来是因为可以没有负担地合欢,所以才叫合欢!
她以前初见此花时,倒是酿过一些酒、煮过一些茶喝过了,是不是……她会不|孕?
“那你们男人喝了这个,会弱|精少|精吗?我都不怕,你干吗吐成那样?”
越无雪对天发誓,她纯粹是研究学术上的东西,并无恶意!
焱极天的脸绿得不能再绿了,想骂,又实在找不出那么句合适的词来。
二人对望片刻,焱极天嘴中逸出一字不明含意的轻嗤,转身走开。
越无雪又低头看自己的精心酿成的重生酒,心中百感交集,难道她的重生,是要从在此处的断子绝孙开始?
她一言不发地抱着酒坛子埋回树下,又用脚踩了踩新翻的泥土,突然就一脸恶意地说:
“皇上,要不然我们把酒带回去,你想谁断子绝孙,你就赏给他老婆们喝,或者你给我一笔钱,我扩量生产,专门卖给你的敌|人,这样,不出百年,敌国必亡,你不必打仗,还充盈了国库。”
“你还真狠毒!”
焱极天浓眉再锁,扭头看她,像是第一次认识她。
“彼此彼此,我是杀人不见血,你是杀人血漫天。”
越无雪一笑,拍了拍手,快步往外走。不能生娃娃正好,若她真和焱极天有了娃娃,她可真惨了,不定有多少人盯着她的肚子,她也会活得像个铁壳螃蟹,不敢晒太阳,不敢吹风,人生悲苦若厮,不如死了再死!
看着她突然就快活了,焱极天岂能不知她心思,冷冷一笑,跟了上来。
“咕噜……”
才出了门,焱极天腹中突然一响。
对于一个皇帝来说,这声音多少有些不雅,越无雪扭头瞟他一眼,双瞳又是一亮,拉着他的袖子就往前走。
“走,我请你吃非常好吃的东西。”
“能有什么非常好吃的?不就是你的酱猪肘子,黄焖猪脚?也不知道你吃了多少猪进了肚,难怪如此蠢笨!”
焱极天讥笑,她是无|肉不欢,天天必点这两样菜。
“我这是专情专一,像你?今天红烧,明天清蒸,大后天还得烧烤,厨子天天怕砍头,焱极天,做人要厚道。”
“朕不吃酱猪肘子,黄焖猪脚!”焱极天恼火地甩开袖子,停下脚步。
“呵,随便……只是,你有银子吗?”
越无雪上下打量他,除了穿着华丽,身上不见银袋儿,他以前可都是侍卫们跟着,呼风唤雨地使唤别人!
焱极天顺手摸自己的腰带处,脸拉长了。
“我有钱!”
越无雪拿出那几个铜板,在他眼前一晃,嘻嘻一笑。虽然焱极天很小气地让她吃砸不开壳的铁螃蟹,可她不在意请他吃点猪骨头。
“你就这几个铜板?”焱极天对这几个小钱嗤之以鼻,准备往衙门走。
越无雪却叫住了他,拉着他往路边的小赌摊边上走,笑眯眯地问他:
“你不想私|访一下你治下的晋城吗?”
焱极天双瞳里锐光闪了闪,心想,只怕她想瞅空逃跑是真的吧?这时候,越无雪幽幽的叹息声从前面传来:
“放心吧,我不敢跑……”
越无雪现在斗不过他的魔掌,当然要先麻痹他的神经再作打算。他不是说世间有假死药么?改天她一定会弄来试试。
一大群汉子正围在赌摊前面,摊主黑皮小眼,面泛红光,粗声大嚷。
“来呀来呀,押大押小,一钱变十钱,一两变十两,”
“我押小。”
越无雪嘻嘻一笑,把铜板丢上去。
摊主看了她一眼,脸色微变,下意识地要收拢骰子。
“刘阿四,你开呀。”
越无雪还是笑,眼儿弯弯的,弯着腰,双手撑在膝上,盯着坐在板凳上的刘阿四看。
刘阿四越加紧张,犹豫了一会儿,揭开了三个小碗,果然是小。
“刘阿四,今天你好聪明,你一定会发大财的。”
越无雪收了摊上的银子,用小手帕包好了,哼着曲儿往一边的望仙楼走。
刘阿四抹着汗,长舒着气,大叹:
“这姑|奶|奶今儿居然只下一把注,看来心情颇好。”
“刘阿四你干吗怕一个女人?”
四周围赌的汉子们有不解的,大声问他。
“继续继续,别说这个。”
刘阿四又小心地看了一眼越无雪的背影,岔开话题。
焱极天看着这一切,几乎要认为这是个小地痞无赖,原来越无雪以前在街面上是这样横行霸道的一个女子!
进了望仙楼,这丫头果然点了这两道菜,出宫这么久,还是上回和阿罗、白鹤轩一起吃过一顿,她要想死了这两个肉肉的小冤家了!
“就这么好吃?”
焱极天厌恶地拧眉,这油腻的味道,闻着就难下肚。
可越无雪越眉飞色舞,用筷子敲着盘碟说:
“真的很好吃,望仙楼的肘子是一绝,又酥又软,入口即化,就算是宫中御厨也不能与之相比,若再配上南望产的黄酒,那才是神仙留步不想走。”
“还是雪老板有眼光,雪老板何时回来的?”
乐呵呵的声音传来,二人转头,只见一个身着藏青绸缎长袍的男子抱着拳,向越无雪行礼。
“嘻嘻,刚刚,燕老板,你生意好呀。”越无雪大大方方地和他打招呼。
燕老板看了一眼焱极天,笑着说:“还行,就是少了雪老板的酒,食客们总是问。雪老板如今去哪里发财?”
“哦,我如今去云游四海了。”越无雪笑笑,不过,不是四海是死海,后宫死气沉沉,就是一滩死水。
“燕老板,多给我做几份,我带着路上吃。”越无雪又敲碟子。
燕老板爽快地答应了,吩咐下人去准备,又向她抱抱拳说:“那燕某就不打扰雪老板和这位贵客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此时并非用膳的时间,所以整个二楼只有他们两个,靠窗坐着,窗外轻雾漫漫,到了晋城的雾季,一天之中,总会有几个时辰被雾包裹着。
越无雪自是吃得眉飞色舞,焱极天却只吃了一些素菜,便放下了筷子,看着她问:
“刘阿四为什么故意输给你?”
“他若不输给我,就得输给城北的江大胖子。”
越无雪淡淡地说了句,江大胖子拳头大如砂钵,揍他一拳,他立刻能半身不遂。这刘阿四居然敢和他的小妾眉来眼去,被她撞上了,从此不得不总是输给她。偷|人妻妾者,活该!
“你惯会用这些威胁手段。”
焱极天冷冷地嘲讽她。
“呵,这个……应该是您的专长吧。”
越无雪特地用了敬语,焱极天脸色黑了黑,扭过头去看窗外,雾渐浓,在街的对面,赫然立着一个青衫男人,背对着小窗,正和谁在交谈。虽是背影,可焱极天还是断定他就是昨夜那戴着青铜鬼面具的人!
焱极天迅速起身,直接从窗口跃出,扑向那鬼面男人。
越无雪正好在啃一小块猪脚,被他这样一吓,骨头一起滚进了喉咙里,噎得半死不活的……
焱极天纵身下楼,吓得路人尖叫。
那男人听到声音,扭头来看,果然脸覆青铜鬼面,下巴上一点艳丽红血,那双幽黑双瞳里泛着如同地狱来的光。
可他并不迎战,而是一抓身边一名路过的女子,用力往焱极天的身上丢,趁焱极天躲开的时机,他身形飘起,飞快地往胡同深处窜去。
待焱极天追到胡同深处的时候,只见到一株玉兰花静立着,雾气萦绕四周,不见一道人影,可是玉兰树下却静卧着一枚玉扣,玉扣下拴着一只银铃,拎在手里,风一吹,银铃就轻晃。
这东西他太熟悉不过了,是太子焱苍昊之物。
虽说三年前是他亲手将箭射进焱苍昊的胸膛,可翻遍尸体,都不见焱苍昊。他这位大哥野心勃勃,敢和太皇太后斗了一生,,也曾视他为心腹大患,屡次发难,先帝崩当晚,也密谋向他和太皇太后下手,只是被他先发制人,这才落到了败局。
所以,焱苍昊若活着,他怎么可能不卷土重来?他若是死,也得死有其所才对,不过这鬼面人是进城办事,还是跟踪他们而来?方才和他说话的人又是谁?这玉扣,会是他遗落的吗?若不是焱苍昊,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焱极天满腹心事,突然想到了越无雪,立刻转身回去,他突然出来,这丫头还不趁机逃跑?
可到了楼上一瞧,好几个伙计正围着越无雪,拍背的,喂水的,还有揉虎口的……
“你在干什么?”焱极天左右环顾,脸色铁青。
这些小厮们还真是殷勤,尤其是正给她揉虎口的那个,那讨好巴结,又满眼痴迷的样子,令他隐隐生怒。
“焱极天……”
越无雪一口气透出来,指着焱极天,激愤得抖不出完整的话来。
“雪老板噎着了!”
燕老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焱极天扭头看,他手里端着一碗醋,正快步靠近。
“走了。”
焱极天无意再留,鬼面人出现,又不明不白消失,让焱极天如鲠在喉。
燕老板把越无雪要的东西打好包,递于她的手中。二人一路往南,往尼姑庵里去了。越无雪想见见花娘,问问当年的事。
这一路上,焱极天有了心事,就不太搭理越无雪,她被噎着,喉咙还在疼,所以也不出声。
尼姑庵里飘着锦桅香,越无雪原先并不认得这些偷腥的尼姑有什么错,有好些是因为家贫才出家,混口饭吃,还有一些是青楼中年老色衰,又寻不着良人的女子寄生在此。
可现在想想,佛门就是佛门,理应清净才对,若无心向佛,何必占着这清净地儿?
青山小庵,不闻木鱼声。
越无雪跳下马,秀眉轻拧。
这尼姑庵也算小有名气,香火颇旺,怎么会没人颂经呢?
她以前住在后院,聂颖算是居士,常年给庵中香火钱。
花娘却是尼姑,这个时候应该在佛堂颂经。
越无雪想直接去佛堂找花娘。
可推开尼姑庵歪斜的大门,她才发现这小庵里已经人去楼空,满庵狼籍。
再一想,她立刻明白过来。聂颖乃越雷的夫人,这人尽皆知,越雷反|叛|投|敌,尼姑们自然怕惹祸上身,一个个的,能跑多快有多快,早就溜之大吉了!
佛堂里的香烛早就燃尽,佛像也蒙了尘。
越无雪仰头看了会儿佛像,突然间虔诚地双手合十,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辞。
“许什么愿?”
焱极天站在她身后,低声问。
“愿我的霉运早早滚|蛋。”
越无雪放下双手,扭头看他,似乎这霉运就顶在焱极天的脸上。
焱极天轻轻嗤笑,不客气地说:“求神求人,不如求自己。”
“你说得对,我就是在求自己。”越无雪也不客气地回他。焱极天深深看她一眼,瘦得巴掌大的小脸上,那双乌瞳更加明亮,闪闪灼灼,全是坚定的光。他后宫美人不知有多少,甚至还有叫不出名字的,唯独越无雪,总能勾着他的心思不放。她总是最特别的那一个,独立特行,大多数时候能气得他想掐死她,可也只要她冲他一笑,这气自个儿就散了,还得他巴过来,讨她欢心!
为什么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
九五之尊,焱国之皇,也有结发之妻,却被越无雪迷得——神魂颠倒。
“你干吗这样看我?”
越无雪抬手,轻抚脸颊,瞪他。
“很美。”
他一笑,手掌抚过来,轻压在她正抚脸的小手上。
手掌贴着手背,滚烫的温度渗进去,又有阳光冲破了雾霾,落在他的肩上,他难得的语气柔软,让越无雪的脸突然有些发烫,猛地打开他的手,快步走了出去。
一路疾奔,到了花娘的房门外。
越无雪知道花娘已经不在这里了,她轻吸口气,猛地推开了门,房中的一切摆设都和以前一样,花娘的琴,花娘的琵琶,花娘的笛子,花娘笔墨砚台,她本来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越无雪以前还常常暗中欣喜,有了不用花银子的老师,现在想想,花娘每次教她这些时,都是半隐忍半怜爱的眼神。
亲生女儿在眼前,却不得相认,这种感觉一定很痛苦。
“朕早派人来寻过,你走后不久,她就病逝了。”
焱极天走到墙边,手指抚过琵琶落灰的弦,淡淡地说。
越无雪猛地扭头,难道上回天真在房中哭泣,是因为此事?天真一直隐忍不说,是怕她难过吗?
她盯着那琵琶看了会儿,一言不发地上前,把琵琶取了下来,用袖子细细地抹去灰尘,背到了身上。
“走吧。”她说。
这地方她不会再回来了,充满了欺骗,可又让她尝过温暖的地方,踏进来是心酸心痛。
她多想时光倒回去,干脆让越无雪不要从小潭里爬起来,就让她死了又死。
她刚转身,焱极天却猛地拉住了她的手,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拉回椅边。
“你干什么?”
“你别动。”
焱极天低斥,快速地拉开她的衣袍锦带,越无雪大恼,他也太不分场合时间了吧?可没挣扎几下,她也不挣扎了,她感觉到背上一阵痒,紧接着,便听到焱极天在低声说:
“浮生树的叶子,更加艳丽了。”
“可你不是说浮生树是假的?是这染料有问题吗?”
越无雪扭头看他,一脸愤然。
焱极天平静地看她一眼,手指抹过她的背,低声说:
“只怕是因为你刚刚喝的重生酒,刺激了这树。”
“那我要重生了?”越无雪讥笑,这男人满脑子不科学的想法,人的身上怎么可能长出树来?那是神棍编的谎言!只怕是媚姬的染料有问题,所以才在特殊酒精的刺激下,产生特别的反应,而让这染料有反应的,不用说,就是绯桅花!
越无雪此时发现这时代的人其实真的很狠毒,总有这些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出来作怪,今日饮下绯桅花,不知会不会和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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